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交待一個細節,那天我們爬上看日出的那塊石頭挺高的,上去拉一下還算可以,下來不容易,郭錦身高腿長,對於他沒什麼難度,當時是他先下來,雙手抱住我的腰我小心翼翼放下來的,我沒有太在意,其實自己也可以下來,但我忽略瞭還在上面的姐。下來以後,我還作勢活動一下腿腳,然後沖她們擺擺手,說我要進行一段徒步越野,於是就向裡面走。
清晨,山裡還沒有人,氣候涼爽,空氣清新,山中彌漫著一層輕霧,太陽已經出來,陽光透過薄霧,如同仙境一般,這是山中特有的意境。我那天覺得足下生風,行走的特別輕盈愉快,似乎越走能量越足。
“我走後你做瞭什麼?”當天我絕對不敢想會發生什麼……拼命的回憶著那天的細節。
“我從石頭上面下來,看你走遠,然後我就座在邊上休息,這時候你姐想下來但是下不來瞭。”郭錦平靜的說。
我的腦子“嗡”一聲,當時沒有在意的事情……
爬高的都會有體會,上去容易下山難,下來時沒處落腳,就會恐慌,那塊石頭挺高,石頭邊就是陡峭的山坡,不小心就掉下來可能會挺危險。郭錦身高腿長,運動能力出色,直接跳下來沒什麼難度。可是姐自小生活在城市裡,嬌生慣養,這種野外的活動能力不如我,她很少去做這種有些危險的行為,這樣一人多高的陡峭山石,對於她來說確實有些畏懼。那她如何下來呢,回來時,我記得姐也在下面等我……是郭錦用同樣的方法幫她下來的?那……
我記得她那天穿瞭一條黑色的短褲,腳上穿一雙紅色的高腰平底運動鞋,這雙運動鞋是朋友從美國給她來的,好像是什麼限量款,很漂亮。她上面穿一件白色的半袖,這種白色上衣特別能顯露身材,姐更是自不必說,胸前那對山峰簡直是不可一世的挺立,用這件衣服給勒的更明顯。她那天穿瞭一雙黑色連褲襪,因為早起的山裡還有些涼,而且會有蚊蟲,這是一層保護。
我印像深,就是因為她的襪子與那雙紅鞋特別搭配,姐的腿雖不是特別纖細,但修長筆直,腿型很標準,曲線漂亮,腳腕很瘦,踝骨特別明顯。那雙襪子不是薄款,隻是稍透出肌膚,緊繃在她的腿上勾勒的形態婀娜多姿,黑絲在日光下泛出細微的光澤,腿彎處微微一動,就能形成出幾道柔和的細褶,那質地與腿緊密貼合肯定會產生出特別舒服的感覺,黑襪子與那雙紅色運動鞋簡直是完美匹配,比穿高跟鞋還顯得修長,當然這也是因為雙腿本身就漂亮。
“你姐想要下來時才發現下不來瞭,但是她還不好意思說,自己償試瞭幾下……我就主動過去幫她瞭”郭錦說到這裡頓瞭一下。
“然後呢”能想象出來當時的情況,必然是有些尷尬。
“我當時和你姐都有些尷尬,但當時的氛圍我也說不好,反正挺怪異,你姐有點好意思。然後我說用手給她當梯子,讓她踩著我的手下來,這樣也不必太尷尬,你姐照辦瞭,伸腳踩我手上,但是往下走時她自己重心不穩,還是抱住她下來的”
郭錦當時考慮比較周全,雙手交叉,讓姐踩著他的手即可以保護她緩慢落地,還不會觸及到她身體引起尷尬,穿著黑色的連褲襪的腿,被觸碰到確實會有些不太好。姐按郭錦說的方法,背身先用腳踩在他的手上,然後郭錦用力托舉著往下放,姐順著那塊石頭往下滑,但是必竟重心在腳上,並不穩,身子一晃,郭錦還是抱住瞭她。
“你做瞭什麼”我看到郭錦的神色中的愧疚,已經能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接下來你姐落地上我也沒有放手,當時我承認我意亂情迷瞭,和你姐身體接觸的瞬間我大腦像不聽使喚瞭。然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想松手瞭,你姐當時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好像有點心照不宣吧,她也沒有說話,就有點驚訝的看我,然後我就吻瞭她”郭錦語氣愧疚的說。
呵,我聽著都覺得有些可笑,笑自己傻瓜一樣。我此刻意然有些理解她們,這必竟是男女倆人,男方青春活力,陽光英俊,身材偉岸,觸碰到任一部位都肌膚都是堅硬勁道,無懈可擊一般。女的窈窕秀麗,容顏嫵媚,身材更是火爆至極,粉頸,凸索骨,尖峰乳,蜜桃臀,穿著黑絲襪的纖纖玉腿,這倆個異性生命體觸碰到一起,從生物的本性來講情不自禁都合情合理。尤其是我姐,那樣一對挺撥堅實的乳房,鼓鼓囊囊的帶著強力的彈性貼到哪個男人的身體上,對方也就隻有舉手投降的途徑瞭。這不是說大話,說你能忍,但你的生理反應你控制不瞭……
