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瞭好一會兒話,冷梅突然接到傳訊符,她一臉喜色地接聽訊息後,便匆匆告別岑竹,轉身離去。
岑竹在小廳中獨自坐瞭一會兒,便發瞭兩張傳訊符,告知軒轅徹與楚天雲自己在客棧雅廳。
不過數息,一白一黑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軒轅徹一貫穿著白色道袍,岑竹自是習慣,但楚天雲這純凈俊秀的斯文面孔,竟然穿上一身黑衣,整個人顯得成熟穩重許多,倒是令岑竹忍不住多看兩眼。
軒轅徹首先打破沉默,一臉欣喜道:“小乖兒,許久不見瞭,到我洞府坐坐。”
岑竹頷首,三人一時無言,沉默地行至軒轅徹暫居的洞府。
三人分別不過半年時光,但當岑竹見到兩人時,不知為何卻有恍如隔世之感。原來他們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竟然超過原先以為,原來,她已經默默的,將兩人亦放入心中?
察覺到對軒、楚兩人的心意,岑竹卻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對兩人。
一進洞府內,當軒轅徹設好禁制之時,岑竹便揮手解除“易顏術”。她不想兩人透過另一張臉孔望著自己,她希望他們看見的是她。擁有異世之魂,卻已漸漸忘卻前世的她。
軒轅徹手一揚,三人的桌上都出現一杯靈茶。
靜靜的飲下茶,楚天雲道:“真的好久不見。”
她的手摸著溫熱的茶杯,幾次端起卻又放下,猶豫瞭一會兒,才開口道:“你們……可好?”她實在不知道該問什麼,半年的分別竟如同亙久。她彷佛第一次遇見軒轅徹,第一次發覺他的俊朗帥氣,第一次用女人的眼光打量他,第一次,發覺他是如此耀眼。
她微微側頭,她也是第一次發覺坐在身旁的楚天雲純凈可親,淳良質樸外,亦相當有成熟男人的風味。
而她,竟然被這樣兩名人中之龍的男修死心追隨,她頓時感到無所適從。
軒轅徹道:“除瞭修煉,還是修煉。倒也沒有什麼好不好,就是…實在想你得緊。”他的修為被迫停滯,眼下除瞭修煉外倒也無外務,在此處修煉雖然靈氣不如以往門派洞府,但好處是無雜務擾心,隻是……真的很想她。
楚天雲連忙急道:“我也很想你。”似乎害怕慢一步表白會讓岑竹誤會他有二心般,他急切切地澄清,口氣慎重得彷佛立誓般。
岑竹心下感動,卻也覺得對不起二人,她嘆道:“辛苦你們瞭。若不是因為我,你們現在仍在自己門派享受著精英弟子的待遇與修煉環境,豈會如同現在一般。”可惜卷軸之境無法讓純陰之體以外的人進入,不然的話,裡面的靈氣定然可以讓兩人好生修煉。
楚天雲輕抬眼眸,眼神中充滿堅定與深情,他柔聲道:“隻要是為你,我永不悔。”
軒轅徹俊眼微瞇,嘴角含笑,道:“分隔半年,你想不想我?”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寫著魅惑,俊朗面孔此刻竟然佈滿曖昧的意涵,彷佛他問的不止是想不想念人,還包括想不想念他的身體。
究竟是她思想邪惡,還是軒轅徹這壞蛋的臉孔太過淫蕩,她不由得俏臉一紅,低下頭輕聲道:“我……自然也是想你們…”
軒轅徹及楚天雲頓時大喜,這是第一次,自她口中說出確實的思念。這是不是代表岑竹心上終於有他們?是不是代表著,等待終於有瞭結果?
軒轅徹大手一揮,洞府之中再下第二道禁制,隔音結界。他一笑道:“口說無憑,你得證明所言非虛。”
岑竹一怔,“啊?”想念這種事要怎麼證明?
軒轅徹大手一攬,直接將岑竹抱起,示意楚天雲跟上後,壞笑道:“自然是以行動來證明。”
岑竹羞得滿臉通紅,男人此刻的企圖她若再不明白,就實在太笨瞭,她在男人懷中微微掙紮,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你…快放我下來…”話都沒說兩句呢!軒轅徹這壞蛋就這麼急切地要將她抱到房內。她向走在軒轅徹身後的楚天雲投以求救的眼神,卻換來楚天雲俊臉微紅,一臉愧色地低下頭。
那意思實在明顯,楚天雲分明也渴望得緊,哪有可能阻止軒轅徹的色狼行徑。
眼見大床就在眼前,岑竹急道:“軒轅徹你別這麼急…我都還沒有跟你們好好聊聊……”
軒轅徹溫柔地將岑竹放置到床上,岑竹發覺床鋪之上鋪著數層厚實的棉被,一坐下去極為舒適柔軟。她好奇地望著軒轅徹,不明白一個修士將床鋪佈置得如此柔軟做什麼?畢竟修士不需睡眠,基本上床鋪的功用比起凡人來講,幾乎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軒轅徹一笑,意有所指道:“我為什麼這樣佈置,難道你還不明白?”
岑竹的面孔更加漲紅,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要說明白,似乎就顯得自己跟他一樣邪惡,要說不明白,那完全是自欺欺人,畢竟在這種曖昧場景中,一張鋪得如此厚實的床,能夠有何“功用”,可真是一目瞭然。
畢竟,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便是故裝無知也毫無說服力。
但,瞧見軒轅徹臉上的壞笑,與他身旁楚天雲憋著笑的模樣,她實在無法開口,也實在開不瞭口。
軒轅徹低頭吻瞭吻她的玉耳,“不說話?”他的姆指輕輕磨擦著她的玉頸,感受她微涼而滑膩的肌膚。
岑竹微縮瞭下脖子,伸出手欲阻擋男人的侵襲,但一隻手才伸至半空中,卻被楚天雲輕輕握住,就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弄起來。
岑竹胴體輕輕顫抖,兩腮發紅,忍不住輕喘道:“好癢……”男人都是色狼嗎?原先純潔的楚天雲去哪兒瞭?他竟然對她做出如此色情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