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向寒的眸光轉濃,他緊盯著小截軟嫩的小舌,他重重的強吻岑竹,霸道的侵占岑竹嘴裡的香滑小舌,他狠狠的卷起她的丁香,啃咬著她的津液……
“唔……”岑竹被斐向寒的熱吻及下身粗大的肉棒不斷的進攻,她的蜜穴被刮的酸疼,長物不斷的劇烈磨擦,讓她又是脹,又是麻,她的甬道無意識的不斷收縮,令斐向寒爆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他狠狠的狂猛沖刺,似乎要把女人的肉穴幹壞一般兇猛。
“幹死你……你這個欠幹的妖女……”他被岑竹肉穴快咬瘋瞭,他激動的不斷大力地前後擺弄著窄臀,每次的沖刺都深入女人的花心,他邊幹著小穴,邊抓著她胸前高聳的豐盈,他仰起頭享受著巨龍被濕熱包裹的快感。
“不要瞭……不要瞭……”岑竹被斐向寒幹得早已無力,她的陰唇不斷的被翻入又翻出,她小穴早被幹的酸脹不已,當男人大力的抓著她敏感的乳尖時,她忍不住尖叫著達到高潮。
“你這淫蕩的女人,被哥哥幹的很爽吧?”感受著女人高潮時肉穴那不斷收縮的快感,他堅硬而巨大的男根迅速而猛烈的抽送著,他舒爽的幾欲顛狂。
“不……要壞瞭……”岑竹忍不住的直搖頭,希望男人放她一馬,她的花穴真的無法再承受男人無止盡的掠奪。
男人粗暴而不溫柔的進攻,讓岑竹被他頂的快掉下桌子,他伸出大手牢牢握住她的俏臀,讓他能夠埋得更加深沉,他加速腰間的抽插,終於千馀下後,釋瞭灼熱的種子,濃濃的,灌進岑竹子宮深處。
* * *
風揚閣,是位於飄渺谷正中的一處氣勢恢宏之建築,大廳占地數百平方米,是魔修貫常議事之所。
岑竹沉默的跟著斐向寒走入廳內,心中雖然不明白為何魔修內部之事,要讓她這麼一個外人來參與其中,但是表面上她依舊柔順。
她心知要讓斐向寒放松對她的警戒,就是表現出全然的順從。
當斐向寒帶著岑竹走至廳內最深處的雕龍座椅時,廳上的眾人立即安靜無聲。
“這位是我的新侍女岑竹,今後將與春花、秋月、冷梅、寒霜共同服侍我。”斐向寒當著在場眾多修士宣佈岑竹的身份,意有所指的表示,令岑竹感受到在場眾多男修好奇與打量的目光。
眾修士跟隨斐向寒多年,自是知道斐向寒的個性,這議事大廳向來不準侍女踏入,而今他卻在議事廳內宣告岑竹是新任侍女,眾人皆知其意義不止於此。
岑竹神色自若的接受眾人的打量,她並不好奇什麼春花秋月之類的侍女,更不好奇斐向寒究竟糟蹋瞭多少女人,她隻在乎這卑微的身份是否方便自己尋機逃離此地。至於目前眾人的露骨而曖昧的眼神,她也隻能視若無睹。
她神色淡漠的看瞭斐向寒一眼,欲成大事者,必先忍受非人的污辱,今日實力拚不過元嬰修士,她認瞭!有朝一日,當她晉階元嬰,甚至化神,這些屈辱,她自會討回。
眾人一陣喃喃低語後,斐向寒便暗示岑竹可以先離開,他繼續與眾人討論庶務。
岑竹柔順的低頭告退,便轉身離開風揚閣。
當她走出瞭風揚閣,來到無人之地時,她臉上的柔順就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氣憤難平的怒氣,隨後,怒氣漸漸消失,留下神色平靜的面容。
成大事者需得忍人所不能忍,這些屈辱隻要記在帳上,卻不能刻劃在腦海裡,若時刻都隻記得氣憤,那麼反而容易產生心魔,甚至入瞭魔道。
現在最重要的,仍是修煉。有實力才能逃出飄渺谷,有實力才能把自己的靈獸救出。
岑竹默念瞭一遍清心訣後,才緩慢的開始四處暗暗探訪。她一路仔細觀察飄渺谷地形,試圖看出這禁制中最弱之處。
當她略有心得,準備回房間好好安靜的思量之時,遇到兩名貌美女修守在她房門口,擋住瞭她的去路。
紫衣女修身材較高挑,瘦削而嬌美的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微笑,而綠衣服的女修則是圓臉,相貌頗為圓潤討喜,可惜臉上的猙獰破壞瞭她本應甜美的俏臉。
“兩位道友有何指教?”岑竹面帶微笑,對於女人她向來都不吝嗇笑容,即使身處敵營亦然。
見岑竹笑的可人,紫衣女修一怔,隨即冷冷開口道:“你就是主上的新侍女吧?”
