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公子,你……”
一聲輕呼,蓮兒哪裡見過這種陣勢,象被蜜蜂蟄瞭似的急欲縮手,可她剛想掙脫任逍遙的大手,卻被任逍遙緊緊的抓住手腕。
任逍遙緩慢而堅決的將她的青蔥玉指一根根掰開,讓蓮兒握住那處亢奮火熱的堅挺。
“我的好寶貝,你就幫我像這樣緊緊握住就好瞭,要不逍遙哥會很難受的……”
任逍遙倒吸著絲絲冷氣,那積累飆升的快感差點讓他忍不住爆發出來。
蓮兒嗯嚶一聲,緊張得渾身發抖,她羞澀地閉著美眸,僵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隻是疑惑的皺著秀眉,尋思的半天也沒有想到母親以前囑托自己的話裡面,在成親前一定不能讓男人碰自己下身噓噓的地方,可沒有告訴自己如果不緊握住男人的那裡會令男人難受啊!
任逍遙咳嗽一聲,拉著蓮兒的小手上下套弄著,湊到她玲瓏秀巧的粉嫩耳垂旁,伸舌輕輕舔瞭一下,充滿誘惑的磁性聲音低聲道:“蓮兒乖,就是這樣,對……你做的很好,就是這樣動,這樣我就不會破你的身子,我也會很舒服的……”
蓮兒含羞答答的睜開一隻美嘴眸看瞭他一眼,又馬上閉上,臉蛋兒紅的象著瞭火似的,輕點臻首,怯澀道:“嗯,公……公子……蓮兒……會賣力……做的……”
說出這句話差點讓任逍遙感覺無地自容,居然讓如此天真可愛的無邪少女做這種幫男人打飛機的事情,簡直是誘拐祖國的花朵,摧殘祖國的下一代,這種滔天罪行在前世估計都得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口水淹死,而自己現在卻恰恰正在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阿彌陀佛,南無淫蕩歡喜佛。
蓮兒臻首低垂,含羞帶怯,專心致志,纖手縛龍,不再言語。
她的神情很專註,月光下嬌美幼嫩的玉頰染上瞭一層淡淡銀色光華,精致的五官透著柔媚的氣息。
任逍遙的脊椎開始慢慢變得僵硬起來,他的雙目就像草原的疾風之狼,眼神貪婪的看著蓮兒,發現她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仿佛成熟隨時可以采摘的櫻桃,誰見瞭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欲望。
唇瓣豐潤、翹薄柔膩、貝齒微露、香舌隱隱,任逍遙暗忖:依著蓮兒對自己無不順從的溫柔性子,如果是用那紅菱似的小嘴兒……邪惡,實在太邪惡瞭……
任逍遙隻是剛生出這樣想法,原本離臨界點還有那麼些距離,可是這突如其來的興奮,立刻刺激得他克制不住地噴薄而發瞭……
白漿滾滾,噴湧而出,蓮兒毫無經驗,感受到手腕震動,呆呆地看著那激射的濁流,纖手反而動的更快更急瞭。
剛剛發泄後的身體極度敏感,任逍遙急忙握住瞭她潔白的皓腕,制止瞭她繼續的蹂躪,挽救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
當任逍遙喘息著漸漸平復,神智恢復清明,抬眼看到蓮兒正睜著美眸癡癡望著他,好象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副茫然不解的俏模樣,但那清清純純的目光中卻帶著一絲有趣的神情。
蓮兒的目光與任逍遙眼神在空中對視,那雙盈盈妙目立刻羞澀地移開瞭,怯生生垂首問道:“公子,你舒服瞭嗎?”
這問題以任逍遙的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回答,壞壞一笑,伸手在她秀挺的酥胸摸瞭一把。
蓮兒嗯嚶一聲,然後羞澀一笑,依在任逍遙的懷中,就像一隻溫柔的小貓兒。
離清遠縣城十裡遠的地方,兩邊都是山,左邊的陡而峻,遍是嵯峨的巨石和斷壁懸崖,令人頗有驚心動魄之感;右邊卻是起伏的丘陵山脈,一望無盡的叢林,綿綿密密的蒼松古槐,參天的千年巨木,看過去是深幽而暗密的。
整個郊原裡,現出的是一份荒涼的景象。
在一處易守難攻的險地,舉目望去,營帳林立,連綿數十裡,如此規模的營帳住萬人以上絕對絕對不是問題。
大寨紮營的地方地勢稍高,四周壕溝深挖,欄柵成排,壕溝照顧不到的地方,尖樁鹿角遍佈,正面隻有一個入口。
幾隊兵士在營寨裡面巡視,都是鎧甲上身,或持長矛,或挎單刀,個個都是表情肅穆,看裝束,居然都是皇城禁軍的打扮。
中央行營大帳,琉金披蘇,深紅梨木為壁,金箔貼花,撩開帳幕,燈火明亮,極盡奢華。
站在窗邊,銀月隱藏在雲層後面,周恒已經不知道這樣站瞭多久,眼光迷迷蒙蒙的停留在雲天深處。
雲層低沉而厚重,一層層雲浪,雲卷著雲,雲裹著雲,雲擁著雲。
天空透著一股蕭瑟和蒼茫的意味,或者,與季節無關,與雲層無關,蕭瑟的隻是他的情緒而已,但他身為大夏朝的統治者,還有什麼解決不瞭的大事讓他傷神至此?
