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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28--憶魔之來傢訪的校長

編號28--憶魔之來傢訪的校長

  按:過節瞭,給沒處去的有個閉門讀禁書的快感,祝大傢節日愉快!順便告訴我一下大傢喜歡哪個女主,我也能心裡有個數。還有希望大傢喜歡裡面的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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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媽媽剛剛頂替外婆做瞭學校的老師不久,媽媽本來和自己都在學校吃午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突然開始每天都會接自己一起回傢吃午飯瞭,年幼的自己不明白為什麼每天中午要這樣趕來趕去的,雖然用媽媽對自己的說法是在學校裡吃飯不劃算,回傢吃飯的話就可以省下來貼補傢用,但是自己還是可以感覺到媽媽這樣做好像是在躲避著什麼?

  那是艷陽高照的一個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樣,媽媽在上午的最後一節課時便早早的來到瞭自己教室門外,下課鈴聲一響就牽著自己急急離開瞭學校,仿佛在學校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回到傢,外婆已經做好瞭飯,但是人卻不在。媽媽和自己便開始吃午飯。就在快要吃完的時候,有人在門外敲門,敲門聲很輕很輕,輕得不仔細聽的話幾乎就無法聽見,同時也很有節奏就好像是電影裡特務們接頭的信號一樣,就在此時原本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媽媽突然就像是聽見瞭最恐怖的聲音一樣,祥和的臉龐霎時就變得通紅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門打開瞭,正在吃著飯的小與杺認出瞭這個像隻黃鼠狼一樣竄進自己傢門的就是學校裡的那個每天在腦袋上像打翻瞭半缸子豬油在上面梳得油光鋥亮的,整天一幅一本正經的那個牛副校長,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反正大傢背地裡都管他叫「牛魔王」瞭。據說這個副校長最最喜歡的事就是傢訪,不論是去老師傢還是學生傢。與杺每次聽到有人說起牛魔王又上誰傢去傢訪時,就會發現男人們總是不懷好意的狎笑和女人們滿臉通紅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亂。

  男人一進門,媽媽就把門給關上瞭,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外號牛魔王的牛副校長蒞臨自己的傢。

  「小王啊!怎麼不在學校吃飯啊!是不是學校的飯菜味道不好啊!」

  「不……不是的……」

  「那是為什麼啊?」

  雖然牛副校長說話的聲音不響,但是就連一旁的與杺都聽出瞭那種咄咄逼人的語氣在逼問著媽媽,顯然對媽媽回傢吃飯非常非常不滿。

  「沒……沒……」

  媽媽低著頭,就像自己在做錯事時的樣子。

  「現在就去你房間吧!」

  「校長,你……別……」

  「你什麼你啊!下午還有課吧,別耽誤瞭,嗬嗬……誰叫你……嗬嗬……以後記得我的話就成瞭,今天,哼哼……」

  媽媽紅著臉來到與杺桌旁。

  「小杺,你吃完瞭就自己回學校吧!媽媽……媽媽要和校長伯伯……去……去做點……事,你乖啊!知道嗎?」

  小與杺天真地答應瞭,仍舊津津有味地吃著外婆燒的像紅燒肉一樣的紅燒冬瓜。終於吃完瞭最後一口飯的與杺好奇地往裡屋張望著,媽媽和牛校長已經去瞭好一會瞭,偶爾能夠聽到一兩聲媽媽痛哼聲,但是很快就沒瞭。好奇的與杺偷偷地跑到門口支著耳朵往裡聽,屋裡媽媽與牛校長兩人急促地喘息聲此起彼伏,那奇怪的聲音讓與杺的心理就像是有個小老鼠一樣,被撓得瘙癢難忍。小姑娘悄悄地從書包裡翻出瞭塑料墊板,躡手躡腳地把它插進門縫裡,同時輕輕地轉動著門把手,這一手是上次媽媽把鑰匙忘瞭在屋裡後請鎖匠來開鎖時在一旁學會的,這次還是與杺第一次嘗試,果然弄瞭好一會門鎖「咔」地一聲打開瞭,那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與杺嚇瞭一跳,過瞭好一會兒才把門推開一條縫往裡看。隻見媽媽正頭沖著門仰躺在地板上,原本長長的裙擺已經被撩到瞭身上,兩腿白花花的大腿淫靡的叉開著,牛校長正撲在媽媽的身上緊緊地抱著媽媽,在媽媽叉開的大腿間,拼命地聳動著屁股,顯然與杺開門的聲音驚動瞭在媽媽身上的牛校長,他抬起一雙血紅的三角眼正在往房門看去,當他看清楚是與杺的時候,反而更加興奮瞭。

