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形容詞來定義片桐久美二十六年的人生,排在第一個的,毫無疑問是美麗。
盡管臉上常年帶著寬大的眼鏡,鏡片卻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把她的容貌降低很多個檔次。整張精致古典如大和撫子的臉上,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皮膚過於白皙,給人不見陽光的病態感。
而第二個最貼切的詞,就是軟弱。仿佛腦海的辭典裡根本沒有強硬這個詞一樣,不管如何離譜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做出激烈的抗拒。就算憤怒積累到瞭極限,最後也隻是無助的發泄在自己身上,就像現在她所做的一樣。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進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中,酒精讓她臉頰的肌膚泛起瞭濃重的紅暈,也灼燒著她思考的能力。
從久美正式成為一名教師以來,她就沒有像這樣喝醉過。這和身為老師的自覺沒有一點關系,隻不過是因為所在的私立學園太過混亂,因為女生在學校裡占瞭絕對的數量優勢,導致學校裡的教師數量以男性為主導,而且多半有著小不正經的心思和目的。
像她這樣懦弱但卻美麗的女老師,幾乎可以說是艱難的活在兩堵墻的夾縫之中,一堵是來自女性尖銳的嫉妒,一堵是來自男性令人困擾的追求。
這些都還讓她勉強可以忍受,如果她班上的女生不是那樣的變本加厲的話。
一個半月前,她班上僅有的五個男生之一,一個叫做杉圖野川的瘦弱少年,從教學樓的頂上一躍而下,決絕的投進瞭死神的懷抱。
不知道是人數問題還是性格問題,班上的男生沒有一個有真正男生的樣子,大半都在女生的欺壓下度日。最瘦小的杉圖野川,自然是最經常被女生們欺辱的對象。
杉圖野川的死,身為F班擔任老師的久美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推脫屬於自己的責任,更無法逃避自己內心的譴責。
這些壓力原本就已經殺生石一樣一直壓著她遠不如妖狐堅強的內心,而更讓她絕望的是,那個可以說直接把野川逼上死路的女生,絲毫沒有感到半分愧疚。
那個女生的名字是大野理紗,日法混血,大野理事長的孫女,在久美出現之前,一直是以相貌為傲的F班的領導,無論長相還是行為上的。
而久美的出現,很直接的激起瞭理紗身為同性的嫉妒心。不管她多麼固執的認為自己更漂亮,男老師和男學生們漸漸轉移的視線卻是不爭的事實。
於是,身為老師的久美也很悲慘的成為瞭被欺負的對象之一。
今天下午,積蓄瞭快一個月份量的勇氣,打算找理紗談一談的久美,在辦公室裡被很直接的羞辱。
即使理事長壓下瞭野川的死,即使野川的單親父親遠在國外,她還是覺得,理紗應該因為這件事情感到愧疚並加以悔改。
聽完瞭久美自以為婉轉的引導教育後,理紗壓根沒有說話,而是譏誚的瞥瞭她一眼,就像在看一個試圖勸化灰狼的綿羊。緊接著,當著那麼多男老師的面,理紗的跟班之一,牧原美奈子直接揪住久美的領子,然後用力的向兩邊分開……
健美高挑的美奈子,有著空手道柔道兩個社團助教的頭銜,襯衣上的扣子遠遠不如社團對手的關節強韌,瞬間就崩飛四散。被淡藍色胸罩包裹的乳房,就那麼直接暴露在瞭空氣中。
大野理紗把臉湊近她的胸口,伸出手指勾住瞭胸罩的前扣,向外拉高,微笑著對久美說:“老師,不要以為你有著一張好看的臉,就可以隨便說話。野川的死,是他自己的決定,和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系。硬說有的話,老師,我記得,你曾經拒絕過他的表白吧?說不定她是因為失戀才自殺的呢。”
擔心著胸罩隨時會崩開到兩邊的久美僵硬著苗條的身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以後,不要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耽誤學生寶貴的時間。”理紗的心情似乎很不錯,松開瞭手指,讓胸罩彈回到久美胸前,“想繼續當老師,就學乖一點,平胸。”
的確,久美的胸部一直還保持著發育期過半時候的大小,但這不代表輕蔑的平胸稱呼不會對她造成直接的羞辱。
“平胸又怎樣!那些男人……那些男人還不是都在看我而不是看你!”久美端著酒杯,又哭又笑地叫喊。
