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茫茫林海中拼命的逃竄,到處都是狼群虎豹,噩夢在黑夜蔓延,凌晨時分腦袋和昨天一樣錐紮般疼痛,頭顱中仿若有一個小核不斷的撞擊著我的神經,它就像是實體存在一樣愈發急促的碰撞,難忍處哀嚎聲起,夜空回響著我痛苦的嘶叫,朦朧中有一雙手不停的在為我從頭到腳擦拭汗水,時不時還會觸碰我內褲緊抱著的那一坨肉物,是婉兒嗎?我在夢中努力睜開雙眼,看到的隻有四面墻的黑暗。
天蒙蒙亮,我再也睡不著,腦袋胡想眼珠亂轉,寂靜的木房裡哪還有半個人影。
有人來瞭,隨著腳步聲逐漸清晰,我忙閉上眼睛裝作熟睡。
聽聲辨人,果然是柳傢姐妹,說笑著進屋見我仍未醒來,禮貌的將聲音壓得很低,窸窸窣窣間已將汗濕的被窩換瞭一床,並麻利的換瞭藥包。
小南更毫不忌諱的拿著幹毛巾伸進我內褲輕柔的擦拭汗水,細致入微處連龍槍寶地也未放過,俱一一抹過。我衣服早不知去處,身上唯一件短褲遮蔽最後的風景,所以小南擦拭起來非常方便。
她們是不是在山裡呆久瞭,難道就沒有男女有別羞恥之心嗎,或者原本就是那個老色鬼師傅平日裡傳授的就是這些把戲。嘆我何曾感受過如此星級服務,靜靜享受小手貼著肌膚寸寸滑過直到寶地,此時的我和適才疼痛難耐判若兩人,渾身的毛細孔酥酥麻麻的全部打開,期盼整個世界都在此刻停滯之餘,不想在雙姊前露出色態,遂拼命的控制著不要硬起,豈料越是希望,結果卻越不遂願,小南巧手剛剛清理寶地,整根龍槍便沒皮沒臉的洶湧硬起直沖雲霄,甚至比從前都要來的霸道。
站在一旁的小北像發現新大陸般表情不可思議,小嘴張成瞭O型,指著那處小聲說道:「姐姐,這就是勃起嗎?好神奇哦。」說著便順著小南的抬手處向裡望去,又是一陣嘖嘖聲。
我聽得直想吐血,恨不能有個地洞鉆進去,還好我在裝睡,否則這張老臉真不知往哪裡擱。
小南聽瞭忙說道:「你這丫頭,說話註意些,被人聽去就麻煩瞭。」
豈料小北索性也摸進瞭我的內褲,輕笑道:「姐姐你和婉兒一樣怕事,誰吃飽瞭沒事幹跑到這裡來偷聽偷看,WOW,看吶姐姐,這才是男人的特征,好壯觀。」說著便忍不住在我陽根上擼動。兩人這一段時間忙來,仍把我當做那個每日價昏迷不醒的傷者,所以此刻悄悄行事,也不覺如何。
我從最初的愜意中緩過勁來,姐妹完全把我當成瞭空氣,沒關系,我承認自己看到美人便氣短走不動路,但最基本的禮儀我還是知道的,再不阻止,真擔心一個把持不住,下一刻她們手心裡會多出些液體粘物,再不能繼續裝睡瞭,我正要出言教訓一下這兩個沒見過男根的姑娘,怎奈姐妹兩人仿佛天生的勾魂妙人兒,徐徐動來,每一寸肌膚都有飛升的舒服,兩隻手都趴在我龍槍上各自輕動,一股股的熱血直往腦門子上穿,美妙至極,以至於我剛張開嘴便是——爆發快感的獸之呻吟。
……
電光火石之間,整個木屋霎時陷入瞭沉寂,兩個姑娘張目呲舌,和業已" 醒來" 的我目光交織在一起,每個人臉上都寫滿瞭無比的尷尬。
在這陌生且隱藏兇險的環境,在兩位陌生女孩面前,我釋放出瞭一個男人最私密的叫聲,任憑對方再如何未曾入世,骨子裡也懂得它代表瞭什麼。
