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升外聯部經理瞭,祝賀我吧。」小妹難掩興奮。
「真棒,真棒!」喜由心生,我由衷的祝福妹妹:「畢業剛兩年,不愧是德藝雙馨的名校高材生。」妹妹從小就比我做個當哥哥的強,方方面面都很優秀,為人處世也落落大方。
「你猜怎麼的?」小妹說:「工作地點就是在你們市哦,沒想到吧,連我都覺得是驚喜。這還是多虧瞭梁部長,我升職也是他幫著說瞭話的。」
「是這樣的,下個月公司要組織我們來你們市考察,梁部長已經私下和我透過底瞭,要在你們W市設片區,他來這邊當老總,我也算是領導瞭!」小妹說著說著故意裝模作樣咳咳瞭兩聲。
「乖寶貝妹經理,是不是我這個小職員以後也要有事沒事的向你請安啊。」我打趣道。
「去你的,說正經的呢,我當時一想著咱倆以後可以經常見面,可高興壞瞭,以後咱們還可以把爸媽都接到W市來,一傢人其樂融融,多美的事啊。」她繼續說,「梁部長還說瞭,如果我勝任這個工作,他就爭取最短時間升我當副總。」
我疑惑道,「你等會,左一個右一個梁部長,不對勁吧,小妹,是不是有什麼潛規則?你給我把眼睛擦亮點,別吃瞭虧還不知道。女孩傢傢的。」
「拉倒吧,封建的傢夥,人傢孩子都能打醬油瞭。」小妹爭辯道。
「看看,我說什麼來著,越是這種男人越是危險,你過來瞭我得好好的給你上上防狼知識課。」我太清楚男人是個什麼東西瞭,沒錢都思淫欲,有錢瞭更不知道想怎麼變著法玩。
「氣死個人的,本來好好的心情都被你說的什麼味都沒瞭。你趕緊廣積糧等著放血給我買衣服吧。不說瞭,白白。」
我一看時間已經中午,忙驅車殺至電腦市場挑瞭一個粉紅卡通貓咪攝像頭,並不是它有多好看,這個小貓咪的鼻尖吸引瞭我,我猜它像極瞭張姐粉嘟嘟的奶頭。
那個利索的電工已經走瞭,我大致檢查瞭一下,還不錯,小夥子基本按照我的要求佈的線,每個房間的終端設備也都連接到位,我點點頭,正想邁入張美人閨房把控制臺裝起來,張姐已經打發王阿姨過來叫我吃飯瞭。
我們倆相視而坐。
「喔唔,張姐,」我故意將眼睛睜大瞭許多,擺出一副享受的樣子說:「可以啊,夢裡都想有這麼個姐姐,我可以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今天在你這巷兒一圓舊夢。」
張姐看王阿姨正從廚房端著湯出來,壓低瞭聲音說道:「別臭美,想來吃飯,要看表現。」她左右腿換瞭個姿勢交疊,一閃即逝的一抹白色,剛巧被我撿掉到地上的筷子看到。
這時王阿姨在上席坐瞭下來,我們開始用餐。
我坐正後,索性將鞋子脫瞭,大著膽子用腳輕輕觸碰她的大腿,接觸的一瞬間,她居然抖瞭一下,顯然沒意識到我敢如此直接快速,意識到我敢當著第三人如此,不愧是張姐,迅速恢復瞭表情,夾菜吃飯談笑風生一如既往。
我順著大腿,腳尖到瞭腿根,她半推半就的將交疊的玉腿展開,我乘勝追擊,蜻蜓點水的在蝴蝶泉邊輕輕一探,接著沿著水池邊畫圈圈,我感覺到瞭腳尖微涼,再看張姐玉面含春,已經快堅持不住瞭,呼吸極盡壓制仍透著些許倉促。我陽物早已怒放,卻也不急著下一步,這個調調是整出戲裡非常舒服的一環。
我不急,有人急瞭。她眼看就要敗露,手捧著臉蛋對王阿姨做出一副難受的表情說:「頭痛病又犯瞭,要休息一下,你先招呼八道吃飯,讓他多喝點湯,這湯很有營養的。」說完也不看我,翹臀挺奶一搖三晃回房去瞭。聽著她走路拖延敲地板的聲音,就仿佛我的每一次抽插,哪還有心思吃飯,找個理由追瞭進去。
關上門,她正要上廁所,被我一把抱住,對著香唇吸瞭下去,兩手摸著屁股蛋,用力捏下去後彈起來再捏下去再彈起來。她先是咬緊牙關不讓我的舌頭進入,左右偏著腦袋掙脫著我的舌頭,兩手也巴拉我的手。掙紮瞭一陣,被我徹底攻破牙關,俘虜瞭她的小香舌。轉眼間的失地後,她深情望我一眼,開始主動出擊,香舌仿若水蛇般蜿蜒快速的卷著我的舌床,兩隻舌尖有如芭蕾般翹著腳尖翩翩起舞,用力的摟著我,然後一隻手拉開我褲子拉鏈,準確的找到並一把捏住我的大陽根,熟練地套弄起來。
我也不含糊,雙手撥拉開所有礙事的衣物,將她下體清理成瞭赤裸裸的小白,輕輕地沿著菊花瓣到陰毛這一條黃金旅遊線摸索,盡管很輕很慢,但手上已經掛滿晶瑩剔透的美物,她還真是個威尼斯女人。