  「王老師,我們到床上去吧?」

  「不……不要……」

  「為什麼啊?怕老子弄臟瞭你的床嗎?小美人……」

  「那床……那床不結實……小杺……小杺會聽到的……」

  「可是老子我的膝蓋都快磨破瞭,他媽的……」

  「要不……要不還是回學校吧?校長……我媽快要回來瞭啊!」

  「回學校幹嘛!王老師……嗬嗬……」

  「下課後,你想怎……怎麼樣就怎麼樣,求求你,我媽真的快要回來瞭啊!嗚嗚……」

  「小美人,讓你躲我,去,趴在床沿上,撩起裙子厥好屁股,讓我從後面再肏幾下,今天就饒瞭你,老子今天還要留著這存貨肏你媽的……嗬嗬嗬……」

  牛校長從媽媽的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爬起身來,讓小與杺好奇的是牛校長黑壓壓毛茸茸的褲襠裡的那個剛從媽媽肉縫裡拔出來的那根肉棍子,在黑草叢裡高高昂起的白慘慘的像隻歪脖子的蘑菇頭,濕淋淋地還在冒著熱氣似的,差點讓與杺失聲叫出聲來。媽媽也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手裡捧著長長的裙擺,裸露著的雪白嬌小的屁股與纖細的大腿顯得異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長那一雙同樣赤裸的大肥腿比起來。順著媽媽兩條大腿的內側不時有水珠順著大腿流淌下來,使得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媽媽照著牛校長的命令跪在與爸爸的床沿上,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長面前。

  「小美人,想幹什麼瞭,說給我聽聽,嗬嗬嗬……」

  「快……快點吧……」

  「嗬嗬……快做什麼?小王老師……」

  「嗚嗚……肏……肏屄……我,我要校長肏我的騷……騷屄……嗚嗚……」

  「嗬嗬……那我就來瞭……你可看好瞭,小美人,嗬嗬……」

  在媽媽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長走到媽媽的身後,用兩隻大手向兩邊掰開媽媽瘦削的臀肉,把媽媽作為女人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朝著與杺偷窺的那條門縫。小與杺這是第一次那麼清楚的看見媽媽屁股縫裡的東西,媽媽的陰毛又多又長,襯著媽媽羊羔一樣的肌膚更是顯得淫靡,黑壓壓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們遮蔽得不見天日的那條女人的肉縫此時也因為牛校長的掰力,露出瞭裡面已經被剛才劇烈抽插摩擦地嫣紅嫣紅的嫩肉,紅得就像要滴血一樣,一股股的白漿淅淅瀝瀝地從肉縫的深處被擠出來,掛在濃密的陰毛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這個女人的「淫蕩」。牛校長一隻腳也踏在床沿上,為的是讓門縫裡的與杺能夠更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權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這個生養她的女人的陰道裡去的,男人的肉棍在媽媽濕滑的肉縫上來回滑動著,不時在媽媽的屁眼上停留,每到這時媽媽總是一邊哆嗦地哀求著「不要……不要啊!」一邊聳動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紅紅的肉縫去湊牛校長已經很硬的歪脖子肉棍。

  「嗯……」

  一聲讓與杺痛心地呻吟,雖然與杺無法看到媽媽的表情與動作,但是小與杺也知道那是媽媽咬著自己的手背發出的慘呼。再看那個在媽媽濕滑的肉縫上遊走的男人肉棍,早已盡根沒入瞭媽媽殷紅的肉縫之裡,隨著男人瘋狂地抽插,媽媽就像是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漸漸地媽媽原本的肉縫慢慢地變成瞭一個肉洞,肉洞越來越大,仿佛就要被撕裂瞭一般。

  「啊……輕點……嗯……輕點……要壞瞭……求求你,孩子……孩子會聽到的……啊……啊啊啊……」

  媽媽的哀求讓小與杺聽著心酸,因為媽媽一定很痛,可是卻隻是哀求這個可惡的牛校長不要把木床搖得太響,卻忍著那個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肉縫裡抽插肆虐著。

  牛校長的速度越來越快,到瞭後來媽媽已經是泣不成聲瞭。

  「快拔出來,求求你,不要放在裡面,啊啊……嗚嗚……」

  在媽媽近乎絕望地哀呼中,牛校長終於抽出瞭在媽媽身體裡才停止瞭抽搐的肉棍,得意地把媽媽被肏幹地已經暫時失去恢復能力的肉洞向門縫裡年幼的與杺驚恐的眼前展示著,一邊用手指從媽媽可憐的肉洞裡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漿汁來向與杺炫耀。

  與杺的小臉被媽媽的模樣燒得通紅,不知不覺之中也開始覺得尿尿的地方開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騷動從肚子裡往外湧,讓與杺不自禁地一會而夾緊大腿一會兒又松開地摩擦著自己越來越燒熱的襠部。

