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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一節

  今年還有一件事值得寫一寫,我在本市的商場裡做瞭一次人體彩繪。那時候的商傢很流行用人體之類的噱頭來招攬人氣,而且國傢在那個時候也不怎麼管。不過雖然流行,但也沒有遍地開花,畢竟這是跟色情有點擦邊的活動,是否違法還很難說。再說圈內的女模特也不會太宣揚自己,大傢都是在小圈子裡活動,外界很難知道。而外界偶爾有肯露一下的女生,都會要個很嚇人的天價,所以找不到合適的模特也是個難題。這次找我們合作的居然就是上一次那個老王。也不知怎麼的,這傢夥居然跳槽到我們這個城市的一個商場當瞭個小頭目。

  上次是在別的城市,不怕有熟人看到。這次在本市可不同瞭,我從小到大都在這個城市,各種同學、朋友都在這裡,被他們看到自己赤身裸體還是很需要膽量的。雖然我在婚禮上脫光瞭,還被曉祥當眾給操瞭,但那一方面是參加婚禮的都是父輩的親友,同輩的朋友來的還是比較少的,另一方面那時也算是比較沖動,想給自己一個不一樣的婚禮。但這次可不同瞭,在平時經常逛的商場裡脫得一絲不掛,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老王態度倒是蠻好,知道曉祥聽我的,便來跟我商量。說這次不用脫光,上身貼乳貼,下身穿丁字褲,保證不露點。他說話的時候就盯著我的領口看,我沒戴胸罩,他肯定看出來瞭。我說我考慮考慮吧。老王走瞭以後我就和小水聯系,小水說上次父母支持就是考慮到那是別的城市,這次在本市肯定不會同意。當然這種事肯定瞞不住他們的,搞不好還能上電視呢。我又和曉祥商量,曉祥說看你的瞭,你要是不敢就算瞭。我看過老王給的價格,說實話挺誘人的一個價格,基本是按那種要天價的野模的價格給的。我又和父母商量,父母沒直接回答,然後老兩口好像密謀瞭一下,最後告訴我,讓我自己決定,他們不覺得會受到影響。我想大概是在婚禮上脫到一絲不掛,他們的朋友圈裡都傳開瞭。所以再來一次也算不得什麼瞭。我不由得覺得自己當時太任性瞭,父母因為我而在自己的朋友圈裡難堪瞭一次。不過還好事情發展到今天還算不錯,爸爸享用瞭很多小姑娘,媽媽也得以解放,算是結局不錯吧。而且自古以來笑貧不笑娼,現在我們傢的經濟實力也是讓他們的朋友們很羨慕的。似乎也沒什麼叔叔阿姨因此瞧不起我們傢而斷交,相反還有不少人說我有出息的。

  正猶豫中,好死不死的小娜在QQ上找我聊天。大傢可能不記得小娜瞭,小娜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好朋友是小欣,小欣同時是我的死黨和小娜的死黨,因為小欣的緣故,所以我和小娜的關系也很好。小娜結婚時,小欣因為交通事故不能給她當伴娘,小娜便找我當伴娘,結果走光瞭不說,還差點被她老公給強奸。大傢可以看看以前的章節。小娜有些日子沒跟我聯系瞭,這次突然冒瞭出來。我正愁沒人商量呢,就和小娜說瞭這事。小娜一聽立刻就興奮瞭起來,連連問:真的?在商場裡脫光?隨便人看?不用買票?

  哎,要不要這麼興奮?不過買票這個主意真不賴,再弄個籠子就跟動物園一樣瞭。我惡作劇地說小娜你一起來吧,能賺很多錢呢。嗯,我腦海裡浮現的是小娜赤身裸體關在籠子裡的形象,太虐瞭。小娜的身材其實不適合當裸體模特,她太瘦瞭。但這種活動對模特是沒有挑剔的,隻要敢脫就行。小娜當然不敢瞭,不過她很慫恿我去。我說怕被熟人看到,小娜說反正咱們高中同學基本都知道瞭,而且高中時鄰班還有些男生對我很感冒的,也都知道瞭。

  哎?怎麼知道的?小娜連連說不是我哦。然後又說你也沒說要保密來著。

  嗯,還真是。當人體模特是我的職業,沒什麼保密的必要。不過這年頭想保守個秘密還真挺難的。我也懶得追究到底是誰傳出去的瞭,外拍時看過我裸體的影友有幾百人,他們拍完的照片免不得會給自己的死黨看,我也沒像別的模特弄個假名字,所以也沒法保密。想到這我不禁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都這樣瞭,還不如賺一筆。我終於下瞭決心,再說也不露點,沒啥大不瞭的。

  然後曉祥就開始張羅瞭起來,不過一點也不順利。和上次那個小城市不同,我們這個城市算是比較大的瞭,模特們大都是秘密或者半公開地幹著這個行當,這種很容易暴露自己身份的場合誰都不願意來。最後好不容易又找瞭兩個,而且都要求戴面具。老王有些不爽,曉祥隻好陪著笑臉。不知怎麼的,我覺得這次看老王不像上次那麼煩人瞭,可能跟價格有關系,我也在一旁陪著笑臉。最後老王算是同意瞭,但卻沒簽合同。對於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不簽合同的也不鮮見,上次人體彩繪也是有合同沒簽字。一般口頭答應也就行瞭,這麼多年來偶有不結尾款的,也沒有多少錢。

  到瞭彩繪那一天,我和另外兩個模特在後臺準備著。所謂的後臺其實就是木板隔開的一個空間,而且還沒有門。大概我們沒露點,管理人員也不覺得需要門吧。我們三個都是在出發前就穿好丁字褲貼好乳貼的,所以在後臺隻要脫掉衣服換上浴袍就行瞭。偶有行人駐足觀望,但估計是不好意思吧,看瞭一會就走瞭。彩繪真不比外拍,我的心彭彭跳。昨天故意和媽媽到這裡買東西,想熟悉一下環境。其實也沒什麼可熟悉的,這是我經常逛的一個商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瞭,甚至有些店員都很臉熟。嗯,現在我要脫光給他們看瞭。雖然不露點,但又有什麼分別呢,我全身被遮擋住的部位加起來還沒有兩隻手掌大。

  彩繪不是這次商場活動的主要項目,商傢大力宣傳的也隻有打折力度空前之類的,對彩繪則是一帶而過。估計是怕觸碰紅線而不敢大張旗鼓地宣傳吧。但可以肯定很多人是沖著彩繪來的。有瞭上次的經驗,我知道商場裡肯定擠滿瞭人,而且應該比上次的人要多吧。我從舞臺的縫隙看出去,還好,比我想象的要少一點。我們這次的彩繪時間很短,隻有半小時左右。而且時間也接近中午。所以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等待。老王這次工作做得不怎麼樣,早早把我們叫來瞭不說,浴袍還少瞭一個。作為老板娘,我算是半個主人,另兩個模特是客,我隻能讓她倆穿浴袍,我本想把衣服穿回去,但脫衣時有點小興奮,所以又沒舍得穿回去。

  雖然沒有門,但我們這個小隔間是被三面的隔板以近乎三角形的佈局環繞著,隻在進出的位置留有一個一人寬的縫隙。有的人經過時關註點都在舞臺上,所以也沒往裡看,而有的人則會往裡窺探,就能看到近乎一絲不掛的我。他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挺搞笑的。我正對著門坐在臺階上,還把胳膊拄在膝蓋上,這樣看起來,我就像全裸一樣。這種挑逗路人的把戲很有意思,後來的人就很想知道我穿沒穿。我玩心大盛,一時間也不緊張瞭。然後突然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小娜。

  小娜不是一個人來的,她還帶瞭一大幫子我們的高中同學。這時我剛從緊張的心情中緩和瞭出來,看到多年未見的他們隻覺得非常親切。我本想招呼他們進來,但這個小隔間也裝不下幾個人,於是我在裡邊,他們在外面,大傢互相打招呼。我這時其實跟全裸沒什麼兩樣,兩個乳房隻有乳頭的部分有乳貼,我抬手和他們打招呼時甚至感覺到瞭乳房的晃動,不過這沒能提醒我現在近乎全裸,平時都是光著的,乳房的晃動早已經不會讓我有任何的警覺。我這時腦海的想的都是“某某現在長成這個樣子瞭呀”之類的感慨。

  我毫無警覺地和他們打招呼,來的同學有十多個,據說還有一些過一會能到。我和他們聊著,不知不覺中竟然從隔間中走瞭出來。

  有好心的同學提醒我來著,這時我才註意到現在我已經光著身子站在商場裡瞭,連鞋都沒穿。哎,我實在沒想到會有一天以近乎全裸的方式再次見到高中的同學,也許我在感慨的時候,他們心裡想的是“林小晗的裸體是這樣的呀”。

  周圍除瞭我的同學,還有不少路人在圍觀。這時候要是跑回去就太糗瞭,不如厚著臉皮保持現狀裝自然,不過我肯定是臉紅瞭,我自己都覺得臉在發燒。

  讓我覺得臉紅的還有一個原因,在同學中,有一個是我高中時期暗戀過的一個男生。當時在高中追我的男生挺多的,但這傢夥偏偏不追我,書呆子一樣地學習。我本想倒追他,結果這木頭疙瘩完全不懂得我的暗示。最後稀裡糊塗地畢業瞭。他考上瞭一個挺有名的大學,然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瞭。現如今,我赤身裸體地站在商場裡由著他看,嗯,我幻想過這一幕來著,不過不是在商場裡。

  我忽然想把乳貼和丁字褲都脫掉,讓他完完整整地看看我的身體。當然這隻是一個念想,我當然不會神經錯亂地在商場裡把自己身上最後一道屏障給撤除掉,那也太騷瞭吧。

  同學寒暄過後,話題就有些不正經瞭。男生們讓我轉過身給他們看看屁股,我就轉過身來,完全沒有顧忌同學們的身後還有很多路人。丁字褲在後面就是兩根繩,而且一根還夾在屁股縫裡,所以從後面看我身上就隻有橫在腰間的一根細繩。小張曾經說我的裸背很好看,現在也完整地呈現在他們面前。我身體保持著背對他們,然後把頭扭過來看他們,我知道這樣的造型很性感,我很想看看書呆子的反應,那傢夥瞪大瞭眼睛,傻乎乎的,樣子很搞笑。

  這時曉祥來瞭,剛才他被老王叫去談事。我把曉祥介紹給同學們認識,大傢又寒暄瞭一翻。不過曉祥好像心不在焉的,和同學們打瞭招呼以後就把我叫進小隔間,跟我說事。原來老王提瞭要求,說希望有一個模特能全裸。我和曉祥心知肚明如果不答應的話,合同裡誘人的價格就是過眼雲煙瞭。如果這事發生在半小時前,我可能會緊張得要死,但是現在,就算是曉祥不說,我也很希望能全裸。我輕快地跟曉祥說,沒事,隻要你同意我全裸就行。曉祥一付松瞭一口氣的樣子。我怕他擔心我反悔,於是順手把乳貼摘瞭下來,然後又毫不猶豫地把丁字褲也脫瞭。

  我脫掉丁字褲的過程,被站在隔間門口的幾個同學看到瞭。但別的同學正在互相聊天,所以還沒發現我已經全裸瞭。曉祥打手機告訴老王已經跟我說通瞭,隔間的位置信號不好,曉祥便走出去瞭。這時我全身一絲不掛,老天真幫忙,我正想讓書呆子看看我全裸的樣子,機會就來瞭。我再次站在門口,這時又有幾個同學趕來瞭,大傢一起看到我的裸體,忽然誰也不說話瞭。最後不知道誰說瞭一句:我操,這麼好看!

