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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倪匡印摟著外孫女許晴晴,許匿摟著母親倪紅霞走進瞭餐廳。

  看著這祖孫四人進瞭餐廳,樂敬衣笑著問倪匡印道:「你這個叫人吃飯的,不僅沒有把人叫來,而且去叫你的人也不回來瞭。你們在幹嗎?」

  被外公倪匡印摟著走在前面的許晴晴回答道:「啊,奶奶,我們看瞭一會兒電視。」說著,沖倪匡印眨瞭眨眼睛。

  樂敬衣納悶地問道:「什麼電視那麼精彩,讓你外公和你媽媽兩個人都沒把你們小兄妹倆叫來?」轉頭問倪紅霞道:「什麼精彩的電視節目連你們父女倆都吸引住瞭也跟著不回來瞭?誰演的?」

  一聽婆婆樂敬衣問電視節目誰演的,倪紅霞可就有點忍俊不禁瞭,她撲哧一聲笑瞭出來。倪紅霞這一笑,倪匡印和許匿、許晴晴再也忍不住都跟著笑瞭起來。

  他們這一笑,到把樂敬衣給笑糊塗瞭,她一臉的莫名其妙地問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很好笑嗎?」

  許晴晴笑道:「奶奶,你說得對,我們看的是錄象,節目可精彩瞭,至於……至於誰主演瞭嗎,那要等奶奶你自己去看瞭就知道瞭!」

  許匿也笑著附和道:「對,奶奶,晴晴說得對,你看瞭就知道誰主演的瞭。」

  倪匡印和倪紅霞父女笑著站在那看著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跟奶奶樂敬衣說著話,並且不時地互相交換一下眼神。

  看著他們祖孫四人那神秘的樣子,樂敬衣疑問道:「錄象?什麼錄象這麼精彩,等我有時間我也看看到底有多精彩。」

  倪紅霞笑著說道:「對,對,等您看瞭就知道有多精彩瞭。」

  這時,把所有晚餐都準備好的金夢招呼大傢道:「好瞭,你們別聊瞭,我們吃飯吧。」

  許匿馬上大聲歡呼道:「好,開飯瞭,我都餓瞭。」說完,率先跑到瞭餐桌前坐瞭下來,拿起筷子就要開吃。

  許是之立刻教訓道:「許匿,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今天是奶奶的生日,奶奶還沒有上桌,你怎麼就上桌開吃瞭!」然後,招呼母親樂敬衣和父親許還河、嶽父倪匡印道:「媽,爸,我嶽母把晚餐已經全部準備好瞭,你們上桌吧。」

  許匿被父親批評得臉紅紅的不好意思地從椅子上站瞭起來,乖乖地站到瞭桌子的一邊等待著長輩們先入座。

  看到孫子許匿聽話地站到瞭桌子的一邊,樂敬衣連忙笑著招呼著大傢道:「看我的好孫子多聽話,來,我們上桌吃飯。」說完,當先來到瞭餐桌前,坐在瞭首位。

  等壽星樂敬衣坐好後,首先是許還河坐在瞭她的身邊,然後是倪匡印坐在瞭她的另一邊。本來倪匡印的身邊應該是金夢,但是金夢以一會兒還要去廚房拿東西為由而讓女兒倪紅霞坐在瞭父親倪匡印的身邊,而她自己則坐在瞭女婿許是之的身邊。剩下的許匿和許晴晴小兄妹倆則依次坐瞭下來,許匿挨著外婆金夢,許晴晴挨著爺爺許還河。

  一傢人坐好後,許是之端起酒杯代表全傢人向母親樂敬衣祝酒,他深情地祝願道:「今天,是媽媽的生日,我們一傢人聚在瞭一起為媽媽祝賀生日,兒子先祝媽媽健康長壽,永遠快樂幸福!幹杯!」說完,當先舉起酒杯與母親樂敬衣碰杯後,又一一與父親許還河、嶽父倪匡印、嶽母金夢還有老婆倪紅霞、兒子許匿、女兒許晴晴碰杯,然後一仰勃把酒杯裡的紅葡萄酒全都一飲而盡。

  許是之敬完酒後,從許晴晴開始,大傢陸續向樂敬衣敬酒祝賀她生日快樂幸福。隨著酒量的增多,除瞭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因為沒喝酒以外,其他的人都逐漸有瞭酒意,興奮起來後,說起話來也開始口無遮攔瞭。

  樂敬衣等大傢都敬過瞭酒後,她端起酒杯來到金夢身邊,認真地說道:「我的好親傢,多謝你幫助我準備瞭這麼好的生日晚宴,來,我敬你一杯。」說著,與金夢碰瞭一下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金夢端起酒杯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敬衣,你太客氣瞭,咱們姐妹還分什麼彼此呀。」說著,也把杯中的酒幹瞭進去。