  「都吃好瞭啦!」

  外面的房門被打開瞭,外婆的溫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卻把小與杺嚇得差點尿瞭褲子,紅著像炭火一樣的小臉蛋,急急忙忙地盡量不讓自己的腳步聲驚擾到正在裡屋的媽媽和牛校長,跑出一段後才高聲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回來啦……」

  「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臉怎麼這麼紅啊?來,讓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沒事,沒事……」

  「這小孩子,你媽媽呢?也不管管你!」

  就在小與杺張口結舌,無言以對的時候,媽媽從裡屋出來瞭,和小與杺一樣,娟秀的臉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紅,略微顯得有些凌亂的秀發,有幾根還是濕漉漉地粘貼在潔白的額頭上。

  「你們娘倆都怎麼啦,臉怎麼都這麼紅啊?是不是太熱啦?」

  「媽,你……你來啦!去……去哪瞭?哦……牛……牛校長剛巧路過我們傢來……來看看……」

  王瑛結結巴巴地回答著母親的狐疑,還不時地用手背下意識地抹瞭抹嘴巴。好在當王瑛說的牛校長時,原本還是一臉端莊的母親竟然也是雙頰緋紅,像被人突然施瞭魔法一樣目光遊離地怔怔呆立在那裡,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著「牛校長牛校長……」

  「你好啊!沈老師,不歡迎我嗎?」

  跟在媽媽身後的牛校長又恢復瞭在學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樣,一旁的小與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瞭一眼牛校長如今已經穿戴整齊的褲子,腦海中卻滿是那個嚇人的白紅色歪脖子大蘑菇在媽媽嫣紅的肉縫裡來回進出的景象。外婆好像對牛校長的話沒有聽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裡,直到牛校長發出一聲重重地「哼哼」聲後,才緩過來。

  「小……小瑛啊!你快帶小杺回學校吧,不然要遲到瞭。」

  沈星塵急急地打發自己這個小女兒和外孫女去學校,王瑛也一直在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點都沒發覺母親有任何的異樣,聽說母親讓自己回學校,就像是見到瞭救星一樣巴不得趕快逃離身邊的這個煞星牛校長。王瑛回頭看看牛校長,而此時的牛校長所有的註意力都在母親沈星塵的身上,聽到沈星塵打發自己的女兒更是性致勃勃起來,雖然好幾次都想把這對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肏弄,可是不知怎麼地一看到沈星塵這個民國時代上流社會的名媛時,自己就好像是憑空矮瞭三節似的,就是耍不出這個流氓來,雖然自己在沒人的時候玩弄這個大美人時用的招比對付她的兩個女兒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時總覺得自己他媽的就像是她的孫子一樣。

  「是啊,是啊!王老師你先走吧,沈老師會招呼我的,嗬嗬……」

  牛校長調侃著眼前的這對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王瑛這下也再不猶豫瞭,拉著與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學校趕去。小與杺被媽媽拉著跑地幾乎都喘不過氣來瞭,突然與杺想起來自己的墊板還沒放進書包還留在裡屋房門邊的地上,這可把與杺嚇瞭一身冷汗,因為下午要默寫測驗,所以不得不回去取,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課就是自己的,所以隻得讓與杺自己去取,並囑咐她快去快回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開房門,小與杺徑直地往裡屋沖去,看到自己那塊粉色的小墊板正孤零零地躺在墻角裡,與杺如釋重負,直到這時才想起來怎麼沒有見到外婆和那個「牛魔王」校長。

  「嗯……啊……!」

  一聲沙啞地女人在高潮時才會發出的本能的呻吟從媽媽的臥房傳出來,融合著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連還是小孩子的與杺都能夠本能地去理解。隻是在如此本能的呻吟裡,還是有著無法回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個女性的不甘無奈還有羞恥,那也是如此的明瞭,所以小與杺都能知道那是一個被壞蛋正在欺負著的女人才會發出的對命運的掙紮。

  與杺此時的緊張甚至超過瞭剛剛目睹過的慈愛的母親被父親以外的男人奸弄時的情景,因為更讓小與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聲竟然像極瞭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樣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剛才媽媽那樣羞恥地叉著大腿,讓同一個像蠢豬一樣猥瑣的男人趴在自己的兩腿間用那根剛剛欺負過媽媽的骯臟醜陋的肉棍戳進外婆冰清玉潔的身子裡,小與杺就渾身像是被火燒瞭一樣,此時仿佛都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和越來越粗的喘息,摸索著拾起那塊墊板再一次向門縫裡插去。