  我的註意力全在書呆子的身上,那傢夥已經看傻瞭。剛才他其實已經看過我的全身瞭,隻不過這現在我徹底一絲不掛瞭,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完整地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嗯,有感覺瞭。

  要是讓他們能幹我一頓就好瞭,就在商場裡。但這次估計老天幫不上忙瞭,在商場裡被公開輪奸估計能上世界新聞吧。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如果說裸體女孩還算常見的話,那站在商場裡的全裸女孩可就太少見瞭。我趕忙和同學們打瞭招呼然後閃身進瞭隔間。有幾個同學好心地擋在門口,讓別人看不到我。這時我滿心都是希望彩繪的時間快點來,我想在我最熟悉的商場裡展示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並且讓那個高中時代暗戀過的男生看個徹徹底底。

  但是時間過得好慢,我甚至覺得有些欲火拱瞭上來。這時老王進來瞭。我覺得這傢夥就是沖著我的裸體來的,但無所謂,我很渴望被看到,最好能在隔間裡幹我一次。老王當然不會幹我瞭,他也沒那個膽量。隻是沒話找話地問我緊張不緊張之類的。我一方面是欲火高升,另一方面我很擔心老王耍無賴不給我們結帳,所以也有點討好他的意思,便說有點緊張啊,不信你摸摸我的胸口,心跳的厲害。老王會意地握住我的乳房,還一捏一捏的。另一隻手順勢摸上瞭我的大腿。我佯裝不覺,任由他撫摸。這一幕被給我守門的同學看得真真切切。

  彩繪的時間終於到瞭,這時我已經是欲火焚身瞭。以前被挑逗完都是要輪奸的,這次可好,被圍觀被撫摸,然後就沒瞭。從後臺走到前臺,我全身赤裸。老王要求要有一個模特全裸,但卻沒說戴不戴面具,我已經決心不戴瞭,就以真面目示人。鎂光燈照在舞臺上,我也看不清臺下都有什麼人,但毫無疑問我身體的每個隱私的部位都無遮無攔地展現給所有的人看瞭。我的小穴裡出水瞭,順著腿往下流,我明顯地感覺到瞭。在燈光下,我坐在巴椅上,畫師開始在我身上作畫。這畫師看到我濕漉漉的小穴,還用紙巾給我擦拭。當然這一切都在大傢的眼睛裡,我覺得很刺激,更多的水從小穴裡出來瞭,那畫師又給我擦。一邊擦一邊還問我,第一次吧,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我小聲說,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那畫師也小聲說,你下面粉粉的,還是處女吧?我差點沒笑出聲來,為什麼這麼多男人都覺得女人被操得多瞭小穴會黑?那畫師給我擦小穴是假,看我小陰唇是真,我低頭看瞭一下,我的兩瓣小陰唇果然露在外面,而且陰道口也張開瞭些。我現在的姿勢是畫師要求的,兩腿雖沒有大張,但也並沒有合攏,所以我正前方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的陰道口。我這時沒覺得害羞,隻是想書呆子現在能不能看到我的陰道?我幻想著被書呆子操進小穴的樣子,不覺間小穴又流出瞭水,而且還差點高潮。那畫師又用紙巾給我擦小穴,不過這次他把紙巾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間,中指卻伸直瞭,結果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把中指完整地插進瞭我的小穴,我全身顫抖瞭一下。我居然在商場裡,在明亮的鎂光燈下,在那麼多圍觀的人面前,在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的目光裡,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把手指插進瞭我的陰道。那畫師的手勢正是一個“fuck”的手勢,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fuck著我。我沒有阻止他,反而以一種被征服的眼神看著畫師的眼睛,書呆子你看到瞭嗎?當年要是你追我,我就會這樣被你征服。

  畫師的水平很一般,與其說在我身上作畫,不如說是用油彩把我身上塗滿,而且幾乎塗滿瞭全身。在塗屁股時,他讓我站瞭起來,然後讓我撅屁股。我一開始是半彎著腰,但他讓我繼續彎腰,最後我有點頭沖下的感覺,那樣就是在舞臺上撅著屁股給大傢看的樣子,畫筆涼涼的走過我的每一寸肌膚,也包括屁股縫的部分。沒錯,畫師當著大傢的面把我的屁股扒開,露出屁眼和小穴,然後在那裡塗抹油彩。觀眾裡傳出瞭一陣猥褻的叫好聲。我覺得那畫師大概會把畫筆當眾插進我的屁眼,但還好,估計是怕把畫筆弄臟吧,他沒插進來。畫完屁股後他還要畫陰部,我的陰毛遮擋不住陰唇,畫師先是把陰毛部分塗上顏色,然後讓我坐回到吧椅上,很不雅地大張著腿,他把頭靠近我的小穴,很仔細地把油彩塗在我的大陰唇上。幸好有他的腦袋的遮擋,否則觀眾們就可以完全地欣賞到我洞開的小穴瞭,我正這麼想著,那畫師做出一付要從遠處看效果的樣子,故意把身體移開,這樣我真的把我的陰道暴露在明亮的鎂光燈下瞭。觀眾裡又傳出一陳叫好聲。

  終於畫完瞭,我身上的油彩基本把皮膚覆蓋滿瞭,有一種穿回瞭衣服的感覺。這時能看到我本來皮膚的地方,就隻有腳、小腿和脖子以上的部位瞭。

  三個模特輪流走位展示瞭一會,然後魚貫而回,彩繪結束瞭。同學們都擠在隔間的門口。嗯,我又從隔間走瞭出來,反正剛才已經被看得徹徹底底瞭,連屁眼和小穴也沒能幸免,所以幹脆也不遮擋瞭。我帶著滿身的油彩,赤身裸體地在人流穿梭的商場裡和同學說話。當然還是有一票人圍觀,但我毫不在乎。有個同學故意彎腰看我的小穴,我也沒阻攔他,還用手扒開陰唇給他看。油彩覆蓋著的大陰唇裡是我本來膚色的小陰唇,粉粉的濕濕的。同學顯然被我的騷勁給驚到瞭,大概心裡想著小晗怎麼墮落成這樣瞭。也有同學作勢要抓我的乳房,我連忙說小心沾一手的油彩,那同學才停瞭下來。我笑道:剛才怎麼不摸,現在一身的油彩你倒來勁瞭。這和高中時代矜持內斂的我大相徑庭。好幾個同學都瞪大瞭眼睛看我。我們又聊瞭一會,最後我給他們留瞭手機號,然後就回去穿衣服瞭。反身進小隔間的時候,有個同學用手掌打瞭我屁股一下,啪的一聲很響,我沖那男生擠擠眼,然後進瞭隔間。在學校的時候,有誰敢這麼碰我的屁股?現在倒好,光著屁股讓人打,還在商場裡。而我居然一點也不惱。

  進到隔間裡我準備穿上衣服,卻發現我的內褲不見瞭。我想起剛才脫下內褲時我是交到曉祥手裡的,這傢夥跑哪去瞭,整個彩繪過程都沒見到他。後來我才知道,曉祥跑到觀眾席去看我瞭,而且還拍瞭不少照片。有一張是畫師讓我撅起屁股的樣子,我覺得隻是微微有點頭沖下,但其實上半身下彎的角度已經很大瞭。從觀眾的角度看起來,我的上半身已經完全在雙腿之後瞭。那時候我的屁股還沒有被塗上油彩,所以看起來就是光裸的我在舞臺上高舉著屁股的樣子,從屁股到腳後跟一覽無餘。而且我並不是並攏雙腿的,兩條腿呈八字型,這樣小穴就完完整整地暴露瞭出來,顯得很搶眼,我的小穴一直在流水,濕潤的小穴在燈光下甚至有點反光。以前當眾暴露時,我的兩瓣大陰唇並攏在一起,雖然能看到我的陰部,但卻隻是看到我的肉縫而已。即便偶有拉開陰道口的時候,小陰唇還是在裡邊。這次卻不同,那畫師在給我擦拭淫水的時候,故意把我的小陰唇帶瞭出來,兩瓣粉粉的小肉肉無遮無攔地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觀眾從雙腿之間還可以看到我的胸部,因為角度的緣故顯得我的乳房特別大,直挺挺地立在我的身體上。而畫師在畫我的屁眼時,其實是扒開我的屁股縫的,而且還故意亮相給觀眾,在前排的觀眾可以把我的屁眼看得清清楚楚。我一點也不知情,還以為那時候他在調色。最後畫師在畫我的陰部的時候,還故意離開瞭一下,那時候我就像一個發騷的蕩婦,坐在吧椅上,兩腿以很大的角度張開著,粉粉的小陰唇再次一覽無餘,而且兩瓣小粉肉之間的洞口也看得清清楚楚,鎂光燈很亮,甚至照進瞭我的陰道,所以我公開展示的陰道居然不是黑色的洞,而是有點能看清陰道內部的感覺,我甚至還看到瞭我的尿道口。看來這次我不僅是當眾暴露瞭身體,連我的隱私部位也一並展現瞭出來,甚至有瞭一點當眾被凌辱的感覺,而觀眾當中也不乏認識我的人。我感覺很害羞,當然這其實也很刺激。

  這次彩繪隻有一天。老王很痛快地給結瞭帳,並且還是按原來的價格結算的。作為回報我主動讓老王幹瞭一發,算是皆大歡喜。我的高中同學後來有幾個和我聯系瞭,有敘舊的,也有想操我的。他們看過我的放蕩,所以一點也不含蓄地直接對我說:小晗我想操你。我也毫不介意,直截瞭當地讓他們開房,然後過去讓他們隨便操。有一次是兩個男生一起開的房,我算是被小小的輪奸瞭一次。我的高中同學居然還有幾個是處男,我覺得處男之身斷送在我這個蕩婦的手裡有點可惜,但是人傢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反而因為我成瞭他們的第一個女人而興奮不已。有幾個男生說生平最大的夢想就是幹我一次,嗯,是“幾個”男生來著,真不知道你們“平生”的夢想居然是這種事,我是應該生氣吶還是應該開心?

