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竹感受著男人的粗大在她緊小花徑中狂妄地肆虐,他的抽插正如他本人一般,充滿掠奪,他的碩大太過深入,每下都深深地括弄自己的肉壁,越刮越深,越刮越猛,交合處傳來噗吱噗吱的聲響,那是岑竹淫液充足的動情證明。
“不……夠瞭……”岑竹不想再聽兩人交合的律動聲,不想聽這些噗吱的聲音,那隻會提醒她關於她肉體的淫蕩,這欲望太深太濃,竟讓她在惡男的操幹下主動迎合他的抽送。
“你得取悅我,不是嗎?這樣的程度怎麼會足夠呢?”斐向寒惡意的笑著。他下身繼續狂猛的抽插,享受著被那樣極端緊窒包圍的快感,潮濕的穴肉那樣緊緊地環繞著欲龍,每下的移動,都有千萬張小嘴不斷地吸吮著,不論是進,或者出,都那樣百般阻撓著他的移動。
“唔……輕點……別那麼重………啊………”岑竹下身被肏得有些疼痛,即使花穴中已足夠濕潤,但斐向寒粗大的陰莖貪婪地戳插,近乎火燒般的狂猛令她忍不住開口祈求。
她緊緊捏住男人粗壯的手臂,試圖提醒男人慢一點,她的嬌乳隨著男人迅猛的占有不斷地彈跳著,豔紅的乳尖搖晃成淫靡的紅線,讓男人沉醉在她姣好的曲線。
白嫩的大腿硬是被拉扯到腰際,他抱住女人,讓她背抵在斑斑血跡的墻壁上,岑竹臉色慘白,這間刑房中究竟有多少人慘死此地,那暗紅的血跡都是逝去的生命。她扭動著不願靠在冰冷血腥的墻上,而正肏得興起的男人,豈會允許女人的反抗……
男人惡意的伸出手去撫弄花穴上方的小豆豆,含欲的嗓音威脅道:“你不想救人?唔?”
“求你不要在這裡……”被撫住敏感點的岑竹短促地淫叫出聲,她猶自哀求,希望變態的男人別在這裡占有她。她不是害怕,隻是覺得不想配合男人的惡趣味,生命應該值得更多的尊重才是。
盡管前世的記憶如今已經模糊,但她隱約仍記得那是一個尊重生命的美麗世界,與現世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而言,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價值觀。她知道現實如此,她也隻能咬牙接受,但是,在人死之處狂野交歡,實在是太變態瞭。
“妖女,你乖乖的被哥哥幹……”斐向寒悶哼一聲,猛力抽動紫漲的欲龍,女人下身不斷收縮的穴肉似乎在抗拒著他的搗送,他不顧不管地用力撞擊,他要她,隻想要她,他順應身體最真實的渴望,將她嫩白的雙腿分得更開,將粗大狠狠地埋到花穴最深處。
“你放瞭她,放瞭她不管什麼要求我都答應……”對死者的尊重抵不上救人的心,隻要他願意放瞭冷梅,就算褻瀆瞭死者,她也隻好認瞭。
“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能專心點?”聽到岑竹又提起那個賤婢的名字,斐向寒禁不住滿腔怒火,結實的臀賣力地搖晃,死命地搗入,似乎在報復女人似的,次次都搗進最深處。“我叫你提她,我讓你提她……”
“你說過的,隻要我取悅你,你就要放瞭她的……”都快一個時辰瞭,冷梅都快要沒命瞭!
斐向寒皺著眉頭嘆道:“真煩!”
他大手一揮,冷梅昏厥的身影出現在冰池邊,原先的青衫已經殘破不堪,全身上下罩著一層透明的冰晶,下體及菊花都有明顯撕裂傷,血跡斑斑,看起來好不淒慘。
“人都放瞭,你乖乖的被哥哥幹穴,不然……”男人狠命向前一送,岑竹發出哀鳴……
她敏感的身軀抵不過男人大力的操幹,疼痛與快感讓花穴劇烈地收縮,她腦海中爆開白光,刺眼又絢爛,濕嫩的花壁因高潮而抽搐,不斷地絞弄著瘋狂抽送的肉棒……
“丟瞭?”斐向寒邪笑道:“放瞭冷梅你果然心情大好哪?!但哥哥還想繼續幹你……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這麼欠幹的模樣……”他的唇來到岑竹的細白的脖頸,輕柔地舔吮著,下身卻與他唇舌的溫柔截然不同,肉棒殘暴而猛烈地操弄著她緊窄的小穴。
高潮過後的岑竹早已渾身酥軟,斐向寒蠻橫抽插早頂得她酸軟無力,花穴卻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停的收縮,猛吸他的陽具,妖嬈萬分的將它全根含入再吐出,兩人交合處因為淫液泛濫而濡濕一片。
水穴碰上粗硬的肉棒,每一次的撞擊都帶來淫靡的水聲,斐向寒額上的汗水滴到岑竹雪白的嬌軀,順著鎖骨往下到豐盈的嬌乳,再到纖細的腰,再往下…竟流到兩人交合處……
男人下身不住地激烈抽送,女人的輕吟聲與男人的粗喘聲在四方石室內交織著,背景有多淒厲,男女的交纏就有多激烈,女人小嘴微張,她望向冷梅的方向,一直以來她精神如繃緊的一張弓弦忽然斷裂,在平安救出冷梅後,她終於得以放心地失去神智,陷入黑暗之中,也許這是她所冀望的,不用再繼續面對眼前可怕男人殘暴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