  門被熟練地打開瞭,屋裡原本時斷時續地聲音愈發地清晰,與杺戰戰兢兢地把頭探進門縫裡,那幅淫靡屈辱的畫面永遠地定格在小與杺年幼的心靈裡,因為那是一幅比剛才牛校長奸弄母親時更讓小與杺震驚的場面。就像牛校長剛才奸弄媽媽那樣,牛校長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絲不掛被羞恥地扒開的大腿裡時而上下聳動時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雙白晰晰的腳丫子可憐兮兮無力地垂墜在牛校長歡快的的屁股兩邊,雋秀而又修剪地幹幹凈凈的腳趾,不時在牛校長的蹂躪中痙攣般地不停收縮著,更讓小與杺害羞地是剛才媽媽和牛校長都還是穿著衣服的,而此時牛校長與外婆卻是兩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體交纏在媽媽和爸爸的床上。

  與杺從來是沒有機會看到過外婆身子的,就連外婆的秀足與杺也從沒有見過不穿襪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長這樣一個讓人作嘔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還不算,還被男人像媽媽一樣在媽媽和爸爸的床上進瞭身子,這讓小與杺比看見自己的媽媽被牛校長侮辱更難以接受。

  門縫裡的與杺看著眼前這個一天之內用那根嚇人的肉棍肆意奸淫著自己兩個至親長輩的男人,此時在外婆比媽媽更顯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時,小與杺不知不覺地把目光移到瞭兩具已經滿身是汗泛著肉光的赤裸肉體的交合處,如今的與杺已經不再像剛才看到媽媽被奸污時那樣吃驚啦!緊張屈辱又刺激心情漸漸開始平復下來,因為與杺已經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改變媽媽與外婆遭受屈辱的命運。一雙稚嫩但充血的雙眸如今隻是本能地鎖定在外婆被男人瘋狂侵入著的女性性器上,在內心深處不知從何時起竟然開始比較起自己的媽媽與外婆兩人的裸體來瞭。

  「外婆的肉縫兩旁的那兩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媽媽大多啦!不過外婆的肉縫可要比媽媽顯得幹凈許多啊!是那種淺褐色的,裡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啊!媽媽的肉縫上有兩條深褐色的邊邊,裡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紅!不過媽媽的那裡鼓鼓的,就像是一隻成熟的桃子,外婆卻要幹癟許多!要是光看腳和腿,媽媽反而更像是一個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個小女孩,隻是腿上的肉比小女孩的更松更軟,雖然外婆要比媽媽更高一點點也更瘦一點點!媽媽和外婆都很白,可又不一樣,媽媽是那種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種透明的玻璃白,薄薄的皮膚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見!唯一相同地就隻有陰毛瞭,都是又濃又密又多,從小腹一直滿佈到肛門!與杺不禁想到瞭自己剛剛開始長毛毛的下身,好像也是這樣的,隻是還不像媽媽和外婆那樣長密而已!」