太監小順子全名叫李順,自幼凈身入宮,他為人乖巧,揣摩功夫十分瞭得,精於媚術,阿諛奉迎,溜須拍馬,不學就會。
周恒即位後,李順如魚得水,使出渾身解數,獻古玩,弄字畫,用盡心思討得這位風流天子的歡心,從此平步青雲。
“皇上,今個兒真是巧瞭,竟能遇見任公子這般人物。”
話說一半,小順子望著周恒,不管主人有沒有看他,他的臉上習慣性的露出諂媚之色,“奴才細細看瞭,那任公子和聖上不但容貌相像,就連身材也都相仿呢!”
說到任逍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周恒的臉色好看瞭很多,眉宇間的抑鬱之色稍解。
李順心中得意,面上卻不敢表露絲毫,尖聲細語道:“皇上,奴才有句話憋在心裡,不知當講不當講?”
周恒微微一怔,笑罵道:“狗奴才,有什麼就說,朕赦你無罪。”
李順先給周恒打瞭預防針,咳嗽一聲,阿諛道:“奴才想啊,皇上這幾年為瞭國事都沒有時間好好逍遙一番,滿朝文武也不知道體恤皇上龍體,既然如今這位任公子和皇上容貌身材難以分辨,何不由他當皇上的替身……”
周恒這個自幼頑劣的紈絝子弟,在先皇龍馭歸天後,他以皇後嫡出長皇子的身分登基為帝。
周恒從小就很有點“平民作風”他一點也不喜歡宮中的那些繁文縟節,總愛跟身邊的小太監,貼身保鏢一塊兒吃喝玩耍,根本就不講大小尊卑,他還別出心裁自己給自己設計建造一所以練格鬥和玩耍為中心的“豹房”作為自己的“別宮”平常的時光大多在此消磨。
在他的別宮中喇嘛、倡伏、江湖術士、民間武林高手和宦官都可以與他平起平坐,嬉戲作樂乃至通霄達旦地開情暢飲而毫無拘束,而正德對這樣的生活也樂此不疲,臨朝接見大臣,或到禦書房聽聽老先生們講經史反倒成瞭他遊戲生活中的一個點綴。
當時周恒即位時還不滿十四歲,但是這個皇帝膽子太大,可以說,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對儒傢禮法、成訓、祖制的反動,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都敢做來,而且誰也攔不住,那些飽學之士滔滔不絕的道理、壓倒一切的禮法道法,對於他無異於對“龍”彈琴,一旦惹得他龍性大發,傷著誰誰活該倒黴。
聽瞭李順的話,周恒頓時喜的眉開眼笑,大聲笑道:“美哉!美哉!下次出宮私訪的時候,有他在禦書房裡待著,等朕玩高興瞭再回去,再也不會被人壞瞭興致,哈哈哈……”
周恒話音剛落,就在此時,安德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老奴求皇上三思,求皇上三思……”
安德海抬起頭來,狠狠瞪瞭李順一眼,語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道:“此人身份來歷不明,要是留他在宮裡,屆時他以皇上的身分淫亂後宮,亦或圖謀不軌,犯上作亂,老奴恐大夏江山社稷危矣!”
周恒的笑容僵在瞭臉上,心頭一沉,呼吸也為之一息。
李順更是驚駭欲絕,背心直冒冷汗,急忙跪倒在地,他隻知獻媚爭寵,豈料偷雞不成蝕把米,平白無故惹來這禍事。
周恒望著安德海,臉色鐵青,胸膛急劇起伏,嘴唇蠕動,張口欲言,可半晌都沒能發生任何聲音。
安德海知道現在周恒正是猶豫不決的時候,再次前額觸地,趁勢勸道:“皇上,事有反常即為妖,此人不殺,始終是個禍害,求皇上下令,老奴願為大夏除此妖人……”
安德海眼望周恒,等待命令,隻要周恒稍稍點個頭,他便會立刻把任逍遙殺瞭,永絕後患。
高天之上,陰雲漠漠,漸漸聚攏到一起,黑壓壓的,給人一種即將窒息的壓迫感。
皇,古為上天,光明之意,“因給予萬物生機謂之皇”;帝者,生物之主,興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謂之帝”皇為上,帝為下,古人的皇帝意指天地,而皇帝一詞則是告訴人們,天地是萬物之主!
古來君王都是高高在上,沒有朋友,周恒今天破天荒結實瞭一位在得知自己身份後仍然不畏懼自己的人,心中歡喜,而現在卻要下令殺他……
突然,天際高空出發出一聲霹靂,一道閃電劃下,天空中風起雲湧,厚重雲層在遙遠的天際翻滾不休。
仰頭望天,周恒眼中盡是掙紮之色,轟隆一聲巨響,沉雷滾滾,猶如千萬個雷霆一齊在天頂炸響。
周恒身軀驀地一震,那雷霆仿佛是劈在他心頭,震散瞭他凝聚的殺心,臉上露出落寞表情,喃喃自語道:“朕不想殺他,他是朕的朋友,朕要保他性命。”
安德海聞言大是焦急,還想說什麼,周恒揮袖打斷他,沉聲道:“當他跟隨在朕身邊後,著他不準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