  喝瞭這杯酒後,樂敬衣的酒意就更濃瞭,她看著金夢笑著說道:「對,你說得對,咱們兩傢都分不瞭彼此,咱們是好姐妹,哪還能分彼此呢?」

  金夢把這杯酒幹瞭以後,也明顯地開始有些醉眼朦朧起來,她笑著說道:「是呀,咱們姐妹倆連老公都能共享,還分什麼彼此呀。」

  樂敬衣聽金夢這樣說,也笑著附和道:「是呀,是呀,從今往後,咱們姐妹倆不僅要共享老公,咱們傢裡的一切也都要一起分享。」

  聽瞭樂敬衣的話,金夢笑著調侃道:「你說的是真的?咱們姐妹真的一切都要一起分享?」頓瞭頓,繼續笑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與你一起分享你兒子是之啊?」

  樂敬衣一聽,連忙一本正經道:「我兒子就你兒子,當然可以一起分享瞭。沒……」說到這,她突然有所頓悟,笑著反問道:「不對呀,能不能分享我兒子,那你得問你女兒紅霞呀!看你女兒願意不願意跟你這個當母親的分享瞭!」

  順著樂敬衣問話,金夢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願意瞭,我是她母親,無論什麼,她都會願意跟我這個當母親的一切分享的。」

  樂敬衣聽瞭金夢的話,她感到有些意想不到,她有些不相信地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紅霞願意跟你分享我兒子?不,你女兒願意與你這個當母親的一切分享她的老公?」

  看樂敬衣那一臉的懷疑,金夢的臉上露出瞭笑容,語氣中滿是自豪地說道:「當然瞭!紅霞非常願意讓我這個當母親的跟她一起分享她的老公。」然後,又神秘地貼在樂敬衣的耳邊悄聲說道:「你不知道,是之呀,還是女兒她親自送給我這個當媽的呢!」

  聽瞭金夢的話,樂敬衣的眼中露出瞭艷羨的眼神,她的眼睛愛憐地看向恩愛的兒子許是之和兒媳婦倪紅霞這小夫妻倆,嘴中羨慕地說道:「你真幸福,我真羨慕你不僅有個孝順的好女兒,而且還有一個好女婿。」

  金夢笑道:「咱們姐妹倆還不是一樣,我的女兒和女婿還不是你的兒子和兒媳婦。」

  樂敬衣滿是羨慕地說道:「話是這麼說呀,可是跟你比,我可差多瞭,我的兒子和兒媳婦可沒有象「孝敬」你那樣「孝敬」我呀。」

  金夢聽出瞭樂敬衣話裡的意思,笑著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也想讓你兒子「孝敬孝敬」你這個當母親的呀?」

  聽瞭金夢的話,樂敬衣臉紅瞭一下,笑著低下瞭頭,嘴中囁噓著小聲說道:「想是想,可是就是不知道你那女兒,我那兒媳婦願意不願意?」

  一聽樂敬衣這樣說,金夢笑著說道:「隻要你想讓你兒子「孝敬」你在當母親的,你兒媳婦的工作我來做。」

  樂敬衣不確定地問道:「兒媳婦的工作你來做?那可是她老公,她能同意我這個當婆婆的跟她一切分享她的老公嗎?」

  金夢笑著自信地說道:「你的兒媳婦不也是我的女兒嗎,既然她能夠跟自己的母親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那她一定也能夠跟她的婆婆一起來分享她的老公的。」

  聽瞭金夢自信的話,樂敬衣心裡有瞭底,她又附到金夢的耳邊悄聲問道:「你是「用」過是之雞巴的,我兒子的那根雞巴跟老倪、老許他們比較起來,怎麼樣?」

  聽瞭樂敬衣的問話,金夢反而有些得意忘形瞭,她忘乎所以地大聲說道:「那可比他們倆的可大得多、粗得多!」然後又神秘地看著樂敬衣,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今天就想試一試呀?」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這一大,一直把手伸進站在自己身邊的丈母娘金夢裙子裡沒有穿內褲的屁股蛋上捏弄著與老婆倪紅霞聊著的許是之,轉過頭來,問道:「媽,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大得多、粗得多?你們今天要試一試什麼呀?」

  許是之的這一問話,讓一餐桌的人都向金夢和樂敬衣看去。樂敬衣立刻被弄得滿臉通紅,一轉身回到瞭自己的位置坐下,而金夢則若無其事地享受著女婿許是之的手掌在自己屁股蛋上的捏弄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用手指點著捏弄著自己屁股蛋的女婿許是之的腦袋,笑著說道:「你媽要試一試你的雞巴……」

  話說到一半,金夢立刻意思到下面的話不能再說下去瞭,所以馬上打住瞭。

  但是,她的話大傢幾乎都聽見瞭,每個人幾乎都瞪大瞭眼睛盯著她在看,把她也看得滿臉漲紅起來不知所措瞭。

  看著嶽母金夢滿連通紅不知所措的樣子,許是之的手在她的屁股蛋上改捏弄為拍打,故意地笑著逗她道:「媽,剛才你說什麼?我們都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這句話把金夢弄得臉更加紅瞭,她在女婿許是之還在自己屁股上拍打的手上拍瞭一巴掌,毫無心機地說道:「快拿開你的手,別老拍丈母娘的屁股,弄得我癢癢的。」說完這句話,她就後悔瞭,這不是等於告訴大傢她的女婿正在拍打自己這個丈母娘的屁股嗎。