  書呆子一直沒聯系我,多年以後他給我發瞭個短信,說他在高中時一入學就一見鐘情地喜歡上瞭我,然後暗戀瞭三年。傻瓜,居然“暗戀”,話說你幹嘛不追我吶?我回復說你真是個書呆子。關於書呆子的事我並沒有瞞著曉祥,曉祥看著短信說這傢夥無福享受我們傢小晗嘍。我本想回短信讓他來操我的,但想瞭想覺得我暗戀的是那個時候的他,如果是現在遇到他,我肯定不會動心的,那時候少女心,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怎麼就喜歡上瞭他,現在看到他隻覺得是個平常人,所以最後也沒有把短信發過去,然後感覺就越發的淡瞭。那天來看我的高中同學中,還有相當一部分人沒有跟我聯系,甚至連QQ都沒有加我。估計是看不上我的所作所為,覺得我太下賤瞭吧。每每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太墮落瞭。

  那畫師不知道怎麼得到我的聯系方式,還聯系過我。我雖然不介意被插進陰道,但畢竟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而且做事很猥褻。幸虧當時被凌辱的模特是我,如果是別人,估計當場就發作瞭。我告訴瞭趙哥,不知道趙哥怎麼處理的,那人再也沒聯系過我。

  彩繪時我在鎂光燈下並沒有看清觀眾。所以也不知道哪些熟人看到我的裸體。而時候我聽媽媽說,她的朋友幾乎都去看我瞭,而且有幾個阿姨還帶著自己的子女,那些都可以算是我的發小,其中不乏很多男孩。這讓我覺得很害羞。我以為媽媽會抬不起頭來,結果媽媽的朋友們都說我有出息,還從小就看出我有出息,我覺得這跟錢有很大的關系。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就是這樣。其實媽媽已經完全不介意別人怎麼看她瞭,對她來說,被精壯小夥子幹得死去活來比什麼都開心,我有時覺得我這麼不要臉有可能是遺傳自媽媽。而至於爸爸的朋友們就更無所謂瞭,跟爸爸比較親近的一些鐵哥們甚至知道爸爸操過我和我的同學的事。而且他的這些朋友都在傢看過我的裸體,甚至還擁抱過全裸的我,如果不是礙於爸爸在場,估計早就操我瞭。

  這次彩繪搞的動靜挺大,後來報紙上還引發瞭一些討論,諸如色情啊、女權啊之類的,這個時期好像全國范圍都在搞這種“擦邊球”式的活動,我記得那時候連路邊的小書攤都掛著“人體攝影”的畫冊,甚至還有一些“中國要性解放瞭”的傳聞。

  再以後好像國傢就出臺瞭相關的法規,搞人體彩繪的活動就很少瞭,即便是搞也是絕不會露點的。不過顯然這種事是無法杜絕的,在一些小城市、小縣城,還是有露點的人體彩繪。畢竟和大城市比起來,小縣城的監管不那麼嚴格。而且小城市更加沒有下限,畫師很業餘這就不用說瞭,據說有時根本沒有畫師。模特隻是全裸著身體給臺下的觀眾看,但是誰會介意有沒有畫師?大傢都隻是來看光屁股女人的。

  二節

  天氣漸涼,秋天要來瞭。

  一年要過去瞭。

  和往年相比,這一年其實是有那麼一點平淡的。話說男生和女生在性事上大概是通過征服和被征服來獲得滿足吧,那如果女生已經徹頭徹尾的被征服瞭呢?

  不得不說這種時候男生會有些無味,甚至連女生也會覺得有些無聊。

  所以這一年就顯得有那麼一點平淡。

  不過隻是“一點點”而已,而且在小孫那邊,這一年可能是最刺激的一年,尤其是臨近深秋的時候,因為我闖的一個小禍,這一年還有瞭那麼一點特殊的紀念意義。

  說起來,這也算不得是我闖的禍,不過蠻有意義倒是真的。嗯,小孫被小陳幹瞭一發,雖然兩個傢夥還是死不承認是同性戀,但畢竟發生瞭性事來著,算不算很有意義?

  我覺得男生間的性交蠻有看頭的,尤其是小陳這樣的,還有那麼點肌肉,操起小孫來蠻養眼的。話說在7樓每一個男生我都慫恿過,然而這幫傢夥瞪著眼睛像看變態一樣看著我,嗯,有那麼嚴重嗎?女生和女生接吻不是一樣的嗎?

  趙哥說女生都很好看嘛,女生和女生滾在一起當然不變態啦,然而兩個男生挺著個肉棍在一起簡直看不下去。

  好吧,趙哥肯定沒看過小孫和小陳在傢是什麼樣子的。話說有那麼幾次,我進到小孫傢門的時候,兩個傢夥都是光著的,一絲不掛,而且都是“挺著肉棍”來著,嗯,小穎也不在,屋裡一個女生都沒有,兩個男生在傢裡硬著幹嘛?

  最讓人懷疑的是兩個傢夥幹嘛要光著?細細想來,好像他倆在傢一直都是光著的,我好像根本沒看過他倆在傢裡還穿著衣服的樣子。

  我問小穎,這笨丫頭居然一點也沒註意到。

  不過小穎說,咱們在傢裡看到他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挨操的狀態,他們當然是光著的瞭,所以“從來沒見過他倆在傢裡穿著衣服”蠻合理的。

  好吧,這麼說也挺有道理的,不過腦補一下他倆“挺著肉棍”睡在一張床上的樣子,蠻刺激的。

  那這兩個傢夥究竟是不是同性戀吶?

  我覺得是哎。

  一個很有力的證據是這兩個傢夥“雙插”我的時候蠻特別的。通常兩個男生一同幹我後面都是一個陰道一個屁眼,而且他們都很小心地不碰到彼此的雞巴,趙哥說過,男生的雞巴碰在一起太變態瞭,隻有同性戀才會那樣做。然而小孫和小陳卻一起操過我的小穴,在我的陰道裡,兩個人的雞巴被我的陰道壁緊緊地箍在一起,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而且還不止一次。

  不過小陳對“漿糊桶”蠻反感的,即便是雙插也盡量避免這種事,如果小陳先射還好,這時候小陳甚至還能用半硬的雞巴陪著小孫再活塞幾下,而如果是小孫先射,不等他射完小陳就會拔出雞巴,而且接下來一定是往我嘴裡射,並且讓我用嘴巴把他的雞巴清理幹凈。

  以這種角度來看他倆又不像是同性戀。

  當然也可能是小陳有心裡陰影怕雞巴沾到精液導致懷孕吧。嗯,扯遠瞭,男生好像不能懷孕的。

  我想“捉奸”來著,捉一對男人的奸,好奇怪的是吧。不過我就是想捉奸來著,不過怎麼捉吶?

  我傻乎乎地提前下班溜到小孫傢裡,嗯,我有鑰匙。

  話說我在期待什麼吶?兩個人就算是勾肩搭背地一起回來也蠻正常吧?

  還有我居然順手脫光瞭衣服,嗯,順手,完全不經大腦。我是來捉奸的,為什麼要把自己脫得那麼幹凈?

  然後我想到在這間屋子裡,我穿著衣服的時間實在是太少瞭。不過如果繩子也算衣服的話,那還能多點。

  兩個傢夥居然沒有一起回來。

  小陳先回來的,這傢夥慢條斯理地脫瞭衣服,操我,然後洗漱去瞭;然後小孫也回來瞭,和小陳一樣地脫瞭衣服,操我,還問小陳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嗯,氣死我瞭,我這哪裡是捉奸,我這叫送逼上門好嗎。

  “捉奸”實在沒什麼可操作性,那我直接問吧。

  小孫一臉無辜加驚悚,看樣子不像是裝的。不過小孫的演技我是知道的,這表情沒什麼幫助。

  小陳倒幹脆,瞪著眼睛跟我說“滾”。

  嗯,也許不是?

  其實這一整個夏天,我一會覺得他倆是,一會又覺得他倆不是。其實如果真的是,那這兩個傢夥頂多算是雙性戀,小孫有小穎,小陳還跟姚姐一見鐘情來著。

  話說小陳好像徹底迷上瞭姚姐,這傢夥有事沒事都不辭勞苦地溜到7樓,然而偏偏又沒什麼理由去和姚姐搭訕,於是就泡在706煩我。

  最可氣的是小陳居然在我身上“挖掘”姚姐的共同點,比如“小晗你也挺有肉的哈”“小晗你和姚姐差不多一樣白哈”“小晗你的胸再大些就和姚姐一樣瞭哈”,嗯,我想用圓規紮他。

  不過小陳再沒有把我當成姚姐操過,這期間小陳操過我,但不是當成姚姐,他說這樣對姚姐“不忠”,這死人頭也沒想過對我“忠不忠”的問題。

  話說操過我的那幾回,也基本上屬於我自己犯賤。而且還經常發生諸如“小陳你操我一發吧”“不操”“求求你瞭操我一發吧”這種賤到傢的對話。好吧,其實我不缺操來著,不過這種求來的好像更刺激一些。

  不過小陳面對光溜溜的美女居然還能說出“不操”的話來,讓我更懷疑這傢夥是同性戀來著,搞不好迷上姚姐也是偽裝的,誰知道小陳是不是演技更勝一籌?

  這樣到瞭入秋的時候,具有紀念意義的時刻到瞭。

  那天是在小孫傢,小孫還在進行他的“征服大業”,嗯,我已經被從頭到腳地征服瞭哎,這一年的夏天我基本沒拒絕過他什麼,不過誰知道他為什麼再也沒讓我叫他“主人”吶?

  在被小孫幹瞭兩發之後,小孫拿出瞭一個粉色的項圈來。嗯,這是小穎的,話說小孫沒少勸我戴這玩意來著,不過我不想當狗,這是底線,他知道的。按約定接下來也許會挨一個耳光,不過在那之後我再拒絕小孫就不能繼續瞭。

  然而小孫沒打我耳光,反而跪在我面前求我。

  嗯,我也是跪著的,小陳不失時機地說瞭聲“夫妻對拜”,那口氣蠻有儀式感的。

  小陳這傢夥我說不好是聰明還是笨蛋,有時挺聰明的,有時候簡直蠢到傢瞭。

  話說這會要是小穎在,估計又要發愁瞭,雖然小穎在這件事上已經看得很開,但要說徹底沒瞭顧慮那得多沒心?“夫妻”這兩個字真開不起玩笑的,尤其是我和小孫這種境況。不過好在今天小穎不在,但小陳這傢夥一直是口無遮攔的,他說這話的時候肯定沒考慮到小穎在不在這樣的問題。

  所以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氣惱,隻是一點點。

  然後我很沒心地說,你操小陳屁眼一發,我就戴項圈,別說戴上瞭,讓你拎著繩子到外面溜一圈都行。

  話說我有那麼一點點的報復心理,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惡作劇心理,而且這段時間正是我傾向於“他倆是同性戀”的時候,所以還想借此證明一下,嗯,死小子們快露餡吧!

  我以為小孫會拒絕來著,然而小孫卻把目光轉向瞭小陳,引得小陳“滾”聲連連。

  小孫一直是小陳的上級來著,雖然小陳比小孫還高半個腦袋,但平日裡小孫一直都是上級的樣子,小陳也蠻聽話地被小孫呼來喝去。諸如“沒有涼白開瞭你怎麼不燒水”“把地掃掃,你看臟的那樣”都能把小陳搞得溜溜轉。當然小孫也不是有多霸道,在他眼裡把小陳當弟弟多過當下級,所以才會有“我的女朋友你操不操”這樣的福利。

  不過小陳卻是把小孫當上級多過當哥哥,當弟弟不是那個樣子的,我和小穎都看得出來。

  說起來,公然操上級的女朋友這種事一直都讓人覺得挺不可思議的,而且小陳操小穎很隨意的,不一定是小孫操小穎的時候“跟著蹭一發”,有很多時候小穎根本就是被小陳給叫來的,而且還有過小陳操瞭小穎一晚上,小孫卻隻是看,卻沒有“來一發”的情況。

  小穎還告訴過我,小陳的店員差不多都知道他操過上級的女朋友,雖然不是可以公開聊的話題,但是隻要不是傻瓜就應該都知道,隻是不少人以為小陳是瞞著小孫偷偷操小穎來著。

  小孫不介意,小陳也不解釋。嗯,這種事沒法解釋的。

  對於上下級關系的兩個人來說,這種情況簡直太奇怪瞭,通常應該是上級占下級的便宜吧?

