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欒雨俏生生站在面前,我頓感一陣眩暈。
「你怎麼在這裡?」
欒雨向我走來,表情驚疑。她剛剛洗過臉瞭,手上飄散著洗手液的香氣,大約是先在洗手池搭理之後,再進的女衛,此時剛剛走出。
「我回來瞭唄,寶貝老婆。」
強壓下心中思緒,我綻開笑臉,向她展開雙臂「意不意外,驚不驚喜?」欒雨仍穿著之前在涼亭中的衣服,此時離得近瞭,透過單薄的佈料,一對飽滿的乳房隱隱約約,竟是能看到輪廓。她竟陡然穿起這樣的衣服瞭,我看在眼中,心裡醋意掀起。
「太驚喜瞭……」欒雨的眼神有些遊移不定,微微展開笑顏,投入我的懷中,「不是說好晚餐前才回來嘛,這麼突然……你……這是剛回來的?」聽著妻子有些膽怯的聲音,我大約明白她的意思。摟著欒雨,感受著她柔軟嬌嫩的身軀,我不禁想起之前那兩名男子。他們就是在這個距離下,仔細欣賞欒雨隱約的乳房輪廓,甚至與她親熱。天知道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們都做瞭些什麼好事,反正欒雨是需要專門來一趟衛生間瞭。
「嗯,這不是想你嘛,就緊趕慢趕唄。」
我抱著欒雨的雙肩,仔細打量她,卻是沒有在她白嫩的臉蛋上辨出異常,於是隻說道「最近這周過得怎麼樣?跟亞買提過得還好嗎?他有沒有欺負你什麼的?」欒雨側瞭側頭,眼眸中閃過一絲別樣的色彩「還是那樣唄……回傢嗎?」
「嗯,回傢。」……
重新回到傢裡,我才知道,自己之前足足昏迷瞭半小時之久,而亞買提也在我換上一套新衣後,拎著剛從超市買來的食材回來瞭。
「看來阿明在香港那邊一切順利,所以早早就回來瞭。」他穿著一套黑色條紋長衫,精壯的身材,淺棕色的肌膚散發著香水的氣味,「我還以為你能直接趕上晚餐時間,看看我都買瞭些什麼,喜歡嗎?」
「有心瞭,還都是我喜歡吃的玩意兒。」我從亞買提手中接過購物袋,招呼欒雨道,「去廚房準備一下吧,海螺、扇貝、洗一洗,晚餐前先當作零食也不錯。」
「你餓瞭?」欒雨從我手中接過袋子,「飛機上沒吃飽?」
「飛機餐那種東西,肯定隻是湊活一下,哪有在傢裡吃得舒服。」我將其他食材從袋子裡取出,這會兒工夫,欒雨換瞭在傢穿的休閑服,長衫長褲,不以為奇,渾不似之前那般性感撩人。
「嗯,今天晚上給你做好吃的。」欒雨捧著海螺、扇貝,深深地看著我,「然後再洗個澡,咱們準備出門。」
不久前服用瞭耶格爾的我,感受著那股火山迸發的沖動,在欒雨白嫩的臉蛋上輕輕一吻。然後我瞧著牙買提和她一起走進瞭廚房,如同夫妻般忙碌起來,半掩著的門對面,不時響起他們談笑的聲音。我沒有過多關註他們的互動,將袋裡的食材依次放入冰箱,便上樓去瞭。
臥室裡,我打開行李箱,將出差時帶走的物件重新歸位,主要就是衣物。
「老公,你在樓上嗎?」樓下忽然響起欒雨的呼聲。
「我在屋裡,有事嗎?」
「到床頭櫃裡給我拿一下維C,兩顆就行!」
她說的必然是和牙買提的臥室,我來到隔壁,打來他們夫妻倆的某個床頭櫃,果然看到瞭一系列瓶瓶罐罐。全是日常保健品,維生素C、維生素E、深海魚油等不一而足,我甚至還發現女性同樣可以服用的壯陽瑪咖瞭。
「女人,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啊。」
我感嘆著,從抽屜最外圍取出維生素C的瓶子,恰好此時,抽屜深處的一盒藥引起瞭我的註意。
——促排針
促進排卵的針劑,而且是【組織】生產的特效藥,我打開盒子,發現欒雨無疑用瞭其中一支。
什麼時候的事?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想什麼好,因為毫無疑問,最近這三個月時間裡,她都幾乎隻會和牙買提做愛。使用促進排卵的針劑,無疑是在為受孕做準備,然後沒錯,我們簽訂的共妻協議書,欒雨是自由受孕的。也就是說,作為我和牙買提共同的妻子,她確實可以為牙買提生孩子。
但是,現在就要瞭嗎?