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久美很少把自己置身於可能被侵犯的狀態,對男人也有瞭加倍的戒心,讓她很不可思議的到瞭這個年紀還沒交過男朋友。如果有個男人能保護自己,就不會這樣被小女生欺負瞭,這樣的想法浮上她已經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皮層時,她不自覺地看瞭身邊的同伴一眼。
和田一夫,男,體育老師,四十二歲,已婚。因為酒量很差,隻是陪在久美身邊偶爾才喝一口。
那是個老實而且有點懦弱的中年男人,讓久美有瞭點同病相憐的感覺,而且他一直很安分,對太太也十分敬愛甚至有些懼怕,不管從哪個角度,都是少數可以讓久美安心的男人之一。
“片桐老師,你再這樣喝下去,我就不能送你回傢而是直接把你送進醫院裡去瞭。”
一夫擺出瞭生氣的架勢,把酒杯從她手上奪走。
她的酒量其實很好,這些酒並沒有讓她真正的喝醉。但為瞭小心,她還是順從的沒有奪回酒杯繼續,而是摸索著從包裡掏出瞭皮夾,付賬。
她的公寓就在學校附近,並不遠,隻是要經過一條巷子,長而且黑,所以她總是要依賴同路的和田老師相送。
“和田老師……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那些女生吊起來打一頓。狠狠地打一頓……”藉著醉意,久美放肆的說著,但即使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大聲,隻敢小聲的僅讓身邊的一夫聽到。
一夫苦澀地笑瞭笑,臉上有些古怪的細微扭曲。
走到巷子的中央,有一截折向裡的後巷,曾經是酒吧的後門,在廢棄後變成瞭雜物堆放的場所。就在那個後巷的入口,一夫的腳步突然停瞭下來。
“怎麼瞭?和田老師……”久美拍瞭拍自己的頭,迷濛的看向身邊。
“對、對不起瞭……片桐老師,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我真的十分需要這份工作!”掩飾心裡的不安一樣,一夫大聲的解釋著。
還沒完全明白對方意思的久美眨瞭眨眼,下意識的推瞭推鼻梁上方,眼鏡並沒在那裡,這不過是個習慣的動作。這個動作還沒做完,她嬌小的身軀就被猛力的推進瞭後巷裡面!
強暴!本來就是在傢政教室隨便縫上的扣子被扯飛的瞬間,久美的腦海裡唯一還在跳動的,就是這個危險的詞匯。
“和田老師!你瘋瞭麼!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她不停地喊著不要,雙手握住男人粗壯的雙臂,卻不敢用指甲挖下去。
“不要動……我不想傷到你,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讓我拍些照片給理紗,求求你……”一邊用蠻力把她的雙手壓制到她背後壓住,一夫一邊說著懇求的違和話語。
被嚇得清醒瞭很多的大腦消化完瞭對方話中的含義後,立刻開始下達掙紮的指令……久美無法想像,如果她被強奸後的照片被理紗拿到,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悲慘結局!
但是,將近一百公斤的龐大身軀騎在腰上,久美無論怎樣扭動,也隻能徒勞的擺動雙肩,曲膝頂在對方背上,反倒被反作用力震的腿骨都是一陣疼痛。
從衣袋裡抽出領帶,一夫壓下上身,摟起她的背,開始纏繞她細弱的手腕。
“不要……”她大聲的尖叫著,噩夢一樣的回憶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來,那一次如果不是巡警趕到,她早在十三歲就失去瞭處女之身。
“警察……警察先生!你們在哪兒?”
被要求的並不是裸照而是強奸後的照片,一夫也就省略瞭不需要的步驟,捆好久美的雙手後,立刻拉開她窄裙側面的拉鏈。
不夠豐腴但有著美好形狀的臀部從裙下滑出,連褲絲襪把順滑的手感源源不斷傳進男人的手心,一夫開始粗喘起來,這是他四十多歲的妻子已經不會再有的緊繃肌膚,他把手指用力按瞭進去,粗大的指節隔著絲襪,凹進充滿彈性的臀肉之中。
“久美老師……你好美……”被激起的情欲開始主導一夫的動作,他低下身體,狗一樣舔著久美的臉頰,越舔越接近她的唇瓣。
久美嫌惡的把臉扭向一邊,張瞭張嘴,卻還是沒有叫出聲來,隻是無力的哀求:“和田老師……放過我吧……求求你……”
軟弱的哀求反而激發瞭原本一樣懦弱的男人壓抑的獸性,找到瞭比自己還要弱小的對象後,一夫心底頓時感受到瞭欺壓的快感。他一把擰住瞭內褲中嬌嫩的恥丘,喘著粗氣胡亂的說著:“久美……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他的肉棒緊緊頂在內褲裡面,龜頭開始感到疼痛,他一面往下扯久美的內褲,一邊繼續說:“不要動,我不想弄傷你,真的。隻是一次,就一次,你也不是處女瞭吧?”