她心中暗覺不妙,此女面容清麗出塵,別說世間少有,就連美女如雲的修仙界,亦未曾見過,若此女成為主上的新歡後,她們幾人便再無出頭之日。
“我是岑竹,你們好。”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岑竹連忙對著兩人笑得燦爛,希望博得兩人好感,讓她將來脫逃之路上可以有堅定的道友。
其實說道友未免太一廂情願,其實她隻是希望兩人不要像天劍門的鄭蘭宜一般,玩心機、爭風吃醋或設計陷害雲雲,她就謝天謝地瞭。
“哼,我們哪有你好,聽說今天還被主上帶到議事廳瞭,真是狐媚的女人。”綠衣女修臉上的厭惡之情毫不掩飾。
“秋月,別這樣失禮。”紫衣女修斥道。
秋月嘟起小嘴,不滿道:“春花姐你怎麼反幫外人。”
春花冷笑道:“都是自傢的姐妹瞭,秋月莫要失禮。”那咬牙的語氣,連秋月都知道,所謂“自傢姐妹”四字是多麼的諷刺。
岑竹隻是淡淡一笑,並不理會兩女的挑釁。
春花挑瞭挑眉,冷冷道:“你是何來歷,為何會與主上一同返回飄渺谷?”春花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一來是對新人下馬威,二來欲問清楚岑竹的來歷,以便尋機會將她趕走。
“在下乃一名散修,在俗世碰巧偶遇“主上”,他認為我心靈手巧很有做侍女的天份,便將我帶回。”雖然心下厭惡斐向寒,但此時逞一時口快不過是愚蠢行為,在兩名對她明顯有惡意的侍女面前,若被抓到把柄隻怕吃不完兜著走。
“真是這麼碰巧嗎?俗世如此之大,主上偏偏遇上你?分明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主動勾引主上。”秋月不屑的撇撇嘴。
“妹妹啊,姐姐勸你說話可得小心,萬一此話傳進主上的耳裡,後果可就不堪設想呢。”春花做作的嘆瞭一口氣,柔媚至極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岑竹心裡暗哼,這個春花心計頗深,表面上是警告秋月不要亂說話,實際上是意有所指的警告岑竹,別將今日二女之言告訴斐向寒。
這種攻於心計的女子,真是不簡單。
岑竹面上依舊雲淡風清,她就像個旁觀者一般,看著兩個跳梁小醜在演戲。
“她敢!!”秋月不以為意,她才不害怕這個隻會傻笑的怪女人,主上對她肯定隻是一時新鮮,沒多久就會對這個沒個性的女人厭倦。
看瞭岑竹依舊不慍不火的表情後,春花與秋月兩人相視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釋然。她們跟隨主上數十年,自然知道主上的品味,主上喜愛有個性的女人,才不是這種隻會傻笑,毫無情緒起伏的花瓶。
春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溫柔的開口道:“你就好好的服侍主上吧,記住,主上喜歡溫順的女人。”
秋月在一旁笑著補充:“最好沒有半分違抗。”呵,這傻女人一定很快就會被主上拋棄瞭。
“謝謝二位道友的指導。”岑竹清麗的臉龐掛著由衷的笑容,她已經藉由兩個侍女口中,得到最寶貴的訊息瞭。
“自傢姐妹毋需客氣。”春花一笑後,便領著秋月一同離開。
離去的兩人臉上俱掛著滿意的神情,而身後的岑竹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