  小與杺的胡思亂想被一陣「嘖嘖」地吮吸聲驚擾,剛才還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長此時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聳起瞭上身,油光光的腦袋開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右來回地滾動著。小與杺知道那是牛校長在嘬外婆的奶子,雖然與杺無法看到外婆正在被牛校長吸吮的乳房,現在唯一清晰可見的就是牛校長那根在外婆愈見濕潤的肉縫裡搗蒜似的往裡狠命地杵著的肉棍和外婆隨著牛校長的肉棍的不斷粗壯而不斷被擴展的肉洞。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輕瞭牛校長的那一百多斤的肥肉,還是奶子被牛校長嘬地難受,或是肉洞裡的那根肉棍隨著抽動越來越粗大,外婆的呻吟比剛才更透亮瞭一些,雖然還是那麼短促克制那麼時斷時續,但是那種被男人侵犯時忍辱哀怨的顫音始終讓與杺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種媽媽所沒有的聲音,因為媽媽好像已經像認命一樣去面對這個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則更多地像是一種無可奈何對命運的暫時妥協。男人也許感到瞭勞累,總之原本還在外婆肉洞裡的那隻大屌終於被抽瞭出來,那個剛剛還含著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張開著,就像剛才媽媽的一模一樣,隻是比媽媽的張的更大也更圓,一股股像豆漿一樣的汁液像潮水一樣溢出洞口,順著股縫往下流,小與杺這時才發現外婆的屁股下面墊著一塊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時用來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經沾滿瞭一大塊一大塊從外婆的肉洞裡不斷流出的明顯白色漿漬。壯碩的牛校長爬到外婆身邊,用手抄起外婆無力的脖子,粗魯地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臉上的雙手,強迫外婆去看自己還在不斷流淌白漿的已經無力閉攏地張開著的肉洞,這時是小與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臉龐,一向梳理地幹幹凈凈的半長的稍稍有些卷的秀發早已凌亂不堪,一雙平時溫柔端莊的大眼睛緊緊地緊閉著,已經漲得通紅的脖子倔犟地擰向一邊。邪惡的牛校長顯然並不想就此放過外婆,另一隻手抄起自己已經有些發軟的那根裹著和外婆肉洞裡一樣的白漿子的肉棍湊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剎那,外婆像是被嚇到瞭一樣,吃驚地睜開原本死也不睜開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現在自己嘴邊的男人肉棍尤其還是從自己身體裡拔出來裹狹著男人的精液與自己的體液的剛剛侮辱過自己的兇器,外婆劇烈地反抗著,可是一切都顯得那麼地徒勞。牛校長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邊耳語著什麼,小與杺不知道他對外婆說瞭什麼,但是此時的外婆已經顯然是放棄瞭先前的劇烈反抗,原本死死緊閉的嘴唇在牛校長的肉棍不停地撬動下慢慢地開始松動,接下來是原本緊咬地牙關,終於小與杺看見牛校長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媽媽和外婆的肉縫裡用力聳動一樣,隨著屁股的加力,牛校長那根骯臟的肉棍倏然間就隱沒在外婆的紅唇之間,此時的小與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樣,仿佛被牛校長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裡一般,這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的匪夷所思的場景,尤其是發生在被自己視若女神的外婆身上,讓小與杺的大腦一片空白,當再次恢復知覺的時候,看到的是牛校長用比在媽媽和先前外婆的肉縫裡更加粗暴抽插,每次都盡根而入,幾乎全身都壓在瞭外婆的臉上,讓外婆難受地手指與腳趾扭曲地抓扯著床單,就像是要把它們都撕碎瞭一樣,在每次又盡根而出時,小與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後面看到外婆那張極度羞恥而通紅的,青筋暴露的臉龐,那雙緊閉著的溫柔大眼睛下面,兩行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淚痕讓小與杺忽然有瞭一種莫名的內疚。這是小與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臉擁有的這樣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小與杺反而覺得此時的外婆有瞭一種比平時更神聖也更聖潔的氣質,與同樣被侮辱的媽媽相比,媽媽隻是一個不幸的良傢婦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聖女,也許正因為如此,男人也才會更有興趣地去盡極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傢婦女身上無法獲得的快感。果然就在牛校長終於拖著他那條流著白漿的肉棍離開外婆的嘴巴後,牛校長一邊仍舊用手摳弄著外婆還沒有合攏的肉縫一面又再外婆的耳邊說瞭什麼,這次外婆沒有拒絕牛校長的提議,而是慢慢地翻過身來,撅起瞭自己的屁股,就像媽媽做過的那個像狗一樣屈辱的動作,兩條透白的像女孩一樣纖細的大腿朝兩邊打開,像媽媽一樣把女人所有的羞恥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的這個無恥的男人面前。

  外婆的陰毛像媽媽一樣濃密甚至比媽媽的更濃密,但是與杺很容易從外婆濃密的黑森林裡找到隱藏著的那條女人神秘的肉縫,因為外婆的那兩片肉唇要比媽媽的肥厚的多但是陰戶卻又比媽媽的小的多,就像是突出在叢林中的正在顫抖著噴發白色巖漿的小火山聳立在一片黑油油的叢林中央,泛著讓人臉紅的粉褐色的光澤。雖然小與杺為自己女神一樣的外婆居然有如此讓人害羞的肉縫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恥辱,那種感覺比看到媽媽的肉縫更讓小與杺感到震撼。但是同樣不可否認地是小與杺同樣也更喜歡外婆的肉縫超過自己的媽媽,是因為那誘人的顏色,柔軟肉感的肉唇嗎?還是那孱弱惹人愛憐的單薄陰埠?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也許隻是因為那是自己的外婆,一個女神一樣的外婆的神秘肉縫才會讓自己如此地怦然地心動。

  如今這條不知道曾經讓多少風流才子富豪官宦子弟垂涎夢寐的肉縫,竟然剛剛被眼前的這個土包子的惡棍狂風暴雨般地蹂躪過,還在兀自顫抖著,但是男人又開始把他的另一個讓女人更羞恥的器官伸向瞭外婆的那片已經毫無遮攔的禁地。

  牛校長油光光的腦袋毫無征兆地一頭紮進瞭正在嗚咽的外婆高高撅起的褲襠裡,用嘴和舌頭像隻癩皮狗一樣舔舐著外婆那兩個女性羞恥的排泄器官上,絲毫不介意從外婆的肉縫裡不斷湧出的那豆汁一樣的白漿,相反反而對那讓人惡心的汁液孜孜以求,把早已泥濘不堪的那兩條已經東倒西歪的外婆肉縫舔得嘖嘖有聲。

  「啊!不……不要啊……」

  被一個男人突如其來地用嘴來舔舐自己剛剛被這個惡魔肆意羞辱蹂躪過的自己的性器官和自己的排泄器官讓原本已經暫時屈服的外婆吃驚不已,因為這可能是外婆從沒有想到過的事情,外婆尖叫著摔倒在床上,試圖夾緊自己的雙腿來回掙紮著想擺脫這個在自己赤裸的褲襠裡如影隨形的讓人作嘔的油光光的腦袋,還有那根像毒蛇一樣的舌頭。

