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壓抑的喘息與女人的嬌吟,淫蕩的水聲、撞擊聲,在客棧房中回盪不已。
此刻男人已將困仙繩自女人身上解開,他將女人推倒在木桌上肆虐狂歡。他將她的修長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頭上,赤熱的陽物一次次地戳擊著她濡濕的蜜穴兒,兩人的交合處充滿白色泡沬,那是兩人的淫液經過不停搗弄的結果,而女人的嬌喘聲一晚上未曾停歇。
“太深瞭……不要……求你停下來……”每一次的撞擊都頂到她的花心,她數不清已經高潮過多少次。
“小乖兒,叫我的名字……”他的嘴唇啃咬著她優美的脖頸,腰下的動作更加猛烈快速。
“嗯……軒轅徹……”她覺得自己快失去理智,在他的攻勢下隻能不斷退守。
“你說什麼?”不滿她的敷衍,他腰下的火熱更加無情而猛烈的戳擊,他的動作像野獸一樣狂野,每次的抽出殘忍的讓穴口的嫩肉外翻,淫靡的景像讓他越發威猛,越發狂野。
“徹……”她的花穴在男人瘋狂的攻勢下劇烈的收縮,嬌軀不住的痙攣,她又達到絢爛的高潮。
男人雙手扶住木桌,下身猶不停歇的猛烈律動,女人在他身前不住的顫抖,她的嗓音因為不停的嬌吟已略帶嘶啞,“啊……不要瞭……”岑竹搖擺著頭顱,試圖引起男人的註意,她已經被男人的巨大瘋狂的要瞭一個晚上,她真的無法再應付男人的欲望。
“乖……再一下就好瞭……”軒轅徹隻覺要不夠她,他體內欲火仍熊熊燃燒,沉重的撞擊不忍間斷,他實在愛死她花穴的緊致與濕熱,隻覺欲仙欲死,片刻不想離開她的蜜穴。
“不……不要瞭……要被插壞瞭……”她嬌喘淋漓,清麗臉龐佈滿潮紅,她感覺自己又酥又麻、舒服若狂。
男人雙手抱住岑竹的翹臀,將碩大的陽物搗得更深、更深,“噗!噗!”幾聲,一股陽精噴灑在女人子宮深處。
正當岑竹以為自己終於得以休息的時候,仍在她體內的陽物居然又堅硬起來。
“你……這春藥會不會太誇張?嗚……會死人的……”她邊呻吟邊哀號,這到底是哪個變態下的春藥?她的身體都快被他插散架瞭。
“嗯……你好緊……好舒服……我要一直幹你……”春藥其實已經解瞭,但軒轅徹發覺自己對她的渴望卻有增無減,當然他不打算告訴她,此刻,他隻想幾近瘋狂的愛她,用自己的火熱,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會不會太輕……需不需要再用力點?”
“不……”岑竹已經說不出話來,男人的撞擊讓木桌吱吱吱的狂叫,若是木桌在下刻解體她完全不意外。
一個時辰後,面對軒轅徹仍舊不停止的瘋狂抽動,岑竹終於忍受不住的暈瞭過去,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想的是:下藥的人,不要讓我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