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第二天,迷朦飄忽的白霧以及初冬的晨曦不經意間便出現在靜謐的夜空中。
任逍遙自睡夢中緩緩睜開雙眼,身子骨透著一股徹底放松後的舒爽,不禁感嘆道:“一閉眼,一睜眼,一天就過去瞭。再一閉眼,一睜眼,一輩子就過去瞭。”
若不是林鳳嬌昨夜及時來救,任逍遙可就真一閉眼,一輩子過去瞭,而他就當場表演瞭一場稚女真人秀以作回報。
任逍遙身邊,趙飛燕安靜地躺在他身邊,她是側身對著任逍遙的,表情平和自然,可愛的嘴角微微向上翹成菱形,顯得甜美而可愛。
趙飛燕粉嫩的臉頰寫滿瞭幸福於叔甜蜜,可愛的小腦袋枕在任逍遙的肩膀上。
任逍遙不忍驚醒睡夢中的趙穿飛燕,輕輕的抽出已經被壓的有些酸麻的胳膊,用手撩起一束柔軟的烏絲,送到鼻子前聞瞭聞,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鼻端。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時刻,靜靜地看著眼前熟睡的趙飛燕,兩人的鼻尖幾乎都要貼到一起瞭,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淡雅怡人的處子幽香。
任逍遙輕輕把玩著趙飛燕的一綹長發,下身竟開始不受控制的發生變化,不過佳人尚在甜睡,他也不好意思為瞭自己滿腔肉欲,就攪碎人傢的美夢。
“吱扭……”
房門被推開瞭,蓮兒端著熱氣騰騰的水盆、毛巾走瞭進來。
蓮兒把水盆放在桌上,走到任逍遙身邊,甜甜笑道:“公子醒瞭,讓蓮兒服侍您洗漱吧!”
“這還是自己做吧!”
任逍遙伸手刮瞭一下她秀挺的瑤鼻,笑道:“我有手有腳的又不是殘疾人。”
蓮兒聞言微微一愣,美麗的大眼裡充滿嬌羞,柔聲道:“還是讓奴婢來吧!這是奴自願的。”
任逍遙仔細著打量眼前這上天的完美傑作,烏黑的秀發梳成兩個小辮子,一雙嬌羞的媚眼,櫻唇像熟透的櫻桃,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兩個小小的灑窩,蕩漾著迷人的芳香。
在蓮兒服侍任逍遙穿衣的時候,他的嘴突然在蓮兒香香軟軟的櫻桃小嘴上輕輕吻瞭一口。
蓮兒被任逍遙在自己嘴上親瞭一下,俏臉一下子就紅瞭,星眸閃亮,嬌羞嫵媚。
任逍遙低頭湊近她膩滑的玉頸,吸瞭口氣,鼻腔中飄入蓮兒處子嬌軀透出的清雅氣息。
任逍遙在蓮兒的服侍下擦瞭把臉,漱瞭漱口,隨後以調侃的語氣說道:“蓮兒,我肚子餓瞭。”
蓮兒回應一聲,端著臉盆毛巾退出房間。
過瞭大約盞茶功夫,蓮兒又再次進屋,輕聲說道:“公子,飯菜擺好瞭,請到前面用餐。”
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在客廳的飯桌上,小菜、糕點、米粥好不豐盛,任逍遙“蓮兒,你吃瞭嗎?”
任逍遙看到這個隻有十三歲,卻完全具備顛倒眾生潛力的小妮子,心中升起一種想保護她的感覺。
蓮兒低聲道:“公子沒用餐,奴婢哪敢吃,等公子用過後奴婢在去外間”任逍遙笑瞭笑,露出自認為很純潔很善良的笑容說道:“蓮兒不要這麼緊張,坐下陪我一起吃。”
“奴婢不敢,尊卑有序,要是讓小姐知道瞭,奴婢肯定會受罰的……”
蓮兒低瞭一下頭,隨後緩緩抬起臻首,有些驚慌地說道:“公子,你就不要難為奴婢瞭。”
“怕什麼?我讓你吃你就吃,我傢裡可沒有那麼多規矩。”
任逍遙怎麼說也是心理學課程拿A的高材生,對付這種十三歲的小丫頭自然更是輕松自如。
“是,蓮兒遵命。”
蓮兒俏臉臉上一紅,心中感覺很是溫馨。
任逍遙突然伸手,將蓮兒拉入自己懷中,坐在他大腿上,大手罩在她那鼓起的酥胸之上揉瞭兩下,壞笑道:“蓮兒,公子要你坐在我懷裡吃。”
蓮兒敏感部位被任逍遙突襲,不禁叫喚一聲,旋又收聲,纖手掩口,臉色反而越發紅潤,隨後按在她胸部的手再次揉搓起來,她也沒有大喊大叫,隻是嬌羞地扭動瞭下身子,在蓮兒的服侍下,這頓情趣早餐任逍遙吃的異常舒服,而且花的時間也是平常的兩倍。
飯後,任逍遙突然想到趙飛燕還在屋裡睡覺,可能是昨夜勞累過度,於是吩咐道:“蓮兒,飛燕昨夜……咳咳,你等飛燕醒瞭,就給她送早點過去……”
蓮兒柔柔答應一聲,其實這些細碎事物,哪需要任逍遙親自交代。
吃過飯,閑不下來的任逍遙在院子鍛煉瞭一會兒身體,接著就獨自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著。
街道兩旁叫嚷聲不斷,任逍遙看著這些和諧安逸的市井中人,心中不由舒暢起來。
來到一座酒樓前,見到許多人擁在門外,任逍遙一時性起,也跟著湊上前瞧個熱鬧。
任逍遙到門口一看,樓內也都是人,遂開口問前面的一位:“這位老兄,裡面發生瞭什麼事?”
