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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孕嫂迷人

024:孕嫂迷人

  陳澤把嘴按到胡娟的嫩肉上,隨之就伸出舌頭舔瞭一點兒汁液。

“好香!”他騰出嘴贊瞭一句。

  胡娟被舔得有點兒癢癢,口裡不禁發出瞭“嗯嗯”聲,還搖起瞭身子。

  原先胡娟從相貌和體型上看陳澤,隻以為他是一頭雄獅,可沒想到他隻不過是一隻饞貓。

  其實,陳澤今天沒把猛烈的一面表現出來,是因為他告誡自己不能進入胡娟的身體裡。因為他怕他粗大的肉棍進入裡面會把侄兒頂壞。

  他舔瞭一會兒,真的就像一隻乖順的貓蹲在主人旁邊一樣,正溫馴地看胡娟的態度和反應。

  他見胡娟沒有什麼表示,就把手搭在胡娟的孕腹上,愛撫起瞭她那圓圓的肚子,他忽然發現肚皮上有一些小裂紋,但他沒有說,他推斷出那是叫小侄兒在肚裡往大長,慢慢地撐下的。那裂紋並不影響他的手感,他不停地撫摸著,深深地為胡娟肚皮的光滑感覺而陶醉瞭。

  胡娟享受著陳澤的溫柔撫摸,享受著他深情的目光,體味到瞭陳澤對她的融融愛意,愛意是那樣的濃烈,那樣的醉人。

  她仿佛這時才真正理解瞭什麼是愛!以前她錯誤地認為男人的愛就是撩逗起她的狂烈,現在她的看法變瞭,她覺得愛是一種安靜的享受。

  胡娟忽然悟出,愛其實用不著經驗,用不著學習,男女之間的親近是與生俱來的,是發自靈魂深處的。這裡不需要任何規則,隻有心靈相約。眼睛是最主要的使者,語言是蒼白乏力的。

  陳澤給胡娟把孕裝揪下來,把手放在薄薄的孕裝上撫摸起來。她以為陳澤不想看她肚上的紋裂,於是聯想到乳頭和乳暈也因懷孕變成深色的而不好看瞭,因此陳澤沒有看她的乳房。

  她的最好看的一面被陳治看瞭,陳澤是永遠看不到瞭。她為此感到惋惜,她突然覺得那是應該由陳澤最先看到的。

  陳澤仍然不說話,他仍是時而看看她的眼睛,時而揣揣她的腹部。

  胡娟靜靜地躺在那裡,覺得陳澤的撫摸才配稱愛撫,因為他輕輕撫她的時候,是那樣的全神貫註,興致盎然。這樣的撫摸令她感到非常充實和滿足。

  胡娟把陳治和陳澤做瞭一番比較,陳治是一開始就把她身體裡的野性激發出來,而陳澤不是。對比之下,胡娟覺得陳澤的做法才是男女之間相親相愛的最好做法。

  撫摸著胡娟的大肚子,忽然覺得胡娟特別可愛,特別漂亮。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開始愛撫胡娟的乳頭瞭,雖然還是隔著孕裝,但他覺得非常舒爽。

  胡娟的乳頭被陳澤輕輕地撥弄著,那裡很快就豎起來瞭,她覺著陳澤真會撫弄。

  緊接著,胡娟見陳澤把手移向她的的肚臍瞭,那裡原來是一個小洞,現在凸起來瞭,也不好看瞭。

  陳澤把她的孕裝撩起來,沒說那裡不好看,他十分陶醉地欣賞著,還說“女人懷孩子可真是偉大啊!”

  他多麼理解和體貼女人啊!她分明感到,跟陳澤在一起,比跟陳治在一起要快悅得多。陳治更多的是動物性的粗野,而陳澤更多的是人性的優雅!

  陳治跟她交歡做愛,總是如疾風暴雨,從沒有“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感覺,以前她很喜歡陳治那種疾風暴雨式的蹂躪,而現在她被陳澤的柔柔細雨陶醉瞭。

  大地需要雨水,而那潤物細無聲的雨水,會慢慢地滲入土壤中,使禾苗潛滋暗長,而狂風暴雨總會破壞地面,使禾苗受損。

  陳澤再次要胡娟把孕裝脫去,胡娟答應瞭。陳澤慢慢地把胡娟的孕裝脫去以後,癡癡地看瞭半天,才伸手愛撫起來。

  陳澤幾乎把胡娟圓圓的肚子上的每一寸肌膚看過並摸過之後,又去看她的密地肥田瞭。

  當陳澤再次把頭埋在胡娟兩腿間的時候,胡娟將兩條大腿打開,高高地舉起來,還把枕頭往高墊瞭一下,她要看陳澤是怎麼看她的密地肥田的。

  陳澤聚精會神,一臉嚴肅,他要好好地把眼前的風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海中。他怕這一次看瞭,以後很難再看到,至少不會很快就能再看到。因為她是他的堂嫂。

