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與四女翻騰瞭半天,最後殷素素把清心廟交給瞭一個年長的老尼姑之後,便帶著葉芷姍、青書、青秋一起跟隨張無忌搭乘大雕飛回翠谷。
回到翠谷,張無忌既然得到瞭朱夫人衛雨筠、朱九真、武青嬰、班淑嫻眾女的歡迎,上來就是問長問短,甚至關心。
張無忌給她們介紹瞭殷素素四女,聽到張無忌把自己娘親都變成娘子,眾女大感吃驚!
天啊!?
衛雨筠、班淑嫻她們簡直不敢置信,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張無忌竟然“拐騙”瞭這麼多的天姿國色和尊貴夫人,簡直就是天下萬千寵愛於一身。而且竟然連自己的娘親都變成瞭妻子!
張無忌也懶得去解釋原因,反正眾女已經是見過不怪!知道眾女一定是餓瞭很久,張無忌回房間休息瞭,衛雨筠她們可就忙個不停起來。擺在她們面前的第一問題就是這麼多姐妹中,重要有一個話事的吧,說白瞭就是後宮之首,張無忌的老婆班長。
在眾女的心目中,有兩個人選:衛雨筠、殷素素。
琢磨不定的時候,眾女找張無忌問意見,沒想到他拋下一句話,妻不分大小,妾不分貴賤,一視同仁,不分彼此。
有瞭張無忌的答復,眾女放心瞭不少,可是一千多年的禮教道德,尊卑等級,硬是讓她們分出排次來。
眾女最後經過一番協商,以皇宮後妃制度作為樣板,將翠谷變成瞭張無忌的後宮,所有人對號入座。
設東西宮娘娘二人:東宮為殷素素,西宮為衛雨筠,等同皇後身份;而班淑嫻、朱九真、武青嬰、葉芷姍、青書青秋為一品夫人,僅次東西宮娘娘;一品夫人之下便是九嬪:九嬪之下是昭幸,剩下所有的婢女都統稱秀女,並分有領班帶隊。每人根據分工,倒也其樂溶溶,特別是殷素素和衛雨筠她們和平相處,讓張無忌大呼萬歲不已。
衛雨筠她們多日沒有與張無忌親熱,此番回來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於是糾集衛雨筠、班淑嫻、朱九真、武青嬰還有翠谷的三十多女一齊撲來。
翠谷遍野春色,張無忌走到哪裡都是美人的糾纏和奉獻。於是他索性躺在床上哪兒也不去,來一個痛擊一個,最後連殷素素、葉芷姍、青書青秋姐妹也加入戰團,形成空前的男女春色大戰。
張無忌足足用瞭兩個時辰的時間,才能滿足所有美女的性欲。
美女橫百豎千的躺在床上、桌上、水池,浴室、草地……
春色大戰完成之後,張無忌趁著眾女癱軟無力在休息的時候,自己便穿起衣服,跟眾女一一吻別之後,便坐大雕飛回十堰鎮……
到瞭鎮上,未交二鼓天時,張無忌閃身墻角之後,見街上靜悄悄的並無人聲,一間大客店中卻燈燭輝煌。他縱身上瞭屋頂,幾個起伏,已到瞭客店旁一座小屋的屋頂,凝目前望,隻見鎮甸外河邊空地上豎著一座氈帳,帳前帳後人影綽綽,守衛嚴密,知道這就是趙敏的行營瞭。
張無忌也沒喲大張旗鼓,偷偷的潛入裡面,去尋找黑玉斷續膏,看見其中一個房間有三個人躺著,兩人瞧不見面貌,對窗那人正是那個阿三,他低聲哼唧,顯是傷處十分痛楚,雙臂雙腿上都纏著白佈。張無忌猛地想起:他四肢被自己震碎,現在肯定是用靈藥黑玉斷續膏敷治。
此刻不搶,更待何時?
