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浩天開車與范霞一起把范婷送走之後,在枕山市飛機場附近一傢四星級酒店開瞭個豪華房間。
本來范霞是要回去的,可她又一次被浩天的苦苦哀求弄得沒瞭主意。
“我就像掉進大坑裡沒法兒再爬上去的人瞭,由不得我瞭,你想怎麼就怎麼吧!”
范霞走進豪華房間對浩天說。
“你不要擔心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又想保名譽,又怕我心裡不高興?”
浩天說著就親瞭范霞一口,“我也是看見你願意才求你的呀?”
“真拿你沒辦法,我總覺著你是有瞭病瞭,要不也不會這麼當緊。今天下午去男科醫院看一看吧?”
范霞坐到沙發上說。
“我有什麼病?你總是以為我有病,你才是有病,你前怕刀子後怕狼的,是心理病!”
浩天說著坐在瞭范霞旁邊。
“你不要這麼說我,真的,我懷疑你是得瞭性亢奮,那幾天我就想說這個話瞭沒說。西梁村的陳春熙,娶過媳婦半年,媳婦鬧著要離婚,說是受不瞭陳春熙每天起來的折騰。陳春熙聽瞭一些人的勸說到醫院看瞭一下,醫生說他得瞭性亢奮。媳婦說等他半年,治好瞭就不離瞭。很快就治好瞭,現在人傢兩口子過得挺好。”范霞說。
“你是不是也是有些受不瞭?”
“倒不是我受不瞭,我是聽說性亢奮這種病,起先是亢奮,後來就減退瞭,時間長瞭就不能瞭。”
“照你這麼說好怕人!那我就看一看吧!可我敢肯定我沒病,那天我從網上查過瞭。我就是回瞭石柳村見到你以後的這幾天,才迫切瞭一些。你就不說你的吸引力大,卻說我有病!”
浩天接著又說,“不過,看一看也好,看一看越發放心瞭。可我要是去看,那你也去看一看吧,看看你這幾天是不是叫我這個大丟子把裡面弄壞瞭。”
“我才不看呢!我裡面挺好,沒感覺到一點兒的不舒服。”范霞說。
“那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生孩子瞭。”
“我不看,能不能生對我來說已經沒用瞭。”
“你不是說要給我生個孩子麼?”
“你還當真瞭?我那是跟你開玩笑!”
“這麼大的事情你跟我開玩笑?你太叫我傷心瞭。”
“你真的不能再這麼想瞭!你好好兒種地,好好幹一番事業,然後好好兒地找上個對象。你要是不嫌棄我,我隻能是跟你一月二十地做一回。”
“那不行,我已經把話跟你說徹瞭,你要是想害死我,你就按你的想法做。”
“哪有那麼嚴重,你把心事放在幹事業上,你的想法自然就會變的,你聽我的話好不好?”
范霞說著就躺到瞭浩天的懷裡。
浩天立即把范霞抱到床上,范霞分明感到腰部靠住瞭浩天那個像鐵棍一樣的大丟子,渾身酥軟得就像棉花一般瞭。
浩天從衣服下伸進手,在范霞的腰間摩挲起來。
“我可是受不住你的撩逗,你真是我的冤傢。”
范霞說著就下地去拉窗簾,“媽呀,咱們在半天雲裡住著,看看路上那車,就像螞蟻牛牛。”
“這還是26層,以後我帶你到北京80層高的樓房看看。”
“這也夠高的,”
范霞拉住窗簾上瞭床。
“我其實是很有控制力的,你要是沒有欲望,我也就沒有欲望瞭。”
浩天給范霞脫衣服。
“你是把人撩撥起來才這樣說,真壞!”
范霞乖乖地讓浩天脫。
浩天給范霞把衣服脫光之後,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說:“咱們今天比一比,看誰淫浪。你總是說我有病,咱們兩個都脫光,面對面坐下,我要是先動你,就算我有病,我淫浪,你要是先動我,那就是你淫浪。”
“那你那你把個東西弄軟!”
范霞看著浩天的“擎天柱”說。
“你看你,我們自己硬自己的,不動你還不行麼?你要是走開瞭,我肯定就軟下來瞭。”
“你真是壞人裡的數!”
“看看你,舍不得走吧!說話,到底比不比?”
“比,你說怎麼比吧?”
“你假裝糊塗,就是這樣,我坐在這個床角,你坐在你身後那個床角,我們就互相看,你看我,我看你,看誰忍守不住先動對方。”
“那好辦,我就不信我還忍守不住?”
“那好瞭,從現在開始!”
浩天說著移到范霞對面的床角,並讓范霞身體再稍微靠後一點兒。
兩個都坐好後,浩天看著范霞,玩起瞭自己的下面。
他雙手壓在根部,鮮紅的頭頭放著明亮的光,嘴裡說著:“文靜,我想要你,給你抬進去,你好好兒地受用吧!嗯——聽見瞭嗎,文靜!”
