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的天空已經暗淡下來,比二十一世紀清新瞭數倍的空氣也慢慢變得潮濕。
遠處隱隱傳來低沉的獸吼,任逍遙嚇瞭一跳,頭皮一陣陣發麻,心下越來越是不安,趕緊收拾情懷,不去想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埋頭疾走。
任逍遙隱隱發覺似乎已然有什麼超出常人認識,不可思議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股十分玄妙的感覺縈繞心頭,說不清道不明,偏偏又揮之不去。
他就這麼一步步走將下去,太陽西沉,越升越高,在陽春三月卻有些饑寒交迫的感覺。
將近日落時分,前方突然響起狗吠之聲,隱隱有朦朧燈火,任逍遙見之不禁大喜,有光就代表前面有人,興奮之餘,頓時全身的疲憊不翼而飛,三步並作兩步迎將上去。
再咬牙堅持走瞭大半個小時,遠遠的地平線上,前方一座村莊出現在任逍遙的視線中。
趙傢莊是一個偏遠的小村莊,全村大概隻有五十來戶人傢,最西首處,一間破敗草房孤獨寒立。
蒿草散亂的屋頂,泥磚開裂的墻壁,現在時已初春,倒是感覺不出什麼,但是卻不知這“搖搖欲墜”的房子是如何熬過上個寒冬的。
草房面積不大,嗯,準確來說是很小才是,在中間位置砌著一個低矮的土炕,草房佈置極為簡陋,完全配得上一首《陋室銘》土炕上的床被衣枕均漿洗得幹幹凈凈,屋中頗有一塵不染之意,桌上一盞油燈,燈火朦朧,令這間破敗草堂也有瞭一絲生氣。
“嘎吱”一聲,草屋柴門被輕輕推開,屋外走進一個荊釵佈裙的女子來,任逍遙此時已經從西面進瞭村子。
女子鵝蛋臉兒,明眸皓齒,雖然是荊釵佈裙,粉黛未施,卻也難掩蓋那女子清秀的容貌。
將背後負著的一捆柴放下,阿娜弱小的女子不及喘息,便準備生火煮飯,走到灶臺旁,提過一隻木桶,準備屋外水井去提水。
她打開柴門,正抬動蓮足,忽然在門口冒出瞭一個矮壯,肥胖,醜陋的身影擋住去路,將懸掛在夜空的明月都給遮去瞭。
女子抬起臻首,玉容微沉,脆聲冰冷道:“李三侗,又來做甚?”
那李三侗在村中一戶潑皮,平時遊手好閑,好勇鬥狠,村裡人是本分老實的百姓,多不願無故招惹他。
“哥哥來看妹子你啊!”
聽見她這麼一問,李三侗咧開肥厚的嘴唇,皮笑肉不笑道:“你那病鬼相公死瞭半年瞭,隻要你跟瞭我……”
她聞聽李三侗無恥流言,玉容臉愈發沉冷,寒聲道:“你這潑皮,讓開。”
李三侗心中湧起狂暴戾氣,眼珠一轉,當下冷笑道:“好妹子,哥哥三日沒見你瞭,真想死我瞭……”
“你讓不讓?”
她緊緊的咬著下唇,仰起臉,表情堅毅,嘴裡卻滲入一股血腥。
女子將自己薄薄的嘴唇咬出瞭血,握著木桶的纖纖素手過於用力,指節已發白。
“你那死鬼丈夫都死瞭半年瞭,你又何必這麼固執……”
李三侗嘿嘿淫笑兩聲,忽然色手抓起她玉手,在肥膩膩的手中細細撫摩著,調戲道:“妹子你看看你,如花似玉般的一個可人兒,這雙手上都生瞭老繭,哥哥看著都心疼……”
她用力想要抽回纖手,奈何李三侗身寬體盤,力氣不是區區一個女子可比,更可恨的是他嘴裡還恬不知恥道:“大妹子,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肯從瞭哥哥我,嘿嘿,今後保證你不再受這種罪……”
女子芳心紛亂,連抽幾次都未能抽回,情急之下,尖叫一聲。
任逍遙走進村莊,見有人氣,心中興奮,也沒有註意到四周的村莊比那些宣傳中原生態的村莊還要更原始,更本色。
“啊!”
一聲嬌呼,任逍遙看著村莊的四下裡的房屋全都四門緊閉,不過眼前近處那座搖搖欲墜的草房卻是唯一有響動的,他好奇之下,不禁悄然走瞭過去。
慌羞錯亂之下,女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手中木桶高高掄起,對這李三侗的腦袋狠狠砸瞭過去。
李三侗措不及防,頓時太陽穴被木桶來瞭個親密接觸,吃痛慘叫,放開瞭緊握手中女子的纖手,伸手摸瞭下腦袋,拿到眼前一看,隻見滿手鮮血。
李三侗本是個霸道潑戶,如今見瞭紅(這話讀起來大傢有沒有覺得怪怪的,嗯,還是我太邪惡瞭……不由得心中狂怒,滿腔怒氣化為熊熊欲火,直沖頭頂,下灌小腹,臉上流露出猙獰之色,冷笑道:“既然你這個賤人不領哥哥的情,那可就不要怪我動粗用強瞭。”
李三侗探出粗短肥厚的手掌,當胸抓住女子的衣襟,使勁用力,蠻力驟然爆發,隻聽“嘶”的一聲,她身上那件初春的單衣,連同裡面的白佈肚兜一並破裂開來。
簡陋潔凈的草房中頓時春光乍泄,艷色無邊,沒有想到女子看起來身子瘦弱,可是內裡卻是相當有料,衣衫碎裂,露出瞭內裡白皙如玉的嬌嫩玉體和與胸前那對與纖柔柳腰有些不相稱的豐滿雙乳,難怪李三侗想她想的都快發狂瞭,原來她不但長相甜美清純,楚楚可人,身材也是這般惹火勾人。
“啊!”
她尖叫一聲,似乎沒有想到李三侗會這麼大膽,逞強行兇,芳心慌羞,纖手急忙掩在裸露的酥胸,蓋住乍泄一波一浪,跌宕起伏,誘人欲動的春光艷色。
李三侗聽到她突然這麼一聲尖厲,也有些慌張,剛才女子叫的時候,他也就是占占口頭便宜,可並沒真個想要那啥,就算有人聽見響動前來查探也是不怕,現在卻是完全不同。
所謂“財帛動人心,美色惑人意。”
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日思夜想,輾轉難眠的粉膩嬌軀就在眼前,李三侗哪能不食指大動,獸心蠢蠢?
正是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李三侗瞪圓眼睛,將女子的白佈肚兜硬塞進她嚶嚶有聲的櫻桃小嘴裡,將她下面的叫喊聲全都給扼殺在瞭喉間。
搶身進瞭屋子,李三侗左手將女子的嬌柔有致的身軀緊緊箍在懷中,右手胡揮亂扯,三兩下就將她的衣衫完全扯開,走到床邊,把剝成瞭一隻赤裸羔羊的白玉女體牢牢按在瞭土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