一番鬥法後,互相將對方完全脫成瞭光光的小白,張姐見我已經把她抱到床上,忙說你別急啊,我要上小號,等我。
我笑說別瞭,張姐你不知道吧,憋尿時候的女人性欲要更猛烈,再說你要尿,就尿到我嘴裡,弟弟正口渴饑荒呢。
這可是你說的啊,張姐作勢就要坐到我臉上,我沒來得及攔,慣性下一屁股坐在瞭我的腦袋上,也沒什麼尷尬,張姐和我居然同時的想去吻合,不覺又是同時發笑,對正後,張姐柔聲道:「弟弟,我真尿瞭啊。」
「隻尿一點點,」我略略抬起她屁股說話,這火玩到位後,不免心虛。
「你個膽小鬼,色鬼,可我真憋不住瞭,來不及瞭。」張姐尿急的厲害,一股腦兒尿瞭出來,想控制的攔也攔不住,這個當口又剛好我要說話,沒想到她說尿就尿,結果喉頭一熱,全被我吃瞭進去。
怪哉,她這尿和別人的不太一樣,溫熱中略微有些甜味,再細品又有一絲草葉芳香在口中飄蕩,竟然沒有任何不好的感覺。
張姐看我不說話,以為我生氣瞭,忙把屁股移開,又看我巴紮嘴,一雙美目盯著我的眼睛看我是否真生氣瞭。
「還有沒有,」我問。
「你是不是被我尿糊塗瞭,怎麼這麼傻,親愛的。」她以為我愛屋及烏,情之所至不免一陣感動,摟著我的頭溫柔的說:「弟弟你真好,跟你愛一場,姐姐值瞭。要不,姐姐也吃你一回?」
「這可是你說的啊,」本來沒尿,看著她的柔情,楞被她說得我有瞭想讓她喝尿的想法。
「你怎麼這麼壞,會錯意瞭,會錯意瞭,我說給你用嘴那個。」如玉環般豐盈均勻的張姐春潮越來越澎湃,迷著雙眼便要吃我的弟弟。
我忙進行引導,和她用69方案,張姐的舌頭就像受過專業培訓般柔滑濕潤靈活敏捷溫熱,舌尖仿佛有一雙眼睛般明瞭我每一處敏感點,她時不時的攻擊著馬眼,雙手不忘在碉堡下方和菊花臺上做文章。她清晰地知道我的每一次波動,每隔幾下便要深喉一次。
和如此專業的對手作戰即開心舒爽又備受煎熬,便是因為她的出眾和多姿,我不想在第一次作戰時被她藐視,然而牽動每一處神經去牽制著煎熬著不射出來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我唯一能做的隻有盡可能的轉移註意力,集中火力撲向瞭她的後方。多幹凈的一處名器,毛發被修正的規范整齊,蝴蝶並沒有因為天長日久或者活塞運動變得褶皺不堪,相反,潔白如玉,如果單看這兩樣還好,是波濤翻滾的蝴蝶泉泄露瞭主人性欲旺盛的秘密,張姐此刻在我的攻擊下早已發出瞭她特有的江南女子慵懶的叫床聲。隨著我的幅度的加大,她漸漸地把我弟弟放瞭出來,一門心思的享受我舌床的耕種,兩腿緊緊地盤夾著我的腦袋,雙腳俏皮的並攏在我身上。終於在我的賣力運動下,張姐第一次高潮很快到來,和很多女人不同,她高潮有些失控,大聲的發出淫蕩的叫春聲,在浪頂盤旋瞭足足幾分鐘才慢慢歸於平靜。
我舌頭有些累,便和她並排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情話。我說你有幾個男人啊,張姐說就老公和你,然後就說我不信,張姐就很認真的說,我不是隨便的人,我向你保證。我無語。
休息瞭一陣,沒有任何預兆,張姐已經鉆到我下面,開始認真的套弄,這次因為沒有我的幹擾,她更加的細致,沒多久我的高潮也即將要到。
她忽然停下來問,「嘴裡還是下面」我說嘴裡。
這麼好的機會不會錯過。她故意發出淫蕩的叫床聲配合著我的情欲,一個深喉後我憋瞭一天的糧食沖進瞭她的口腔食道。
大概是報答我剛才喝尿吧,她全部咽瞭下去。
或許是味道不好,沖進衛生間開始刷牙,出來後,捏著我的弟弟說:「寶貝,昨晚是不是自慰瞭,量不夠啊。」
我就笑,然後一臉的無奈,說,完瞭,這要是娶上你這樣的老婆,我稍稍出去鬼混一下,就被你嘴嘴量出來瞭。危險危險。
張姐又說:「不過嘛,雖然少瞭點,時間上還是值得姐姐誇一下的,不像我那位,沒幾下就出來瞭。」
我一聽她老公和她做愛,下面就又有些硬,就問她些肉麻隱私的話題,氛圍重新開始糜爛,這次對準她的陰道,我拔槍就要進入。
臥室傳來敲門聲,那個死胖子的聲音傳來:「張姐在房裡嗎?我要進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