  眼下算是正常瞭一把,是讓下級奉獻出屁眼的時候瞭,不過好像又有點過頭,嗯,下級少有的一連串的“滾”。

  不過這可是我首次提出當狗的條件來著,搞不好還是最後一次,之前我都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的,所以小孫格外珍惜這機會。

  哈,有的瞧瞭。

  小孫說:少廢話,讓你操我還不行?然後又低頭問我,讓他操我算不算?

  哎?我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哎,男生的性交還涉及到誰操誰的問題哎,這可和兩個女生大不相同,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證明這兩個傢夥是同性戀來著,誰操誰都一樣吧?我也蠻怕失去這個機會來著,所以,嗯,行吧。

  兩個人繼續奇怪著吧,不是讓下級奉獻屁眼瞭,而是在向下級繼奉獻瞭女友之後又奉獻瞭自己的屁眼。

  太徹底瞭吧。

  小孫小聲嘀咕瞭一句:老子豁出去瞭!然後就掉轉瞭身體,把屁股撅向小陳,順手還扒開瞭屁縫,那扭曲的身體居然有那麼一點婀娜,而扒開屁縫的兩條胳膊彎曲著像兩個妙不可言的翅膀一樣。嗯,同樣的造型,男生和女生還是很不一樣的,男生的“婀娜”有那麼一點陽剛之氣,即便是小孫這種看上去不怎麼“爺們”的男生也是那麼的陽剛,而且男生的腰板很直,不像女生的細腰大屁股那麼好看。在男生中小孫的皮膚算是蠻白的,而且也還算細膩,嗯,小孫要是聽到我說他皮膚好估計會當場暈死吧。

  小陳已經徹底傻瞭,如小呂失語一般連連說著“我操”,看樣子真不像是裝的,好吧,這時候我感覺好像闖禍瞭,也許這兩個傢夥真的不是同性戀來著。

  不是同性戀兩個人天天在傢硬著?太扯瞭吧?再說被兩個人平日裡操來操去的小穎硬是沒許她搬過來,這也好奇怪的對吧。

  所以我的懷疑有理有據,如此引申開來,搞成這個局面也不完全怨我吧。嗯,闖禍一定是闖禍瞭,不過算是闖瞭個小禍吧。

  既然是小禍,那也算不上有什麼心裡負擔,我甚至開始想這兩個傢夥有沒有在傢相對手淫的狀況,嗯,場面一定很奇怪,還有小陳失語的時候怎麼跟小呂一個樣?都是“我操”個沒完。

  這時小陳說“玩得太大瞭吧”,哎,比小呂強多瞭哎,居然有新詞。看小陳的樣子大概是要拒絕來著。話說操屁眼這種玩法小陳也算是輕車熟路,我和小穎都被他操過屁眼來著,而且我隱約覺得他對屁眼的興趣似乎比對陰道的興趣還大些。然而現在跪在地上高舉著的是上司的男屁股,嗯,小孫撅得恰到好處,而且還那麼婀娜,不操進去是不是太不給面子瞭?

  我敢打賭在同性的小陳眼裡,小孫的姿勢也是足夠養眼的,嗯,也許是足夠刺激,剛才小陳在玩遊戲機來著,雞巴沒硬著,可現在已經挺起來瞭,而且看樣子還不是一般的硬。

  我不知怎麼就想起瞭“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梗來。

  小孫保持姿勢不變,嘴裡催著小陳,還說一會咱倆一起遛小晗,嗯,這傢夥真是昏瞭頭瞭,連小陳對我不感冒這茬都給忘瞭。話說這目標太沒誘惑力瞭,對小陳來說,用遛姚姐來勾引他還差不多。再說瞭,對他們男生來說同性的性交還蠻禁忌的,即便是遛姚姐,那代價也未免太大。

  所以,老娘這小禍可能闖不成瞭。

  不過我完全忽略瞭小陳的雞巴前所未有的硬挺的事實,嗯,龜頭都凸出來瞭,我卻一點都沒在意。

  小陳意味深長地看瞭我一眼,哎,那眼神太復雜瞭。

  然後小陳的大手按在瞭小孫的兩瓣白屁股上。這時我才註意到小陳的雞巴,挺得要爆掉一樣。哎,怎麼會這樣,之前操姚姐的時候都沒這麼硬過哎,現在這是怎麼瞭?

  肯定不是因為我。

  那就隻有小孫瞭,嗯,這麼說小陳對於小孫的白屁股還是蠻有感覺的。

  這變態!

  變態君還撫摸瞭一下小孫的白屁股,嗯,小孫也硬得夠可以的瞭,我跪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小陳把龜頭貼在小孫的屁眼上。

  哎,這麼說我還是闖禍瞭哎。不過,他倆已經這麼變態瞭,所以我不算闖瞭什麼大禍對吧。

  小陳的龜頭慢慢地沒進瞭小孫的屁眼,我終於看到瞭男生的同性性交。

  蠻有看頭的,挨插的小孫直直的雞巴特別醒目。

  然而接下來我所期待的小陳的雞巴完全插進去的場面並沒有出現,龜頭進去之後,好像被什麼卡住瞭一樣。

  嗯,小孫的屁眼沒被“開發”過來著,那個洞洞好像隻進去過我和小穎的舌頭。卷著的舌頭能插進屁眼的部分大概也就是龜頭那麼大,所以小孫被開發得很不徹底。

  再一次地印證這兩個傢夥真的不是同性戀來著,我確實闖禍瞭哎。

  我以為小陳大概要拔出來瞭,話說這樣也算插過瞭吧。然而小陳這傢夥居然毫不“憐香惜玉”地硬生生地把雞巴往裡邊挺,而小孫也很配合地向後使勁,哎,男生真野蠻。

  小陳的雞巴很緩慢地沒進小孫的屁眼,直到整根沒入。

  現在小孫的屁股貼在小陳的身體上,小陳亂草一樣的陰毛顯得小孫的屁股格外的白皙,看樣子兩個人好像打算就這樣休息一下。

  嗯,插著休息,變態。

  小陳很色情的打瞭小孫的屁股一下,說沒想到你這裡邊挺緊的啊,比小晗的屁眼爽。小孫罵瞭句“媽的”,然後說老子居然被你給操瞭。一邊說一邊看我。

  嗯,怪我怪我,一會讓你隨便遛還不行?

  不過兩個人這麼合體說話簡直太刺激瞭,尤其是小孫的雞巴,要多顯眼有多顯眼。

  小陳開始拔瞭,沒怎麼費勁,然後又插進去,還是慢慢的,不過比上一次快多瞭。

  接下來是緩慢的活塞運動,小陳嘴裡碎碎念著“我操我操”,小孫差不多都要呻吟瞭。嗯,這場面又奇怪又刺激。我這樣的裸體女生,上半身被捆著跪在地上無人問津,兩個男生都硬著個肉棍卻插在一起。

  小孫的屁眼大概已經很潤滑瞭,小陳的動作開始連貫起來,嗯,現在是真正意義的操小孫,小陳的姿勢跟平時操小穎差不多。

  嗯,小陳在操瞭上司的女朋友之後終於連上司本人也給操瞭,嗯,這要是能說出去夠吹死一頭牛的。

  小孫真的在呻吟哎,直腸挨操沒那麼刺激吧?小孫的屁股前後晃得很厲害,不過硬硬的雞巴卻好像不太晃的樣子,我想仔細看看來著,然而剛把腦袋湊過去,小孫就射瞭。

  男生真是夠瞭,挨操也能射?

  空射我雖然見過好多次,但基本都是對著我來的,第一人稱視角的那種,記得我第一次“挨操”就是被趙哥射在臉上來著,眼前這種角度我還第一次見。這是小孫今天的第三發,前兩發一個在我陰道裡一個在我肚子裡,第三發的量就很少瞭,不過還是很有力地噴射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嗯,話說第一人稱看空射的時候,雞巴上都有一隻手在擼來著,而眼前小孫的雞巴上什麼也沒有,好吧,男生這樣也能射,好神奇。

  然後小陳也射瞭,這個我倒是蠻有經驗,從姿勢上就能判斷出來。

  小陳拔出軟下來的雞巴,小孫上半身不動,卻把屁股扭向我,有點氣急敗壞地說“小晗,給老子吸出來”。

  嗯,吸屁眼這是小穎的專利吧?不過眼下這狀況,我恐怕不吸也不行吧?小孫都自稱“老子”瞭,不知是因為挨瞭操還是因為當著我的面挨瞭操。

  嗯,這時候我蠻有負罪感的,把兩個傢夥帶壞瞭哎,雖然這兩個傢夥原本就是變態來著,然而因為我的緣故,他倆現在更變態瞭。

  所以我應該補償一下吧。

  我和小孫大概有半步的距離,不過看小孫的樣子是不打算挪過來瞭,我還是跪著的,那隻好膝行過去咯。

  小孫的屁眼居然已經閉合瞭。

  我把嘴唇貼上去,很敷衍地吸瞭兩下,生怕吸出什麼東西來。其實真吸出東西瞭,說不好是什麼。哎,千萬別想,咽下去好瞭。然後我又把舌頭插瞭進去,嗯,這次大概是我挺進得最深入的一次,為瞭盡量把舌頭伸得更遠,我的嘴張得老大,後來小陳說那樣子可醜瞭。

  嗯,他挨揍瞭,可慘瞭。

  最後小孫拿出項圈瞭,好吧,我乖乖接過來,自己戴上瞭。

  那天我被牽著繩子爬到樓下,並且在小區的草坪裡還尿瞭尿。小孫讓我抬起一條腿往灌木上尿,剛尿出來點小陳又說母狗不是這麼尿尿的,然後我又學母狗,又剛尿出來點小孫又說這樣不像狗,於是我又改成瞭抬腿尿。

  嗯,隨便你們怎麼玩吧,老娘就補償你們這一次。

  還好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的,不然遇到人可真夠瞧的。

  最後穿好衣服出去吃飯,還是小燒烤攤,小孫說戴著項圈吧,隻是把項圈上的繩子解下來瞭。

  我以為現在大概就是戴個頸帶的效果,所以也沒反對,不過燒烤攤的端菜小妹每次過來都盯著我看,嗯,我鴕鳥政策裝看不到吧。

  最後我甚至戴著項圈回瞭傢。

  在鏡子前我才看到那效果,嗯,就是個項圈,跟頸帶毫無關系的那種,皮質的,粉粉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情趣用品,怪不得端菜小妹總是瞅我。

  我又把衣服脫光,身上隻有那個項圈,嗯,鏡子裡的自己蠻好看的,粉粉的項圈和我的裸體很配。

  要不以後讓我戴那就戴吧,當母狗也沒什麼不好。

  不過這樣就沒什麼底線瞭。

  哎,還是算瞭吧,應該有個底線的。不過今天算是突破瞭底線,那這個底線還有什麼意義?