用手緊緊抓住內褲的帶子,久美膽怯的心理也隻敢做這種程度的反抗,對受傷的恐懼和對失身的不甘矛盾的支配著她瘦弱的身體。
一夫對強奸也沒有什麼經驗,即使對方的雙手已經被捆住,但僅僅在背後扯住內褲不讓他拽下來就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妻子用瞭二十年傳教士體位的他連AV也不曾看過,縱然有撕破那條內褲的念頭一閃而過,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實踐。
這樣僵持瞭一會兒,兩個人的手指都有些麻木,久美被壓著的腰間更是想要把裡面的內臟都擠出來一樣的沉重,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她幾乎想就這麼撒手算瞭,和田老師也算是個好人,第一次給瞭他,以後不是處女,也會少點嘲笑的聲音吧……
但她還沒做好放手的決定,一夫的手突然松開瞭。不光是手,他整個人都向前倒瞭下來,直挺挺的壓在瞭久美的身上。
“什……什麼?和田老師……你怎麼瞭?”可悲的久美擔心過瞭身上昏厥過去的男人,才註意到自己避免瞭被強暴的厄運。她松瞭一口氣,看著倒下的和田一夫身後站著的男人。
背光的緣故,久美隻能看到一個輪廓,是很高壯的男性,一雙眼睛在黑暗中也仿佛會發光一樣,不知為何,明明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她卻真切地有瞭一種看到野獸的錯覺。
那個男人慢慢蹲下身,從口袋裡掏出瞭一塊手帕,打開一個瓶子,向手帕上倒瞭點什麼,然後伸向瞭久美的口鼻。
“你……要幹什……”她的問題在半截被手帕堵瞭回去,略帶辛辣味道的氣息灌進她的鼻腔,整個大腦都隨之感到輕微的麻痹,隨後,愈發昏沉的意識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瞭肩上,丟進瞭一輛車的後備箱裡。
後備箱裡充滿瞭藥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種窒息的感覺像噩夢之蛇一樣,緊緊纏繞在久美的身上。一直到她再次醒來,那種被纏繞的感覺依然沒有減輕。
她動瞭動自己的身體,才發現並不是幻覺或是昏迷的後遺癥,而是她真的被捆瞭起來。
她沒辦法知道是什麼捆著她,因為她視線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濃重的、什麼也無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勢久美還是能感覺出來的,雙手背在後面,雙腿分開半蹲,簡單地說,就好像是一個分開雙腿背著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區別僅僅是,她的身下沒有椅子。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還沒有衣服。
一絲不掛,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的感覺到粗糙的繩子摩擦著嬌嫩的肌膚。因為有幾道繩子繞過瞭大腿中間羞恥的位置,兩瓣保護秘穴的肉貝已經被勒的有些紅腫,身子稍微移動一下就會感到一陣刺痛。
“有人嗎?”她小心翼翼的問瞭一句,期待著等到什麼回答。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難道又是理紗指示的麼?好吧,她認錯,她投降,她以後絕對不會再招惹她瞭還不行麼?黑暗中呈幾何增長的恐懼讓她開始大叫著道歉,順次的向著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一直到她喊出杉圖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間才發生瞭變化。
一道強光猛地從天花板的方向打瞭下來,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一個像是舞臺聚光燈一樣的光環。她瞇起眼睛,適應瞭一下光線之後,才看清周圍的環境。
是間很單調的屋子,沒有任何該有的陳設,四面的墻壁上是一些壁櫥一樣的門,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繩索的一個懸空掛梁。
“是誰?你要幹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綁架我?”聲音顫抖著問出這句,久美受驚的四下打量著,期望看到什麼人。
