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岑竹欲擋在冷梅身前,阻止斐向寒的惡行,但她才剛移動,身體就被完全定住無法動彈。
“冷梅妄語,請主上責罰。”冷梅又再吐瞭一口鮮血,她直接跪在斐向寒身前祈求主上。她萬萬沒有想到主上竟然為此言論而大動肝火,從前她也曾警告過不少女修及侍女,主上並未有反應,畢竟女修若識相,對主上而言隻是減少糾纏,他根本不可能阻止。
如今,同樣的話語,告知不同的人,竟有如此巨大的差異嗎?主上真的對岑竹動瞭真心?
“哼!知道是妄語還敢對岑竹胡言亂語?你是仗著什麼如此恣意妄為?”斐向寒手撫著下巴,深邃的目光看著冷梅。他接著道:“看樣子不教訓你一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主上,冷梅是好心提醒岑竹,求主上開恩!”岑竹俏臉上滿是焦急神色,冷梅此言是為瞭她,若真有任何錯誤,也是因她而起。
“你倒是挺關心她!”斐向寒想起前日見面時,岑竹的雙眼緊盯著冷梅這賤婢,他不由得滿腹怒火!
“我……”這時候岑竹實在不知如何開口替冷梅求情,怕依斐向寒這暴虐無理的個性,越是求情反而越是害瞭冷梅,她縱然萬分焦急卻又不敢冒然開口免得令冷梅陷入更大危機。
“你莫非看上這個賤人?!”斐向寒捏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在肉中。
“你憑什麼說她是賤人?”岑竹一時怒火攻心,忍不住出口為冷梅辯駁。斐向寒才是賤人、不,他連人不配,他是賤種豬!!
“你敢再說一字試試──”斐向寒臉色丕變,語氣陰冷。
斐向寒神色駭人,岑竹覺得他頭頂上幾乎要氣出煙來,她連忙閉嘴,怕自己一時意氣害慘冷梅。她連忙默念清心咒,希望自己盡快平心靜氣,別為瞭渣男氣壞自己甚至禍延冷梅,那才叫劃不來。
斐向寒滿面寒色,他長袖一揮,一陣旋風將兩女帶至他的秘密基地中。
這是一處寒氣逼人的石室,石室的四面墻壁上血跡斑斑,而石室的正中央有一處寒潭,寒潭冒著陰冷的白湮,顯見溫度極低。
除此之外,四方石室裡空無一物。
冷梅一見此地,渾身抖得如風中孤葉一般。原因無他,此處是斐向寒用來刑求叛徒之地,冷梅曾經聽聞此處,想不到現今自己竟淪為階下囚被帶至此。而這一切的根緣,隻是因為她提醒瞭岑竹幾句話。
“主上開恩!主上開恩!!”冷梅雙腳癱軟無力,她不斷的叩頭請求斐向寒能放她一馬。
“看樣子你倒知道這石室。”斐向寒嘴角揚起殘酷的笑意,他向來恨女人挑撥離間,尤其是冷梅妄想挑動岑竹,讓岑竹不要愛上他!!
她簡直罪該萬死!即便剔除她的修為,都無法消他心頭之恨!
“主上饒命!”冷梅不敢相信斐向寒竟然隻為瞭幾句話,就要對她動大刑。但事實擺在眼前,她向來精明乖張,想不到竟為瞭口舌之快,讓主上對她動瞭殺念。但主上不是向來喜好女人之間小小的爭寵行為嗎?為何突然改弦易轍,反而隻是說幾句話就讓主人氣憤至此?
她又是心寒又是畏懼,這些年來的服侍原來對主上並沒有任何意義嗎?她向來聰明,懂得明哲保身,也懂得愛上主上並不會有任何好下場,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如今……卻隻因為一句話……就從此萬劫不復?
“多嘴的女人最令人厭惡瞭。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呢?”斐向寒低沉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冷梅全身不能控制的高速顫栗起來,臉色灰敗若屍。
“主上……我想你瞭……”岑竹刻意聲音放柔,帶點撒嬌,意有所指道。
從冷梅的反應,岑竹猜想此屋是類似刑房之處,她萬萬沒有想到斐向寒這廝竟殘酷至此,她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冷梅受到可怕的刑罰,即使對這惡心種豬使用可恥的美人計,也好過她沉默地看著冷梅因她而受罰。
“妖女別急,我們邊料理她邊交歡,豈不有趣?”斐向寒自然不是傻子,岑竹之舉分明是想他轉移註意力,但這一切都無礙於他對這賤婢的刑罰。
他解開岑竹身上的禁制,站在岑竹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道:“你若是能取悅我,我便饒賤人一命,但是…我隻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逾時的話……隻怕我再開心,賤人也無法死而復生。”
斐向寒長袖一揮,冷梅便直接掉進冷池中,瞬間,她發出淒厲的哀號,隻見池中出現數百隻長長的饅魚,滑不溜丟的直往冷梅身上鉆去。
“這是三階的靈獸──冰晶淫饅,生長在零度以下的冰池中,卻最愛鉆濕滑的洞穴,對靈氣的渴求又相當敏感,而修士在冰池之中至靈氣耗竭的忍耐時間大約是一個時辰,若是超過時間…”
冷梅感受到似乎有無數滑溜溜的饅魚往她身上鉆來,她全身被撞擊得快要失去力氣,隻覺得似乎它們正從各個角度撕裂自己,她的道服被寸寸割破,花穴與菊穴不斷的被擠入,痛!!漫無止盡的痛從下身不斷的漫延,她不住的哀號,祈求主上停止這酷刑,此刻她的心裡被恨充斥著………,她要靠著這股恨意支撐自己的身體。
“啊!!!!!!!!!!”冷梅不斷狂叫著………………
“你快讓她上來…”岑竹耳聞冷梅淒厲的號叫聲,想像冰晶淫饅不斷鉆進女體的變態感受,她忍不住全身顫抖地抓住斐向寒,希望他取消這種變態的刑罰。
她心裡不斷祈求冷梅終能渡過此劫,卻在同時加深對斐向寒的恨意,他怎麼能這般冷血,前幾日才與冷梅一同有說有笑的自她面前走過,今日卻這樣無情的對待她?這男人的狠辣真是令人唾棄作惡!
斐向寒好笑地望著岑竹緊抓自己長袖的玉手,他一邊撫摸,一邊嘆息道:“你打算這樣說服我?”
岑竹覺得此人已經是完全的變態,但她著急著要救冷梅,隻好乖乖照著變態的要求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