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香瞭肉棍瞭?”
浩天親吻著范霞問。
“嗯,剛才還瞌睡,一看見肉棍就精神得不想睡瞭,”
范霞輕輕地用手指撥拉著肉棍說。
“那就拉著燈吧!”
浩天想好好地看看范霞。
“嗯,”
范霞嬌柔地表示同意。
浩天鉆出被子,把燈拉著,然後轉過身子跪下,有意把被范霞撥拉成黑紫色的肉棍挺在她臉前。
范霞坐起來脫掉內褲,就用臉蛋子觸起瞭肉棍。浩天撫著范霞的黑亮頭發,說:“你不是說給我大面麼?甚叫大面?”
“你到底還小,連大面也不懂,來,我讓你看!”
范霞說著,離開浩天,把被子放到一邊,頭枕炕,伸展胳膊,把腿叉開,身體擺成一個大字。
“跟我想的一樣,我也早就想叫你這樣睡下,好好地欣賞欣賞你瞭。”
浩天說著就捉住瞭范霞的一隻腳。
“你弄點水,記得拿上毛巾,把腳擦一擦吧,剛才連腳都沒洗,”范霞說。
“不用洗瞭,帶上點味才香,”
浩天全神貫註地看著范霞誘人的身體說。
“不行!手上弄上臟囊到處揣,不衛生!”范霞說。
浩天這才下地到衛生間弄瞭水,拿瞭毛巾。他一過來就給范霞洗腳,然後給自己洗。
洗完後,范霞叫他再打上一盆清水過來。
到衛生間跑瞭兩趟,浩天的肉棍沒那麼硬瞭:“你看看,寶貝垂下頭來瞭,有意見瞭!”
“快叫它有意見去吧,不然把人折騰的嗆不住!”
“它不折騰你你才有意見呢!”
“盡是胡說。”
“是我胡說,還是真的,那我拿它折騰別人,你允許麼?”
“它是我的,你怎麼就能隨便亂用它,關鍵是折騰瞭別人以後,你還要折騰我,我怕你給我帶回來骯臟。”
“你真會找理由。”
“明明地麼,真的你不要瞎弄,現在性病蔓延,跟人胡來可是很危險的。”
“我知道。”
“知道個屁,好吃屎的聞見屁也是香的,現在的女人們脫褲子太容易瞭,你不要上人傢的當啊!”
“你放心吧,寶貝!”
浩天凝視著范霞放著亮光的臉龐,用嬌滴滴的聲音說,“人傢就愛你,你真是大美人,全戲場,臺上臺下數你美!”
他的手不停地在范霞的身上滑動著,不時地聞一聞身上的氣味:“真香,我小時候就很想聞你身上的這種味兒。”
“你也真的算個小色鬼瞭,愛人傢大女人。”
“你是小女人,看你的屄屄,真小,看你的臉蛋子真嫩,就算我是小色鬼,我小時候愛女人也隻是愛你,沒愛過別的女人,上瞭大學才開始愛上別的長得好看的女人,可愛法真的不一樣,我發現我真的是愛長得好唱得好女人。你最適合我瞭。”
浩天說著又親瞭范霞一口。
“你是不又愛瞭人傢副團長瞭,”范霞問。
“要不是你,我真的會追她,我覺得副團長就像一隻母雞,公雞一追她就臥下瞭。”
浩天說起副團長來,肉棍還挺瞭一下。
“你可不要胡鬧,人傢可沒那意思,”
范霞警告浩天。
“隻要你好好地給我抽一抽,抽空瞭,我就不追瞭。”
浩天說著就要給范霞往裡放。
范霞高舉起腿來,浩天把肉棍對準密洞,先在陰蒂上擦瞭兩下,然後才進入。進入的時候他很慢很慢,范霞雙肘支著炕,看著進入身體的堅挺,口裡輕輕發出“噝噝”聲。
兩個人四目相對,身心融為一體,無言地品嘗著愛的甜美。
“很水瞭,”
浩天欣悅地盯著范霞的眼睛說。
“好幾天沒吃瞭,真香!”
范霞舒爽地說著,不時向上翻著眼珠。
“好緊,你真有勁兒,真是巾幗英雄!”