強光打下來的緣故,赤裸的久美開始感到強烈的羞恥感,努力想並攏雙腿,但繩子結實而固執的把她最隱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開在光線下。
臉上越來越燙,久美情不自禁的發出悲鳴:“嗚嗚……請不要這樣……如果做錯瞭什麼,我會道歉……我一定會道歉、不……我會補償,我一定會補償的。請放過……我吧。”
這樣羞恥的誘惑姿勢,不必猜也知道會被如何對待,還是處女的久美自然的感到恐慌。
周圍依然一片沉寂,隻有強烈的燈光仍舊堅守崗位,把女人妖媚肉體打的恍如閃亮的精美中國瓷器。
越是這樣,久美就越覺得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正在註視自己,不管是嬌小圓潤的乳房,還是烏黑芳草下的肉裂,好像都被視線牢牢地鎖定著。這種感覺加上繩子隨著她的顫抖不斷的摩擦,一陣細微的麻痹流過緊繃的會陰,蜜壺的底端一陣收縮,羞恥的部位竟然就這樣開始變得濕潤。
正對久美臉的那面墻,慢慢翻出瞭一快屏幕,屏幕上的畫面是女性器官的特寫,陰影中未被光照到的肉粉色縫隙,音樂可以見到粘膜狀的液體覆蓋在膣口。
血液瞬間逆流到瞭耳根,久美嗚咽一聲,咬緊瞭嘴唇,不敢去看那個屏幕上的畫面。
“真是淫蕩的教師啊,僅僅是燈光照著,就擅自有瞭快感。還是說,片桐老師很喜歡被人這樣捆著吊起來?”優雅而略帶沙啞的男聲從久美背後傳來。
那是她視線的死角,盡管如此,她依然吃瞭一驚,因為她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的腳步或者呼吸。
鬼?幽靈?
但接著,響起的輕微腳步聲宣告瞭屋裡確實有瞭一個男人,隻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腳步聲的主人一直走到瞭久美的面前,捏緊瞭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讓她正視著自己帶著墨鏡的臉,輕輕地說:“歡迎光臨,片桐老師。”
“你……你是誰?”略顯發福的線條無法掩飾曾經很英俊的事實,墨鏡並不能遮擋他全部的容貌,結合身高和體型,久美很快下瞭陌生人的判斷。
男人慢慢摘下墨鏡,隻穿著一條運動褲的身體遠不似中年的年紀,胸腹都很結實,即使五官透露瞭實際的年齡,說是三十歲也會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一條腿,把光著的腳舉到久美雙腿之間,慢慢湊近她的下體,把拇趾貼在瞭她的恥毛上,微笑著說:“片桐老師還真是讓人驚訝啊,已經二十六歲的人瞭,竟然還沒有經驗。說起來,你的臉蛋不也挺好看的嗎?”
“你到底是誰?”久美害怕的再次詢問著,為瞭躲避對方的腳,她向後縮臀的下場就是晃動瞭繩子,來回擺動的身軀讓明明紋絲不動的拇趾開始磨蹭她的性器。
他擺動著腳趾撥弄著隱藏在毛發中屬於陰蒂的位置,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依然悠閑地說:“如果由我這樣的男人來做你的第一次對象,像你這樣的女人也該知足瞭吧。”
“怎……怎麼會。”她皺緊眉,試圖控制自己懸在空中的裸體,“你……你要是那樣對我,就……就是強奸瞭,要、要坐牢的。”
就好像久美嘴巴裡發出的聲音完全流進瞭另一個次元一樣,那個男人放下瞭腳,把褲子脫瞭下來,扶著半勃起的肉莖根部,笑著自言自語:“說起來,還真是很久沒有和處女搞過瞭。”
面前的男人已經完全赤裸,同樣赤裸而且被繩子捆成這般樣子的久美頓時感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圍空氣都被抽幹瞭一樣,她虛弱的呻吟一樣說:“拜托……請你聽我說話好不好……”
男人仍然一副沒聽到的樣子,把身體往前挪瞭半步,還沒完全硬起來的龜頭探進繩子捆成的結界當中,在她柔軟的陰唇中央來回摩擦著。
感覺到危險的器官正在自己毫無防備的膣腔外迅速變硬變大,久美驚慌的低叫出來,像被踩到的奶貓兒一樣嗚嗚哼著說:“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
潤滑並不太充足,男人往後撤瞭撤腰,用舌頭仔細的舔瞭舔瞭自己的手指,把口水塗在穴口周圍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讓她的身體懸在他下體的上方,費力的找準瞭入口,然後露出瞭白生生的牙,笑瞭笑,松開瞭手。
“嗚……嗯嗯嗯……啊啊啊啊……”沒想到二十六年的貞操被如此迅速的終結,如同一根通紅的鐵條直插進脆弱的陰道壁之間,久美甚至連處女膜被沖破的感覺都沒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樣的劇痛貫穿瞭全身的神經。