  正在金夢為自己失口而懊惱時,沒想到正摟著外孫女許晴晴的腰肢邊吃飯邊說話的倪匡印不無酸意地說道:「你這個當丈母娘的,屄都已經讓女婿肏瞭,女婿拍拍你的「馬」屁又算得瞭什麼!」

  倪匡印的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吃瞭一驚,誰也沒想到倪匡印會說得這麼直接,坐在他身邊的許晴晴更是張大瞭嘴巴,她轉過頭來,看著外公倪匡印,不可置信地問道:「外公,你說什麼?你是說我爸肏瞭外婆的屄嗎?」

  倪匡印知道自己也失口瞭,所以他並沒有正面回答外孫女許晴晴的問話,而是說道:「這件事你還是問你外婆吧。」

  天真的許晴晴聽外公說讓自己問外婆,也沒有多想,轉頭問外婆金夢道:「外婆,外公說我爸爸肏你屄瞭,是真的嗎?」

  聽瞭外孫女許晴晴的問話,金夢本來就已經紅瞭的臉更加紅瞭,她羞澀地埋怨老公倪匡印道:「你當著孩子的面亂說什麼呢?」

  這時,身邊的女婿許是之卻一把把羞愧難當的丈母娘金夢攬入瞭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把她抱起,讓她坐到瞭自己的大腿之上,笑著說道:「拍拍丈母娘的「馬」屁有什麼瞭不起的。」然後,在金夢的臉上親瞭一下,深情地說道:「嶽母大人,肏屄有什麼好害羞的,嶽父既然能夠肏逆的屄,女婿我難道就不能肏你的屄瞭嗎!」

  金夢被女婿許是之摟在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聽瞭許是之的話,把紅到瞭耳根的臉幾乎埋在瞭女婿許是之的懷裡,忸怩著說道:「你別胡說,你嶽父肏丈母娘的屄,那是天經地義。做女婿肏的丈母娘的屄,這麼難為情的事情,在傢人面前你怎麼還這麼胡說,你讓我難為情死瞭。」

  聽瞭金夢那不打自招的話,大傢都笑瞭,而許匿卻在一邊問父親許是之道:「爸爸,我外婆你叫媽媽,我奶奶你也叫媽媽,你既然肏瞭我外婆的屄,那你肏沒肏過我奶奶、你親媽媽的屄呀?」

  許匿的這句話,把所有的人都聽傻瞭,樂敬衣更是愕然,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孫子許匿怎麼會問自己的兒子許是之肏沒肏過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屄,實際上她很想告訴她的孫子她的內心深處非常想讓自己的兒子象肏他丈母娘那樣肏自己母親的屄,但是這句話她又實在無法說出口。

  就在樂敬衣為自己的心思無法說出口而不知所措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許還河說話瞭,他笑著說道:「不僅你爸想肏你奶奶的屄,恐怕你奶奶早就想讓你爸爸肏她的屄瞭。」

  聽瞭老公許還河的話,剛剛從金夢身邊回來坐在許還河身邊的樂敬衣,臉「刷」的一下紅瞭起來,她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拍瞭一巴掌,大聲嗔道:「你這個老頭子,胡說什麼吶,誰說我想讓咱們的兒子肏我的屄瞭?」整個一句不打自招、完全暴露瞭自己心裡究竟想瞭什麼的一句話。

  許還河笑道:「還吧承認呢!你沒想讓咱們兒子肏你的屄,那你聽瞭金夢說咱們兒子肏瞭她的屄,怎麼你的眼睛都藍瞭,好像兒子肏得不是他丈母娘的屄而是你這個當母親的屄似的。」

  還沒等樂敬衣說話,許是之摟著懷裡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丈母娘金夢,笑著對母親樂敬衣說道:「媽,想就想瞭唄,有什麼難為情的,想讓兒子肏你的屄你就跟兒子說,我會好好「孝敬」你的,絕不會比我爸和我嶽父差的。」說著,在懷裡的丈母娘金夢的屁股上輕輕地捏瞭一下,「不信,你問問我丈母娘?」

  許是之的話,把摟在他懷裡坐在他大腿上的丈母娘金夢弄得更加難為情起來,她把自己的臉藏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瞭,恨不得就這麼躲在他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溫存而不再出來。

  看著自己的母親金夢躲在自己老公許是之的懷裡撒嬌,倪紅霞笑著說道:「媽,你看你象個孩子似的躲在女婿的懷裡,也不怕孩子們笑話你這個當外婆的。」

  還沒等金夢說話,樂敬衣卻接茬道:「這有什麼好笑話的,我要是有那麼寬闊溫暖的胸懷可以躲著,我也不願意出來。」

  聽瞭婆婆樂敬衣的話,倪紅霞笑道:「我的婆婆、我的媽媽,是之可是我的老公,他的懷裡躲著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們這兩個當母親和當嶽母的。」

  倪紅霞的話剛剛說完,許匿就接口道:「媽媽,既然奶奶和外婆都願意躲在爸爸的懷裡,那媽媽您也到我的懷裡來吧,讓兒子也象爸爸抱著外婆這樣抱著您。」

  許還河與倪匡印聽瞭許匿的話,兩人不約而同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倪匡印笑著說道:「既然你們都有人抱著瞭,那我們哥倆就隻好抱著晴晴瞭。」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聽瞭爺爺和外公的話,許晴晴並沒有同意他們倆的意見,而是抗議道:「我不要爺爺和外公抱,我也要象奶奶和外婆那樣讓爸爸抱。」