浩天說著便開始加速。
“舒服不?”
范霞配合著挺瞭一下身子問。
“你想不舒服怎麼會這麼硬,我感覺就像火柱放進瞭水裡,熱熱的,”
浩天說著速度又加快瞭一些。
“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多來一會兒,啊!”
范霞瞪大眼睛看著浩天說,“我上天瞭,進瞭雲霧裡瞭。”
浩天看著范霞的眼睛不停地上翻,知她已經有點意識模糊瞭。范霞的這種樣子,浩天是最喜歡看到的。
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越是舒爽,他的肉棍越硬,他也就越精神。他覺得范霞現在的神態,比任何時候都要美。范霞除瞭不停地上翻眼睛,嘴也時而大張起來,並發出“啊啊”的聲音。
他不停地挺進去拔出來,他現在的興趣仿佛都在她的臉部特別是眼睛上,也顧不上看那兩個潔白渾圓的乳房隨著他的挺動而搖晃的動態之美。
范霞仿佛嫌他的力度不夠,身體不停地迎著他的挺動而挺動,雖然沒有說。於是他慢慢拔出來以後,用力一挺全根沒入不說,還撞擊得發出瞭“啪”的響聲。
“這才痛快!”
范霞在他的撞擊下贊嘆道。
於是浩天連續撞擊起來,范霞托住他的肩膀說:“楞貨,撞爛呀!”
浩天方覺不能總是這麼撞擊瞭,於是開始加速,但不再撞擊瞭。速度加快以後,范霞眼睛瞪大看著浩天,過一會兒就說一聲“親!”
浩天享受著快速運動的暢快感,這時候已經顧不下看范霞的表情瞭,盡管范霞這時候的表情更加豐富,一會兒咬牙,一會兒張嘴,一會兒仰起頭,一會兒又抬起來,一會兒瞪大眼睛,一會兒又閉上瞭。
浩天迷住眼睛,不時地搖頭,有時低頭吸吮幾下乳頭。
范霞的腿舉得困瞭,放下來瞭。浩天於是停下來,把范霞的腿夾在自己的腿中間,然後雙肘著床,雙手扶住范霞的頭,一邊親吻一邊快速挺動起來。
這是浩天和范霞彼此最喜歡的體式,也是最能夠盡情發揮能量的體式,這樣范霞不困,浩天也不困,堅持時間相對長一點。
他們或互舔舌頭,或互舔嘴唇,或互吸對方的口水,浩天始終做著勻速運動,不快不慢,浩天已經摸出經驗,稍微忍耐點,速度控制好才能堅持得時間長一些。
可是今天,就是這樣的速度,持續時間並不長,他就有瞭要發射的感覺,每逢發射前,他總會抑制不住地發出異樣的“哼哼”聲,范霞聽到這種聲音就知道他要發射瞭。
在這種情況下,范霞有時候會提醒他停下來,為的是延長時間,但是今天她卻怕她停下來,她緊緊地抱住他,嬌滴滴地說:“不要停,再快一些!”
聽到命令的浩天立即增加速度,范霞瞪著眼睛,張著嘴,搖晃著頭,從喉底發出銷魂奪魄的聲音,裡面開始有節奏地強烈收縮,浩天大叫一聲,稍作停頓,又動起來,一邊動一邊就開始發射瞭,一股又一股,也不知發射瞭多少股以後,伏在瞭范霞的身上。
“媽呀!好活死我瞭,一起來的,是吧!”
范霞欣喜地喘著氣說。
浩天從范霞身上下來,摸著一個乳房說:“好痛快!有些對不起瞭,時間太短瞭,你過癮瞭麼?”
“行瞭!管好瞭,傻瓜蛋!”
范霞把浩天的頭摟住,聞著他的頭發說。
“我還得好好兒看看你,越看越愛看,真是看不夠,你在舞臺上表演,我坐在旁邊看,那個好呀!真是無法形容!我是世界上最牛氣的人!因為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浩天把揣摩范霞的手挪到臉蛋上說。
“甜嘴把我哄得暈頭轉向瞭,”
范霞臉上放著光彩,更令浩天愛得不行。
“也不是我嘴甜,我是真心愛你的,”
浩天坐起來,把手放在范霞的小肚子上摩挲。
“身姿優美嗓音甜,看不夠聽不夠就把身體連,身體連,心兒連,日子過得就像十五的月亮圓又圓。”
浩天一邊摩挲一邊說。
“你快拿上蓮花落給人在大街上說快板兒去吧!”
