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霞睡起來以後,看見浩天在另一個臥室睡得正香,就把自己買的兩套衣服拿出來坐在沙發上看,準備再穿起來試一試,又想等浩天起來再說,於是到廚房裡用電熱壺燒瞭一壺水。
浩天起來以後,范霞剛好燒開瞭水。她給他倒瞭一杯遞在手裡,他把水杯接住,放到茶幾上,就要抱范霞。
范霞推開她,讓他喝瞭水看她試衣。浩天遂坐到沙發上乖乖地喝水,眼睛遲豆豆地想起瞭剛才的夢,隱隱約約地記著一些,卻很模糊,好像是看見一張赤身裸體的女人畫,又像是一個真人,總之那女人吸引得他下面沖動起來,很想接近卻跟他捉起迷藏來瞭,一會兒就在眼前,一會兒就不知躲到哪裡去瞭。
這時,范霞已經脫去外衣,隻留下乳罩和三角,浩天趕緊過去拉住窗簾,回過頭看見范霞的白腿後,下面又蠢蠢欲動瞭,浩天往范霞身邊走,范霞趕緊推開他,讓他繼續乖乖地坐下喝水。
浩天坐下後,就加進瞭一點兒想象,跟范霞說起瞭他剛才夢見的那個隱隱約約的夢。范霞一邊穿那件蝙蝠短袖雪紡收腰假兩件連衣裙,一邊說他夢見好夢瞭。
“還好夢呢?真應瞭夢瞭,連邊兒也不叫沾。——你真的是穿上甚也好看,看看那兩條腿,真是美得沒辦法,看得我難受得不能瞭,快解放出來吧!”
浩天說著就從褲衩間掏出瞭他那根紅火柱。
范霞眼睛盯著紅火柱說:“又想燙人瞭?不讓你燙!”
“離下這麼遠怎麼能燙上?”
浩天一邊說一邊用手打著紅火柱說:“我要欣賞美腿,你沒希望瞭!我看你燙,我看你燙!”
“你幹嗎那麼狠心!那是我的,你打它就是打我,你又要欣賞美腿,又要燙,一人不貪二意,先欣賞再燙不行麼?”
范霞看著浩天不住地用手打紅火柱,趕緊制止道。
“好瞭,不打瞭,它是有點急性,我打它是讓它聽話一點兒。”
浩天遂不再打瞭,他用兩隻手抱住紅火柱,故作狡黠地看范霞。
范霞穿好連衣裙,在地上擺起瞭舞姿。范霞的腿圓而結實,修長優美,這與她從小能歌善舞和勤快有關。
范霞是老大,母親小時候很註重對她的教育,也許是范霞的脾氣倔強或者是老大的緣故,姊妹幾個裡母親對她的教育是最嚴格的,尤其是她學瞭戲以後。
在范霞的記憶裡,很小的時候,母親一到吃飯的時候,就會對她說這說那地教育她,她記得最清楚的是,母親叫她女子兒傢可是要勤謹,不要懶惰。
她從六七歲起就開始洗鍋涮碗,母親認為洗鍋涮碗是女孩子持傢必須具備的本領。
范霞人生得靈氣,做啥都做得又快又好。她還秉承瞭父親愛音樂的天賦,父親愛拉晉胡,她從小就愛唱愛跳。
父親一拉起晉胡,她就站在一旁看,父親試著教她,一教就會。她還通過聽收音機,看光碟,學會瞭好多歌曲。因此范霞在歌唱方面,又能唱歌曲,又能唱山曲,還能唱二人臺和晉劇。
因此,她十二三歲的時候就進瞭村裡的劇團。村裡的劇團,冬天排練,春暖花開以後就開始出外演出,農忙季節停演。
范霞練功練嗓子都很自覺,很上勁兒。她的師傅說她樂感好,音色和音域也好,又善於學習,不怕吃苦,很有出長。由於父親是拉晉胡的,懂譜,他從父親那裡還學會瞭識譜,也還能拉幾下晉胡。進瞭縣晉劇團以後,她在練功學藝上更是盡瞭最大的努力,雖然僅有二三年的時間,但作為劇團的頂梁柱,在全縣范圍內很名氣。
上世紀九十年代,村裡的劇團拆散後,身為鄉婦聯主任的范霞在幕後策劃,由別人拋頭露面,把村裡能拉會唱的一些人組成瞭業餘樂隊,為辦紅白喜事和生日慶典人傢演唱助興。
范霞既能唱又能當主持人,從成立以後,利用空閑時間參加主持或演出,一直活躍到30歲左右。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參加這樣的活動的次數就逐步地減少瞭。但偶爾也還會參加一次,沒有完全放棄,因為她特別喜歡音樂,特別喜歡歌唱。
范霞愛好音樂的特長對她擔任婦聯主任很有幫助,由於村裡人大都喜歡看戲,她戲唱得好,人們都很敬佩她,所以她做起工作來就好做得多。