  許晴晴的這句話,把許還河和倪匡印弄得尷尬異常,兩個人都沒有想到許晴晴會直接瞭當地反對他們倆的意見,不想讓他們倆抱,而是想讓父親抱。兩個人十分不解地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還河問道:「晴晴,你為什麼不同意我和你外公抱著你呀?」

  還沒等許晴晴說話,許匿撇著嘴,酸酸地說道:「爺爺、外公,你們不知道,晴晴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給爸爸生個兒子。」

  這句話除瞭剛才聽瞭許晴晴表白的母親倪紅霞、外公倪匡印以外,把所有的人都聽得目瞪口呆,就連正把丈母娘金夢摟著坐在自己大腿上、偎在自己懷裡的許是之也大吃一驚,他疑惑地問道:「晴晴,你哥哥說得可是真的嗎?」

  被哥哥說開瞭自己的心事,正臉紅的許晴晴聽瞭父親的問話,雙眼脈脈含情地看著把外婆摟在自己懷裡的父親許是之,頭還是堅定地點瞭點。

  許是之看著自己的女兒許晴晴那望著自己的脈脈眼神,他的心裡升起瞭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覺,但是這種異樣幸福的感覺並沒有使他放開摟在懷裡的丈母娘金夢,而是抱得更加緊瞭。他看著女兒激動地說道:「晴晴,爸爸愛你,等你到瞭可以生孩子的年齡,爸爸一定讓你幫爸爸生個兒子。」說著,低頭在溫順地偎在自己懷裡的丈母娘金夢的臉上親瞭一口,然後又抬起頭來笑著說道:「到時候讓你外婆也給我生個兒子。」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睛又瞄向瞭他的母親樂敬衣。

  正用企盼的眼神看著兒子許是之的樂敬衣見兒子的眼睛看向瞭自己,她明白兒子那望向自己的眼光裡的含義,本來「嘭、嘭」跳動的心跳得更加厲害瞭,她如同少女般羞怯地低下瞭頭躲避兒子許是之那似乎可以把自己看穿的充滿瞭穿透力的目光。

  看到母親樂敬衣不敢看著自己而故意躲避著自己目光的含羞眼神,許是之心裡已經明白瞭母親樂敬衣完全讀懂瞭自己眼神裡的含義,他的臉上露出瞭滿意的微笑。

  聽瞭兒子許是之的話,再看自己的老婆樂敬衣與自己的兒子許是之母子倆那充滿瞭渴望的目光,許還河的心裡突然有瞭對兒子許是之有些嫉妒的感覺,但是這種嫉妒隻是在自己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傢庭幸福的感覺則遠遠大於這對自己兒子一閃而過的妒忌。

  倪匡印跟許還河一樣,看著自己的老婆金夢象個乖乖貓似的依偎在自己女婿許是之的懷裡,心裡自然有些酸酸的,但是當他一想起自己的這個幸福傢庭裡的每一個成員,他所有的不愉快就立刻都飛到瞭九霄雲外。

  許匿和妹妹許晴晴這小兄妹倆隻是用羨慕的眼神傻傻地看著父親許是之懷裡抱著外婆金夢、雙眼還跟奶奶樂敬衣進行著眉目間的傳情。

  倪紅霞看著母親金夢象貓一樣溫柔地依偎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而自己的婆婆樂敬衣看著自己的兒子許是之也露出瞭情愛似乎更大於母愛的眷戀之情。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婆婆,她們這樣依戀著自己的老公許是之,這讓倪紅霞的心裡有著一種略帶酸酸的甜蜜,她感覺自己也無法駕馭自己的這份復雜的感情,她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緊緊地抓住這種充滿著天倫之樂的感情,與所有的傢人共同分享這份感情。

  經過大傢的這麼一鬧騰,生日的晚餐自然是美女飄香、滿桌春色,一幅充滿瞭天倫之樂、幸福美滿的傢庭畫卷被這一傢親密無間的三代人在觥籌交錯的生日晚餐之中揮灑而就。

  看到大傢都喝得差不多瞭,也鬧得差不多瞭,倪紅霞站瞭起來笑著對母親金夢說道:「媽,你還賴在是之的懷裡不下來呀?生日酒也喝得差不多瞭,咱們該切生日蛋糕點生日蠟燭瞭。」

  許匿和許晴晴自然是孩子心性,一聽母親倪紅霞說該切生日蛋糕、點生日蠟燭瞭,立刻歡呼起來。

  貓在女婿許是之的懷裡享受著異樣溫暖的金夢聽瞭女兒倪紅霞的話,一想今天自己是這個生日晚餐的主要操作者,自己還要親自弄好生日蛋糕才行,於是她不情願地從女婿許是之的懷抱裡坐起瞭身子。