「老公,好瞭嗎?我的維生素呢?」就在我思緒萬千之際,欒雨已經在樓下催促瞭。
「好的,馬上就來!」
樓梯下方,欒雨就站在客廳裡,烏黑的短發顯得精神奕奕,一套樸素的居傢服,更突顯出鄰傢女孩的純美氣質。她甜美地笑著,看著我,臉上凹起酒窩,從我手中接過藥片,撅嘴嗔道「怎麼這麼慢啊?」
「還不是因為你那抽屜裡好多的東西。」我寵溺地捏瞭捏欒雨的鼻子。無論是剛剛送藥時她掌心的觸感,還是此時鼻尖的柔軟,都是那麼的細膩光滑。
「嗯,是啊,抽屜裡好多的藥呢。」欒雨接過維生素C片,沒急著去吃,明亮的眼眸似乎閃爍著異常的光澤,「你都翻過瞭嗎,那裡面的藥?」我遲疑瞭一瞬間,然後用力地點下瞭頭。
「翻過瞭,都看瞭一眼。」
我知道我這句話在哪裡加瞭重音。
欒雨默默地點瞭點頭,面頰上染起一層紅暈,嘴角挑起,面露一絲病容。
「我上午紮瞭四針。」
罷瞭,沒再說更多的東西,她深深地吸瞭一口氣。
然後我驚訝看到,她的面頰變得無比緋紅,嬌軀輕顫,雙腿緊緊並攏。她全程凝視著我,完全沒有避開我的目光,緋紅的面龐上,病容愈發嚴重,而她的笑容也愈發明朗。仿佛一瞬間,又仿佛過瞭許久,濡濕的居傢褲襠部終於不再滴落液體,而她赤足踏在那片濕潤的地板上,絲毫沒有在意足背上滑落的水漬。
我凝視著欒雨,目光在她的足背上一掠而過,微微一笑「舒服嗎?」欒雨點瞭點頭,面頰依然紅潤,病態的笑容則清減瞭些許。
「剛從沒有失禁。」
但她的聲音仍有些朦朧「隻是藥效有點強……」說完,她看向我明顯支起的帳篷,眼眸中閃過炙熱的光芒「一會兒多吃點,然後……」她嘻嘻一笑「今晚,咱們好好玩。」
……
舊城區的夜,迷醉藍調的氣氛。
這棟樓有四層高,外觀是老舊低矮的磚瓦建築,大隱隱於市,一層還有許多小賣鋪作為掩護。我們從樓的後側進入,老舊電梯上升到四層開門,通過一條不長的走廊,來到一扇緊密著的防盜門前。走進會所,略顯空曠的前臺,周圍是藍紫色的燈光調性,地面鋪著黑色大理石,不遠處還有個被白霧繚繞的亭臺樓閣。女模特容貌秀美,氣質迷人,亮藍色的晚禮服,三寸水晶高跟鞋,當真令人贊嘆。
「我們是來參加今晚派對的。」
牙買提身穿一套黑色西裝,彬彬有禮地遞出會員卡「確切地說,是主辦人。」女模特接過會員卡,微笑看向他手挽著的氣質端麗的欒雨,以及單獨站在旁邊的我,點頭說道「好的,請問你們各自的身份是?」
「我是綠主,他是綠奴。」牙買提回答道。
女模特在前臺掃描會員卡,瀏覽過電腦上的信息,點頭道「訂制面具已經備好,派對還有半小時開始,請問您三位是現在準備嗎?」
「現在就開始吧。」牙買提看瞭眼手表,朝我笑道,「阿明,我和欒雨要多花一點時間,要不你也先去吧,面具給你。」
我從女模特手中接過裝有面具的木匣,沒有打開,深深地看向欒雨「老婆,那我先去現場瞭。」我說這話的時候,女模特微笑地看著我們,將另兩個木匣分別遞給牙買提和欒雨。
「嗯,老公,去吧,今晚玩得開心。」欒雨一路上都沒有對我說什麼,現在用詞也少得很,她穿著淺藍色的連衣裙,踏著精致美麗的高跟涼鞋,戴著銀質項鏈、珍珠耳釘,畫著明艷的紅唇妝容,微笑看著我,眼眸中閃耀的是強烈的欲望。
我在欒雨柔嫩的唇瓣輕輕一吻,隻聽她一聲輕哼,且雙腿又略微加緊瞭些。
「行,那我走瞭。」