天賦加勤奮造就瞭范霞的身材。舒霞原本的美腿再加常年不懈的鍛煉,顯得就非同一般的美瞭。浩天看著范霞的腿說:“你的腿形狀好,顏色好,又有光澤,看起來真舒心,不過,我這個不老實的傢夥一看見你的美腿,就膨脹得有些難受,說著又拍瞭那不老實的傢夥一巴掌。范霞又瞅瞭他一眼,浩天就不敢打瞭。
浩天非常喜歡贊美范霞,他幾乎一有機會都想贊美,如果有時間的話,他喜歡一次單獨贊美舒霞身體的某一部分。他會盡力搜索贊美的詞句,即使贊美得已經很好瞭,還是覺著意猶未盡。
范霞對她的贊美當然喜歡瞭,她發現浩天的贊美發自內心,很真誠,有些贊美的詞句還很新鮮。她感到由衷地高興,更激發瞭浩天贊美的興致。
浩天一邊看范霞的美腿一邊就像誦讀朗誦詩一般地贊美起瞭范霞的美腿來,隻是聲音壓得比較低些,怕外面有人聽見:“我的親愛的上帝啊,你賜予我兩條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美腿,它健美——它潔白——它光滑——它愛得我簡直沒命瞭啊——”
范霞聽瞭笑得彎下瞭腰。范霞這一笑,弄得他把想起來的詞也給忘記瞭。
浩天一時找不到詞語,他就站起來走到范霞身邊,癡醉地撫摸起瞭美腿,范霞沒有拒絕,見浩天沒詞瞭,笑著說:“它性感——它圓潤——咯咯咯”范霞給浩天打開瞭思路,浩天遂蹲在地上摸著范霞的美腿接著說:“它性感——它圓潤——它修長——它富有彈性——它活力四射——它光彩照人——它令人陶醉——”
范霞見浩天不說瞭,又提示道:“它綿綿的——柔柔的——”
浩天接著說:“它靈靈的——嫩嫩的——”
然後兩個人便現編著一遞一句地說起來,“它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彎曲適度的——”
“珠圓玉潤的——”
“勝似雕刻傢雕刻出來的——”
“讓呆子看不夠的——”
“讓人六魂無主的——”
“不是腿的腿。”
范霞說完笑得前仰後合地倒在瞭沙發上。
浩天趕緊跑過去抓住范霞的小腿腕提起來說:“我看看這個不是腿是甚瞭?”
范霞回答說:“是白金——是白銀——是白玉——是白雪做成的工藝品。”
浩天緊接著說:“是金不換——銀不換——玉不換——白面不換的無價寶!”
范霞笑著說:“說來說去,你給歸結到白面不換上瞭,還無價寶呢?”
浩天解釋道:“白面是最值貴的東西,你莫非以為白面比不上金、銀和玉值貴?世界上要是隻有一袋子白面的話,萬兩黃金也買不上!”
說完浩天就又去摸范霞的美腿瞭,范霞沒有制止,可浩天摸著摸著,竟要將她的三角先給脫下來。
范霞趕緊用手按浩天的手說:“你真不講禮貌,讓人難堪!”
浩天親昵地說:“咱們兩個是誰和誰,你還羞?”
雖然嘴上這樣說,卻停住瞭手。
范霞溫柔地說:“筒褲和蝙蝠衫還沒試呢!我現在試你看。”
浩天以商量的口氣說:“改日再試好麼?我憋得有些撐不住瞭!”
范霞遂笑著從沙發上下來,到東臥室上床鋪被褥去瞭。浩天跟過去,趕緊把窗簾拉住,她們便開始瞭擁抱親吻揣摩等一系列肌膚交流。
他們兩個的肌膚交流是至真至烈的。范霞的身材幾乎是完美無缺的,吸引得浩天癡迷、專註、真摯、熱烈。
這樣年齡差的異性,要麼是互相排斥,要麼就是難舍難分。因為如果他們之間不是有超乎尋常的相互吸引的力量的話,哪能這般如膠似膝。能夠達到他們兩個這樣銷魂境界的,一定是鳳毛麟角。或者可能不少,但因為種種原因,很難合套在一起。
范霞已經進入瞭二人世界的醉人境界,她一旦進入這樣的境界,其情態之嫵媚,其容顏之光彩,其身體之柔和,令浩天覺得他不是和凡人交歡而是跟仙子共享纏綿。
范霞高舉兩條玉腿,稍微叉開一些,臀部就在床邊。浩天站在地上,雙手握住瞭范霞的腳踝。
調皮的浩天,興奮地說:“紅頭將軍,終於盼到這一刻瞭,它已經望眼欲穿瞭。你看它多麼喜歡你那花兒一般的笑臉。”
范霞被浩天逗得滿臉嬌羞,真如燦爛的花兒綻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