那位仁兄甲頭也回頭道:“不知道,聽見有人在爭吵?”
旁邊另一位路人乙接口道:“不知道你還看?”
仁兄甲反問道:“那你知道嗎?”
路人乙理直氣壯道:“我也不知道。”
“去。”
仁兄甲白瞭他一眼。
“就是不知道才要看麼!”
路人乙聲音小瞭許多。
任逍遙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排開眾人,擠身而入。
總算到瞭前幾排,隻見一掌櫃,一店夥計和一位腿腳不便的大娘在其中。
任逍遙問旁邊一位配角丙道:“這位兄臺,敢問發生瞭什麼事?”
配角丙順口答道:“那個大娘來這酒樓吃飯,吃完飯不給錢不說,還說是店小二在她入樓時,偷瞭她的錢袋。”
此時,另一個在旁的婦人丁道:“不可能,那是在街口賣蔥油餅的張大娘,她為人老實,大多數人都知道,她絕不會吃東西不給人錢的。”
配角丙道:“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人外表看起來老實,內心卻狡猾無比。”
這個時候,那店夥計朗聲說道:“我在這傢酒樓也幹瞭快一年,看我上下一身幹凈,怎會偷一個隻吃一碗陽春面大娘的錢,你們說是不是?”
張大娘哭訴道:“掌櫃的,你也知我喜食你傢的陽春面,一月總來上個幾回,我在入門時,真的被他撞過,而後等我付賬時,錢袋就沒瞭,在這期間,我也無同他人接觸過,你要相信我。”
“張大娘,我省的。”
店掌櫃咳嗽一聲,道:“你可能忘帶瞭,下回再補上就行瞭。”
張大娘急道:“我真的是帶著錢來的。”
“你說錢被我偷瞭,有沒有證據啊!”
店夥計道:“難道你的錢上有標記嗎?”
接著他拿出自己的錢袋,掏出幾個銅板扔在桌上,冷冷道:“你要是能證明這錢是你的,我就還給你。”
張大娘慌急道:“這……誰會在銅錢上做標記?”
店夥計得實不饒人,冷聲道:“我看你是沒帶錢,想賴賬,掌櫃的,照我說就該拉他到衙門去,大傢說是吧?”
“對……拉她去見官……”
有人開始起哄。
“張大娘可能也是一時忘瞭帶銀子,再說她那麼大年紀瞭……”
有人開始求情。
大傢似乎都認定瞭是張大娘忘瞭帶銀子,而誣賴店夥計。
此時,任逍遙已看出些端倪來,他擠進內圈,抱拳笑道:“諸位,我看這事另有隱情。”
那店夥計見有人替張大娘出頭,心中一慌,罵道:“你是誰?要你來多事!”
任逍遙淡然一笑,道:“我隻是一個過路人,不過剛才我看到錢在哭。”
“你是白癡啊!錢怎麼會哭?哈哈哈……”
圍觀眾人皆笑,看任逍遙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個傻子。
任逍遙環視一圈,高聲道:“各位,如不相信,我可讓大傢也看見。”
有人來瞭興致,叫道:“快點啊!”
任逍遙不緊不慢道:“店掌櫃,可否給我一碗水?”
話音剛落,不用店掌櫃吩咐,已經有好事者端瞭碗水來。
任逍遙伸手接過,含笑謝瞭一聲,道:“諸位若想看的話,請放些銅錢在其中。”
任逍遙伸碗而出,有幾人就丟瞭幾枚銅錢入內,碗中清水依舊,無甚變化。
面對周圍人嘲弄的眼神,任逍遙全然不以為意,對店夥計道:“該你瞭?”
店夥計硬著頭皮道:“好,看你搞什麼?”
他扔瞭一個銅錢在水中,有眼尖的人立刻看見到水面上滲出一圈水痕,大聲叫道:“看,快看……”
“許多事實都不一定會是真相。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任逍遙此時學著某個追看七年,始終沒有長大的漫畫人物,指著那店夥計,大聲道:“兇手就是你,是你偷瞭這位大娘的錢。”
店夥計慌瞭神,強自辯解道:“你,你胡說……”
“錢當然是不會哭的,這位大娘賣油餅,手上自然沾著油污,而他的錢幣也必然會有油跡,因此放入水中會有油滲出。”
任逍遙淡淡一笑,娓娓道來,“你一身幹凈,怎會有這種銅錢呢,這不就可證明你是小偷。”
他話音方落,旁觀之人頓覺此話在理,紛紛稱贊。
任逍遙把桌上的錢袋與碗都遞給大娘,笑道:“大娘,這都是你的,你若要告這人,可拉他去官府。”
那店夥計忙跪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張大娘討饒道:“這位大娘,原諒我這回!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拙妻稚子要養活,求您開恩,饒瞭我這一回吧!”
張大娘拿回瞭自己的錢,把錢袋還給那店夥計,道:“你起來吧!我不告你就是。”
“謝謝大娘,謝謝大娘……”
店夥計聞言,連忙道謝。
店掌櫃道:“小郭,等會兒把這個月的錢算給你,就走吧!我們店裡不用你瞭。”
店夥計知道偷竊之事被人發現,他也不好意思在留在店裡繼續跑堂瞭,黯然退走,而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任逍遙不知何時業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