范霞笑盈盈地說道。
“我打快板你唱戲,我們兩個真相配。白天紅火招人聚,黑夜戳騰板雞雞。”
浩天出口成章,“我心裡一高興,詞兒就像流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湧出來瞭。”
“啊呀,你真是個小混蛋,真是浩成功的不歇心,”
范霞聽見浩天又說起葷話來,調侃說,“你爹你媽那麼規矩,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不規矩。
“我要是規矩你不愛,你給我大面我給你蓋,”
浩天開心地說著,下面又勃起來瞭,他趴在范霞的小腹上,把鼻子湊到陰毛上嗅起來,“好香,好香!”
“睡覺吧,明天還得早點起來鍛煉!”
范霞催促浩天。
“今天中午咱們都睡瞭兩個來小時,我一點兒也不瞌睡,你莫非瞌睡瞭?”
“我一回來那會真想睡,叫你個小混蛋弄得我睡不著瞭。”
“睡不著,正好好,欣賞美女勝如吃餃餃。”
浩天說著起身把被子疊成方塊放在墻邊。
“你這是幹甚呀,不睡覺?”
“等一等你就知道瞭,”
浩天又疊好一床,摞在那床被子上,還在上面放瞭個枕頭。范霞坐起來看著浩天灰折騰,心知是要叫自己靠住坐。隻見浩天又疊瞭一床,放在那一摞前面,叫她坐上去。
“真是灰人,半夜不睡覺,折騰瞭半天瞭,還要耍我,是不是?”
“不是耍,這叫欣賞,我欣賞你,叫你看看我多麼愛你。”
浩天鄭重地說,范霞遂坐上去瞭。
浩天待范霞坐好後,讓范霞把腿打開,范霞覺得有點不得勁兒,說要重新打襯一下,浩天按照范霞的意思幫著把摞著的被子取下一床,展成兩折,又把范霞坐的那床也展成兩折,摞在一起,又放瞭個枕頭。范霞坐在枕頭上,她的陰部被浩天看的越發真切清晰瞭。
浩天也坐到被子上,眼睛深情地凝視著范霞風光而充滿幸福的臉龐,用手在陰蒂和陰唇上輕輕地撥弄起來,很快地,范霞的下面就充血瞭。
“白面饅頭一道溝,愛得哥哥口水流,”
浩天低下頭看著說道,緊接著就把嘴湊到瞭溢滿瞭汁液的陰道口,他正要伸出舌頭去舔,范霞推住他的頭說:“不要舔瞭,不衛生的,還是把肉棒放進來吧!”
既然范霞不讓舔,讓放進去,浩天就坐起來,挺舉堅硬的肉棒,坐到范霞兩腿間,然後按住肉棒讓龜頭進去,停留在口口上。
浩天沒有深入,雙手揉捏著范霞的乳房,不時低頭用舌頭舔那兩顆紅葡萄。
“小色鬼,你把我也弄成淫狼瞭,”
范霞伸手曲回,手心向上,迷瞪著眼睛,似罵非罵地說。
“美女就得年輕人開發,上瞭年紀的人哪有這樣的精力?”
浩天看著范霞淫浪的模樣說。
范霞被浩天弄得癢癢難忍,一下子就抱住浩天挺動起瞭身子。浩天於是仰面睡下,范霞騎到他的身上,主動進攻瞭。
范霞真是好體力,她的腰柔軟而有韌性,不停地大幅度搖擺著,浩天看著范霞上下起伏,搖轉挺收,兩個乳房擺來擺去,眼前景象,真是美不勝收。他也顧不來編順口溜瞭,隻靜靜地欣賞著范霞的美姿美態,靜靜地品味著身體接觸部分產生的快感。
浩天在范霞不停地起伏搖動過程中,時而也配合著挺動幾下身子。他們采用這種體位,持續瞭大約十幾分鐘後,浩天再一次將男子特有的物質噴射到范霞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