  見丈母娘金夢從自己懷裡坐瞭起來,許是之也隨之站瞭起來,伸出胳臂摟住瞭丈母娘金夢的腰肢跟她一起去弄蛋糕。兩個人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摟抱著去廚房張羅生日蛋糕去瞭。

  等這丈母娘和女婿兩個人走後,倪紅霞馬上招呼大傢清理餐桌等著他們娘倆把蛋糕準備好。過瞭一會兒,金夢和許是之這丈母娘和女婿就如同一對恩愛的情侶一般推著一輛上面放著一個大號蛋糕的推車從廚房裡肩並著肩走瞭出來。

  把蛋糕推到餐廳後,許是之招呼母親樂敬衣道:「媽,生日蛋糕已經為您準備好瞭,請您許願、切蛋糕吧。」

  見父親許是之和外婆把生日蛋糕準備好瞭,許晴晴高興地對樂敬衣說道:「奶奶,您等等,等我把燈關瞭您再許願。」說完,她蹦蹦跳跳地跑去關燈。

  許匿也不甘落在妹妹後面,他馬上要求道:「那我給奶奶點生日蠟燭。」說完,伸手從正準備給老婆樂敬衣點生日蠟燭的爺爺許還河的手裡搶過瞭火柴。

  看到這小兄妹倆爭先恐後地忙活著給奶奶又是關燈又是點蠟燭地,大傢都笑瞭。

  許是之笑著對母親樂敬衣說道:「媽,您看您有多幸福,您的這兩個小孫子孫女多孝順,給奶奶過生日把這倆孩子忙活的不亦樂乎。」

  樂敬衣笑容滿面地盯著兒子許是之的眼睛,意有所指、語帶雙關地說道:「是呀,孫子孫女都這麼孝敬,那兒子更是沒什麼說的瞭,「孝敬」母親更是沒問題瞭。」

  聽瞭婆婆樂敬衣那意有所指的話,倪紅霞也語帶雙關地笑著說道:「媽,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督促您兒子是之好好「孝敬」您的。」說著,倪紅霞沖著婆婆樂敬衣眨瞭眨眼睛,笑道:「媽,您孫子現在也能「幹」瞭,到時我也讓您孫子好好「孝敬」您。」

  一聽兒媳婦倪紅霞說讓孫子許匿「孝敬」自己,樂敬衣知道兒媳婦說的這個「孝敬」是什麼意思,她睜大瞭眼睛看著倪紅霞,試探著問道:「你說什麼?許匿也能「幹」瞭?那他一定是「孝敬」過你這個當母親的瞭!?」

  倪紅霞笑道:「那到沒有,您兒子還沒「孝敬」您呢,我哪能先讓我兒子先「孝敬」我呢。」

  樂敬衣疑問道:「那匿兒「幹」誰瞭?」然後,雙眼看向與女婿許是之膩在一起的金夢,問道:「難道又讓你媽捷足先登瞭?」

  倪紅霞笑道:「媽,我怎麼聽您的這句話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呀?」然後,指瞭指還在忙著去關燈的女兒許晴晴,小聲說道:「匿兒「幹」的不是我媽,是晴晴。」

  樂敬衣恍然道:「是晴晴啊!我以為你媽又搶在我前面讓她外孫先肏瞭她的屄呢!」

  倪紅霞笑道:「媽,我看您比我媽可騷多瞭,您是不是跟張市長他們一傢人一起肏過屄?那您怎麼沒讓您兒子是之肏您的屄吶?」

  樂敬衣笑道:「是呀,我也經常想象是之肏我的屄,可是我不確定你們兩口子是否同意,尤其怕你這個兒媳婦反對。」

  倪紅霞笑道:「我為什麼反對,您兒子「孝敬」您,我這個當兒媳婦高興還來不及呢。今天,我就把您兒子送給您作為您的生日禮物,您說好不好?」

  一聽兒媳婦倪紅霞把兒子許是之今天就送給自己作生日禮物,樂敬衣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臉紅紅地試探道:「紅霞,你說的可是真的?」

  看著婆婆樂敬衣那滿臉的紅暈,倪紅霞笑道:「是真的,是之就是我今天送您的生日禮物。祝您今天的生日快樂!「玩」得開心!」

  聽瞭兒媳婦倪紅霞的這聲祝福,樂敬衣從心底裡感到無限的幸福,她喜羞相伴地接受瞭兒媳婦送給自己的這個既意外又特殊的生日祝福。

  這時候,許晴晴已經關掉瞭所有的燈,許匿劃著瞭火柴點著瞭生日蛋糕上的蠟燭。然後,大傢看著樂敬衣齊聲說道:「請壽星許願吧。」

  樂敬衣還沒有從剛才兒媳婦倪紅霞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和祝福中緩過神來,她的臉仍然是紅紅的,她激動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開始許願。

  許過願後,樂敬衣在大傢的簇擁中吹息瞭生日蠟燭,待餐廳的燈又重新點亮後,她拿起瞭切蛋糕的刀子準備切蛋糕。當刀子切下去的時候,樂敬衣就感到好象蛋糕裡有東西切不下去,等到她把蛋糕切開的時候,蛋糕裡埋著的一個十分精致的朱紅色的盒子露瞭出來。