拿著面具首先走向一旁的入口方向,我最後一次轉頭,牙買提摟著欒雨的藕臂,真是像極瞭一對尋常恩愛的異國戀夫妻。
「呵呵,這就對瞭。」
……
沐浴之後,我披著黑色的真絲睡袍,戴著貼面的墨綠色半遮臉面具,走進派對現場。
這是個面積不大、佈局恰到好處的私人劇院,深紅色的幕佈前方,鋪著一片黑色的地毯,形成一片小小的舞臺。舞臺隻有十五厘米高,形成瞭舞臺這樣一個概念上的隔離,盡情展示舞臺上的一切,而又不顯得高高在上,遠離觀眾。
觀眾席位於舞臺前方,呈扇形環繞,前排觀眾都能獲得最佳的視角,而且座椅緊挨著舞臺邊緣,隻能容納下兩隻腳的空間。這劇院大約能坐下十六個人,此時隻有七人在場,燈光幽暗,隻能看到他們的輪廓罷瞭。
見我在前排邊緣處落座,後排的一名男子說道「如果你在最前面坐著,可能會參與進去哦。」我輕笑道「你不想參與嗎?」
男子笑道「還真不想,因為我是綠奴,單純來看人妻是怎麼被淩虐的,如果參與進去,不就成綠主瞭嘛。你呢?我看你戴的綠色面具,應該也是綠奴吧?」我摸瞭摸面具露出的鼻子,訕笑道「事實上,我是主辦人。」劇院裡陷入瞬間的沈默,盡管本就沒人說話,然而此時,卻顯得更加寂靜瞭。
緊跟著,前排一名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道「也就是說,一會兒登臺的女主,是你妻子?」
「嗯,新婚一年,今年還沒到25歲,有一個兒子瞭。」我笑道。
劇院裡口哨聲響個不停,金色面具男子高聲道「那一會兒的表演,我可一定要牟足瞭精神看啊。夥計,要不要留個聯系方式?我是綠主,如果你想分享,可以考慮一下啊。」
「可以啊,等演出結束後,我們私會一下。」我果斷答應瞭金色面具男子的邀請,他則說道「你先叫我K吧,英文字母的K,冒昧問一下,如果一會兒表演邀請觀眾登場,我可以嗎?」
我仔細打量K的身材,雖有浴袍遮掩,但仍能瞧出他精裝的身材,於是點頭道「大傢自由發揮,這個我當然不會限制。」口哨聲此起彼伏,與此同時,更多觀眾陸續入座,說話聲逐漸減小減少,演出快開始瞭。
……
隨著一束燈光打在舞臺上,全場徹底安靜。
幕佈掀起瞭一個角,一位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白色紙人面具的男子走進舞臺。
「各位先生,大傢晚上好,歡迎前來參加派對。」「今晚的主角,是一位年芳24歲的人妻,雨。」「讓我們歡迎一下。」
熱烈掌聲如雷,現場觀眾響起一片歡呼,我屏氣凝神,看著深紅色的幕佈再次掀開。
變得幽暗的探照燈下,欒雨現身瞭,穿著天藍色的連衣裙,踏著三寸高的水晶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入舞臺。這一刻,全場一片寂靜,無數目光凝視著她苗條嬌小的身軀。烏黑的短發似乎剛剛洗過,她戴著一張銀色蝴蝶面具,目光朦朧,紅唇鮮艷欲滴。尖尖的下巴磕,吊帶衫前細膩的鎖骨,裙擺下纖細苗條的小腿肚,以及玲瓏剔透的高跟玉足,由上至下,一位公主如是登場瞭。
「太美瞭……」
我身邊的觀眾低聲呢喃。
「好想將她抱進懷裡……」
「她要是能成為我的妻子該多好。」