  胡娟快悅地把密地肥田展現給陳澤,其實就是把她的心展示給瞭他。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縮著,不斷地滲出汁液。她分明感覺到,他開始用手觸動她下面的唇瞭,她下面的唇火焐焐的在膨脹。

  “裡面有花兒!”陳澤兩隻手輕輕地按著她下面的兩片厚厚的唇,就像發現瞭什麼珍稀寶物似地驚嘆道。

  “花兒為你開放!”

  她真情地回答著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裡還有花兒!陳治怎麼就沒有發現?她從來沒聽他說過呀!胡娟想,她記得陳治看她那裡的時候,至多會說一句:“水多瞭,想叫我戳瞭!”

  而她聽到陳治這樣說,有時還會回應“那你快戳哇!”

  胡娟半坐起來,推瞭一下陳澤的頭,伸手做出抓陳澤堅挺的樣子。她現在很需要瞭,裡面真有點忍耐不住瞭,她想讓陳澤給她的空洞裡充實一下,可陳澤沒有弄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趕快給她充實空洞,卻跪起來讓胡娟玩兒他的堅挺。

  她實在有點等不及瞭:“我下面燦開瞭,香瞭你的棒棒瞭。”

  說著她抓著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邊指,而且明確地告訴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見陳澤有些猶豫。

  “你也真有耐心,這麼長時間瞭,還不把棒棒放進去泡一泡。”

  胡娟說著就轉過身子,把開放的紅門對準瞭他。

  陳澤在胡娟的邀請下,終於不再猶豫瞭,他坐在她兩條白嫩的腿中間,凝視著春水泛濫的紅門,按住堅挺,把頭部滑瞭進去,隻是告誡自己不可激烈。

  陳澤長長地呼瞭一口氣,胡娟看著陳澤的臉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來,成就瞭真正的櫻桃小口。她顯然是要他親吻她。陳澤剛才隻顧愛撫和欣賞她,還沒有親吻她。

  她雙手撐在床上,把頭盡力向前探著。兩個人的嘴唇對在瞭一起後,她把舌頭伸出來,他趕緊含住貪婪地吸吮起,她發出瞭誘人的聲音,他不停地吞咽著她的香津。

  他們互相親吻吸吮吞咽口水,陳澤的下面已經全部進入瞭胡娟的懷子宮殿。由於胡娟的大肚子擱在中間,他們不能緊緊摟抱。於是陳澤不再親吻她,又恢復瞭剛才的姿勢。

  他坐在胡娟兩腿間,把堅挺慢慢地拉出來,而後再慢慢地推進去。動作很慢很慢,這慢動作給胡娟帶來瞭從未品嘗過的爽。

  他怕出入快瞭會弄壞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著。

  陳澤的堅挺每一次出入宮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實。不用快速運動,胡娟便如入仙境瞭。

  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滿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這樣的速度,對胎兒肯定沒有損傷,胡娟也沒有一點兒不適感。

  陳澤就這樣慢慢地出入著,好大一會兒瞭,還沒有一點兒噴射的感覺,於是他全部拉出來要她站。

  女人在這方面好像永遠是被動的,除非在與對方很熟悉的情況下大概總是不敢自己主動引導進行。胡娟剛才也實在是因下面太空虛瞭才主動要讓陳澤進入的。她現在依從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來。他從側面緊緊地抱住她,又要與她親吻。

  為瞭站得穩一些,她靠住瞭墻,他們盡情地親吻,差一點把對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後,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來。他從後面進入後,又要她在地上貓著腰走,這回她沒聽他的,告訴她這樣不小心跌倒瞭,會碰著腹中的孩兒。

  於是他托著她的臀部開始運動,她告訴他不要全部進入,怕傷瞭孩子。他說他不用說也懂,她接受著就有規律地出入,他帶給她的快感,使她發出瞭動聽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於是慢慢地移動著身子,陳澤與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隨之而動,當她移動到凳子跟前,雙手就托在瞭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著他的出入和猛地來一下的撞擊,“啪啪”的聲音之後,她說:“媽呀!濺出水來瞭!”

