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瞭片刻,任逍遙轉身走進茂密的樹林,繼續鍛煉。
直到下午時分,任逍遙出現在村莊比較遠的樹林深處,他倚靠著一棵大樹而坐,靜靜的呼吸著林中潔凈的空氣,來到古代,任逍遙開始的時候也幻想自己得到瞭某種超能力,可是檢查瞭一下,發現除瞭六識比以前敏銳瞭些,其他的並沒有任何異於常人的地方。
任逍遙嘆息一聲,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發生穿越瞭,而且回去的幾率小的可以忽略不計,那麼首先就是要判斷一下當前的情況。
剛來的時候,任逍遙其實並沒有想那麼多,不知方向,不知前路,迷茫枉然,不過現在算是已經安定下來瞭,而且又有瞭中意的女子,這才開始東想西想,為以後的生活規劃宏偉藍圖。
穿越也是高低等級之分的,有高級的,連身體帶靈魂一塊穿越,等於是古代或者異世界多瞭個不明身份外來人口;有低級的,隻穿靈魂不穿身體,這叫附體,等於是古代或者異世界的某個倒黴蛋脫胎換骨洗心革面瞭;還有更低級的,身體穿不過去,靈魂雖然穿過去瞭,無奈搶奪不瞭原土著居民的身體,隻能投胎從嬰兒做起。
任逍遙很幸運,首先在時空穿越發生時,他的身體和靈魂承受住瞭考驗,沒有被摧毀,所以是最高級的那種穿越。
這種穿越最大的劣勢就是不能短時間適應新環境,雖然沒有水土不服,但習慣等各方面還是顯得還當地人格格不入,三個月是時間,任逍遙並沒有虛度,他專心地聆聽一切可能聽到的信息,學習著有關這個世界的知識,作為水木大學中文系的高材生,他學得很快。
任逍遙在這樹林中一坐大半個時辰,當然他不是跑這兒思考人生來瞭,而是在此佈置瞭幾個陷阱守株待兔,還別說,這個辦法雖然看起來有些笨,甚至有人對此嗤之以鼻,但是你別說任逍遙還真靠著十幾個簡陋的陷坑,鋪上樹枝,蓋上樹葉,灑上青草粗糠,捕獲瞭不少獵物。
隻是今天運氣不佳,等瞭半天,別說獵物,就是一根鳥毛也沒有看見。
前天捕獲的那隻野山羊足夠兩人吃上一段時間瞭,想到這裡,任逍遙又松瞭口氣,要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三頓不吃餓得慌,殺人放火的事情除瞭好吃懶做之外,更多的原因就是這個瞭。
一直等到天黑,任逍遙也沒有發現獵物,不免有些失望,悻悻的返回瞭村子。
趙飛燕早就準備好瞭飯菜,雖不豐盛,但卻可口,任逍遙自是一陣風卷殘雲,狼吞虎咽,吃的嗚呼哀哉,爽的不亦樂乎,就連那菜汁也用饅頭蘸著三下五除二吃下肚裡。
趙飛燕在旁邊卻是很少吃,很矜持的樣子,一雙眸子巴巴的看著任逍遙,心裡別提有多開心瞭。
她甚至感謝上蒼讓自己學瞭一手好廚藝,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古代當然沒有這種說法,但隻要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那針線女工和廚藝是必須學的。
任逍遙吃完瞭飯,看見趙飛燕凝視著自己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暗笑,莫非她熬不住瞭?雖說年齡還小,但畢竟成親嫁人的美嬌娘瞭,有想法絕對正常(古代女子出嫁前母親都會特意告知女兒一些房事技巧)可惜瞭,問題不在你那邊,而是我還有些顧及,哎,算瞭,還是再等等吧!
等你再大一兩歲,嘿嘿,到時候保證天天晚上叫你爽,白天下不瞭床,在這裡,任逍遙完全是無限的誇大瞭自己某方面的能力,如果這事真的發生瞭,估計下不瞭床的對象要顛倒調換一下。
“飛燕,難道我頭上長花瞭?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任逍遙嘿嘿淫笑兩聲,道:“雖然我長得很帥很有氣質,但你也不能這樣盯著人傢啊!大哥這人比較靦腆,會害羞的。”
趙飛燕不知想什麼事情正想的出神,突然被任逍遙這麼一說,臉頰頓時一片緋紅,慌亂中急忙道:“沒……沒什麼……”
說完,她便起身動作利索的收拾碗筷。
趙飛燕見任逍遙將飯菜吃得幹幹凈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笑道:“逍遙哥,今天的飯菜是不是有些少瞭,明天我再多增加一些量?”