  許匿眼尖嘴快,大聲問道:「蛋糕裡有好東西,那是什麼?」

  倪紅霞笑道:「那是你爸送給你奶奶的生日禮物。」

  一聽兒媳婦倪紅霞說蛋糕裡的盒子是兒子許是之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樂敬衣馬上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盒子裡裝的是什麼瞭,她有些激動,雙手有些顫抖地把盒子從蛋糕裡拿瞭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瞭盒子。

  當盒子打開的時候,一枚如同耳環又似戒指上面鑲嵌著一顆晶瑩剔透、閃著粼光的鉆石鉑金環展現在瞭大傢的面前。

  許匿首先驚嘆道:「啊,好漂亮的戒指呀!」

  許晴晴笑道:「哥,你說得不對,那不是戒指,是耳環。」

  許匿反駁道:「不可能是耳環,耳環哪有買一個的,要買也得買一對才對呀。」

  小兄妹倆各說各的互不相讓地一個說是戒指一個說是耳環爭執著,而樂敬衣也沒看明白盒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她抬起眼來看向兒子許是之,眼神中滿是詢問。

  看到婆婆樂敬衣看向自己老公許是之那探詢的眼光,倪紅霞笑著說道:「你們小兄妹倆就別爭瞭,問問你爸爸他到底給你奶奶買的是什麼不就行瞭。」說著,滿臉都是曖昧笑意地看向老公許是之。

  看著滿眼都是探詢之意的母親樂敬衣,再看看一臉曖昧笑意看著自己的老婆倪紅霞,許是之笑著說道:「你們猜得都不對,這既不是戒指也不是耳環。」

  還沒等許是之的話說完,許匿和許晴晴這小兄妹倆就迫不及待地追問道:「不是戒指也不是耳環,那是什麼?」

  許是之看瞭看母親樂敬衣,見母親的眼神裡透出的是非常想知道謎底的疑問,他又看向老婆倪紅霞,見老婆倪紅霞點瞭點頭,於是他把頭湊近母親樂敬衣的耳邊悄聲說瞭幾句。隻見樂敬衣的臉越來越紅,不知不覺地把羞澀的臉貼到瞭兒子許是之的肩頭之上。

  一傢人都在等待著許是之說出結果,看著樂敬衣滿臉緋紅、羞澀地把自己的臉躲在兒子許是之肩頭,大傢的疑問就更大瞭,好奇的心理更加強瞭。

  許匿問母親倪紅霞道:「媽媽,爸爸到底給奶奶說瞭什麼讓奶奶那麼害羞?」

  倪紅霞笑道:「那你自己去問你奶奶不就知道瞭嗎!」

  聽瞭母親倪紅霞的話,許匿果然問樂敬衣道:「奶奶,我爸爸到底跟你說什麼瞭讓你這麼害羞?」

  孫子許匿的這句問話讓樂敬衣更加羞愧難當,她緊緊地摟住兒子許是之生怕兒子會突然離開一般,埋在兒子許是之肩頭之上的臉龐更加紅瞭。

  看著母親樂敬衣緊緊地摟著自己窘迫的樣子,許是之笑著打圓場道:「你們大傢別著急,一會兒我讓媽媽給你們表演生日舞蹈的時候你們就知道瞭。」

  倪紅霞也馬上附和道:「對,對,一會兒讓壽星給咱們表演生日舞蹈。」

  聽瞭母親倪紅霞跟父親許是之的話,許匿和許晴晴馬上叫好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邊吃生日蛋糕邊欣賞奶奶給咱們表演舞蹈吧。」

  見自己的兩個兒女安靜地準備吃蛋糕看舞蹈,倪紅霞笑著對婆婆樂敬衣說道:「婆婆,既然這樣,那就隻好請您給大傢表演舞蹈瞭!」說著,她首先切瞭一快蛋糕端到瞭婆婆樂敬衣的面前笑著祝賀道:「祝婆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等婆婆樂敬衣接過蛋糕後,倪紅霞趴在她的耳邊笑著說道:「婆婆,吃瞭蛋糕可要給我們好好表演舞蹈,我們可是要看您給我們跳裸體芭蕾的呀!」

  聽瞭兒媳婦倪紅霞的話,樂敬衣脫口問道:「跳舞就跳舞唄,幹嗎要跳裸體芭蕾呀,孩子們可都在呢?」

  倪紅霞笑道:「您的芭蕾舞不裸體跳,那我們大傢能看到您兒子送給您的生日禮物嗎?」

  一句話,把樂敬衣剛剛有些退些紅的臉龐又弄得紅霞滿面,她羞怯地低下頭不說話瞭。見婆婆樂敬衣害羞地低著頭不說話,倪紅霞對老公許是之說道:「老公,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去把你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給母親戴上去。」

  聽老婆倪紅霞這麼一說,許是之笑著對母親樂敬衣說道:「媽,那就讓兒子把兒子送給您的生日禮物給您戴上去。」說完,一把把母親樂敬衣橫身抱瞭起來,也不管手捧著裝著兒子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盒子的樂敬衣願不願意,就向母親的臥室走去。

