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雪問清瞭彩霞出事的地方,爾泰就一個箭步出瞭門,來到出事的地方,就見彩霞被五六個宮女圍在中間,幾人分別在彩霞的頭發上、脖子上、胳膊上、大腿上掐打著。
其中一個胸部鼓漲漲的女人手掐著腰,頤指氣使的對著彩霞破口大罵,“媽的個騷蹄子,走路不長眼睛啊,我是你能撞的嗎?”
彩霞被打得吃痛不已,聲音痛苦細弱的說,“秋蘭姐姐,你就繞過我把,我不是已經跟你道歉瞭嗎,你幹嘛這樣欺負人。”
“我呸,憑你一個小小的宮女也配叫我秋蘭姐?老娘可是十二阿哥的奶娘,你撞壞瞭老娘的胸,十二阿哥喝不到奶,你陪的起嗎?”
那個叫秋蘭的十二阿哥奶娘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指著自己的胸部,神情傲慢異常,顯見得是被皇後給寵壞瞭。
“你這是冤枉好人,我明明就是撞瞭你的胳膊一下,根本就沒有撞到你的——你的——那裡,你是誣賴我。”
彩霞臉色漲紅,著急的辯解道。
“媽的,給老娘掌嘴,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讓老娘冤枉你!”
秋蘭生氣的吼道。
“是秋蘭姐。”
聽秋蘭發話,其中一個宮女陰冷的對著彩霞揚起手,作勢就要打過去,嘲諷的說,“叫你亂說話,打不死你——”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傳來,彩霞害怕的閉上眼,過瞭幾秒鐘,卻沒有感覺到自己臉上有疼痛的感覺,她睜開眼,卻猛然發覺剛剛想要給自己一巴掌的那個宮女的臉上多瞭五個清晰的手掌印。
她疑惑的轉過頭,對上瞭爾泰關切的目光。“二少爺,我——”
見到爾泰,彩霞頓時委屈的流出瞭眼淚。
見彩霞流淚,爾泰心中就是一酸,同時對這群宮女的恨意更深瞭,他吼道,“媽的掌嘴,每人賞自己一百個巴掌!”
聽爾泰發話,這五六個宮女竟然毫不畏懼,不屑的看著爾泰,那個秋蘭更是陰陽怪氣的說,“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福傢的二少爺嘛,奴婢這廂有禮瞭,不知奴婢們有什麼錯,非要二少爺來懲罰呢?”
“哼,什麼錯你心裡沒數嗎?我們令妃宮的彩霞有什麼錯,還不是被你們打?”
爾泰的表情完全冰冷瞭下來。
這時,彩霞輕輕的拽瞭拽他的衣袖,說,“二少爺,我們走吧,她們是皇後的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不要為瞭奴婢,去招惹她們,不值得的。”
“呦,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皇後的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你這是在罵我們還是罵皇後啊?”
秋蘭耳朵挺靈的,聽到瞭彩霞跟爾泰的對話,頓時黑著臉,質問道。
“罵你怎麼瞭,不服啊。”
見秋蘭質問彩霞,爾泰頓時大罵道,“你看看你那個騷.樣子,你不是十二阿哥的奶娘嗎,咋不喂奶啊,是不是十二阿哥給你的奶頭咬爛瞭,不能產奶瞭?”
“你——你——”
聽著爾泰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樣有傷風化的言語,秋蘭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渾身氣的顫抖著指著爾泰。
“媽的,看什麼看?”
爾泰不爽的罵道,隨即走到秋蘭身旁,在她耳朵旁,輕聲說,“要是十二阿哥勁小,嘬不出奶水,我可以幫忙哦,嘿嘿嘿。”
“你——”
秋蘭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實在是不敢相信,平日裡貌似翩翩君子的福爾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市井潑皮。
“我不跟你說瞭,我們走。”
秋蘭罵不過爾泰,當眾丟瞭一臉,當下一揮手,就要帶人灰溜溜的離去。
“慢著,我有叫你們走嗎,都給老子乖乖的回來,不然少不瞭你們的拳頭。”
爾泰陰冷的揚起瞭拳頭。
“哼,福二少,我們可不是你的奴婢,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秋蘭一副潑婦的樣子說道。
“哦?是嗎?就算你不是我的奴婢,我作為當朝大學士的二公子,替皇後娘娘教訓一下奴婢,也是可以的吧?”
爾泰也毫不客氣的說道,之後走到那五六個宮女身旁,‘啪啪啪’手起手落的每人賞瞭幾十個巴掌,隻把這幾人打得鼻青臉腫的。
“福二少,你竟敢打皇後的人,我看你是反——”
眼見手下宮女被打,秋蘭頓時憋紅瞭臉,氣鼓鼓的質問爾泰,卻是話未說完,就被爾泰掐住瞭脖子,爾泰湊在她的耳邊,悄聲說,“別怕,我不會打你的臉,若是打花瞭,會影響十二阿哥吃奶的情趣的。”
說著爾泰讓秋蘭的身子貼近自己的身體,揚起拳頭在她的大高聳上各給瞭一拳,之後爾泰放開瞭秋蘭,秋蘭漲紅著臉,吃瞭悶虧的她氣憤的看著爾泰,嘴巴張瞭張,終究是沒有說什麼,一甩臉,憤然離開。
秋蘭走後,爾泰抬起拳頭,放在鼻子下端嗅瞭嗅,聞著上面存留的淡淡的奶味,淫.笑著說,“丫兒的不愧是奶娘,這玩意捶起來就跟弄灌瞭水的氣球似的,嘿嘿嘿。”
彩霞走到爾泰的身後,小聲的說,“二少爺,奴婢給您添麻煩瞭。”
爾泰轉過身,深情的看著彩霞,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為她擦去瞭眼角的淚水,柔情的說,“怎麼是添麻煩的,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的,我不會允許別人欺負你的。”
說著,爾泰作勢就要在彩霞的額頭上親一下,彩霞慌忙躲開瞭身子,紅著臉說,“二少爺我們回去吧,在這裡被人看到瞭不好。”
爾泰就笑著,輕輕的點瞭點頭。
晚上,明月值夜,爾泰就偷偷的進瞭彩霞的房間,此時彩霞已經塗瞭傷藥,正坐在床邊看著一盆清水發愁。
見爾泰進來,彩霞就笑瞇瞇的說,“二少爺,您過來瞭,不怕娘娘怪罪你不好好巡視啊?”
爾泰笑著說,“要怪就怪好瞭,我的彩霞受傷瞭,我哪有心思巡視啊,還是先來看看你要緊。”
說著,爾泰就坐在瞭彩霞的身旁。
聽爾泰說自己是她的女人,彩霞的臉上飛快的浮起瞭一抹酡紅之色,羞赧的抿著嘴唇,嬌聲說,“二少爺,你還是去巡視吧,讓別人看到你來我房裡,要鬧誤會的。”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說。”
爾泰滿不在乎的說,隨後又指著彩霞床邊的那盆清水說,“水都倒好瞭,你幹嘛不洗腳啊,再不洗,水都要涼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