“不用瞭,這樣已經很多瞭,其實我原本也吃不瞭這麼多,隻是不想浪費糧食。”
任逍遙隨意而科學的解釋道:“早晨要吃好,中午要吃飽,晚上要吃少。”
趙飛燕聽任逍遙出口成章,語氣真誠的敬佩道:“逍遙哥,你說話真好聽。”
說話好聽?是我甜言蜜語說的生動,還是拍馬屁的功夫如火純清?知道趙飛燕的意思是指自己讀過書,任逍遙心裡偷樂,嘿嘿,我字倒是認識一籮筐,但都是簡體字,這繁體字略有涉及,但若是遇見冷僻字,這就大眼瞪小眼,沒轍瞭。
神色嬉皮笑臉轉凜然肅穆,任逍遙正色道:“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
趙飛燕微微一怔,隨即驚道:“好工整對仗的句子,逍遙哥真是好文采,好見識……”
雖是長在村野的婦道人傢,但是趙飛燕那名以上的丈夫是落榜秀才,對詩詞歌賦都有涉獵,往日也不見任逍遙吟詩,今日一聽,卻是文采斐然。
“呵呵,見笑瞭,隨口亂吟的,算不得什麼詩詞。”
任逍遙也不臉紅,把不知道哪位賢人的詞句盜版過來,還跩得和山寨熊貓似的。
“逍遙哥,你就別謙虛瞭,飛燕雖然不是什麼才女,但是也懂得幾句詩詞,就你剛才的那半句詩詞,已是勝過無數才子百倍。若是去考狀元,定然高中。”
高中?嘿嘿,不摔死就萬幸瞭,自己除瞭生搬硬套,剽竊些詩詞歌賦之外,哪裡會什麼八股文章,懂什麼道德文學?
趙飛燕收拾完碗筷,收拾完碗筷,見到任逍遙脫瞭靴子,起身打瞭盆水進來,放在任逍遙腳下,彎腰下來,低低的聲音,“逍遙哥,你累瞭一天,讓飛燕來服侍你洗漱休息吧!”
任逍遙受寵若驚,很是有些無所適從,要知道她那年代要說有女人睡前心甘情願替男人洗腳,壓根沒有,註意,這裡說的是心甘情願。
任逍遙不習慣也是正常的,雖然以前他做過足浴按摩,可是這麼漂亮的俏寡婦給他洗腳,還是讓他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古代女人的地位很低,完全沒有社會地位,即使是大戶人傢的千金小姐,或是皇親貴胄,除非是女婿入贅上門,否則都是事事聽從夫君吩咐。
所謂三綱五常,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就是要求為臣、為子、為妻的必須絕對服從於君、父、夫,同時也要求君、父、夫為臣、子、妻作出表率。
所以,男人的意志,女人是不能違背的。
古代雖然不方便,還是有古代好處的,任逍遙心中嘆息一聲,嘿嘿,以前看《尋秦記》那對可人的雙胞胎還服侍項少龍入廁小解,隻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麼好的艷事。
雙足浸入水中已經很是愜意,當趙飛燕輕舒玉腕,真的細心的幫任逍遙洗起腳來的時候,任逍遙舒服的簡直暈瞭過去。
任逍遙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女人是否人人都如此,隻是覺得素手觸腳滑膩,溫柔一片,雖然沒有什麼按摩舒爽,卻也是妙不可言。
趙飛燕雖然有些羞澀,但是昨夜兩人確立的關系,她又是嫁過人的女子,雖然是完璧處子之身,但卻害怕任逍遙看她不起,畢竟村裡有長舌婦人說她克死瞭自己的丈夫和父母。
趙飛燕並沒有什麼多的想法,隻是希望全心全意服侍任逍遙,也希望他能夠真誠實意的對待自己。
一股股女兒的幽香傳到鼻端,任逍遙輕輕的嘆息一聲,隻覺得人生如此,已經別無他求。
洗好之後,趙飛燕用幹佈擦凈濕痕,任逍遙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輕輕地摩娑著,憐惜地說道:“你的手都裂口子瞭,是洗衣劈柴弄的吧?疼嗎?”
趙飛燕唔瞭一聲,垂首說道:“逍遙哥,不疼的,都習慣瞭。”
疼也會成為習慣?任逍遙聽瞭不禁又握緊瞭她的手,隻覺這次穿越,面對的環境很艱苦,不過能遇見這麼一個好女孩,卻是讓人心中又是溫馨又是幸福。
在這一刻,任逍遙下定決定,要讓趙飛燕走出山區,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