  我光著屁股戴著項圈在鏡子前糾結著,最後躺到床上還沒解下那個項圈。

  如果有人再讓我戴項圈,那還是看當時的情況吧。

  第二天,小陳一如往常地溜到706來,嗯,死小子跟平時一樣煩人,不過在我看起來總有一些怪怪的感覺。這傢夥操過男人哎,我腦海裡全是挨操的小孫硬著雞巴前後晃動屁股的樣子。

  嗯,小孫的屁股後面是小陳來著,而且扶著小孫的屁股。

  對瞭,我又回想起小陳在決定要操小孫的時候看我的那一眼。

  話說小陳幹嘛要操小孫?為瞭遛我?

  沒道理嘛!

  也許這傢夥其實是喜歡我的?

  好吧,不瞎猜瞭,問問吧。

  “你喜不喜歡我”這種問題通常女生都是羞於啟齒的,不過我連“求求你幹我一發吧”這種話都說過瞭,所以這種話題應該沒什麼障礙才對。

  不過為什麼還是有點害羞吶?我忽然覺得“操女生”和“喜歡女生”的區別還是蠻大的。

  “那個,嗯,你是不是喜歡我?”

  哎,好害羞,我忽然很後悔,以我和小陳的對話模式,小陳的回答多半是“不喜歡”。

  然而死小子居然說“不告訴你”,一臉的小孩氣。

  哎?

  “死小子!不想死就快說!到底喜不喜歡我嘛!”這下一點也不害羞,嗯,不要臉瞭。

  小陳嘻嘻哈哈地說瞭句“不喜歡”,哎,你認真一點嘛,我怎麼感覺其實是喜歡的吶?

  接下來一直到冬天,小陳不知道被我暴擊瞭多少次,然而就是沒拷問出個結果來。小孫說小陳當然喜歡你瞭,你那麼漂亮,怎麼會有男生不喜歡你吶?好吧,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小陳的時候他也說我漂亮來著,可是那是小陳哎,小陳是個變態你懂嗎?變態豈是用常理可以推斷的?

  我也沒問出來小陳後來有沒有再操過小孫,或者被小孫操過。

  再然後,秋天瞭。

  三節

  秋天的天氣很涼,雖然穿的衣服還不算多,但脫光瞭絕對很冷,7樓的女生們都穿回瞭衣服。

  穿回衣服之後,平日裡也穿著衣服的小莎就不那麼顯得突兀瞭。

  話說小莎究竟算不算是蕩婦實在是個有爭議的問題。如果說算是個蕩婦,那自從上次小莎的驚鴻一脫之後再也沒在7樓露過點,嗯,用吸奶器的時候不算;可如果說小莎不是蕩婦,現在一般的葷段子已經滿足不瞭她瞭,而且之前在大亂交的時候小莎比自己挨操還興奮。

  嗯,這小婦人還比較過7樓的男生誰的“蛋”最大,挨個捏,而且還給他們修剪過陰毛,夠流氓的吧?

  我想把小莎帶壞來著,我敢打賭要是扒光她肯定會有一場輪奸,然而她對我十分警覺,每次我心懷鬼胎地靠過去想扒她衣服的時候,她都很機靈地躲開瞭,甚至在她大談特談她老公是如何操她的時候都依然保持著警覺。嗯,死婆娘說我有“殺氣”來著。

  殺你個頭,那算“扒氣”好吧!

  我以為小莎肯定會在某一天把持不住又心血來潮地自己脫光讓大傢二次元輪奸一番,然而一直到深秋,小莎也沒“把持不住”過。

  沒戲瞭。

  前面說過,這一年其實有那麼一點點的平淡的。然而當女生們都穿上瞭衣服,男生們倒有那麼點來瞭興致的感覺。男生有時會從女生的領口把手伸進去捏胸部,或者伸進褲子裡摸屁股。女生們也怪,光著的時候本來是隨便他們摸的,但穿上衣服反倒矜持起來,不僅會臉紅,有時還會反抗。

  小莎不反抗。

  嗯,女生們穿上衣服之後,小莎和光溜溜的女生們的界限實在是太不明顯瞭,所以男生們耍流氓的對象一不小心就帶上瞭小莎。一開始是小張抱瞭小莎一下,還隔著衣服抓在瞭小莎的胸上,嗯,小婦人笑嘻嘻的,一點也不惱。然後過瞭沒幾天趙哥又打瞭小莎的屁股,好有彈性的樣子。

  當小李把爪子伸進小莎的領口的時候,小莎居然隻是說別插胸罩裡,不過小李伸進去以後小莎又嗔怒地說瞭句“討厭”,嗯,估計還是伸到胸罩裡瞭。

  還有某次午飯過後,702們往回走的時候,我看到老孟把手插在小莎的褲子裡屁股的位置,小莎的牛仔褲蠻緊的,可老孟還是硬生生地塞進去瞭一隻大手,嗯,不會是隔著內褲的吧?小莎自然得跟什麼似的,和大傢夥說說笑笑。

  哎!蕩婦!

  蕩婦小莎還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大談特談上次在7樓被大傢輪奸的感受,一再讓我們相信那次真的不是幻覺。小莎的中心議題是那次被操得很爽,而且各位同事和鄰居在操她的時候彼此都很有默契,老夫老妻也不過如此瞭,相對來說,自己的老公在這方面差遠瞭。這其實可說是抱怨吧,夫妻間的性默契還不如同事,算是蠻慘的一件事。

  其實小莎也不能算是抱怨,小莎的老公可是個挺不錯的老公,對小莎呵護有佳,各種“好男人”特征不一而足,相比之下性事不和諧實在算不得什麼。再說小莎結婚不久就懷孕瞭,而她老公很呵護地沒在她懷孕期間操她,而產後又有那麼一段時間需要恢復身體還是少有性事,所以到現在小莎的老公還可算是個新手,和7樓這些流氓們放在一起比較簡直太不公平瞭。

  小莎也可勉強算是個好女人吧,她不肯和7樓的蕩婦們同流合污主要還是不想給自傢的好男人戴上綠帽子,嗯,我沒追問上次主動脫光被輪奸是怎麼回事,八成是這小婦人忍不住瞭,我就不為難她瞭,再說搞不好還會挨揍的。

  而默許男生把爪子伸到她衣服裡,我估計是對“綠帽子”尺度的理解有所不同吧,而且這種尺度,差不多時時刻刻都在變化,女生的這點心思,連女生都猜不透的。

  小莎還抱怨他老公沒什麼花樣來著,她又不想顯得自己太有經驗,所以不和諧還有一部分這方面的原因。

  技術上講,小莎也確實沒太多的經驗,她隻是看得蠻多的。

  這下7樓的一眾蕩婦小姐妹們算是有瞭用武之地哎,大傢紛紛獻計獻策設想各種小莎勾引他老公的花招。冬天的時候天氣冷,大亂交很少發生的,於是這種讓人充滿興奮的話題經常成瞭午飯後的主要談資,嗯,這種話題男生們有點插不上嘴,而且有些花招太騷瞭,引得男生們紛紛瞪著眼睛看我們。

  小莎賤賤地按我們的主意去調戲他老公,第二天再匯報他老公的反應,嗯,這傢夥很木頭的,簡直油鹽不進,不過沒關系,我們的花招有得是。說起來還是小莎這一關不怎麼好過,有些花招太蕩瞭,小莎說怕老公覺得自己太騷。

  嗯,這小婊子還想立牌坊吶。

  小穎說把你老公帶來讓我們帶壞算瞭,嗯,這主意真不賴,小莎翻著白眼跟我說:晗姐,你看我的眼睛白不白?

  真白,太白瞭,別翻回來瞭,死丫頭你翻瞎瞭算瞭。

  H姐說咱這算不算間接勾引小莎的老公?嗯,經過討論大傢覺得應該算,哎,好可怕,這傻男人被一眾蕩婦調戲哎,甚至還包括瞭一部分男生。話說男生們雖然不怎麼插嘴,但偶爾出的幾個點子都蠻奏效的。傻老公算不算被男生調戲瞭?

  然後小莎這個死沒良心的東西又說我們居然合夥勾引他老公來著,嗯,這個冬天其實不怎麼冷,要不要當場扒光她?

  後來小穎很惡趣味地在討論這種話題的時候開始改稱“咱老公”,蕩婦們紛紛響應,幾乎一瞬間都改口瞭,哎,小莎的白眼真的不用翻回來瞭。

  再後來,連小莎說的都是“咱老公”。嗯,男生們蠻註意的,“咱老公”三個字從男生的嘴裡吐出來簡直太娘瞭。

  事實上,我第一次見到小莎的老公是在數年以後,蠻帥氣的一個傢夥,也不像之前想的那麼木頭,想到這傢夥曾經被我間接調戲過居然還讓人有那麼一點害羞。

  冬天來瞭。

  這個冬天不怎麼冷。專傢說這是什麼“暖冬”來著。當然再暖也暖不過夏天,隻是這種溫度讓人覺得這頂多算是“更深的秋”,離“冬天”還有不少的距離。

  不過日歷不撒謊,現在確實是冬天。

  暖冬的7樓不乏性事,當然沒有夏天那麼頻,不過比之往年卻多瞭不少。

  首先是小莎在710公然自慰瞭一次,全裸。所以你可以想象這個小婦人的尺度是多麼變化多端。當然全裸也不全是她的本意,她是在自慰的時候被我扒光的,不過這也不全賴我,我扒她衣服的時候她蠻配合的。

  起因是那天不知怎麼聊到小莎之前在702把手伸到衣服裡自慰的事來,結果小莎故作平淡地說“沒什麼大不瞭”,然後小張就將瞭小莎一軍說那你自慰給我們看看嘛。也不知道是精蟲上腦瞭還是為瞭證明真的“沒什麼大不瞭”,小婦人居然答應瞭。

  小莎把手分別伸到褲子和衣服裡,一開始還有點做作,後來真的來瞭感覺,全身都在扭。

  然後我就很沒心地去脫她的衣服,小莎乖得跟小貓一樣。最後她的身上連襪子都沒剩下。

  全裸的小莎再一次的出現在大傢面前,這可以說是小莎第一次把如此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大傢的目光裡,上一次全裸的時候小莎懷著孕來著,肚子圓滾滾的。說實話從審美上講我還是喜歡眼下這種小莎,小腹平坦,雙峰挺拔,腰肢雖不算太細但足以襯托出渾圓的屁股瞭。