  外婆的掙紮讓牛校長開始憤怒不已,與杺看到牛校長把原本趴著的外婆重重地摔在床上,反身壓在瞭外婆試圖掙紮的身子上,用兩條毛腿壓住外婆想推開他的雙手,用手扒開外婆試圖夾緊的大腿,在那個醜陋的大腦瓜下伸出滿是黃色苔蘚的大舌頭,無情地掃弄著外婆鮮嫩的大肉唇。顯然,牛校長的舉動也讓小與杺感到震驚與惡心。這個連做夢都不曾做到過的場面給像小與杺這樣的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來說簡直就像是致命的一擊。

  「啊……」

  與杺不知不覺地跌坐在地上,早已忘瞭自己原本隻是一個偷窺者。門口的動靜讓埋頭在外婆褲襠裡津津有味的牛校長給嚇瞭一跳,鼓著嘴滿臉都掛滿著外婆的肉縫裡潮湧出來的那種濃漿汁的牛校長活像是一隻癩蛤蟆,但一雙小眼聚焦在小與杺的身上時,竟露出瞭一絲難以察覺的淫笑。

  發現新大陸的牛校長像上生理課一樣的在小與杺的眼前開始齷齪地翻弄起外婆的性器,時而用嘴親吻肉唇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她們尤其是肉縫頂端的那顆像乳頭一樣高高頂出肉縫的肉芽,牛校長不僅用門牙咬她還誇張地露出大槽牙去嚼她,那個肉芽也在牛校長誇張的咬嚼下竟然明顯地脹大起來,每當男人一碰到肉芽外婆便拼命地掙紮肉縫裡的白漿也愈發地湧出,可是瘦弱的外婆被牛校長壓在身下,一雙臭烘烘的腳丫子在外婆雋秀的臉龐上不停地摩擦,所以很快外婆就不再有任何的力氣再掙紮瞭,隻能任這個趴在自己羞恥裸露的胴體上的男人恣意的陵辱自己,唯一的反抗倒不如說是屈服的證據便是在牛校長的玩弄下那些生理上的讓女性羞恥的本能反應。

  牛校長開始把外婆肉縫裡流出的白汁抹進下面那個像一朵盛開的雛菊一樣的外婆肛門裡,隨著一隻手指兩隻手指的不斷進入,最終牛校長把除瞭大拇指與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都硬生生地捅進瞭外婆原本緊閉的肛門裡。

  「不要……為什麼要這樣……畜生……你不得好死……你難道就沒有母親嗎?嗚嗚……」

  「我的大美人,你也可以做我的老媽啊,就是做瞭我老媽老子還是要肏瞭你這個大美人媽,嘿嘿……好啦!現在屁眼都上過漿子瞭,你今天是躺著給我肏呢還是趴著,自個挑吧?快肏快完,老子還有事要辦呢?哪天你老公到外地辦事我再好好孝順孝順你這個大美人媽!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今天就饒瞭我吧?我……我……那地方還沒好,會弄壞的。」

  「沒好嗎?我看現在不是挺好嗎?」

  牛校長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又捅瞭捅外婆滿是白漿的肛門,一臉的不相信。

  「裡……裡面還痛,醫……醫生說我有……有內痔……」

  外婆的聲音越說越小,說到後來幾乎是喃喃自語一樣。

  「痔瘡啊!讓老子給你捅捅不就通瞭嗎?我的大美人,我猜你喜歡躺在肏,好看著老子是不是賣力對不對?嘿嘿……」

  牛校長不懷好意地爬下外婆的身子,握住外婆兩隻細若無骨的腳踝就想把外婆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去。

  「不要,放開我……」

  外婆拼命地蹬著雙腳不讓牛校長得逞。

  「怎麼啦!老婊子,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你要是不肯就算瞭,到時候老子的命根沒處泄找你的兩個女兒來幫忙,你可別後悔,哼……」

  牛校長裝著就要下床去的樣子,還沒等牛校長的腳丫子下地,外婆就屈服瞭。

  「你來吧!你想怎麼就怎麼,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兒,我就殺瞭你……嗚嗚……」

  再看外婆時,此時的外婆已經趴在瞭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柔軟的腰肢深深地塌在床上,兩條大腿更是大大的打開,不知道是因為情緒的激動還是精神的緊張,精致的菊蕾在不自覺地收縮著,就像一隻不停地吐著魚沫的魚嘴一樣擠出被牛校長抹進肛門裡的白汁。

