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粗,好脹。這種久違的被充盈的快感,又是脹疼又是舒服的感覺,天!她快承受不瞭。
斐向寒狠狠進入之後,先在她體內靜止不動,接著就開始一場如狂風暴雨的歡愛。他的粗大狠狠研磨著她緊窄的嫩壁,每回進出都似乎要將她的細嫩一並帶出般,銷魂的快感令兩人不禁同時呻吟。
“唔……該死的…小妖女…你吸的哥哥快爽翻……”
“啊……”岑竹完全無法回應,她隻能自喉嚨逸出甜美的嬌吟。
聽到岑竹動情的呻吟,斐向寒火熱的肉物在她體內竟又再次變大,她的緊窄早就無法承受他的肉棒,更何況又加脹大物事,岑竹推拒著斐向寒,希望他能夠稍稍退出讓她喘口氣,但兩人默契顯然明顯不足,斐向寒以為岑竹不滿他不夠粗暴,俊美妖孽的臉上還帶著壞笑道:“小妖女嫌哥哥太溫柔嗎?這就給你更多…”
岑竹一聽連忙搖頭說不,但斐向寒此時哪容得下拒絕,激烈而瘋狂的占有著她的一切。細致彈性又緊窄的花逕,被肉杵搗出的白沫,因為歡愛而泛著粉紅的嬌軀,她的一切一切,都那樣令他瘋狂。
“你是我的…小妖女…你是我的…”一遍又一遍,在他狠狠貫穿她身子的同時,他在她耳邊傾訴著。
歡愛不知多久,岑竹高潮瞭無數次,但斐向寒彷佛永不知滿足的野獸,仍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當他把全身酸軟無力的她擺弄成令她羞恥的姿勢時,她酡紅著俏臉,虛軟無力的抗議,“夠…瞭…沒…我…不…行瞭…”
岑竹此時趴在椅上,破碎的衣衫凌亂的掛在她身上,雪白的臀部朝外,一隻美腿被架在椅上扶手,兩隻小手撐在椅背上。兩腿之間的美穴在這種角度下曝光的徹底,穴肉被男人幹得微微紅腫外翻,而其中晶瑩的淫液甚至仍流淌著,這種淫蕩美景估計天下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抵抗。
岑竹嘴上抗議著,但她的身體卻擠不出半分力來反抗,畢竟被斐向寒瘋狂索愛許久,力氣早被榨乾,她甚至所有才能將雙手緊緊撐在椅背上,否則早就軟倒在椅上。
但可惡的斐向寒卻仍精力充沛,莫非修魔的男人體力特別好?!不對,師父師伯他們修道,在床上也是這般瘋狂。
“小妖女…在這種時候還敢分心…看來是哥哥不夠努力…”
岑竹又驚又嚇,男人怎麼知道她的分神?!她連忙收斂心神,不敢再想其他。否則隻怕這壞蛋三天三夜不讓她下床。
但她哪裡知道男人的敏感有時不下女人,甚至床上男人的敏銳度會放大百倍。尤其是像斐向寒這種饑渴已久的男人,哪裡容得下一絲一毫,不對,哪裡容得下半分半毫的分心。
這小插曲讓岑竹連求饒的聲音都不敢有瞭,畢竟她也算瞭解斐向寒,這種時候再說求饒的話,估計十天十夜斐向寒都不會放過她。
一隻修長的手自她身後而來,撫上她已然赤裸的美胸,一會兒揉搓,一會兒撫弄,一會兒又輕捏她那敏感的乳尖,一下又一下的輕扯著。
“啊…不……”真壞心啊!明明知道她的身體在高潮過後敏感到不行,他還在那裡逗弄。
岑竹微瞇著眼,半是享受半是難受,兩腿間的晶瑩蜜液流淌得更歡瞭。
“小妖女看起來明明很渴望嘛!你瞧……”伸出手指從她腿間刮弄幾下,將那黏液拿到岑竹眼前。
“別說瞭……”岑竹自然知道她腿間早已泥濘不堪,閉上眼睛不願看斐向寒拿到面前的證據。
瞧她羞紅的俏顏,斐向寒身子一陣熱,將她頭半轉就含住她的唇,火熱舌尖同時襲向她。
斐向寒肆無忌禪的掠奪,岑竹小舌想逃過他的糾纏,但男人技巧顯然遠高於她,他攫取,豪奪,霸道的侵略與占有。
“唔……”岑竹快喘不過氣來,在此同時,男人一根手指無預警的插入她早已濡濕的花穴裡揉搓玩弄。
數次高潮之後的花穴是那樣敏感細膩卻又柔弱,像疾風中的柔嫩花朵,本該細心呵護,卻被暴雨無情催殘。
撥弄個幾下,斐向寒退出手指,將高脹的物事自她身後狠狠推送。
“啊……啊……”突然的後體位進入令她措手不及,細嫩處迎來粗大的鐵杵,那刺激令她忍不住張嘴呻吟。
而她的小嘴仍被男人含吮著,因小嘴微張而吞咽不及的銀絲就自她唇角邊曖昧流淌成渾然天成的淫靡畫面。
上下的小嘴被男人同時攻擊著,進出著,而男人的舌頭彷佛故意跟他肉棒呼應一般,所有進出都一致。
真壞呀!岑竹心裡想著,但卻又無法否認她竟然喜歡斐向寒這樣的壞。當情欲的開關被開啟之後,她半推半就的享受著,迎合著,甚至纖腰也因為這浪潮而微微擺動著。
斐向寒的大手忙極,一邊揉捏著豐滿,另一邊尋到她花穴前那珠核,又揉又按,薄唇亦不忘吸吮,巨物不停往前抽送,岑竹在這多番攻擊之下,身子越來越軟,兩手甚至快握不住椅背。
斐向寒見狀,邪邪一笑,幻化出無數的無形手將她牢牢撐住。
岑竹感覺到身上多瞭無數大手同時撫弄,瞠開大眼嗚嗚抗議著,她當然知道是斐壞蛋使的法術,但那些手真的太壞瞭,弄得她腿間濕漉漉地。
“不喜歡?”斐向寒明知故問。
“太…啊…太…刺激……”
斐向寒壞笑,無形手的動作越發大膽,甚至他再惡劣的化出無形唇舌,配合著身下挺進,一下下的吸吮著她身體各敏感處。包含細嫩耳垂,雪白上的兩朵櫻蕊,還有蜜穴前方正被他手指玩弄的珠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