同樣,雙姊妹也並不是懵懂無知之人,在長達半月的照顧中,對著我這個昏迷不醒的傷者,她們反復換藥貼紗過程中,不知多少次目睹瞭我的陽物,最初的好奇在之後姐妹倆甚至包括婉兒的竊竊交流中已經心知肚明,而且一看便是15天,對著一個半死狀態的人,她們毫不顧忌,這一來就到瞭今日,姐妹心中的那個安靜的平衡點被打破,直到此刻才感到羞怯,才真正明白她們面對的是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連思維都有慣性,這種慣性直接導致瞭場間溫度瞬間冷卻。
有些事就這麼奇怪,偏要最最曖昧的一聲輕音才是打出一記信號彈,重新對各自關系大洗牌,並且在男女關系上劃出楚河漢界,以正視聽。
小北縮回手紅著小臉站立一旁,,小南匆匆擦拭,再不如剛才那般徐風閑雲,此刻變得僵硬異常,幹毛巾的棱角刮得我卵蛋生疼。
片刻冷場後,小北到底潑辣些,撲哧一笑,對我說道:「可不許笑話我們,這裡除瞭師父,沒一個男人,剛把你送來的時候,就是我和婉兒給你換的內褲,呶,還有這個,「她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導尿器來,準確的扣在我陽根上,說道:「你這根長條的傢夥,我們早就見得煩瞭,若非要講個男女有別的話題來,估計你尿毒癥都出來瞭,沒良心的傢夥。」
我正有尿意,配合著潑辣的小北,一股熱辣辣的尿液沿著導尿器流出。
小南點點頭,嗯瞭一聲,說道:「妹妹說的在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你不要多想。」
短暫的不自然在你一言我一句中慢慢淡化,大傢都刻意的回避關鍵問題,我更樂得自在,身處女兒國,還有更高的追求嗎!
「你叫歐陽八道?這個名字好古怪。」小北比起內向的姐姐,話顯得多瞭些。
我笑稱更古怪的名字還有姓山的呢,我一個朋友就叫山寶。
隨即想起不見婉兒蹤影,問道:「崔春婉是不是在休息?昨天半夜是她在照顧我嗎?」雙姊聽瞭面面相覷,疑惑的望著我。
一下子把我愣住瞭,莫非真是在做夢,但那脫離夢境的實體感受卻是如此真實,我也有些迷惑。
小南肯定的說道:「不會的,婉兒昨晚被師娘的幹女兒金寶兒叫去瞭,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昨夜要不是她及時通知,我們今天可沒工夫過來。」
小北指著我的頭笑道:「你不會是把腦子撞壞瞭吧,除瞭我們三人,別人躲都躲不及,誰會這麼好心。」
我感激之情溢於言表,真心誠意說道:「你們對我真好,真不知說些什麼好。」
小北並不領情,意味深長的望瞭一眼姐姐,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道:「切,說這些有什麼用,如果不是為瞭婉兒,貼錢我們也不會伺候人。如果你真是好男兒,就拿出本事來,有朝一日帶著我們姐妹和婉兒離開這裡。你辦得到嗎?」
小南聽得一驚,下意識的望一眼門外,喝止道:「住口!有什麼心思都給我爛在肚子裡。」
豈料小北更被激發瞭性情,冷笑道:「你不也早就沒有夢想瞭嗎,當個木頭人就真那麼有趣?」
我有意將火攪得更旺一些,故意說道:「隻要努力,目標就會更近,你還是毛躁瞭些。」
小南一聲嘆息,悄聲說道:「我妹妹說得對,我們註定瞭在這裡孤苦終生。」
這番苦楚與我在婉兒嘴裡聽到的完全不同,我沒有做聲,靜等下文。
小南徐徐道來:「其實幾年前我和妹妹就有瞭不好的預感,師傅這些年身體好像出瞭問題。」
「你說話太磨人,還是我說。」小北觸及到瞭心底傷痛,說道:「根本就是不能行房。仕女功法練的再好有什麼用,就是用來配合師傅練功的,他和你雙修的次數越多,那麼雙方的進步就越快。」