  「嘿嘿……看不出啊!原來我們的教壇雙星沈老師沈大美人喜歡像母狗一樣趴著給人肏啊!哈哈哈……是不是你傢王老頭就是這麼玩你的啊!嘿嘿……」

  沈星塵恨不得地上有一條地縫能讓自己鉆進去,面對這個無賴,當初為瞭自己的小女兒的工作不得不落下自己這張老臉去求他,因為整個學校裡隻有這位從政府下來的才有人事的調動權,可是哪想得到,就在他傢裡的桌子上放著那張自己一傢老小夢寐以求的調令,可是就在自己滿心歡喜以為從此可以一傢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時,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居然撕掉瞭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當自己失魂落魄地回到傢裡時,看到一傢人滿心歡喜地看到自己帶回來的那張由自己賣身一樣贖來的調令時,隻有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因為被自己一起帶回這個祥和美滿的傢的還有永遠被玷污瞭的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裡的恥辱,就在今天自己隻屬於丈夫的子宮裡居然已經盛滿著一個比自己女兒大不瞭幾歲的無恥男人腥臭的精液,而這隻是自己屈辱的開始。

  沈星塵感到男人的東西再一次捅入瞭自己的身體裡,此時的潤滑的陰道反而有瞭一絲熟悉的感覺,這讓沈星塵感到一陣羞恥的悲哀,男人的肉棍在自己濕潤的陰道裡快速地抽插瞭七八下之後,便離開瞭自己的性器,開始把沾滿自己體液的肉棍緊緊地抵著自己同樣已經被男人抹進許多淫水的菊蕾上,沈星塵可以感到男人大手向兩邊大力地掰開自己並不豐滿的兩塊臀肉,一股脹痛開裂地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過便瞭自己的全身,就在自己咬牙「絲絲……」吸著冷氣的同時,男人的肉棍已經早已一杵到底,滯後的痛楚讓沈星塵幾乎昏死過去。

  如果說,在陰道裡的抽插還能給自己帶來一絲生理的快感的話,那麼肛交則毫無一絲快感可言,在遇到這個男人之前沈星塵甚至從沒有想到過男人可以如此地作踐女人,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被奸暈後,當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男人正雙肩扛著自己早已酥軟無力的大腿,還在自己身子上奸弄。隻是那種痛楚的感覺是自己平生從未有過的,甚至在自己新婚之夜的晚上都不曾有過如此的痛楚,當聽到身上的男人看著自己得意的淫笑,才發覺這個無恥的男人居然正在奸弄自己的菊蕾,這讓沈星塵既震驚又羞恥,甚至超過瞭自己被強奸時的羞恥,就在自己歇斯底裡地哭喊聲裡一股滾燙的熱流狂噴進自己直腸裡,一股強烈的便意讓沈星塵在被男人內射後一連放瞭好幾個屁,一股混合著男人精液的腥臭與沈星塵便秘的糞臭味彌漫在一起,那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毫不避諱反而變本加厲地捧著自己的屁股狂聞一番。

  有瞭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這個男人仿佛對自己的排泄器官有著一種近乎變態的迷戀,尤其是對自己每次肛交時都無法抑制的便意而不時的排氣更癡迷,因為自己有便秘的老毛病,那股腐臭的氣味便更加的濃烈。為瞭讓自己在這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卑鄙男人面前少丟點臉面,每次這個男人要找自己發泄獸欲前,沈星塵都會事先去藥店買甘油來給自己強行排便,可是這一次這個男人居然毫無征兆地便出現在自己傢裡,就在自己急急忙忙地打發女兒外孫女後,這個畜生就已經自己脫瞭衣裳橫在瞭自己女兒與女婿的床上瞭,沈星塵不得不去取來瞭一塊自己沐浴用的毛巾來墊在床上,免得讓女兒女婿發現自己的秘密。

  男人今天好像異常的興奮,沒有任何的前戲就把已經硬邦邦的肉棍往自己還很幹燥的陰道裡捅,讓沈星塵很擔心會像頭幾次那樣弄傷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禽獸的肉棍今天異乎尋常的滑潤,毫無費力地就盡根地滑入到自己幹澀的陰道裡,一個不祥的預感讓沈星塵感到瞭害怕,那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忽然想到自己的小女兒來,想到自己的小女兒就在剛才也像自己一樣被身上的這個禽獸糟蹋,而那濕潤的汁液會不會就是自己女兒的體液?可是分明剛才自己的外孫女也在啊!所以沈星塵很快就否定瞭自己可怕的猜想。也許又是哪個可憐的良傢婦女吧?沈星塵自我安慰著自己,但也不覺感到一陣惡心,一個還沾著其他女人體液的肉棍如今又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裡肆虐抽插著,沈星塵這位民國時代的女神一滴晶瑩的淚珠無人知曉地落入紅塵浸透枕巾。

