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俊美的臉上寫滿情欲,他大手一邊在她嬌嫩的曲體上遊走,一邊忍不住抓起她的小手來到自己堅硬如鐵的部位。
這樣近距離看著自己所愛的女人被兩個男人同時占有,心中盡管泛著酸,卻也讓他受到強烈情欲的刺激。他狹長的鳳眼此時微微瞇起,其中明顯的情欲令岑竹似乎連靈魂都為之憾動。
渴望!極為強烈的渴望!
岑竹被師父眼中那帶有占有與愛欲的眼神震憾住。她禁住渾身一震,感受到男人全身散發出的訊息。
一種占有的訊息。
修長而略帶冰冷的指腹劃過岑竹的臉龐,秦靖嗓音低沉中微帶著情欲的沙啞:“竹兒怎麼瞭?”
岑竹邊承受著身體極端的快樂,邊試圖集中精神回答男人的問話,“沒…有……”她怎能回答因為師父的眼神而著迷,因著他眼底的渴望而覺得下體更加潮濕泛濫。
現在的她正被兩個男人進出著,她……如何能承認自己此時也渴望師父的占有?!
明明已經太過快樂瞭,明明這快樂早已超越她所能承受的。明明……啊……明明她已經忍不住不斷收縮瞭……
“寶貝兒很有感覺吧?!夾得師伯爽死瞭。”宇文修邪佞的聲音傳來,令岑竹羞愧的不知如何回答,熱熱的淫水不斷自下體流出,伴隨著男人的撞擊,那水聲令她根本無從狡辯。
她幾乎想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又怕那樣的動作反而引來師尊們的嘲笑。t
“寶貝兒的身體真是敏感,花穴更又濕又緊,師伯真想弄壞你……”低沉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的粗喘,那淫蕩的話語反而讓岑竹越發春水直流,情欲更是漫天延燒,“師伯……不要這麼說……太…淫蕩瞭………”
宇文修抽送的速度越是加快,岑竹隻覺體內的快感更是瘋狂,她身體繃的緊緊的,像一根隨時會斷掉的弦,花穴不斷抽搐再抽搐,終於一陣白光襲來,“啊………”
“寶貝兒又泄身瞭?這樣怎麼行,師伯才剛開始愛你呢!!”
岑竹依舊在高潮的情欲之中,身體軟軟的沒有半分力氣,隻能像個破佈娃娃般任宇文修與陌青梓一前一後繼續賣力的抽送,她渾身無力的倒在秦靖懷中,胸口正好對著秦靖的俊顏,秦靖薄唇一張,毫不客氣得直接將那抹櫻紅含入口中細細吮弄。
“師父……”不行,她那裡太敏感瞭,高潮過後的身體哪堪如此對待,即使乳尖被那樣溫柔的含著,但那激發的情欲卻反而更甚。她忍不住因為如此激狂的情欲而細細呻吟,“啊……唔……”
“竹兒真會叫,叫得師父快受不瞭瞭……”秦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雪白的胸口,喘著氣,幾乎快要無法忍受這澎湃的欲望。他抓著她的手在他堅硬處前後磨擦,但小手盡管細膩,卻又如何比得上那處銷魂?!
“才…沒…有……”岑竹半瞇著眼眸,句不成句,語不成聲。
隨著岑竹的嬌啼婉轉,激化瞭兩個男人的獸性,他們宛如不知靨足的猛獸,不斷地在她嬌嫩的體力瘋狂沖刺。
“不要瞭……師叔…師伯……師父……我快不行瞭……”她被迫迎接兩個男人劇烈的沖擊,那美妙卻又駭人的震撼快感,令她幾要昏厥過去。
岑竹此刻嬌媚的臉上滿是豔色,朦朧的美目含淚,不住的搖頭,那柔弱無依惹人愛憐的小模樣,相信即使是神仙亦無法不心動。
她快要淹沒,快被這欲望的洪流徹底淹沒,她無力抗拒,隻能任激情的旋渦將她不斷卷入再卷入,“不……我快死瞭…不要瞭…”她無法克制內壁強力的收縮,顫抖著,哆嗦著,直到那炫目再次襲來,直到她幾乎窒息……。
“小竹該加強訓練才行……”隨著陌青梓語音落下,地上赫然出現一株不斷向上延長的植物,似藤非藤,綠色的枝葉上似乎有短短的小刺。
起先仍不明白植物的作用,但在那小小枝葉開始往她身上隱密處鉆動時,岑竹忍不住尖叫,“師叔──”
說時遲那時快,小小枝葉竟分別自花穴與菊穴中探入。
明明因為塞瞭兩根粗大的陽具而緊繃到極致的兩穴,明明不可能再有任何縫隙,但那小枝葉卻仍然進去濕潤緊小處,帶給三個人強烈的快感與震撼。
令岑竹在被兩男前後抽送的同時,花穴中因枝葉移動及小小尖刺帶來的騷癢感帶來未曾有過的感覺。
那尖刺像絨毛一般,細細又癢癢,在那極端敏感的地方不斷來回,它們似乎有生命一般,尋到哪處探求到淫水變多,就集力集體的不斷往那裡輕觸,太多枝葉不斷往岑竹身上探,連小珍珠亦被它們尋到,然後不斷的觸碰。
而分身在岑竹體內的陌青梓與宇文修,更因為磨擦越發緊窒,以及與枝葉直接的接觸而感到越發暢爽,宇文修更直問:“師弟,這是否為催情木苗?”
“師兄果然見多識廣。催情木苗對修真者實有妙用,這是木屬性的寶貝,交歡時催生此苗,不但可以補充靈氣,甚至可達催情助性之效。”
岑竹被木苗弄得幾乎無法思考,她隻覺得最敏感處都被它們與他們徹底掌握徹底觸碰,這樣陌生卻激烈的歡愉實在太過,她的身子忍不住顫抖,花穴卻彷佛有自己的意識,流淌出越加豐沛的愛液,那淫水實在太多,地上因此而濕漉漉一片。
在當她的淫水流到地上,一接觸到催情木苗的根部時,木苗瞬間越發茁壯,往她身子越是侵犯。
岑竹的身子在它們侵犯之下甚至無法再反抗,再次虛軟的任它們與師叔伯在自己體內不斷肆虐,魅惑的嬌吟亦隨著這淫靡的交歡而溢出唇瓣,一聲一聲,更是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