打開窗子,縱身而進,房中站著的一人驚呼一聲,揮拳打來。張無忌左手抓住他拳頭,右手伸指點瞭他軟麻穴,回頭一看,見躺著的其餘二人正是禿頂阿二和八臂神劍方東白,被他點倒的那人身穿青佈長袍,手中兀自拿著兩枝金針,想是在給三人針灸治痛。
桌上放著一個黑色瓶子,瓶旁則是幾塊艾絨。
阿三叫道:“來人哪,搶藥……”張無忌運指如風,連點躺著三人的啞穴,撕開阿三手臂的繃帶,果見他一條手臂全成黑色,薄薄的敷著一層膏藥。他生怕趙敏詭計多端,故意在黑瓶中放瞭假藥,引誘自己上當,當下在阿三及禿頂阿二的傷處刮下藥膏,包在繃帶之中,心想瓶中縱是假藥,從他們傷處刮下的決計不假。
張無忌拿到瞭黑玉斷續膏,等不及到谷城去和楊逍等人會面,徑回武當,命洪水旗遣人前赴谷城,通知楊逍等回山。張三豐等聽說奪得黑玉斷續膏,無不大喜。
張無忌細看從阿三傷處刮下來的藥膏,再從黑瓶中挑瞭些藥膏來詳加比較,確是一般無異。那黑瓶乃是一塊大玉雕成,深黑如漆,觸手生溫,盎有古意,單是這個瓶子,便是一件極珍貴的寶物。當下更無懷疑,命人將殷梨亭抬到俞岱巖房中,兩床並列放好。
沒想到用完藥之後,殷梨亭雙眼翻白,已暈瞭過去。那邊俞岱巖咬得牙齒格格直響,顯是在硬忍痛楚,隻是他性子堅強,不肯發出一下呻吟之聲。
殷梨亭迷迷糊糊的說看到很多紅的、紫的、青的、綠的、黃的、白的、藍的……鮮艷得緊,許許多多小球兒在飛舞,轉來轉去……真是好看……你瞧,你瞧……!
張無忌額頭冷汗涔涔而下,知道終於是上瞭趙敏的惡當,她在黑玉瓶中所盛的固是七蟲七膏,而在阿三和禿頂阿二身上所敷的,竟也是這劇毒的藥物,不惜舍卻兩名高手的性命,要引得自己入彀,這等毒辣心腸,當真是匪夷所思。他大悔大恨之下,立即行動如風,拆除兩人身上的夾板繃帶,用燒酒洗凈兩人四肢所敷的劇毒藥膏。
楊不悔和小昭見張無忌臉色鄭重,心知大事不妙,再也顧不得嫌忌,幫著用酒洗滌殷梨亭四肢。但見黑色透入肌理,洗之不去,猶如染匠漆匠手上所染顏色,非一旦可除。
張無忌不敢亂用藥物,隻取瞭些鎮痛安神的丹藥給二人服下,走到外室,又是驚懼,又是慚愧,心力交瘁,不由得雙膝一軟,驀然倒下,伏在地上便哭瞭起來。
楊不悔大驚,隻叫:“無忌哥哥,無忌哥哥!”
張無忌嗚咽道:“是我殺瞭三伯六叔。”
楊不悔問道:“當真無藥可救瞭麼?連勉強一試也不成麼?”
張無忌搖瞭搖頭。
心中正自一片茫然,隻見吳勁草走到門外,稟道:“教主,那個趙姑娘在觀外求見。”
張無忌一聽,悲憤不能自已,叫道:“我正要找她!”從楊不悔腰間拔出長劍,執在手中,大踏步走出。
這個時候小昭取下鬢邊的珠花,交給張無忌,道:“公子,你去還瞭給趙姑娘。”
張無忌向她望瞭一眼,心想:“你倒懂得我的意思。我和這姓趙的姑娘仇深如海,我們身上不能留下她任何物事。”當下一手杖劍,一手持花,走到觀門之外。
隻見趙敏一人站在當地,臉帶微笑,其時夕陽如血,斜映雙頰,艷麗不可方物,果然不愧是倚天第一美女。她身後十多丈處站著玄冥二老。兩人牽著三匹駿馬,眼光卻瞧著別處。
張無忌身形閃動,欺到趙敏身前,左手探出,抓住瞭她雙手手腕,右手長劍的劍尖抵住她胸口,喝道:“快取解藥來!”
趙敏微笑道:“你脅迫過我一次,這次又想來脅迫我麼?我上門來看你,這般兇霸霸的,豈是待客之道?”
張無忌道:“我要解藥!你不給,我……我是不活瞭,你也不用想活瞭。”
趙敏臉上微微一紅,輕聲啐道:“呸!臭美麼?你死你的,關我甚麼事,要我陪你一塊兒死?”
張無忌正色道:“誰給你說笑話?你不給解藥,今日便是你我同時畢命之日。”
趙敏雙手被他握住,隻覺得他全身顫抖,激動已極,又覺到他掌心中有件堅硬之物,問道:“你手裡拿著甚麼?”
張無忌道:“你的珠花,還你!”左手一抬,已將珠花插在她的鬢上,隨即又垂手抓住她的手腕,這兩下一放一握,手法快如閃電。
趙敏道:“那是我送你的,你為甚麼不要?”
張無忌恨恨的道:“你作弄得我好苦!我不要你的東西。”
趙敏道:“你不要我的東西?這句話是真是假?為甚麼你一開口就向我討解藥?”
張無忌每次跟她鬥口,總是落於下風,一時語塞,卻又不肯在她面前示弱,心裡想自己如果詳細閱讀《倚天屠龍記》,自己都應該知道怎麼辦,可是偏偏隻知道重要的環節,所有細節自己都沒記住。要不然也不用受這個女人的氣。說不準現在還可以推倒她,再幹她幾輪!
