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因為熱褲非常柔軟,那裡面印花內褲的花紋也都凸顯在那一塊緊包的佈片上。第一次,夢驚雲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豐滿的鮑魚,可想而之,那裡面的蚌汁有多麼充足,定是一插,水花四濺,真是如水一般的女人。
“原來如此!”
夢驚雲點點頭,憐惜的看瞭白潔一眼,“白阿姨,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痛苦的遭遇,對瞭,你幹嘛不跟她離婚呢!”
夢驚雲遞上紙巾。
白潔抹瞭抹眼角的淚痕,柔聲道:“我試過,沒用,他不同意。”
“你可以起訴到法院嘛!”
田淑珍插話道:“怎麼沒有,但是法院判決夫妻離婚,第一次一般都會駁回,下一次訴訟又要半年,而且這個何強狡猾的很,法院派調查小組來走訪調查的時候,他就裝恩愛,小區裡的人礙於他的威性,多不敢說真話,所以!”
田淑珍搖瞭搖頭。
“這傢夥的確夠狡猾的。”
夢驚雲心裡也有些氣憤。“對瞭,白阿姨,他既然是這樣的人,你當初為什麼還嫁給他呢!”
白潔看瞭田淑珍一眼。
“難道這裡面還有隱情嗎?”夢驚雲又追問道。
“呵呵,我也隻是隨便一問,如果有難言之隱,就算瞭。”
夢驚雲笑瞭笑。
“其實也沒有什麼。”
“珍嫂子!”
白潔面色一紅。
“妹子,這沒什麼,小夢又不是外人,他知道真相瞭,會幫助你的,你說是吧,小夢?”
夢驚雲含糊的笑瞭笑。
接下來,田淑珍那段難言之隱對夢驚雲娓娓說瞭出來,包括他丈夫曾牛的事情,她也沒有隱瞞,如實告訴夢驚雲。
“乖乖,這兩個如此水靈靈的女人居然守瞭八年的活寡。”
夢驚雲舔瞭舔嘴唇,他忽然感覺,自己就是上天派來解救這兩個女人的。
夢驚雲抬眼看瞭田淑珍和白潔一眼,心裡那根弦,已經動瞭,但他不動聲色,依然裝傻,“這個何強雖然有可憐之處,但也不該把自己的痛苦強加到別人身上,真該死。”
“是呀!”
田淑珍點點頭,“我這妹子的苦日子,也不知道熬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唉!”
“白阿姨,別傷心瞭,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多過壞人,象何強這種人,是逍遙不瞭。”
夢驚雲起身一屁股坐在白潔身邊,安慰的拍著她的肩膀。然後拿著紙巾替她擦拭著眼角的淚痕。
“嗯!”
聽到夢驚雲這話,白潔心裡頓時好受不少,同時田淑珍也在夢驚雲的話裡聽出瞭一絲意味。她看瞭夢驚雲一眼,“小夢,你願意幫助你白阿姨嗎?”
“自然願意啊!你們有什麼用的著我的,盡管說。”
“那太好。”
二女心中一喜。
“直說吧,你們想怎麼辦?我夢驚雲雖然沒什麼能耐,也不算什麼好人,但正義感還是有的。”
“謝謝你小夢。”
白潔沖夢驚雲一笑。
“阿姨哪的話,既然我們已經認識瞭,就是朋友,你實在沒必要這麼客氣,你看你們進來半天繞瞭一大彎子的話,有話就直說唄,我是那麼古板的人嗎?”
“呵呵!”
二女對視一眼,對夢驚雲的好感,大大提升。“白阿姨,別哭瞭,你瞧瞧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兒,哭的跟淚人似的,妝都花瞭。”
一聽這話,白潔面露羞態。心想夢驚雲怎麼這樣說話,也沒個大小。尤其是夢驚雲的手停留在她的腰肢上,看似無意,但白潔卻從夢驚雲的指間感受到一股異樣的熱度。
但她不好露出任何不悅。
“那阿姨就替妹子直說瞭。”
“早就應該。”
夢驚雲看向田淑珍。
田淑珍整理瞭言辭,“你白阿姨是這樣想的,何強現在不是進去瞭嗎,如果他能在裡面蹲個十年八年,這樣,你白阿姨不就可以脫離他的魔掌嗎?”
“嗯!”
夢驚雲點點頭,“想法是不錯,但公安局又不是咱傢的,他能聽我們的嗎?”
一聽這話,二女心裡咯噔一聲。
“怎麼,我的話說錯瞭嗎?”夢驚雲問道。
“不是,小夢你不是說願意幫助阿姨嗎?”白潔問道。
夢驚雲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是呀,我隻要有能力一定盡力幫忙,可是,我說的也是事實呀,你,白阿姨你該不是想讓我幫你去公安局說,讓他們直接判個何強十年八年的刑吧。”
白潔不說話。
“看來還真是呀!”
夢驚雲嘆瞭口氣,“你們以為我是誰呀,人傢怎麼會聽我的呢,這給罪犯量刑可不是簡單的事情,要公安局調查,然後送檢察院批捕核實,收集證據,然後移交法院審判,由法官根據刑法親自批判,我一個普通市民,哪有這麼大能耐更改司法程序,你們想的也太天真瞭吧!我還以為,你們是想讓我在這次的事情為你們提供什麼幫助,沒想到。”
聽到夢驚雲這話,白潔心如死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