  男生都沒動,小莎之前很認真地說過很多次不想給老公戴綠帽子來著,男生們再流氓也不至於這種時候趁火打劫。

  從這個角度來說,7樓的男生們都蠻紳士的。

  然後這幫傢夥輪奸瞭我,魂淡。

  小莎也不穿衣服,光溜溜地在一旁看,偶爾還很敷衍地遮擋一下重點部位。

  我覺得“全裸”對於小莎來說算是個底線吧,然而這卻是個有時候可以突破的底線,話說不吃屎也是我的底線來著,然而繼小孫和小穎之後,我的舌頭又進入過小陳的屁眼,而且還舔到瞭東西。至於屁眼外圍,算下來我也舔過不少人瞭,這裡邊甚至還有幾個我完全不知道名字的影友。

  不當母狗也是我的底線,然而上次卻被小孫他們兩個遛瞭一回。

  還有我的處女膜大業來著,在結婚之前我不知放棄過多少次瞭,甚至我的爸爸都差一點成瞭我的“第一個男人”。

  所以“底線”這東西,總是有那麼一點不靠譜的。

  那天不知小莎是什麼時候穿回的衣服,那天我身上插滿瞭男人,根本看不到她,我其實蠻好奇小莎是怎麼把被淫水打濕的陰毛弄幹凈的。

  根據小莎對於之前輪奸的態度,大傢後來並不諱言這次的暴露事件,嗯,小婦人還得瞭便宜賣乖地說“你們怎麼不輪奸我”,話說那天真要是輪奸她的話,估計小莎就不是這種心境瞭。

  小莎對於沒有被輪奸其實挺欣慰的,後來和她私下裡聊到這件事的時候,小莎幽幽地說,咱們這幫傢夥,挺不錯的哈。

  嗯,是挺不錯的。

  話說小孫和小陳也“挺不錯的”。

  小孫在快到春節的時候終於向小穎求婚瞭,哎,小穎幸福得滿臉都是淚,然後把7樓的一眾女生都給傳染瞭。我記得小穎說過不奢望被求婚來著,而且傻丫頭好像差不多已經做好準備向小孫求婚瞭。

  所以在我意料之中並且還稍嫌有些遲瞭的求婚,對於小穎而言卻完全是個意外的驚喜。那天天氣很好,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如果小孫沒傻乎乎地當場提出要帶小穎回傢過年這種略為中二的問題,那天簡直毫無瑕疵。

  好吧,帶女朋友回傢過年並不怎麼影響氣氛,隻是“幸福的求婚”和“拜見準婆婆”總是有那麼一點不合拍來著。小穎這死丫頭略作猶豫就決定要跟小孫回傢瞭,嗯,“叛變”得這麼快,她爸媽算是白養她瞭。

  每個人都為小穎感到幸福,大傢都有一種兩個人的愛情長跑終於修成正果的感覺。說起來小孫也真夠可以的,那麼好的小穎居然被他拖到現在才求婚,不過總算沒成瞭渣男,雖然以我的標準來看算不上優秀,但至少及格,所以,小孫這傢夥“挺不錯的”。

  小陳也“挺不錯的”。小陳可能真的愛上姚姐瞭,不管姚姐是穿著衣服還是光溜溜一絲不掛,是一臉嚴肅氣場滿滿還是嬉皮笑臉一付賤樣,小陳都喜歡得不行。某次小陳撞見姚姐撅著個大圓屁股等著挨操的樣子,然後又幽幽地跟我說姚姐的屁股是最完美的屁股,連屁眼都那麼可愛。

  這算愛屋及烏吧?或者叫“愛姚及屁”?

  這傢夥經常溜到7樓來,然而卻隻是在706跟我碎碎念著自己是如何的喜歡姚姐。小陳操過姚姐,當初是我像個老鴇子一樣給拉的皮條,姚姐還答應做小陳的“炮友”來著,然而自那以後小陳好像就再也沒操過姚姐,甚至撞見姚姐被輪奸的時候都沒跟著“來一發”,大有不忍褻瀆之意。偶爾中午小陳跟我們一起吃飯,小陳面對姚姐居然還有那麼一點拘謹。

  這算是“真愛”吧?不過是不是感覺好奇怪吶?

  拜托,你操過人傢哎,夫妻間該做的事都做過瞭,有什麼放不開的?7樓的男生不知“褻玩”姚姐多少次瞭,你卻玩純潔?

  再說瞭,喜歡就追唄?姚姐雖然有男朋友,但還沒有結婚不是?在我看來,姚姐的男友差不多可以算是她的桎梏瞭,被小陳撬走倒是蠻不錯的。

  小陳說,那怎麼行?撬人傢女朋友太損瞭吧。

  嗯,這流氓倒還有人性,就沖這句話,小陳當得起“挺不錯的”這四個字。

  姚姐一點也不知道小陳的“真愛”。她知道小陳“愛上她瞭”,但是你知道的,在7樓這種“愛上”的更像是一種調戲。所以本媒婆要把這種事情說清楚還蠻費勁的。

  好吧,我又當媒婆瞭。鑒於姚姐一直在擔心她的男友突然出現在7樓“捉奸”,我其實蠻希望小陳能把姚姐撬走的,再說小陳在706實在是太煩人瞭,碎碎念也就算瞭,偏偏還那麼肉麻,肉麻也就算瞭,偏偏肉麻的對象還不在此間。話說姚姐不在這裡,你表白給我聽這不是折磨我麼!

  所以,幹點缺德事也不能都怪我對不?好吧,說起來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沒人性,也許會折壽的吧?

  姚姐在確信我不是惡作劇之後很誠懇地說,她自己對男友愛得死心塌地,隻有她男友不要她,絕不可能是她不要這個男友。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話說我對曉祥也是這種感覺。

  媒婆當不成瞭,小陳又碎碎念地說:我就說嘛,姚姐是好女人。

  好吧,姚姐是蕩婦來著,不過也確實算得上好女人。

  說起來,姚姐差不多可以說是搬到7樓以後轉變最大的女生。愛上暴露和輪奸不說,甚至在冬天都時不時的裸那麼一下。簡直難以想象她才搬來的時候對我們的蕩婦行徑是那麼的鄙視。

  姚姐在冬天的裸體和夏天一樣徹底,而且裸得毫無規律,有的時候是因為那天“不冷”,有的時候是心情大好。嗯,不冷這一點我絕不贊同,再不冷也是冬天,穿著衣服還好,光著肯定會哆嗦。

  話說姚姐雖然胖乎乎的但頂多算是圓潤,她那點小脂肪還沒多到能禦寒的程度。也許她可能真的是屬於不怕冷的那種人,至少姚姐在全裸的時候真的沒哆嗦。

  於是冬天的7樓便會出現一群穿著冬衣的人裡面夾著一具白皙晳的裸體的場面,姚姐一個人也能造成“白花花一片”的感覺,在冬天的氣溫裡顯得相當刺激。

  姚姐裸得不算頻,但差不多當你覺得有些日子沒看到裸女的時候就很有可能在吃飯時赫然看到姚姐光溜溜地冒出來。嗯,有點神經病的感覺,遙想當年我也是這麼神經病的吧?

  姚姐還發明瞭一種更神經病的走路方法,身體蠻平常的走,然而卻可以讓兩個乳房一跳一跳的,嗯,7樓最大的胸一跳一跳的,兩個乳頭在大乳房上特紮眼,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每次姚姐裸體都會被輪奸,間或大傢品評一下姚姐最近“胖瞭”還是“瘦瞭”,嗯,蠻平常的。

  臨近春節的時候,那幾天真的是不冷。姚姐也有些日子沒裸體瞭,嗯,我和曉祥打賭姚姐今天會不會脫光來著。

  姚姐沒脫光,不過男生們把我給輪奸瞭,扒光的。魂淡。

  死曉祥還在那笑。

  不過真的不冷哎,他們幹完我以後我全身熱乎乎的,嗯,先不穿衣服瞭,蠻舒服的,這冬天是怎麼回事啊,暖冬也太暖瞭吧。

  小張賤賤地給我“出任務”讓我光著屁股去樓下便利店買瓶水去。哎,冬日裡的裸奔,蠻刺激的,不過外面一定很冷吧?剛才雖然覺得挺舒服但畢竟是在室內,再說被輪奸的熱乎勁過去以後我已經覺得有點冷瞭。

  嗯,姚姐不是一直說不冷嗎?讓姚姐去吧?便利店小哥也許暗戀姚姐來著,自從上一次我把姚姐光溜溜地帶到便利店以後小哥旁敲側擊地問瞭我不少關於姚姐的情況。其實每天都去便利店買早點的姚姐跟他夠臉熟的瞭,隻是不知道小哥對於娃娃臉的姚姐是之前就有感覺還是看過姚姐光溜溜的身體之後才有的感覺。記得那次小哥想抓姚姐的屁股來著,算是少有的主動出擊耍流氓,嗯,姚姐的裸體挺招流氓的,不是流氓的也能變成流氓。

  我以為姚姐會假裝矜持一下不肯去來著,然而姚姐居然已經開始脫衣服瞭,嗯,蕩婦,你又不怕撞見男友瞭。

  說實話這麼冷的天氣至少應該穿著鞋襪,凍到腳丫肯定會感冒的,然而姚姐依然是脫得十分徹底。

  夏天的時候我和小穎沒少去騷擾便利店來著,再說姚姐脫得太主動瞭,所以大傢居然有那麼一點不過癮的感覺。嗯,流氓們七嘴八舌地給姚姐“加戲”,男女流氓都算上瞭。

  然後姚姐被捆上瞭,先是反剪瞭胳膊,然後兩個乳房的根部各捆瞭三道繩子,嗯,這下姚姐的乳房一付要爆掉的樣子,而且立起來的乳頭分外的顯眼。下半身原本是要捆住大腿的,讓姚姐隻用小腿走路,但考慮到這樣很容易摔倒,在春節前摔傷可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就沒捆。於是姚姐肚臍以下光溜溜的,和上半身那麼虐的捆綁形成瞭很鮮明的對比。

  小張把1塊錢硬幣塞到姚姐背後的手裡,嗯,買水的錢。姚姐沒抓住,小張撿起來以後壞壞地把硬幣塞到姚姐小穴裡瞭。嗯,讓小哥自己摳吧。

  把錢塞到陰道裡其實不怎麼好,搞不好會染上病的,姚姐在小張把硬幣塞進來的時候驚呼瞭一聲,然而小張沒註意,塞過之後才覺得有點不好。姚姐說都已經塞進去瞭就這樣吧。

  嗯,我腦補便利店小哥摳姚姐小穴的樣子,好刺激。不知道姚姐會用什麼姿勢?

  我想看看哎。

  姚姐好像還沒有單獨裸體離開過7樓,現在不僅是離開7樓,甚至還要走到馬路對過,而且還捆著一身的繩子,跨度好大吶!姚姐可能會害怕來著。

  果然姚姐說小晗你能和我一起去麼?

  嗯,果然被我猜中瞭,我太瞭解這個胖娃娃瞭。

  可我已經穿上衣服瞭,而且這會還覺得有點冷。不過我可以穿著羽絨服和她一起去的,姚姐也不反對。

  羽絨服和赤裸的姚姐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嗯,說起來,天寒地凍的冬季和大街上出現的裸體好像對比更鮮明一些。姚姐的乳房還很虐地挺著,繩子勒得很緊,姚姐的乳房似乎大一瞭圈。

  在4樓穿過小花園的時候姚姐就開始抖瞭,不知是興奮的還是凍的。到1樓的時候姚姐還和保安大叔打瞭招呼,聲音都有些顫抖。

  然後我推開瞭一樓的大門。哎,真冷!