想到這裡,張無忌又是一陣慚愧,覺得現在都什麼時候,自己竟然還想著這些事情,實在是不應該!
這時楊逍等都已得知訊息,擁出觀門,見趙敏已被張無忌擒住,玄冥二老卻站在遠處,似乎漠不關心,又似是有恃無恐。各人便站在一旁,靜以觀變。
趙敏微笑道:“你是明教教主,武功震動天下,怎地遇上瞭一點兒難題,便像小孩子一樣哇哇哭泣,剛才你已哭過瞭,是不是?真是好不害羞。我跟你說,你中瞭我玄冥二老的兩掌玄冥神掌,我是來瞧瞧你傷得怎樣。不料你一見人傢的面,就是死啊活啊的纏個不清。你到底放不放手?”
張無忌心想,她若想乘機逃走,那是萬萬不能,隻要她腳步一動,立時便又可抓住她,於是放開瞭她手腕。
趙敏伸手摸瞭摸鬢邊的珠花,嫣然一笑,說道:“怎麼你自己倒像沒受甚麼傷。”
張無忌冷冷的道:“區區玄冥神掌,未必便傷得瞭人。”
趙敏道:“那麼大力金剛指呢?七蟲七花膏呢?”這兩句話便似兩個大鐵錘,重重錘在張無忌胸口。他恨恨的道:“果真就是七蟲七花膏。”
趙敏正色道:“張教主,你要黑玉斷續膏,我可給你。你要七蟲七花膏的解藥,我也可給你。隻是你須得答應我做三件事。那我便心甘情願的奉上。倘若你用強威逼,那麼你殺我容易,要得解藥,卻是難上加難。你再對我濫施惡刑,我給你的也隻是假藥、毒藥。”
張無忌大喜,忙道:“哪三件事?快說,快說。”
趙敏微笑道:“又哭又笑,也不怕醜!我早跟你說過,我一時想不起來,甚麼時候想到瞭,隨時會跟你說,隻須你金口一諾,決不違約,那便成瞭。我不會要你去捉天上的月亮,不會叫你去做違背俠義之道的惡事,更不會叫你去死。自然也不會叫你去做豬做狗。”
張無忌尋思:“反正到時候你做瞭我的女人,老子有的是辦法折騰你,隻要你不要求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就是自己與周芷若成婚的時候,你來搗亂一下嗎?老子一定會在與周芷若拜堂前,先讓她做瞭自己的女人。我看你怎麼弄!”
當下慨然道:“趙姑娘,倘若你惠賜靈藥,治好瞭我俞三伯和殷六叔,但教你有所命,張無忌決不敢辭。赴湯蹈火,唯君所使。”
趙敏伸出手掌,道:“好,咱們擊掌為誓。我給解藥於你。治好瞭你三師伯和六師叔之傷,日後我求你做三件事,隻須不違俠義之道,你務當竭力以赴,決不推辭。”
張無忌道:“謹如尊言。”和她手掌輕輕相擊三下。
趙敏取下鬢邊珠花,道:“現下你肯要我的物事罷?”
張無忌將珠花接瞭過來。“禮物誰都不嫌棄,隻是朋友送才有意義!”
趙敏道:“我可不許你再去送給那個俏丫鬟。”
張無忌心裡這個時候才明白,這是趙敏給自己的定情物啊!難怪她看見小昭佩戴會生氣,當即低聲在趙敏的耳朵邊上道:“我知道瞭。這是你給我定情物,隻怪我一時愚昧……我會好好的珍惜和珍藏的,誰也不給!”
趙敏當即微笑,羞紅小臉尤其的迷人,她笑著退開三步,說道:“解藥立時送到,張教主請瞭!”長袖一拂,轉身便去。玄冥二老牽過馬來,侍候她上馬先行。
三乘馬蹄聲得得,下山去瞭。
趙敏等三人剛轉過山坡,左首大樹後閃出一條漢子,正是神箭八雄中的錢二敗,挽鐵弓,搭長箭,朗聲說道:“我傢主人拜上張教主,書信一封,敬請收閱。”
說著颼的一聲,將箭射瞭過來。
張無忌左手一抄,將箭接在手中,隻見那箭並無箭鏃,箭桿上卻綁著一封信。
張無忌解下一看,信封上寫的是“張教主親啟”,拆開信來,一張素箋上寫著幾行簪花小楷,文曰:“金盒夾層,靈膏久藏。珠花中空,內有藥方。二物早呈君子左右,何勞憂之深也?唯以微物不足一顧,賜之婢仆,委諸塵土,豈賤妾之所望耶?”