  橫身抱著母親樂敬衣進瞭母親的臥室之後,許是之再也忍耐不住把母親樂敬衣仰面放到床上,然後撲到瞭母親樂敬衣的身上,嘴迅急地吻上瞭母親樂敬衣的嘴唇。讓許是之意想不到的是母親樂敬衣並沒有拒絕,而是熱烈地回應著自己,也迅速低含住瞭自己伸進她嘴裡的舌頭,兩張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嘴巴就這樣激吻在瞭一起。

  母子兩個人激烈地吻著,在許是之把母親樂敬衣吻得幾乎喘不上氣來的時候,許是之才在母親樂敬衣的掙紮之下不情願地松開瞭自己吻住的母親的嘴唇。

  許是之趴在母親的身上,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身下的母親,母子倆就這麼如同久別重逢的情人般貪戀地互相盯看著對方。

  最後,還是許是之忍不住開口說道:「媽媽,兒子好愛您呀!兒子從小就暗戀著媽媽,夢想長大以後就娶您為妻,和您廝守一生。」

  聽瞭兒子許是之的告白,看著自己英俊瀟灑的兒子,樂敬衣心中早已是激動異常,她輕輕說道:「好兒子,媽媽跟你一樣,自從你長大以後媽媽就非常的愛你喜歡你瞭,當年在你娶紅霞的婚禮上,媽媽就曾夢想過嫁給你的要是媽媽那該有多好啊!」

  許是之看著母親樂敬衣的眼中流露出的對自己無限的愛意,他明白瞭母親愛自己跟自己愛母親的心情是一樣的,他看著母親樂敬衣說道:「媽媽,做我的老婆好嗎?雖然您是我的母親,但是從今天開始,我要把您既當我的母親又當我的老婆,您說好嗎?」

  聽瞭兒子許是之的表白,樂敬衣的眼中泛起瞭激動的淚光,她有些哽咽地連連點頭道:「好,好,媽媽願意,我的好兒子……好……丈……夫……」後面的話已幾近無聲。

  許是之聽瞭母親樂敬衣那認瞭自己是她「好丈夫」的話,激動地捧起母親的臉,張嘴又吻上瞭她的嘴唇,母子倆又瘋狂地吻在瞭一起。

  樂敬衣發狂似的吸吮著兒子許是之伸進自己嘴裡的舌頭,而許是之則理所當然地享受著母親的愛意,他一邊親吻著身下的母親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身側去拉母親腋下旗袍側面的拉鏈。當許是之把母親樂敬衣的旗袍拉鏈拉開之後,他才發現母親樂敬衣的旗袍裡面根本什麼都沒穿,母親那具跳芭蕾舞出身的雪白胴體的側面馬上展現在瞭許是之的眼前。

  許是之忍耐著沖動的心情伸手慢慢地掀開瞭母親樂敬衣身上的旗袍前襟,把母親那具誘人的胴體完全地暴露在瞭自己的眼前,隻見母親那一絲不掛的胴體下身也是白晃晃的一片,陰部如同幼女般光潔無毛。

  當許是之撩開母親樂敬衣的衣襟把她的胴體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樂敬衣終究對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兒子的眼前感到羞澀,她扭動著身體低聲呢喃道:「不……不要,親兒子,好丈夫,媽……媽好高興……」

  「媽,不,我的好老婆,從現在開始您也是兒子的老婆瞭,我會象愛我的妻子紅霞那樣愛你的,讓您幸福,讓您快樂!」許是之說著俯下頭來,嘴巴向母親樂敬衣那光潔無毛的下體吻去。

  「不……不要……」見兒子許是之低頭吻向瞭自己早已騷癢難耐的下體,樂敬衣下意識地呢喃著用手去推兒子許是之拱進自己胯下的頭,捧在手裡的裝有兒子送給自己生日禮物的盒子下意識地砸在瞭許是之的頭上。

  這一下反而讓許是之突然想起瞭自己是來給母親戴生日禮物的,他誇張地捂著自己的腦袋,睜大著眼睛逗樂敬衣道:「媽媽……不,我的好老婆,你幹嗎打你的老公呀?」

  「不,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樂敬衣連忙道歉道。

  見母親樂敬衣那一臉的歉疚,許是之笑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是故意的就算瞭吧。不過……」許是之故意拉長瞭聲音繼續說道:「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得聽我的,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樂敬衣馬上點頭道:「好,現在我已經是你的老婆瞭,老公你說什麼我都聽。」

  許是之道:「那好吧,你現在把你的打腿劈開,我要給你戴生日禮物。」

  樂敬衣早有此意,她早就琢磨著兒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的問題,隻是沒好意思張口,聽瞭兒子許是之的話,她有些激動,全身微微顫動著順從地劈開瞭自己那兩條跳芭蕾舞的修長雙腿,把自己那光潔無毛的陰部完全展現在瞭兒子許是之的面前。

  看著母親樂敬衣劈開著的雙腿把做母親的最隱秘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這個當兒子的面前,許是之看得有些癡瞭,母親樂敬衣那因為雙腿劈開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兩片肥大的陰唇如同蝴蝶般落在春藕之上。許是之看著母親樂敬衣那兩片如同蝴蝶般的陰唇與自己老婆倪紅霞的陰唇幾乎一模一樣都是蝴蝶狀的,不同的隻是老婆倪紅霞的陰唇是純粹鮮艷的粉紅色,而母親樂敬衣的陰唇則是邊緣帶紫色、其他為紅色的。

