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飽地吃瞭一頓莜面,睡瞭一覺醒來,浩天就到村委會把寫戲的想法告訴瞭村長,當時黨支部書記也在,兩個村官對他大加喝彩。村長是個愛紅火的人,最近幾天正考慮如何籌資唱戲,浩天一說,樂得嘴都合不攏瞭,他馬上就打電話跟村裡幾個愛紅火的人說可以出去寫戲瞭。
村長打完電話,浩天向支書和村長詢問起關於蓋房子的事情。支書和村長告訴他,現在在舊房宅基地上建新房,每傢給補貼1萬塊錢。
從村委會出來,浩天徑直來到范霞爹媽傢裡,范霞父親正在院裡清掃,見浩天來瞭,停住手裡的活兒,滿臉堆著笑地跟他打招呼:“浩天,你從哪裡來的?”
浩天說:“我剛剛在村委會聽支書和村長說,拆舊房蓋新房,國傢給補貼。突然想起舊房椽檁拆下來不能蓋正房,把這南房拆蓋一下吧,我看見這南房是土房子,又低又小又破爛。今年把南房拆蓋瞭,明年住在南房裡蓋正房。”
范霞父親說:“蓋南房倒是省點錢,有拆下來的椽檁管夠瞭,磚瓦也用不多,我也正打算明年蓋,可蓋正房,我可是沒那力量。現在咱們村裡蓋正房,像樣的人傢要麼就不蓋瞭,要蓋就是鋼混結構瞭,鋼筋、水泥、石頭、沙子、磚,運費,手工費,沒兩個好錢真蓋不起來。”
“今年先把南房蓋起來,明年蓋正房。我有個想法,您看行不行?我看見您的身體壯實,想讓您給我搭照一下工程,我會補報您的。”浩天說。
“看你這個孩子說瞭些甚話瞭,爺爺給你幫忙是應該的,沒問題,我這身體一點兒毛病也沒有。”
范霞父親說著把拳頭攥起來,用力曲回,二頭肌成瞭一個大圪蛋,浩天用手一按就像一個鐵圪蛋:“爺爺的身體真的好棒!”
於是浩天立即作出決定,讓范霞父親,今年蓋南房,明年蓋正房。范霞父親笑著說:“現在蓋五間正房,間架稍微大點,連裝修沒有一二十萬難能蓋起,國傢補貼上1萬,連個零頭也不夠。”
浩天十分慷慨地說:“范主任幫瞭我多大的忙,不夠的部分我包瞭。”
范霞父親覺得這孩子是開玩笑,浩天立即給范霞撥通電話說這事。范霞在單位忙乎完以後,來到父母傢裡一商量,就拍板瞭。
浩天跟范霞在將要回去的時候,一出院就聽見戲場裡人生嘈嘈雜雜,於是浩天說想到戲場看看,范霞說:“你想去就去吧,我回去做飯,早點回來,今天晚上隻有咱們兩個瞭。”
浩天看著范霞走去的身影,想著今天晚上的美事,興沖沖地向戲場走去。
戲場裡人們都在議論唱戲的事情,有說這麼些錢能寫好戲瞭,有的說這幾天正是唱戲的好機會,莊稼地正好不太忙,有的說唱戲這幾天叫高健給工人們放上幾天假叫男人們回來走一走,有的說這個親的能來,那個來不瞭。
浩天快到人們跟前的時候,大傢就爭著跟他打開招呼瞭。他一邊接應著人們的問話,聽見村長對眾人大聲說話瞭,人們見浩天側耳聽村長說話,就都安靜地聽起來。
村長說:“在場的人,你們好好兒聽著,今天開始你們就互相通傳,范大已經跟晉中青年晉劇團說定瞭,咱們村18號起唱,24號末唱,唱13場戲。戲是浩天出錢,誰傢也不用花一分錢,戲是相當好的戲,要文有文,要武有武。這回把各傢出聘到外村的閨女都叫來好好兒聚一聚。”
村裡唱戲有個習慣,總得把閨女們叫來,這也正好是聘出去的閨女們相聚的機會,平時是你今天來,她明天來,很難許多人都碰在一起。
聘出去的閨女們一到唱戲,能來盡量都要來,唱得時間長瞭,即便因為忙不能把戲全看完,也總得來走上幾天。有的還互相打電話約定,哪天來哪天走。近年來,村裡又形成個習慣,閨女們來瞭,或多或少得出點寫戲的錢,有錢的多出,錢少的少出。於是有些閨女傢裡錢比較緊困,怕來花錢就找點理由不來瞭。村長的話顯然是針對有些怕花錢的說的。
“范大是誰瞭?”
浩天問他身邊的呂文說。呂文告訴他范大就是鄉婦聯主任的大弟弟,是周圍愛耍錢的人給起的綽號。
村裡好多年輕媳婦浩天都認不得,她們在村長說完話以後,說說笑笑一起圍過來跟浩天打招呼。浩天一一問過他們是誰的媳婦,叫什麼名字,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叫果香。
浩天盡量克制著自己,眼睛卻不由地會多看她一眼,那果香耍眉溜眼地不停地問這問那。
別的媳婦嘰嘰喳喳地說這話,偶爾這個你問一句,那個問一句,浩天都有些應接不暇。
村長看見浩天被媳婦們圍住瞭,開玩笑說:“浩天!你不要跟她們說話瞭,這些媳婦男人們都到外面打工去瞭,你叫她們把你放到,你可是吃不消!”