“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就借這麼一個機會,你就做這樣的事兒,什麼他媽沒控制住,你不知道她是誰嗎,你腦子裡面有點倫理觀沒有!”我聽到這裡實在有些控制不住,爆出瞭粗口。
“……”郭錦沒有說話。
“歸根到底還是你動瞭歪心,如果你不去那樣做,我姐怎麼會……”我到這時還下意識的想去庇護我姐,如果你控制自己,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就仰仗自己長的帥就可以肆無忌憚……
“呵,對,對;我一直也沒有逃避我的錯誤”郭錦似乎有些不屑我的說法。
“然後呢”其實在追問沒什麼意義,我認為的是,倆人一時沖動,抱在一起,親吻幾下之後會猛然驚覺,然後尷尬的分開,各自分立在遠端,互不搭話,靜待著我這個調合劑回來,我想至少姐是有這種理智的。
“……然後,就在那裡做瞭”郭錦飲瞭一口酒,然後唯唯諾諾的吐瞭這幾個字。
“你說什麼!?”我聽完被驚到瞭,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他說的做是什麼意思?這樣追問,完全就是因為我不敢相信,做瞭?做什麼?這怎麼可能,那是我姐,怎麼可能會在當時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我下意識認為郭錦在因為剛才我的責罵有些生氣,故意抹黑這件事,所以我不相信。瞬間語氣很是強硬的逼問。
“……就在那做的”郭錦真以為我沒有聽清,又重復瞭一遍。
“做的什麼?你他媽說清楚”我眼神中充滿不解,疑惑,還有悲憤,我不是對郭錦怨恨,是對姐的一種顛覆性的失望,我甚至覺得郭錦是表述的有問題,詞不達意,這不可能是我姐會做出來的事情,她是一個多麼正直,善良,傳統的女孩,因為不相信,所以我情緒的邊說邊將手裡的酒杯很重的放在桌上面。
“就在那個石頭後面,我把你姐給日瞭。你不是問我第一次是何時嗎,就是那次”郭錦直白淡定的說。
我心理特別難受,不光是背叛的心酸,更是榜樣神話的破滅的那種心痛,鼻子發酸,眼淚要流下來,“怎麼做的……”我都不知說什麼好瞭,似乎因為不太相信,想問個明白。
郭錦看出我似有懷疑,於是和我說瞭事情的經過,這一刻,他也不隱瞞什麼,就是和盤托出,“我抱你姐下來時,吻她瞭,你姐沒反對,也回應瞭我。我和你說過,這個女人對我是否有好感,甚至可不可以上,我基本都能判斷出來。你姐也不例外,其實我也是有一些情緒的,因為你說和你姐談咱們做愛的事情,說你承受瞭不,你姐說正常,適應就好,顯然是認為我平常,低估我的能力,所以我也有意向她證實,不是像她那麼不屑一顧的認為適應就好瞭的。我們接吻後,我受不瞭,實在控制不住,隨後就摸瞭她的胸。她確實有阻止我,但沒有特別強硬,我摸瞭幾下之後,她說這樣不好,讓我放開,但我能從她的表情判斷她的狀態,說實在的,那一刻可以看出她平時缺少滋潤的。我沒有停,把手伸到她褲檔裡面……”郭錦說到這兒頓瞭一下 “當時她那裡流出來的東西把襪子和內褲都已經給浸濕瞭……說實在的,我不是貶低她,如果那天我停止,沒有做的話,你姐弄不好得死掉不可”郭錦有些得意的說。
“為什麼……”我都有些傻瞭,聽他講述的好像是一件與我不相幹的事情。他說的那個人的行為我好像根本不認識,但我可以體會,如果姐像他說的那樣,對他有特殊的好感,那在當時的情況下,確實很難控制。
“那種狀態下,我要是不做,她身心都會受到很大的傷害。我剛把手往你姐逼裡面摳,她渾身就軟瞭,但她確實有一定的境界,都那樣瞭,還讓我放手,說我瘋瞭,強做理智的說會有人來,玥玥馬上回來瞭之類的。我直接把她拉到石頭後面,你知道,我做事向來不瞻前顧後……”
這我相信,郭錦這個人做事有時完全憑著心情,根本不會講什麼規矩,輿論之類的,有時我認為這是激情,有時確覺得太不成熟。我倆在自習室時,他曾經有過讓我低頭給他口交的要求,我當時罵他神經病下流,。為什麼說女人會喜歡壞男人,有時這種行為確實會讓女人內心又有一種刺激的興奮感。
“你姐說不行,要阻止,然後我說沒事兒,這時不會有人,她剛走不會那麼快,我是七星酒店,有西餐有快餐,但是快餐也絕對保證品質。要是你妹回來看見,咱倆就一塊跳懸崖。你姐聽完嘴角微微翹瞭一下,似乎是要笑,但忍住瞭沒笑,然後就不說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