悲痛的呼喊還沒有結束,男人又開始瞭動作,粘著血絲的肉棒快速的向後拉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瞭膣口的位置,緊跟著毫不停頓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體開始在空中搖晃,繩子慢慢的陷進她的肌膚裡,本來並不豐滿的乳房在繩子的圈禁下突起成瞭兩個淡紅色的肉球。
這樣粗暴單調的強奸,久美本來是不該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覺的,但當男人一直持續著這樣的動作將近二十分鐘,堅硬的恥骨帶著粗糙的恥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她的陰部上端,讓頂端嬌嫩的花蕊為此而腫脹麻木的時候,從子宮深處仿佛湧出瞭被溫水浸潤的感覺,暖洋洋的刺激著大腦中負責性感的區域。
“嗯……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覺。”久美的痛吟攪進瞭奇妙的柔婉,嘴上說著不要,還有血跡的肉穴口卻毫不虛偽的縮緊,像張小嘴一樣吮著進出的肉棒。
聲音好像從另一個次元返回瞭一樣,男人終於開始回應久美的話,他抱緊久美變得汗濕的裸體,啃咬著她的鎖骨,喘息著說道:“片桐老師,你下面的那張嘴,比你上面的這張要誠實的多啊。”
“才……才沒有……”她虛弱的口頭反抗,卻扭轉不瞭花房中逐漸充盈瞭蜜汁的事實,隻好羞恥的偏轉瞭頭。
“像你這樣淫蕩的女老師,我兒子表白的時候,為什麼會被你拒絕呢?”男人雙手攥緊瞭她的屁股,全身都開始用力,堅硬的肉棒開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緊閉的子宮。
“什……什麼?”聽到不可思議的話,久美的雙眼立刻瞪大到瞭極限,“你是……你是杉圖君的……父親?”
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體內,把濃稠的精液灌進她的子宮之後。
“初次見面,我是杉圖河原,請多關照。”
說完這有禮而尋常的自我介紹後,他向後走開,走向那個屏幕旁邊的墻。屏幕上依然是久美下體的特寫,被精液暈染成半白色的體液正從紅腫的秘貝中逆流出來,垂下黏嗒嗒的一條線後,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一小灘。
“杉圖……杉圖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記瞭自己剛被強奸過的立場,久美由衷的對面前的男人表示著愧疚。
作為最早發現自殺現場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幾天,睡覺的時候眼前依然會浮現出滿地鮮血的殘破畫面。
“不必道歉。”河原冷淡的回應瞭一句,在墻上摁瞭什麼,壁櫥一樣的墻壁向兩邊分開,他一邊看著裡面一個巨大的透明器皿,一邊平靜地說,“雖然你斬斷瞭我基因的延續,但我還年輕,沒瞭那個所謂愛情的產物,我反而有機會讓自己的基因傳承到更加優秀的後代身上。”
久美慢慢消化著對方的意思,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從那個透明器皿中抽出瞭一管濃濁的白漿,走回到久美面前,看著她說:“像你這樣的教師,去教書實在沒有意義。為瞭彌補我血緣的暫時斷絕,你就來幫我做個實驗吧。”他低下頭,用手指分開瞭久美的花瓣,把沒有針頭的針管整支向裡塞進去,一直到確定瞭管口已經擠進瞭子宮頸中,他才開始把裡面的液體往裡擠進去。
“感謝我吧,這是連美國都還沒有完成的生物實驗,你能成為這個實驗的一分子,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對著面如死灰的久美,河原微笑著留下這麼一句,拿過一個橡膠的粗大塞子,塞在瞭她的陰道中,用皮帶綁緊,離開瞭這個房間。
久美並不知道身體內被註入的是什麼,但她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對她有益的東西,她抽泣著低下頭,迷茫中開始感到,小腹的深處,子宮柔軟光滑的內部,兇猛而陌生的生殖細胞瘋狂的湧向瞭肩負繁殖責任的卵子,瞬間掀起瞭瘋狂的戰爭。這些究竟會帶來什麼,久美已經完全無力去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