  由痛楚到麻木的過程沈星塵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扒瞭一層皮,那種從頭皮一直到腳趾的雞皮泛起與寒毛倒豎的感覺讓沈星塵今生今世都後悔為女兒身。雖然麻木的肛門已經適應瞭異物的侵入,但是仍舊能感到內痔新痂已經再次迸裂,每次被男人的龜頭刮擦都讓沈星塵冷汗淋漓,痛哼不絕。尤其是愈來愈強烈的便意更是讓沈星塵不得不下意識地收緊自己的肛道,但是綿綿不絕帶著強烈腐臭味的氣體仍舊不受控制地隨著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而像連珠炮似的噴湧而出,頓時一股股酸餿腐敗的味道便彌漫於整個媽媽的房間。

  對於這種深藏在一個曾經的名媛,如今的良婦曼妙生香肉體深處裡的羞於與人的齷齪氣味,牛校長幾乎是如癡如醉,隻見他大口大口貪婪地嗅吸著外婆從肛門裡排出的臭氣,為瞭讓這種氣味更加的濃烈,牛校長在外婆排氣的時候便把肉棍完全的抽出外婆的體外,小與杺可以清晰的看到外婆被男人猛烈抽插過的肛門變成瞭一個又大又紅的圓洞,隨著排氣的蠕動紅色的鮮血混合著黑黃色的糞便會不時地被擠出眼前這個已經無法自行閉合的肛門外,掛在兩條晶瑩白皙的大腿上。

  「多麼惡心啊!」

  小與杺已經無法承受雅致溫婉的外婆被可惡的牛校長如此齷齪的奸弄,尤其是那兩條仍舊如少女一樣纖細透白的大腿上的那兩條猶如墨汁一樣滾滾而下愈來愈多的污穢之物,已經永遠定格在小與杺的心間。

  「不要啊……」

  外婆的一聲充滿著恐懼的悲慘哀呼,打斷瞭小與杺對那些順著外婆大腿流到媽媽和爸爸床上的污物的關心,尋聲朝著外婆被牛校長幾乎是肆虐的快要撕裂的胯襠看去,牛校長那隻原本慘白的肉棍早已掛滿瞭裹滿瞭外婆肛門裡的血污穢物,就像裹瞭一層厚厚的泥漿,連原來的顏色都已經無法識別瞭。牛校長抱著外婆聳起的臀部,又一次盡根而入,隻是這一次進入的是外婆的肉洞裡,霎那間外婆剛才還看上去幹凈清爽的粉褐色肉縫便被牛校長肉棍上的糞漿給弄得污穢不堪,隻是這次牛校長沒有再像前幾次那樣瘋狂地抽動,而是緊緊地抱著外婆的孱弱的屁股,讓自己的兩隻醜陋的卵蛋緊貼在外婆的肉縫上拼命地往裡不停地抖動著,簡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想塞進外婆肥厚的肉縫裡去一樣。

  終於,牛校長放開瞭外婆,心滿意足地把肉棍抽離瞭外婆的身子,外婆沒有瞭外部的依靠,就像一灘沒有骨架的白肉一樣重重地倒在瞭床上,一股濃濃的白色漿液從外婆佈滿是黑褐色的穢物的肉縫裡滾滾而出,顯得異常的刺眼。

  外婆就像是昏死過去瞭一樣,沉沉地趴臥著床上。就在小與杺還在為外婆擔心的時候,牛校長突然拉開瞭房門,赤條條地就這樣站在瞭小與杺的跟前,那根剛剛欺負過外婆的肉棍,仍直挺挺地昂著歪蘑菇一樣的大腦袋,盡根都掛著外婆的穢物,最前面的一個小裂口則還在不停地吐著和外婆肉縫裡一樣的白色漿液。

  「張嘴!」

  牛校長惡狠狠地對著早已經被嚇傻的小與杺命令道。

  小與杺都不記得當時牛校長是怎麼來到自己跟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張開嘴的,當小與杺有瞭意識的時候,牛校長的肉棍已經在自己小嘴裡正做著剛才它在媽媽和外婆的肉縫與肛門裡做過的同樣羞人的齷齪動作,自己的嘴雖然已經被迫張開到最大,但仍舊無法完全的吞進牛校長的那個歪脖子的大龜頭,所以無法讓牛校長在自己的嘴裡像在媽媽和外婆的身子裡那麼暢快地抽插,所以牛校長索性就讓自己伸出舌頭來讓他的肉棍像吹口琴一樣的在自己的口唇上來回地拖拉著,很快牛校長肉棍上的那些外婆的穢物便都給抹在瞭小與杺的嘴唇、舌頭和臉蛋上,那股酸澀血腥腐臭混為一體的味道讓小與杺終身難忘,尤其還有在自己為牛校長舔舐肉棍時牛校長在自己耳邊那連綿不絕地淫笑聲與愜意地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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