  “這樣行麼?沒事吧!”

  陳澤撫著胡娟的圓屁股問。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說著,就把凳子向前移動一步。他在她的引導下,從裡屋移動到瞭外屋。屋子裡的空氣裡彌漫著偷情的氣息。這氣息通過窗戶傳到屋外,使外面的兩個後生褲襠鼓鼓。

  胡娟和陳澤一到外屋,浩天和暢玉自然就看不見瞭。暢玉走過浩天這邊低聲說:“到那邊看去。”

  浩天搖瞭搖頭,擺瞭擺手,暢玉會意,那邊不好眊,有廚房遮著,且沒有窗簾容易被發現,遂低聲說:“胡娟夠淫蕩的吧!”

  “女人都是這樣,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為然。

  胡娟從外間回到裡間,浩天看見瞭她的頭,遂以手示意,暢玉趕緊到瞭剛才站得地方。

  陳澤沒有發射,胡娟為陳澤的持久性驚嘆不已,可她卻有些疲倦瞭,畢竟肚子裡裝著五六個月的孩子。她怕時間長瞭,傷瞭胎氣,就叫陳澤快點發射。可陳澤說他不知怎麼瞭,好賴發射不出來,而且越是著急越是沒有發射的意思。

  陳澤想,跟嬸子每次做都發射,用手捋還會發射,怎麼今天進入這麼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發射呢?有好幾次好像要發射瞭,卻都沒有成功。

  於是他把肉棍從水洞裡拔出來瞭,見上面沾滿瞭汁液。

  胡娟站起來,轉過身面對瞭陳澤,見陳澤用手在棒棒上做起瞭活塞運動。

  她實在是有些累瞭,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著這麼硬的棒棒而不讓趕緊放在裡面。

  胡娟忽然想起來瞭,陳澤不射是不能連續快速進出,陳澤每次快射的時候,簡直就像駿馬奔馳。但她沒敢叫陳澤那樣。

  她坐在凳子上,瞇縫著眼睛,挺著大肚子和豐乳,張開大腿,微微搖晃著身體。

  陳澤看著胡娟嬌媚和淫浪的樣子,繼續用手套弄著堅挺,因為他有瞭要發射的感覺,他套弄的速度漸漸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著胡娟,嘴裡不停地叫著“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著陳澤圓柱青筋暴跳頭部明光放亮的肉棍,聽著陳澤呼叫著她的名字,嬌柔地應答著。

  陳澤一聲怪叫,隨之馬眼裡濃濃的液體就徑直向她的圓圓的肚子上射來,最先出來的那兩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遠,要不是她的身子攔著,不知會射出多遠。

  完事以後,陳澤說他平時就是這麼叫著她的名字發射的,胡娟說:“你把這麼珍貴的東西浪費瞭,太可惜瞭。我有些後悔瞭,其實你在裡面快速抽動三五分鐘就出來瞭,對孩子也不會有什麼傷害。你以後千萬不要浪費瞭,積存下就來找我吧。”

  “我這東西很多,十三四開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時候你說我是想著誰射的?”

  陳澤說著就走到胡娟身邊用手掬住她的臉問。

  胡娟用手抓住陳澤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棒棒,看著陳澤的眼睛回答說:“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陳澤說完,親瞭胡娟一口。

  “說給我吧,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陳澤不敢說出來,於是這樣說。

  “咱們鄉婦聯的范主任。”

  陳澤說完以後,現出一絲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們都說這會兒還就像個年輕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聽陳治說她大概40歲也多瞭!”

  胡娟說著就站起來要上炕睡覺。

  暢玉聽見陳澤說他媽,趕緊掉頭就走,浩天隨後就跟上走。走到西墻樹下,暢玉憤怒地說:“陳治真是個毛驢,長瞭個驢丟子,天生的一個毛驢!”

  浩天甚話沒說,他趕緊爬樹上墻,拉住暢玉的手上墻。他倆一路沒說話,眼前都晃著胡娟的身影。直到走進院裡的時候,浩天才對暢玉說:“我好像記得陳澤媽和仙梅媽有親緣關系。”

  “就是,陳澤媽和仙梅媽是親姑舅姊妹,陳澤的姥姥是仙梅媽的親姑姑。仙梅叫陳澤媽叫姨姨。”

  “那就是說,仙梅的姥爺是陳澤媽的親舅舅,陳澤叫仙梅媽也叫姨姨。”

  浩天從另一個角度說。

  “對!”

  暢玉回應瞭浩天的話,兩個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間睡覺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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