  看著母親樂敬衣那因為身體顫動而不斷如同蝴蝶般煽動翅膀的紫邊陰唇,許是之真的癡瞭,嘴中喃喃道:「媽,你的陰唇簡直跟紅霞的陰唇一模一樣,如同蝴蝶一般,簡直太美瞭!好美呀!」

  聽瞭兒子許是之誇贊自己的陰唇,樂敬衣心裡美極瞭,她嬌羞地說道:「傻瓜!媽媽的陰唇怎麼能夠跟你老婆紅霞的陰唇比,她還年輕,媽已經老瞭。」

  許是之馬上說道:「不,媽,你的陰唇與紅霞的陰唇相比就象是兩支蝴蝶,你的是花蝴蝶,而紅霞的是粉蝴蝶。」

  聽瞭兒子許是之評價自己和兒媳婦倪紅霞的陰唇,樂敬衣心裡美茲茲的,她羞怯地低聲提醒道:「嗯……老公……生……日……禮……物……」

  母親樂敬衣的話提醒瞭許是之,他從母親樂敬衣的手裡拿過瞭裝著自己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的盒子,打開盒子,眼睛看向母親樂敬衣那如同蝴蝶般不斷在煽動著翅膀的陰唇,嘴中說道:「媽媽,兒子給您戴上生日禮物好嗎?」

  其實,樂敬衣對兒子許是之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到底是什麼還存有十分的好奇,隻是她一直沒有好意思問。現在,兒子又讓她劈開雙腿,還贊美自己的陰唇可以與兒媳婦倪紅霞的陰唇媲美,她終於忍不住羞澀地小聲問道:「是之,你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到底是什麼呀?」

  聽瞭母親樂敬衣的問話,許是之從盒子裡把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輕輕地拿瞭出來捏在瞭手裡,遞到躺在床上仍然劈開著雙腿的母親樂敬衣的眼前,笑著說道:「媽,我送給您生日禮物是陰唇環。」

  樂敬衣聽瞭兒子許是之的話,疑問道:「什麼?陰唇環?你是說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一枚陰唇環?」

  許是之答道:「對,是陰唇環。」

  樂敬衣繼續道:「你的意思是要把這枚陰唇環戴到我的陰唇上,是嗎?」

  許是之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是的,兒子就是要把這枚陰唇環親自戴到媽媽的陰唇上,作為兒子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

  聽瞭兒子許是之的話,樂敬衣激動得全身更加顫動起來,她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噢……好兒子……不……媽媽的好丈夫……嗯……不……小衣的好老公……媽……小衣……好高興……快戴吧……快把陰唇環給媽媽戴上,媽……媽……期待著吶……嗯……」

  聽著母親樂敬衣那幾乎迫不及待的話語,許是之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瞭一片母親樂敬衣那因為全身顫動而不斷地扇動著翅膀的蝴蝶狀的陰唇,嘴中安慰道:「媽,老婆,兒子老公這就給您戴上陰唇環,要是疼的話,您就忍耐一下。」

  看著母親樂敬衣羞澀地咬著嘴唇點瞭點頭,許是之一支手拿著陰唇環,用另一支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母親樂敬衣一片不斷地微微扇動著的陰唇,輕輕地拉起,把陰唇環向陰唇上戴去。

  「啊……」隨著樂敬衣的一聲低呼,許是之順利地把自己送給母親樂敬衣的生日禮物——鉑金鉆石陰唇環順利地戴到瞭母親樂敬衣的陰唇之上。

  松開手指,看著戴在母親樂敬衣陰唇上的鉑金鉆石陰唇環閃著熠熠的粼光,並隨著扇動的陰唇搖曳,許是之看著自己的傑作有些癡瞭。

  為瞭給母親樂敬衣購買這份生日禮物,許是之與老婆倪紅霞可謂是絞盡瞭腦汁,最後還是在兩個人肏屄的時候,許是之在看到瞭老婆倪紅霞的陰唇上戴著的鉆石陰唇環才讓他產生瞭也買一顆鉆石陰唇環送給母親樂敬衣作為生日禮物的靈感,並得到瞭老婆倪紅霞熱烈的支持。

  決定瞭送給母親樂敬衣鉆石陰唇環作為生日禮物後,許是之和老婆倪紅霞專門托人在歐洲的荷蘭買瞭這枚鑲嵌著足有5克拉鉆石的鉑金陰唇環。

  許是之癡癡地欣賞著自己親手戴在母親樂敬衣陰唇上送給母親的鉑金鉆石陰唇環,看著陰唇環在母親樂敬衣那與自己的老婆倪紅霞極其相似的如蝴蝶一般扇動著翅膀的陰唇,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向母親樂敬衣那順著陰唇兩旁汨汨流著淫水的陰部吻去。

  「噢……我的親兒子……好老公……好棒……」隨著兒子許是之在自己因為戴陰唇環而還略有些疼痛的陰唇上的舔弄,樂敬衣滿足地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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