「說得我聽不懂瞭!行房練功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就算師傅老人傢身體不行,你自己還可以練仕女功法啊。」我皺著眉頭道。
「你個白癡,他不和你行房,你永遠都不會感受到功力。這種功法對於女方,完全是個載體,你練的仕女功其實隻是行房時候吐納用的。」小北說得很感傷。
「為什麼不告訴婉兒,她也是受害者。」
「告訴她?你真是白癡,跟她說瞭,豈不是讓她最後一絲幻想都要破滅,連我都後悔知道真相。」小北喊我白癡好像喊上癮瞭。
「好吧,就算我是白吃好瞭,你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扔出最後的疑惑。
「說起來久遠瞭,很早前發現不對勁,我就拿著祖傳的祖母綠寶石賄賂瞭仕女園的金泰米,百般詢問,對方才說瞭實情,好像師傅那個地方被人打爆瞭。這也就是為什麼這些年再沒有新鮮女子進入這裡,同時也沒有任何異姓女子加入金姓的原因。師傅在遮醜!自然這些事情除瞭仕女園的人,沒人知道,也沒人敢說。」
她旋即望著姐姐苦笑道:「當時為瞭祖母綠,姐姐還生瞭我一個月的氣,一句話都不和我說。」我想問題還沒那麼嚴重,如果偷來這套功法,我一樣可以練,到時候顛鸞倒鳳,既和她們陶冶瞭情操,又白得一身功夫豈不更好,到時候怕是連小刀也不是我對手瞭。
「其實還有別的辦法。」我話還未說完,這點心思已被細致的小南看破,她淺笑一聲道:「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套功法怪異的很,非得師傅血親才可以練成。你就別做夢瞭。」
小北也沖我直伸舌頭,那望我的眼神仿佛已經看到我和她們在床上如何如何練功。
我忽然想到一個事情,說道:「你們師傅不是把自己孩子找回來瞭嗎?他可以啊。」
「別提瞭,我真懷疑金永西是不是師傅的血脈。我聽金泰米說這小子剛來幾天就火急火燎的找仕女園的女人對練,可笑除瞭搞得幾個女人隱約不來月事,一無所獲。師傅為這事已經禁止瞭他寶貝兒子一切練功行為。」小北笑道。她說得分明流露著些許向往,難為這些女子瞭,大好年華卻沒有男兒相伴,夜夜孤枕日日懷春,難怪小北一看到我勃起的樣子便興奮不已。
媽的,聽得我牙齦癢癢,父子共用後宮,這在古代也沒哪個敢明目張膽去搞,反而現下就在眼皮底下上演大戲。
「實在不行,你們可以跑啊!」
「跑?這裡是個孤島,往哪裡跑?」小北道。
「不是,不對,不是大山裡嗎,怎麼跑出個島嶼來瞭。」我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個白癡,島上不能有山嗎?」
正說著,婉兒忽然回來瞭,她一進門便帶進來滿屋的春意陽光,樂不可支的說道:「好事,好事,你們猜怎麼瞭!」
「怎麼瞭?」我們三人異口同聲。
「金寶兒找我是假,其實是師娘要見我,就在剛才,她把我叫到房裡,要我等兩個月,姐妹們,恭喜我吧,兩個月後正式批準我加入仕女園,讓我和金永西一起練功!」
話音落罷,頓時一地眼鏡碎片。我倒吸一口冷氣,徹底無力的躺展在木床上,嘴唇被利齒咬出血來,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