「這樣漂亮的姑娘,竟然還是一位淫妻,太羨慕她的丈夫……」欒雨穿著她從傢中走出時的衣服,踏著被我親自穿上的高跟鞋,此時戴著鏤空的銀質面具,站在十六名同樣戴著面具、穿著睡袍的男人面前。貼身的連衣裙,勾勒出她苗條的身材,吊帶衫袒露著她的香肩鎖骨,以及大片雪白的肌膚,乃至一抹淺淺的溝壑。裙擺很短,隻能遮掩到大腿根,餘下便是她整條纖細的美腿,一直到腳踝處的高跟鞋帶。
「大傢好。」
欒雨聲音輕柔地說道「我是雨,兩個月前,被丈夫送給瞭奸夫。」
現場立刻口哨聲不斷,我親眼看到,同在前排、戴著金色面具的K朝我望瞭一眼,然後朝欒雨高聲道「嫂子能講講這倆月都發生些什麼瞭嗎?」「是啊是啊,講給我們聽聽唄!」「奸夫一直在跟你睡?你丈夫在現場嗎?」「他是不是一直在調教你啊,美女?」
舞臺距離觀眾席真的很近,欒雨距離最前排的觀眾,也無非就是幾步的距離。
明黃、幽蘭、暗紫,探照燈不時調整顏色,既不顯得晃眼,又能將人的膚色完美呈現。男人們的目光猶如饑渴野獸,在欒雨的身上徘徊,打量欣賞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主持人發言道「那麼接下來就是問答環節,請在座的各位紳士隨意提問,雨小姐知無不答,現在開始。」
此話既出,第二排立刻有人道「就我剛才問的,你奸夫睡你瞭吧?」
欒雨看向後排的那個男人,微微一笑,表情間閃過一抹羞澀「嗯,奸夫每天都會和我睡覺。」
口哨聲、笑鬧聲,現場一片喧鬧,又一個人開口道「嫂子,奸夫幹得爽嗎?」
有人哈哈大笑,欒雨看向第二個提問人,點瞭點頭「很爽……」
「哎呀,美女,不要回答得那麼簡單嘛!」「就是就是,怎麼個爽法,他是怎麼幹你的,具體說說唄!」「說說唄,說說唄!」
男人們興致盎然,群起而動,欒雨默默環顧室內,目光掃過面前十幾張座椅上,點下瞭頭。
「我的奸夫……他是一個印度人,大傢聽說過《愛經》嗎?他有學習的。所以沒錯,我的奸夫是一個學習過《愛經》,非常擅長床事,而且尺寸很大、性欲很強的印度男人……每一次做愛,我都會舒服得忘乎所以,而且這種出軌丈夫、和異族男子性交的滋味,更給瞭我一種強烈的刺激。過去這兩個月裡,我每天足不出戶,就是和他做愛……」回答似乎是結束瞭,但欒雨輕柔的聲音仍飄蕩在這密閉的房間裡,觀眾席間,男人們品味著她字裡行間的意思,眼中迸發炙熱的光芒。
面對男人們的註視,欒雨的表情顯得羞澀,不過她戴著面具,能夠自在不少。
探照燈照耀著她纖細的小腿,還有那白皙的脖頸,精致的肩膀,光滑的前胸,每一寸肌膚都閃耀著明亮的光澤。
就在這時,幕佈後有的人登場瞭。
「先生們,讓我們有請雨小姐的奸夫,Mr.T!」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來到臺前,雪白的真絲睡袍襯托出他棕色的肌膚,男人赤足走到欒雨身旁,向臺前的觀眾招瞭招手。
「大傢好。」
看到男人到來,觀眾們都自覺地停止瞭發言,暗淡的劇場中,就連主持人都退到瞭遠方,將現場交給瞭神秘的MR.T。
我凝視著牙買提,看他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知道大傢都在期待什麼。」
牙買提說道,聽到臺下響起笑聲,他朝欒雨望瞭一眼,轉而說道「雨小姐現在是我的妻子瞭,再過一個多月,我就會帶她去印度結婚,然後度蜜月。不過當然,雨小姐的原配丈夫,依然還是她的丈夫,我們現在是一妻二夫。」一片連綿的驚嘆充斥在劇場當中,同在前排的K先生朝我瞥來一眼,我稍微調整瞭一下坐姿。