浩天聽見村長說他,手指著村長,看著年輕媳婦偷聲偷氣地說:“你們聽見村長說甚瞭沒?”
“哈哈哈——”
年輕媳婦們一頓大笑。
“你可是吃不消啊!”
其中一個瘦瘦的說瞭一句就藏到另一個背後瞭,又一個把藏瞭的那個拉起來就往浩天身上推。那個名叫果香的立即過去幫著把瘦瘦的媳婦往浩天身上推。
那個瘦瘦的動作利索,在互相推搡中,反把果香推到瞭浩天的身上,果香的屁股正好就頂在瞭浩天的兩腿間。
浩天雖然沒有勃起,卻也處於半勃起狀態。其實果香不是因力氣小被推上去的,她是故意趁著瘦瘦的媳婦推的動作而有意碰上去的。
當然瞭,如果浩天躲避的話,是完全可以躲開的。
果香屁股頂住浩天,繼續胡亂推搡著,身子故意向浩天靠攏,她用手緊緊抓住那兩個的媳婦胳膊不放,卻又裝作要躲出去。浩天為瞭頂住果香的屁股,伸手把果香和瘦瘦的媳婦的頭夾在一起輕輕地碰。
浩天的下面已經很硬,果香感受著浩天硬邦邦的東西,心花怒放。
劉花花剛剛來瞭,就看見浩天和幾個年輕媳婦滾在一起,二話沒說跑過來就從身後把浩天抱住說:“把他放倒!”
她的大乳房貼在浩天身上,把浩天抱得緊緊的,但是浩天巍然不動:“這傢夥是銅頭鐵臂,風搖不動。”
跟前看著的媳婦們被劉花花的話點醒瞭,一起湧上來,抓胳膊的抱腿的,果香怕別的媳婦接觸到浩天的兩腿間,返回身獅子豹頭地抱住瞭浩天的腰。
浩天力氣大,幾個試圖把他舁起來,可是哪能舁起來。其他的幾個插不上手,站在外面幹叫喚“放倒,放倒!”
浩天覺著果香的綿軟的乳房觸到瞭他下面硬硬的地方,舒暢感傳遍瞭全身。
他們就這樣僵持著,楊貴、柳豹子、呂文、郭文子幾個跑過來,把圍在外圍的幾個年輕媳婦推到一邊,一起用力推一下就把浩天仰面推倒瞭,劉花花倒退瞭兩步放開浩天閃到一邊瞭,抱腿的兩個媳婦見浩天跌倒瞭,趕緊就站起來瞭,果香卻被壓在瞭浩天和郭文子中間,“媽呀,媽呀”地直叫。
郭文子一邊往起站,一邊拍著果香的屁股說:“我不壓你瞭,你好好壓一壓浩天吧!”
果香遂趕緊起來,罵道:“灰圪泡,擔心把爺壓死。”
“誰叫你積溜瞭來,還說擔心把你壓死,你說好活死才對吧!”瘦瘦的媳婦說。
“這個死娃子,你說甚瞭,不是因為你瞭來?”
果香罵著瘦瘦的媳婦,見浩天也站起來瞭,趕緊過去給浩天拍身上的土。
“呀一呀!穿上衣裳挨瞭挨倒親的不能瞭?”瘦瘦的媳婦奚落道。
“媽呀!你心裡有鬼,竟說別人。來你想挨就來挨一挨!你也好活好活!”果香說。
“你個賣屄貨說甚瞭?你賣屄不說還拉個別人!”
瘦瘦的媳婦不依瞭。
“你見爺賣過給誰?你不要狗戴帽子裝好人,說別人吧,你不是那種不好賣的!”
果香也沒好話。
“行瞭,行瞭!你們不要吵架好不好,我花錢唱戲,是叫大傢樂一樂,你們除瞭不領我的情,還給我難看,不夠意思吧!”
浩天說話瞭。
“快各回各傢吧,你們不能吵瞭,再吵越發就對不起浩天啊!人傢好多年都在城市裡生活慣瞭,聽不慣你們這些鄉巴佬的臟話。隻不過是逗個笑麼,怎麼就能吵起來。”呂文大聲說。
浩天的話和呂文的話總算阻止住瞭吵架。大傢一時都沒說話。劉花花忽然沒頭沒腦地兜出一句:“我說吧,你們也不要吵瞭,把浩天圍起來,叫他把jj掏出來,你們給他抬硬,好好兒地看一看!男人們不在傢,都想瞭雞巴瞭,這麼帥的後生,看看jj也過癮,你們說行不行?”
“這才是個沒成數的瞭,話越發說得難聽瞭!那你脫瞭褲子叫我們這幾個後生看一看?”
呂文罵道!
“看就看,看一看能咋?當小子的說話算話!”
劉花花說著就做出解褲帶的動作。
“你快不要敗你劉傢的興瞭,你爹你媽咋做造你瞭來,做造下這麼個損德貨!”呂文又罵道。
“哈哈哈——這個圪泡,你爹你媽才不知道怎麼做造你瞭來,就會罵人!”
劉花花愛開玩笑,愛你誰說甚根本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