張無忌知道是趙敏對自己的情意綿綿,將這張素箋連讀瞭三遍,又驚又喜,又是慚愧,忙看那朵珠花,逐顆珍珠試行旋轉,果有一顆能夠轉動,於是將珠子旋下,金鑄花幹中空,藏著一卷白色之物。
張無忌從懷中取出針刺穴道所用的金針,將那卷物事挑瞭出來,乃是一張薄紙,上面寫著七蟲為哪七種毒蟲,七花是哪七種毒花,中毒後如何解救,一一書明。
其實他隻須得知七蟲七花之名,如何解毒,卻不須旁人指點。他看解法全無錯誤,心知並非趙敏弄鬼,大喜之下,奔進內院,依法配藥救治。
果然隻一個多時辰,俞殷二人毒勢便大為減輕,體內麻癢漸止,眼前彩暈消失。他再去取出趙敏盛珠花送他的那隻金盒,仔細察看,終於發見瞭夾層所在,其中滿滿的裝瞭黑色藥膏,氣息卻是芬芳清涼。
這一次他不敢再魯莽瞭,找瞭一隻狗來,折斷瞭它一條後腿,挑些藥膏敷在傷處,等到那狗精神奕奕,絕無中毒象征,傷處更是大見好轉,於是才給殷梨亭抬到俞岱用上!
張無忌忙瞭一天,到晚上差不多三更天才回房間休息,這個時候小昭端來熱水侍候張無忌沐浴……
“公子,你洗澡吧!”小昭說道。
“小昭,不如我們一起吧!”張無忌淫笑的說道。
“這……這不好吧!這又不是光明頂,怕武當弟子會聽見!”小昭嬌羞地推開他,道:“我自己一個人洗就可以瞭!”
“那你先洗,你洗完瞭我再來!”張無忌微笑的說道。
小昭拗不過張無忌的意思,便一個人進瞭浴室。
張無忌看著她嬌媚動人地進瞭浴室,感到口幹舌燥,小昭看似清醇可人其實內在嫵媚動人;看似嬌小玲瓏身子卻是成熟豐滿;在外人看來純真可愛,其實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她卻是非常的性感美麗。
想到這裡,張無忌都癡迷瞭!他處理一下明教的公文,小昭洗澡出來的時候,他不由得再次驚嘆這青春少女的動人美貌: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瞭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此刻紮起瞭一條靈動的馬尾辮,越發的襯托出少女的婀娜嫵媚;一條黑色絲質睡衣罩在美少女婷婷玉立的身體上,完美的勾勒出纖細修長,苗條窈窕的優美曲線;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潔的肌膚擁有著那麼強烈的誘惑力,尤其是幾乎完全顯露的修長雙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讓張無忌直瞧得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麗清雅的絕色美少女!
小昭穿著黑色絲質睡衣,更加襯托出她那雪白嬌嫩的肌膚,秀發濕漉漉的,水珠兒滴在如雪肌膚上,晶瑩剔透,白嫩渾圓的大腿,凸起的酥胸,居然沒有戴文胸,隱約可見兩隻跳動的乳鴿。
張無忌輕輕將她摟抱著坐在自己腿上,捧起她嬌羞緋紅的小臉,輕聲細語道:“白皙如雪,嬌嫩如玉,美貌如花,眉目如畫,真不愧是相公的好小昭!”
小昭又羞又喜,心裡樂開瞭花,美麗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心愛的張無忌,不禁動情地送上香吻,唇舌纏綿,濕吻狂吻起來。
“小昭,我先去洗個澡吧?”
“公子,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小昭羞澀的說道,樣子無比的誘人。
張無忌溫柔地親吻著她的眉目,瑤鼻,櫻唇,耳垂,粉頸,少女的白皙,少女的嬌嫩,少女的芬芳,少女的婉攣,讓他更加動情,雙手撫摩著她的玉背,纖腰,索性隔著睡衣親吻她的酥胸,感受著她的椒乳的柔軟。
小昭嬌喘著,嚶嚀著,感覺天地在旋轉,身心在飛翔,害羞地看著愛人脫去睡衣,撫摩揉搓著她的新剝雞頭,光滑平坦的小腹,天哪,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微弱光芒閃耀著,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橫陳地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仿佛吹彈得破!小昭喘息著呻吟著,渾身軟弱無力,看著心愛的人脫掉衣服,露出健美的身體肌肉。
小昭又羞又怕:“公子,你溫柔一點啊!”她害羞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幸福時刻的到來。
“啊……”盡管不是第一次瞭,但是小昭還是能感受張無忌巨大初始進入的脹痛,她緊緊摟住他的虎背熊腰,竟然不知深淺地笨拙地迎合著。她喘息著,呻吟著,屢屢顫抖著,痙攣著,飛翔在愛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