「過去這一個多月裡,我一直在調教雨。」
牙買提說著,向欒雨伸出一隻手來,欒雨頗為羞澀地看向他,俏生生地伸出一隻手和他相握。
「今天這場派對的目的,就是向各位同好展示我對雨的調教成果。在我之前,雨隻和她的丈夫做過,頻繁參與一龍二風的把戲,但還沒有在更多男人面前展示過。現在經過調教,她已經是個完全合格的淫妻瞭,你說是嗎,雨?」
「嗯,是的……」欒雨牽著牙買提的手,微微低頭,似乎不太敢看向觀眾「我已經被……調教完畢瞭。」
坐在觀眾席中,我能夠清楚聽到鄰人粗重的呼吸,還有他們按捺欲望的難耐,因為所有人都明白這不是發言的時候。因為我和他們一樣,感到一陣火熱充斥下體,而若想讓這炙熱的欲望得到升騰,就必須繼續靜觀舞臺上的發展。
「那麼接下來,就是調教時間瞭。」
面具下的牙買提露出一抹微笑,牽著欒雨,朝舞臺後側稍微走瞭幾步「請大傢稍候片刻,逐一觀賞,接下來的每一場演出……」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片幹冰升騰的白霧飄起,將舞臺遮掩。
數盞探照燈熄滅,更多的探照燈照向各個角落,顏色迥異,同時音樂飄起。我坐在觀眾席中,看不到舞臺上情況,那裡漆黑一片,隻知道舞臺上的人不受光線幹擾,正在忙著什麼。曖昧的音樂聲中,不時響起女郎的嬌喘和呻吟,我和其他觀眾靜靜地聽著,猜測此時舞臺上的情況,並感到自己的欲望不斷騰起,隻等待著一個絕妙的釋放。
……
時間緩緩流逝。
漆黑的劇場中,隻能聽到音響裡的曖昧音樂,以及女郎的嬌媚嗓音,直到忽然間,一片寂靜。
「砰!」
一盞探照燈亮起,舞臺中央,亮白色的光圈中心,幹冰霧氣繚繞。
一支纖細的高跟涼鞋,水晶細帶包裹著白嫩的足背,垂在地面兩尺高的半空。
細長的美腿豎直站立著,懸空著,而另一條腿則被褪掉瞭鞋子,小腿向內疊起,腳掌貼在大腿根上,被一根棉繩捆縛。
裙擺已被撩瞭起來,白色的高腰蕾絲內褲,看不到陰毛的痕跡,飽滿挺拔的臀瓣有四分之三露在外面。紅色的棉繩從襠部穿過,緊緊地勒著,使內褲在襠部印出深邃的溝壑,亮晶晶的黏液順著大腿滴落地面。
上半身是典型的龜甲縛,紅繩纏繞在藍色的連衣裙上,乳房輪廓凸起,乳頭清晰可見,更浸濕瞭單薄的佈料,奶水溢出。雙手銬於身後,雙臂貼著後背,隻要稍微向上用力,手臂連接著的紅繩便會緊勒陰部。
如此這般,墻壁上垂下的紅繩,就是系在欒雨的手臂上,並以腰腹為依托,不斷向上施加力量。欒雨被吊在半空中,面具上的眼罩落下,目不視物,嘴唇紅潤而顯得濕潤,仔細看去,嘴角竟滴著口涎,而她分明沒有戴著口塞。
正當我困惑於欒雨的口涎來源之際,在她身後,第二盞探照燈照亮幕佈前方的空地。
兩男一女,戴著面具,在披著紅色鬥篷的比基尼女郎兩側,兩名胸肌豐滿的健美男子,穿著鼓脹的黑色丁字褲,緩緩向前邁出幾步,一左一右,來到瞭懸吊著的欒雨旁邊。
命運交響曲般的音樂奏響,第三盞探照燈亮起,在舞臺最前方的空地上落下一行粉色的字跡。
「第一幕:花與蛇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