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傲雪沖撞瞭數次,終於將那淺粉色的小穴口微微撐開之際,一個奮力挺身,那巨碩就狠狠的刺入幽徑。
“啊……疼……”疼,好疼,明明已足夠濕潤,但他的尺寸仍是過於偉岸,岑竹痛得幾乎快流出淚來。
相對於岑竹的欲哭無淚,傲雪簡直是欲罷不能,當他的偉岸進去那濕潤又緊窄之處時,那一層一層的軟肉像是千百小口同時吸吮,比起她上面的小嘴,她下面的小嘴簡直更加美妙。
層層疊疊的包裹,似含似咬,似依依不舍,當他一進入之後,便恨不能狠狠抽插,但他見到岑竹美眸中含珠帶淚,似乎疼痛難忍,他又舍不得她有任何一點難受,隻得咬著牙,等待岑竹適應他的粗壯。
“好點瞭嗎?”傲雪聲音充滿欲望的沙啞。
“再…等…下…”
“唔…還沒好嗎?”
岑竹忍不住白瞭傲雪一眼,才過沒幾息時間而已,哪有那麼快。
“快…我…好想…動瞭……”他啞啞的道,聲音帶著些微的喘息與隱忍。
岑竹額上冒著冷汗,傲雪果然是傲雪,依仍是這麼直白,“你……你…輕點……”
得到岑竹的首肯,傲雪立刻興奮得往花芯搗弄,他一開始還能乖乖的聽話,但當他輕輕抽送之後,立刻被這種原始的快感徹底征服,原來單純的被包裹還不是最美好的滋味,當他的分身在狹小緊窒的蜜穴裡進出之時,和著潺潺淫水聲,肌膚的碰撞與拍打,肉棒與肉穴間的磨擦,簡直快要把他逼瘋。
他無法自己的越抽越快,快意的自喉中發出低吼,“老子…要幹死你……呼…太爽瞭…真他娘的……爽翻天…”又濕又熱的的淫穴將他緊緊吸吮住,他每一次的抽送,似乎都要把她蜜穴裡的嫩肉一並刮出。
原諒這娃已經爽到失去理智的亂吼亂叫瞭,處男真的很遜啊!在床上的經驗太少,特別是他的經驗全來自於在人間遊歷時,從半空之中看紅樓那些男人的嘴臉。
但事實上會去紅樓的男人素質相當有限啊,畢竟再怎麼斯文的男人一到床上,完全華麗麗的變身為禽獸啊。
傲雪這娃既是學習那些禽獸,因此言語上難免有些粗俗下流。
岑竹起先是非常不習慣的,但不可否認這種不堪入耳的言辭在某方面確實更加刺激瞭她的情欲,畢竟這樣直白不掩飾,正代表男人的興奮與對她的需求,而她的肉體更加難以抗拒這種言語的挑逗。
情欲的需求自古人獸皆有,禁欲數千年或者數萬年的神劍亦不例外,一旦欲望出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岑竹已經忘瞭自己在他身下欲仙欲死過幾回瞭,也許是一個日夜,也許是數個日夜,她真的沒有法子去計數。
岑竹的眼睛甚至不需睜開,她幾乎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私處的充盈以及耳聞交合處所傳來淫靡的拍打聲。
“不要……不要瞭……”
岑竹不斷的求饒,傲雪也總是回答,“再一下就好瞭!”
但他的再一下似乎總是永無止盡,岑竹早已被不斷的高潮整得幾乎昏厥。
傲雪將她抱至他身上,他仰躺著,讓岑竹騎在他身上。這種體位原本該是女人主動,但岑竹早已全身無力,因此自然是傲雪雙手扣住她的細腰,幫住她不斷上上下下的“騎”他。
“啊——”又一次的高潮讓岑竹再也使不出半分力地軟倒在他身上。
“多久瞭……出仙境瞭嗎……”岑竹語帶沙啞地問道。
傲雪下身依然不停“運動”,隻是略低頭看著下方依舊行進的隊伍,“照這路程,大約再兩天半就能出仙境瞭。”
“你…夠…瞭…吧…”
壓在岑竹身上的男人動作不停,依舊姿意妄為,“再一下就好瞭………”
“你…的一下…也…太久瞭……”岑竹恨的牙癢癢,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張口便咬。
“你怎麼咬人哪!”沉醉在岑竹馨香甜蜜肉體中的傲雪一個未防備,肩上被咬得青紫。但即使如此他的動作依舊沒有絲毫停頓,依舊在那濕潤的蜜穴裡進進出出,好不快活。
岑竹氣極,想不到傲雪竟是如此銅皮鐵骨,硬得不行隻好來軟的,她才想逼出自己的眼淚時,傲雪的雙手竟在兩人交合處愛撫著,令她小腹不由自主的抽搐,而他抽動的頻率也愈來愈快,直到他忘情的低喊,“噢!”
“啊……”好脹,唔…受不瞭,太快瞭,傲雪的撞擊太快太猛,她…又要到瞭…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她,她已經無法思考,甚至忘瞭自己之前想要施展的計謀,在這令人眩暈的快樂中,她隻能不停的呻吟,“啊啊啊……哦……噢……”
***
“竹兒,你這兩天怎麼有點兒不同?”
“啊……”岑竹腿心酸脹無力,就是每走一步都覺得兩腿之間有點微微疼痛,她當然知道原因,但這原因對上同是自己男人的秦靖,她哪敢開口。
楚天雲在一旁也焦急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得不說這些男人果然觀察力十足十,盡管這幾天為瞭趕路眾人路上交集並不太多,並且岑竹是時刻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但畢竟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哪怕一點點不同都足以讓他們反覆推敲。
更何況兩天來岑竹面無表情的走著已讓他們心下起疑,今天岑竹好不容易面上有瞭些細微變化,卻是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再加上她走路時略顯不自在的姿勢,倒是像足瞭出墻紅杏,要不是確定岑竹這兩天都跟在身邊,隻怕他們會扒開她衣物做一番“全身檢查”。
“哪會有什麼事,不過是焦急著師伯、師叔跟孟極的傷罷瞭……”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盡管這托詞讓岑竹鄙視自己好一會兒,但她心下擔憂三人的傷勢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孟極目前仍在靈獸袋中養傷,至於宇文修師伯的傷勢雖重,但好在他的修為擺在那兒,倒也無什大礙。
至於陌青梓,他拚盡全力才發動禁術卻也造成他身體不小的虧損,盡管休個十天半個月定能清醒,但這段時間隻能就這麼昏迷著。
作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