范霞聽見浩天說文靜,立即撲過來把浩天的肩膀拍瞭一下,然後就握住瞭他的“擎天柱”“你原來是想跟文靜鬼混瞭,我不讓你跟她混!你那天是不是跟那個女人弄瞭?”
“你淫浪吧!”浩天笑著說。
“你是用這種辦法哄人?”
范霞方知上當瞭。
“女人原來這麼好哄,其實也不是好哄,還是你淫浪!”
浩天摸摸范霞的乳房說。
“重來,這次不算!”
范霞說著坐回到原處。
浩天於是又玩起他的堅挺,這次他不停地用力按下去,然後突然放開,一放開,堅挺就打在肚皮上發出瞭響聲,范霞先看著直笑。浩天不住地按下去放開按下去放開,頻率逐步加快,聲音逐步加大。
“愣貨,不要弄瞭,弄壞呀!”
范霞張開腿搖動著身體說。
浩天看見范霞的紅門兩扇和她嫵媚的面部表情,頻率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大,范霞再也忍不住瞭,她發瘋一般地撲倒浩天身上坐在堅挺上,嘴裡說著:“我淫浪,我淫浪,你真壞,真是壞,你欺負我的寶貝,叫我心疼心軟!”
浩天沒說話,扶住范霞的臀部,讓她上下動起來。
“啊呀,媽呀,你真壞,真壞!”
范霞一邊大動,一邊囈語。
浩天忽然按住范霞不讓她動,然後下地,扶住她的兩條腿顛顫起來。他顛顫一會兒,就移動一個地方再顛顫,移動顛顫瞭兩三次,有點兒困瞭,就到衛生間把范霞放到寬大的洗臉池平臺上,頂撞起來。
這時的范霞披頭散發,一副浪勁兒,什麼也顧不得瞭,隻是享受著浩天給她不斷沖擊產生的快感。
“嗚呼呼——嗚呼呼——”
范霞不停地呼叫著。
浩天怕衛生間裡被樓房上下和旁邊住的人聽見,把范霞抱起來,出衛生間放到瞭床上。
他們的身體已經脫開,范霞急不可待地說:“快!快!”
浩天手握著他的紅火柱,看著范霞的浪勁兒,故意不給她,隻是說:“比出來瞭吧,誰淫浪?”
范霞把腿大叉開,高高舉起,抬起頭央求道:“好人,你不要坑我好不好,我要死瞭!”
浩天這才挺著長矛給她刺進去,范霞說:“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是叫你看我是不是有病,我要是性亢奮,哪能忍住!”
浩天說著用力頂瞭一下范霞。
范霞要浩天趕緊爬在她身上把她按住,浩天見范霞眼睛又紅瞭,於是全身按在她身上。
范霞抱住浩天,身體一挺一挺,浩天一動不動地讓她挺。她雙手托著范霞的肩,看著她的浪勁兒說:“你比上一次都厲害瞭,真是女人有‘馱骨力’。——你是越來越浪瞭,你叫大夫把你這浪病看看吧,不然,浪得我每天得動精神。”
范霞也不管浩天說什麼瞭,隻管用力挺著身子。不知挺瞭多大一會兒,她才下來說:“骨頭也散架瞭!”
浩天這才雙手撐住床,並把兩腿放在瞭范霞的兩腿間。
范霞香汗淋漓,不停地嬌喘著,胸脯一起一伏,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一副淒楚的樣子,無力說話。
“還要麼?”
浩天為她撥過遮在臉上的頭發說。
“嗯,”
范霞羞答答地回答。
浩天於是開始瞭他的正式行動,他極溫柔地進入,極慢速地拔出,愛憐地看著范霞說:“你慢慢地品嘗,不要著急!”范霞扭瞭一下身子,點點頭。
男歡女愛是使相愛著的男女雙方身心暢悅的一種不可替代的方式,雖然不是唯一的方式。相愛著的雙方每一次交歡都能夠得到一種全新的美感,得到一次身心的洗禮。
完事以後,浩天輕撫著范霞說:“真愛是純潔的,是無可非議的。可是我們違背道德違背法律做這種事情真的很不好。我們既然相愛,你就不要猶豫徘徊瞭,趕快離婚吧,你妹妹不是打勸你麼?你說呢?”
可是范霞並不是這樣想,她打算這一次之後,要與浩天保持一定的距離。她不想徹底地脫離浩天,她要明明暗暗偷偷摸摸地維持現狀。
“可是——”
范霞不知該怎麼回答。
“可是什麼?”
浩天有點兒生氣瞭,“你要是總是這麼‘可是’的話,我要做出我的新的選擇瞭!”
如果浩天不是這樣說,范霞會主動勸說浩天做出新的選擇的,可是浩天明確表瞭態以後,她反而猶豫瞭。
“你讓我好好兒想一想?我一時不能做出決定。”范霞說。
“不要再等瞭,好不好,我們明人不做暗事。”
浩天的口氣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