  冬季裡的大街上突然冒出一個白花花的裸體女生真的好養眼,不過赤身裸體的很明顯的在抖,用眼睛就看得出來,這下真是凍的,不過姚姐肯定也很刺激,從小穴滴出來的淫水快要連成線瞭,哎,我真怕硬幣掉出來。

  過馬路的時候姚姐簡直要挪不動步瞭。

  到瞭便利店,我幫姚姐開瞭門但卻沒掀起門簾,嗯,讓姚姐自己光溜溜地撞進去吧,哎,便利店小哥那表情,太搞笑瞭。

  便利店裡蠻暖和的。嗯,你問三問四的胖娃娃又來啦,而且有福利呦。

  來收款吧,錢在這裡。

  我蠻希望便利店小哥其實是暗戀姚姐的來著,嗯,暗戀的女生豁豁著小穴等著你去挖,一定刺激到傢瞭吧。不過不管小哥是不是暗戀姚姐,今天這個小穴是挖定瞭。

  便利店小哥居然臉都紅瞭。然後這個死東西居然問我說:你沒有錢?我相當然地以為他是問我陰道裡有沒有錢來著,嗯,沒有。然後我又想他大概是問我身上有沒有錢來著,不過我沒帶錢包,也沒有。

  死東西要是讓我動手把姚姐的一塊錢挖出來我一定會罵他的。姚姐都叉開腿瞭,姿勢很難看,還有點搞笑。

  便利店小哥從櫃臺後面走出來,蹲在姚姐面前。嗯,姚姐的淫水還是那麼多,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那種。小哥把手指伸進去瞭,兩根手指,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抱住瞭姚姐的大腿,姚姐全身都是一震。

  不好挖,小哥的手指在姚姐的陰道裡套弄瞭半天,姚姐都開始喘瞭,而一旁的我也來瞭感覺,這笨蛋再不挖出來搞不好我會強奸他的。

  其實姚姐的陰道可以插進去一整個手掌,不過我沒說,我要高潮瞭,我剛剛被輪奸過哎,現在居然還能高潮,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姚姐也不遮掩自己的喘息瞭,嗯,一時間小小的便利店裡春色無邊。

  一塊錢挖出來瞭,連同小哥滿手的淫水,濕噠噠的。嗯,別扔到錢箱裡瞭,留作紀念吧。

  然後問題來瞭,一瓶水,怎麼帶走?

  我當然不能幫忙瞭,我是來看熱鬧的。

  鑒於硬幣的來路,不用想也知道要把水放到哪裡。

  姚姐剛才好像高潮過一回,也好像是還沒到頂點,不過她還有理智來著,怕小哥沒領會,還支支吾吾地說瞭個“插……”。

  嗯,其實是“插那裡”,但後面兩個字實在是聽不清。

  我要是那小哥,一定幹過姚姐一發才算完。

  小哥蠻老實的,把瓶口對準剛才摳弄過的小穴,然後一手按著上次沒摸到的姚姐屁股,把水瓶推瞭進去。

  水瓶進去瞭大半截,我猜是頂到子宮口瞭,其實用力頂的話還可以進去些的,不過顯然小哥沒那個經驗。

  然後我和姚姐走瞭出來,嗯,這時候身上蠻熱乎的,不冷。

  不過剛才空無一人的大街上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收廢品的?

  一個臟兮兮的老頭,拉著個兩輪車,就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

  話說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在這裡遇到收廢品的,我們這裡人丁不興,哪有什麼廢品可賣,那老頭估計是迷路瞭。

  這路迷得恰到好處,剛好碰到光溜溜的姚姐。虐虐地捆著繩子不說,下面兩腿之間還有半截瓶子。

  我覺得那老頭的目光條件反射一樣地聚焦在姚姐的雙腿之間。哎,說起來現在姚姐的兩個大胸才是最惹眼的,那老頭怎麼不看吶?收廢品的和飲料瓶好像有某種關聯吧,也許是這個原因?

  後來我跟7樓說這個的時候,一幫子人笑得七扭八歪。

  姚姐蠻緊張的,她事後說雖然做好瞭被人看到的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會這麼近,嗯,老頭距離我們隻有幾步遠,而且我們還馬上要從他旁邊走過去。

  走吧,姚姐又要不會走路瞭,現在不是凍的,純粹是緊張。

  越緊張越出事,就在我們離老頭最近的位置,瓶子掉瞭。掉在地上居然沒倒,很神氣地立在地面上。

  我就說麼,飲料瓶和他們有感應來著。

  我也有點傻,居然沒幫姚姐撿起來,而姚姐徹底傻瞭,她的思維隻保留瞭“要把瓶子回歸原位”的執念。

  然後最刺激的一幕出現瞭,姚姐把小穴對準瞭瓶口,蹲瞭下去,嗯,把瓶子“坐”回去,沒毛病。

  姚姐半蹲著調整一下位置,因為要插到陰道裡其實還涉及到瞭上半身的角度問題,陰道口畢竟不是沖下的,前傾的上半身讓人感覺那一對有些發紫的大肉球好像隨時能掉下來一樣,而且姚姐要對準瓶子,所以還在微微晃著屁股瞄準來著。

  這樣子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眼下差不多就在老頭伸手可及的地方,老頭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嗯,城裡的風景簡直太誘人瞭。

  姚姐華麗麗地把瓶子吸進陰道,一次成功,不過她想快點離開的,所以瓶子進入的並不到位,還不如剛才小哥插得深,於是在姚姐剛站起來還沒挪步的時候,瓶子又掉瞭。

  還是立著的,瓶子看到老頭像是找到歸宿一樣。

  這時姚姐有個很樸素的想法:陰道太滑瞭,而且現在肯定挺松的,再來這麼一下肯定還得掉出來,那不如插屁眼瞭,屁眼不滑也夠緊,再說沒有頂到子宮的顧慮,可以插得更深一些。

  於是這婆娘二次蹲下時居然把屁眼對準瞭瓶口。

  至少不用前傾身體瞭,這姿勢跟拉屎一模一樣,不過那一對狀似乳房的東西還是有隨時會掉下來的嫌疑。

  姚姐蹲下的沖勁蠻大的,那瓶子撲哧一下插進瞭姚姐的屁眼。要是真能把瓶子全部坐進直腸裡倒也還不錯,然而你可以設想一下,如果全坐進去屁股至少也要貼到地面上吧,那樣肯定會坐倒在地上的,雙手反剪的姚姐恐怕就沒那麼容易站起來瞭。不過想到那老頭看到姚姐把水瓶“坐沒瞭”一定很驚訝。

  沒“坐沒”,其實瓶子插入的深度還不如剛才,不過屁眼比陰道要緊不少,所以至少沒掉下來。

  然而這樣一下就暴露瞭瓶子是插在屁眼裡的事實,瓶子的角度和剛才大不相同,這時候要是掉下來肯定不會是立著的。

  全部過程其實也就是幾秒鐘,我回頭看瞭一眼便利店,嗯,小哥站在門口目送我們來著,卻沒想到會看到這麼一幕。

  姚姐往打大樓走去,走路的時候瓶子不受控制地一擺一擺的。有點搞笑。

  在電梯裡那瓶子又掉瞭,我擦瞭擦給推進瞭姚姐的陰道,然而那裡要成水簾洞瞭,幾乎一松手就會滑出來,姚姐還想自己使勁“提”著,但完全沒有效果。於是又改成瞭屁眼,屁眼能夾住,不過姚姐還得“提”著才行。

  那天姚姐感冒瞭,不嚴重,但是春節回來也沒好。姚姐借口感冒不去便利店買早點,便利店小哥也不跟我打聽。

  不過從別的地方買早點要繞很遠的路,姚姐這懶人堅持不來的,於是某一天又厚著臉皮去便利店,還欲蓋彌彰地問人傢“早”來著。姚姐說讓人傢挖陰道算是有心裡建設的,隻是在馬路中間自攻屁眼感覺有點丟人,嗯,我覺得也不算太過格吧。

  從那以後便利店小哥開始主動向姚姐問早瞭,而且把我也帶上瞭,嗯,這孩子真有禮貌。

  沒有“暖”的冬大概也不會有這一冬的性事,而這個暖冬讓春天來得也那麼不明顯。姚姐又是有些日子沒神經病裸體瞭,話說真是蠻久的,好像自上次感冒事件之後再也沒裸過。

  然後某天上班的時候我就在7樓的走廊上看到瞭光著身子擦地的小兔。

  哎,最怕冷的小兔都光著瞭哎。春天來瞭。

  小兔讓我猜她是在哪脫光的?

  嗯?在哪?

  電梯裡。

  好吧,沒什麼大不瞭的對吧。小兔又說是在一樓到四樓的電梯裡,而且電梯裡還有別人。

  哎?

  說起來我們在這棟大樓裡裸瞭有些年頭瞭,我在四樓的小花園裡就不止一次地光溜溜地遇到過別人,所以知道B座有一群裸女的大有人在。不過好在我們是女生,至少沒那麼具有侵犯性,而且也不像裸男看起來那麼變態,所以也沒怎麼幹涉。其實一開始是有人幹涉的,並且投訴給瞭保安大叔,保安替我們說話來著,說我們是人體模特,這說辭一開始還挺唬人的,但後來就越來越牽強,我遇到人的時候周圍多半沒有什麼攝影師。

  但是日子久瞭,大傢都有點臉熟瞭,雖然沒說過話,但對方是不是常駐於此的鄰居還是很容易判斷出來的,話說這分成AB兩座的大樓實在也沒有多少人,再加上一年下來也沒有幾戶搬走或者搬來,所以其實連對方是A座還是B座也分得出。

  熟悉瞭,就真的沒什麼人幹涉瞭。

  話說一個光溜溜的女生看上去真的沒什麼危險,而且保安大叔“人體模特”的說辭至少也能證明我們沒什麼精神病。男生樂得養養眼,而女生蠻容易從和“一群賤貨”的對比之中得到某種優越感。之所以沒人溜到7樓來占便宜,估計是看我們如此膽大妄為地公然光著身子,大概以為我們有什麼背景吧,這大概跟“不幹涉”也有點關系。

  所以這幾年大傢一直相安無事。

  小兔是走進大樓的時候忽然想脫衣服的。然後在進瞭電梯以後就神經錯亂地動手脫衣服。電梯裡算上小兔一共4個人,另外3個都是男生。以我們大樓的狀況這簡直堪稱早高峰,小兔說真沒想太多,當時隻想著穿過四樓小花園的時候至少別是褲子脫到一半的狀態,這樣就沒法走路瞭。

  不過小兔雖然想的是脫褲子,然而先動手除去的卻是上衣,這是習慣使然,小兔說根本就沒想。

  你可以想象同電梯的一個小姑娘突然掀起衣服脫掉並且把手反轉到背後解開胸罩帶子的景象。

  電梯到四樓,小兔剛好是褲子脫到一半的狀態,牛仔褲箍在小腿上不怎麼好脫,所以小兔沒法走出電梯,再說小兔的一隻鞋子徹底脫離瞭身體,而且胸罩還掛在手腕上。

  兩個男生故作鎮靜地走出瞭電梯,但卻沒向小花園走去,最後一個男生很好心地幫小兔把著電梯門。

  小兔飛快地脫瞭褲子跳出瞭電梯,還和人傢說瞭謝謝,這時候小兔的身上隻剩下小熊內褲瞭。

  然後小兔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行徑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不過讓小兔感覺蠻安慰的是,眼前一共三個男生,都不算生人。大傢都沒怎麼吃驚,剛才那男生還幫他把著電梯門來著。

  看神經病習慣瞭也就不覺得怎麼神經病瞭。

  小兔說差不多是一種報答的心理吧,還有一種“為瞭顯得剛才的事件不那麼奇怪”的心理,於是裝作很平常的樣子,當著他們三個的面又把內褲給脫瞭,而且還塞進瞭報箱。

  小報箱塞個牛仔褲進去不太容易吧?

