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門,竟發現斐向寒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俊臉上似笑非笑,莫測高深。
“你倒是挺忙,現在才回來?”
墨黑的眼眸似海般深幽,探索的目光直視岑竹。盡管他的語氣平靜無波,但岑竹依然被他的眼神瞅得心慌。
“主上怎會來此?”莫非他知道自己適才的行為嗎?岑竹隻覺心跳飛快,一身冷汗。
“怎麼?莫非我不能來?”斐向寒輕輕哼瞭一聲,眉宇間微微的皺起。
“主上自然能來。”岑竹打瞭個寒顫,她心裡微微嘆息,才消停半個月,斐向寒又抽瘋來找碴瞭嗎?
“半個月不見,想必你很思念我吧!你打算如何歡迎我?”男人邪魅一笑,道不盡輕慢風流。
思念?!我思念誰都不會思念你?!
男人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動物!!無知又自戀!!
全天下女人死光瞭,也不會思念你!!
岑竹心裡就算高聲反駁,但嘴上卻不發一語,她徹底的變為“卒仔”,敢怒不敢言!她在心底對自己打氣,這一切不過是緩兵之計,為瞭救孟極,也為瞭自己,她千萬得忍下一時之氣。
斐向寒俊目直盯著岑竹,緩慢道:“怎麼不說話?”
岑竹心裡暗翻白眼想道:大哥,我根本不歡迎你,要如何來佯裝欣喜若狂,歡迎──我歡迎個鬼啦!!縱然心裡不以為然,但岑竹隻得微扯嘴角道:“我不知道怎麼歡迎你……”
“傻瓜!你自然可以用你甜美的身體來歡迎我……”他眼中流動著意有所指的光彩,右手一揚,手上竟出現一件豔紅色的華美薄紗,他邪笑道;“來,換上這件薄紗。”
此薄紗乃天蠶絲所織成,千年才得一件,此衣可抵擋烈火、寒冰,是上品防禦法寶,當年他偶然得到便一直放在身邊。
上品防禦法寶實屬難得,斐向寒全無吝惜的大方贈予,可惜岑竹並不知此紗功用,隻當成男人用來助興的下流衣物。
岑竹見薄紗輕薄透明,驚愕的美目大瞠,她不敢相信男人竟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
“你若不換上,隻怕等會兒有更多苦頭吃……”斐向寒眼睛微瞇,臉掛邪笑。
見斐向寒一臉壞笑的模樣,隻怕所謂的“更多苦頭”將比那件俗氣的豔紅薄紗更加屈辱,岑竹隻得臉色難看的拿過薄紗,進屏風後開始更衣。
屏風外傳來男人的警告:“不準穿褻衣,全身上下隻能穿那件薄紗。”
岑竹邊換邊腹腓,恨不得春花趕緊再傳訊息,把這臭男人召喚出去。
她哪裡知道斐向寒早已下過指令,這兩日天大的事情都不得擾他。
當她穿上薄紗時,她隻想對天狂吼:天啊!這是什麼叫鬼的衣服!!
她扭捏著不肯跨出屏風一步,很駝鳥的在屏風內等待隨便什麼人傳訊。
“怎麼,穿好瞭還不出來,莫非要我進去請你不成?”斐向寒語帶揶揄道。
“這衣裳太透明瞭,我……”岑竹咬著下唇,小聲的抱怨,她心裡暗暗猜測這種有礙善良風俗的透明薄紗是哪裡來的,莫非斐向寒年紀大瞭,要靠薄紗助興不成?!這自然是她的精神勝利法則,迫於現實被欺壓的時候,在精神方面獲得愚蠢的平衡是很重要的。
話未說完,屏風直接“碰”一聲,應聲倒下!
岑竹呆楞的站在倒塌的屏風後頭,一手遮著自己的胸部,另一手擋住下體。可惜成效有限,她的姣美身材在豔紅透明的薄紗下一攬無遺。
斐向寒雙手附後,眼睛像月牙明亮,他的俊眸刻意的上下打量,似乎正用眼神愛撫眼前佳人的每一寸肌膚。
“不要看……”岑竹被男人這般露骨眼神打量得羞憤不已,她正欲轉過身去,豈知男人身法更快,一條困仙繩將她全身上下牢牢纏住。
繩索將她牢牢綁住,她的雙乳因為繩索的困綁而更加突出,她的雙手被綁在床柱上,動彈不得,全身隻馀兩條腿沒被困綁,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邪惡企圖。
“你實在太美瞭……”斐向寒贊嘆道。
女人的小臉上帶者羞憤,雪白晶瑩身軀在豔紅薄紗的襯脫下更具淫靡之氣,她豐滿的胸脯被繩索緊緊困綁著,兩團美好的酥胸隨著女人氣怒的呼呼而上下微顫著。
斐向寒癡迷的看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美景,他的呼吸急促瞭起來,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去觸碰眼前的美好,“啊……”半個月來魂牽夢縈的女體是如此的美好,他滿足的喟嘆。
“主上,放瞭我……”斐向寒這個大變態,總是喜歡困綁她,岑竹忍不住聲音顫抖的哀求男人,希望他大發慈悲,不要碰自己。
“妖女,乖乖的……”斐向寒張開薄唇,親吻女人不斷哀求的小嘴,她的櫻唇是如此甜膩,她的氣息如此迷人,半個月的思念,半個月的渴望,都因為這一吻而點燃,他氣息不穩的瘋狂纏吻女人,火熱的舌不斷在她濕濡的口中肆虐,彷佛女人的唇是上等的美食,他貪婪而饑渴的吞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