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少年的動作,岑竹心裡的疑惑更深瞭。
她什麼時候與他發展成這種關系?他的爪子是怎麼回事,誤放嗎?她是同意與他永不分離,但一碼歸一碼呀。
邊將男人的爪子用力自她胸口扯開,“你…放手…可以嗎……”盡管小嘴被他含在嘴中,所以話說的破碎,但她相信他應該能理解她的意意。
“我想摸你……你好軟…摸起來好舒服…”傲雪俊顏因欲望潮紅著,當他一碰觸到她身體時,隻覺全身一震,一股前所未見的強烈欲望幾乎要將他深深淹沒。他無法抗拒這突如其來的情潮,好像突然而至,又好像已經積累數千年,他不知該如何形容不斷沸騰的欲火,全身隻是瘋狂叫囂著―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
當他在她嘴邊喃喃的訴說之時,兩人的唇還緊緊貼著,唇與唇之間相連的銀絲曖昧的掛在兩人唇間,細細的,在仙境之中,彷佛帶著一抺奇異的勾人邪魅。
岑竹不是不清楚兩人之間現在是多麼曖昧的氛圍,她隻能清楚明白毫不留情的拒絕:“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
傲雪不再吻著岑竹,嘟嚷道:“為什麼,你明明親口承諾要與我永不分離。”他極度不滿岑竹的拒絕,攬著她腰的手力度不由得加大,將她越加緊貼住自己的身體,像是要把她牢牢鑲嵌入他體內一般。
“這明明就是兩碼子事情。”
“誰說的!這明明就是同一件事情。”傲雪輕挑眉。
“這是兩回事。”岑竹不肯退讓半步。
“這是一回事。”
“兩回事。”
“一回事。”
岑竹如水的眸子微微的瞇瞭一下,這樣吵下去沒完沒瞭。她耐子性子柔聲說道:“傲雪,我可以陪你,也一定會陪你,但是你我之間不是戀人,而不管是接吻或者其他,都是戀人之間才能有的親密行為,你瞭解嗎?”
“你明明沒有拒絕我的親吻,而且,憑什麼我們不能成為所謂的戀人。若這種關系才能讓你接受,那麼我們就是戀人。”傲雪不以為意,在他看來,所謂名稱隻是一個稱謂,實際上的關系如何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岑竹覺得定要所謂的戀人才能發展親密關系,那麼,就戀人吧?!隻要她能夠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旁,什麼稱謂都可以。
岑竹秀眉緊蹙,輕輕嘆氣道:“你還是不懂……”戀人哪是他這樣說是就是,那是一種心靈上的契合與接受,不是口頭上的宣告。
“老子才沒有不懂,你才不懂。”惡狠狠的說罷,傲雪的動作越發粗魯。他大手捏她胸前的柔軟,薄唇則往她細致的脖頸處輕輕舔吮,天知道他其實多想這樣碰她,碰全部的她,全身的她。
從上到下,從頭發到她的腳趾頭,他都想要靠近,都渴望靠近。
越是接近她,越是無法控制他的情緒。碰她,碰她,碰她。
當他大掌來到她軟嫩豐腴處時,隻覺又軟又綿,又似乎泛著陣陣馨香。
他這裡使出勁的碰岑竹時,岑竹那兒則咬牙死命的要將男人往外推。但腳尖無法著地的她,再怎麼使出吃奶的力氣依舊無法將傲雪推開。
隻能眼睜睜看著男人一臉迷戀滿足,“傲雪,我知道你懂,既然你懂你就先放開我,行不?”
“老子本來就懂,但老子不想放,老子想要吻遍你全身……”
男人的動作絕對稱得上是飛快,不過數息,他的大掌毫不客氣直接扯開她的衣襟,覆上她高聳的酥胸,當他火熱的大掌直接碰觸到她軟嫩的雪胸之時,她甚至清楚感覺到男人的拇指正不客氣的挑弄她敏感的蓓蕾。
傲雪的大手肆虐之際,他的薄唇也不客氣的吸吮她細嫩的頸部肌膚,他的吻太過激烈,於是在她雪白的脖頸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紫紅的印記。
岑竹懷疑傲雪是故意的,因為不滿她的抗拒,所以故意在她身上留下征服的紅痕,表示所有權,或者是表示占有欲。
也許她太陰謀論瞭,傲雪明明該是一個多麼單純的劍靈呀!但這劍靈實在太過強大,而且個性實在太固執,他認定兩人永不分離就要做一些戀人間的親熱行為,這完全是大錯特錯啊。
但她如何阻止,她在這裡使勁吶喊隻怕也不會有人聽到,再退一千萬步來講,就算她喊破喉嚨真有人聽到也無濟於事,因為沒有人能打得過神劍的劍靈啊。
它的實力早超過化神期之上瞭,來救她的人隻怕下場不會太好。
岑竹柔聲道:“傲雪…聽我說…好嗎?”
岑竹試著喚醒傲雪的理智,但此時貼在她柔膩肌膚的男人,甚至一手摸向柔軟高聳胸部的男人哪還有半分理智,尤其他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頓時覺得欲望更加灼熱。
他的吻,由細膩的脖頸而至她雅致的鎖骨,再往下,他撥開她道服與褻衣的衣襟,往下遊走,含住她胸前粉色的蓓蕾輕輕啃嚙。
“啊…傲雪…你……”天,她被男人在半空中輕薄,而且還輕薄的相當徹底。又酥又麻的快感自胸前襲來,明知道她不能有任何反應,明知道眼前劍靈應該什麼都不懂,但……這種原始的快感她真的很難忍受,她的手輕扯傲雪的頭發,想逼他離開她的胸。
但傲雪這時才輕咬上她的蓓蕾,才嚐到甜頭的他哪裡會這麼輕易得被逼退,當岑竹的手扯他頭發之時,傲雪假意被扯痛,嘴上故意吸吮的更用力。
“痛……”岑竹小臉上又驚又慌,她害怕越推傲雪咬越用力,隻得放棄扯他頭發這一招。
傲雪唇角逸出一抹得意,嘿嘿,老子哪能這麼輕易被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