  小兔說是不怎麼容易,但有個男生幫著按進去瞭。

  小兔又說瞭謝謝,然後光溜溜地背著小包往B座的小徑走去,那三個男生都是A座的,也是一付很平常的樣子。

  這算是個小插曲吧,蠻好玩的。

  小兔說還有吶,她剛走進小徑,小齊就從身後追來瞭。

  小齊在一樓就看到小兔瞭,但他在小兔身後稍遠的位置,當他跑過來的時候小兔的電梯已經關上門瞭,於是隻好等下一部電梯。四層樓的電梯運轉挺快的,所以小齊也沒耽擱多少時間,隻是沒想到剛才穿著衣服的小兔怎麼這麼一會就變得光溜溜的瞭。

  在4樓到7樓的電梯中,小齊把褲子脫到一半要插小兔,小兔很配合的翹著小屁股,不過3層樓的距離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所以到瞭7樓小齊也隻是活塞瞭幾下而已,小兔的淫水都沒多少。

  小齊半脫下的褲子也很妨礙走路來著,不過至少還能走。小兔可是蠻方便的,當小齊走出電梯的時候小兔已經在兩步之外瞭。小兔乍一擺脫瞭衣服的束縛覺得很舒服,也沒等小齊,顛顛地走向710,小齊沒法追,於是又把褲子提上瞭。

  今天小兔值日,她在掃地的時候小張來瞭,看到光溜溜的小兔也脫瞭褲子要來一發,活塞瞭一小會,小兔的手機響瞭,客戶的電話,小兔又過去接電話,偏偏客戶那邊又是個急問題,小兔就光著屁股拿著電話跟對方講瞭半天,這期間H姐來瞭,小張把H姐幹瞭一頓。

  所以,小兔有些興奮地跟我說,“被操瞭兩次,卻不用清理”。

  這麼說倒是蠻好玩的。

  然後小兔賤賤地找曉祥,還說“操我操我”來著,嗯,這下小兔沒跑成,被曉祥射到子宮裡瞭。

  中午,我和曉祥也脫光瞭衣服,嗯,702們也光著瞭,7樓沒一個穿衣服的身體。

  午飯後是大亂交,蠻爽的。

  不過說實話有那麼一點無趣,太平常瞭些。

  不乏性事的“暖冬”讓這次大亂交減色不少。不得不承認,我們都可以算是“老夫老妻”,最初的新鮮感已經褪色得差不多瞭。不過光著身子蠻舒服的,我也想學小兔在電梯裡公然脫光一次來著,然而“早高峰”在本大樓不怎麼容易遇到。

  小兔和H姐把脫下的衣服放在報箱上面的公共區域,胸罩內褲一覽無餘,也不怕丟,嗯,一直也沒丟,也沒人投訴。小兔已經從大樓外面就開始脫衣服瞭,而且也遇到瞭鄰居,還是沒人投訴。

  這一年7樓的男生們也學我們女生天天光著屁股,男生們現在看到一絲不掛的女生不那麼容易硬瞭,好吧,我可以經常見到垂在胯間的軟下來的雞巴瞭。男生垂著雞巴走路的時候,那東西晃得也很厲害哎,比我們的乳房晃多瞭。

  男生們似乎變得會控制自己瞭,有時我們女生故意挑逗他們也不見雞巴有什麼變化,但是他們想幹我們的時候馬上就能硬起來。記得小亮告訴我男生控制不瞭這個東西的,現在我蠻想讓他到7樓來開開眼界,知道什麼叫收發隨心麼?

  真的是隨心,小齊抓我的乳房揉捏來揉捏去也沒見雞巴怎樣,然而我卻有瞭感覺,我說小齊你幹我一發吧,然後小齊的雞巴就硬瞭,夠神奇不?

  不過也不絕對,有時候男生會不受控制地一直硬著,不過這種時候不需要幫他們解決,7樓的男生蠻珍惜他們的“彈藥”的。

  自從小兔那次“挨操卻不中彈”的經歷之後,“插一插”漸漸成瞭7樓男女生之間彼此打招呼的方式瞭,男生和女生都很默契,男生會硬起來,而女生會抬起一條腿或者撅起屁股以方便男生們插進來,男生插進來以後也隻是抽插一兩下,還沒等女生有感覺就拔出來瞭,當然我們女生也不希望射進來,射完瞭總是要收拾一下的,好麻煩。所以有段時間女生們幾乎天天都被每一個7樓的男生插一遍,但卻一整天都沒挨上一發。

  這個7樓獨特的“禮節”也被我的哥哥小王以及他的一些同事學會瞭,有一次小王那個風水不好的助理來瞭,這傢夥居然在樓下就脫瞭衣服,然後光脫脫地從7樓的電梯走瞭出來,全身上下隻有襪子和皮鞋,顯得很怪異。

  嗯,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他來著,這傢夥夠白的,那麼白的身體卻有那麼多的體毛,還硬著雞巴,像變態一樣。話說自從上次看過我公然展示子宮之後他又來過幾次,而且還操瞭H姐和小穎,但卻再沒見過我,每次他來的時候我都恰好在出外景,冬天的時候他又好死不死地被臨時調到瞭別的城市,所以這傢夥的風水絕對是有問題的。

  我還是不知道他姓什麼,不過這次我至少沒太糗,僅僅是一絲不掛而已,不過我剛從廁所出來,剛才上大號瞭來著。

  所以還是有那麼一點糗的。

  我和他打招呼,他一邊回應我一邊走過來,一隻手搭上瞭我的肩。

  嗯,我條件反射地抬起瞭一條腿,完全不經大腦。

  話說這種“打招呼”的姿勢在7樓最常見,男生這時候應該攬著女生的大腿,然後插進來的。

  果然,這傢夥蠻自然地攬住我的腿彎,然後把雞巴插進瞭我的小穴,這姿勢很難保持平衡的,於是我伸手攬住他的後頸以防摔倒。嚴格說起來,這算是我跟這傢夥的初次見面,然而一整套動作就好像兩人是多年的老夫妻一樣默契。

  他抽插瞭幾下,我一邊挨插一邊問我哥怎麼沒來?他說你哥今天有事,派我來瞭。我哦瞭一下。他又抽插瞭幾下,也沒射,然後拔出雞巴又湊過來想吻我,哎,好大的煙味,我別過腦袋躲他,嗯,被他親在瞭臉上。

  還好他沒扭過我的腦袋強吻我,有一種很敷衍的“親過便算”的感覺,然後他放開我往710走去。我也很自然地回到我的位置該幹嘛還幹嘛。坐下後我才忽然意識到,剛才是那傢夥首次侵入我的陰道,而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叫什麼。

  嗯,他應該知道我叫什麼,所以還不完全算是陌生人吧。

  這個死東西知道我叫林小晗,不過他私下裡叫我“洞妹”來著,就是因為上次看到我豁著一個大洞。後來這傢夥甚至當面這麼叫我瞭,嗯,被我揍得可慘瞭。

  再後來這傢夥又好死不死地撞到瞭我屁眼裡插著拖佈的樣子,你要是敢叫我“棍妹”就死定瞭。

  話說我又不是你的妹妹來著,叫姐!

  不過這傢夥蠻會搞笑的,比如撞見我屁眼裡插著拖佈的時候,人傢正糗得不行,這傢夥居然一本正經地說:嗯?拖地吶?

  哎,拖你!

  小助理來的蠻頻的,當然工作上的事不需要經常來的,不過這有一大票光著屁股的女生哎,所以小助理有事沒事都會溜過來,還讓吳嬸帶他的飯來著。

  小助理把7樓的每個女生都操瞭,除瞭“良傢婦女”小莎和我。嗯,為什麼不操我?

  小助理沒直說,但我猜跟“大洞”有關。

  心理陰影啊你。

  然後我勾引他幹瞭我一次,嗯,蠻好勾引的。小助理事後說以為我的小穴會松得不成樣子吶,沒想到蠻緊致的。

  笨蛋,“打招呼”的時候你插過我來著,松不松的沒感覺?

  再後來,小助理每次來7樓,不管操幾個女生都一定會有我一發,而且有那麼幾次,從頭至尾就隻操我一個。

  和小助理相處蠻愉快的,雖然這傢夥又“風水不好”瞭幾次,不過還不至於留下陰影,就是關於我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問題,總是打不完的官司。

  7樓的大亂交通常都是在午飯後,然而自從男生們也光著屁股以後,大亂交卻少瞭很多。話說男生們這種狀態下有沒有壞心思蠻明顯的,他們不硬,女生的感覺也會淡些,於是更多的時候是大傢坐在一起聊天。

  男生女生一絲不掛地依偎在一起的時候,男生很容易又硬瞭,不過他們不想射出來的,女生其實也不太想,於是女生們會把男生的雞巴含進陰道或者屁眼,然後也不抽送,就這麼坐著聊天。

  有時中午犯困就在男生的懷裡瞇一會。小張尤其喜歡我在他懷裡睡覺,而且插著我的陰道握著我的乳房。小張對我身體的瞭解大概僅次於曉祥。有一次我在他懷裡睡醒,發現他正盯著我看,像情人一樣,哎,有點害羞。我要起身時發現他的雞巴還硬硬地插在我陰道裡。對我來說還是插陰道舒服一些,屁眼要是插得久瞭,總感覺像是在大便一樣。

  中午的聊天即將結束的時候女生有時會示意男生抽送一番射在裡邊,但清理陰道很麻煩的,更的時候是女生直接起身,留下一條濕漉漉的雞巴。男生們也並不反對,不過他們要是想操我們的話會按住我們不讓起身,然後我們女生就很配合地讓他們射完。有一次姚姐剛起身,剛才插著她的小李說要來一發,姚姐說插瞭那麼久早不來一發,現在要幹活瞭卻來勁瞭,雖然發著牢騷,但還是把屁股朝向小李,說著快點快點。小李就挺槍刺進姚姐的小穴,大傢在一邊聊著天看著。你要是覺得姚姐不耐煩就錯瞭,兩人後入式的插瞭一會以後,姚姐主動變換姿勢和小李抱在一起,一邊抽送一邊接吻,到最後小李射出來的時候,姚姐也正好達到頂點,她仰著頭翻著白眼。嗯,爽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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