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紗靜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密密的蓋下。她的臉色有些發紅,像是風中飄落的櫻花。她不願意再看藍被琴美玩弄的樣子,但卻沒有辦法不聽。耳邊不斷地傳來藍復雜的哀鳴,摻雜著一樣濃重的情欲和痛楚。在這樣充滿瞭原始欲望的聲音之中,她的身體也漸漸有瞭羞恥的變化。當藍的聲音漸漸虛弱下去的時候,理紗已經能清楚地感到內褲的底部那一片清涼的濕意。
聽到門開的聲音,理紗馬上睜開瞭眼,側頭看過去。
走進來的果然是魅。他依然赤身裸體,神色坦然,像古羅馬人一樣對這樣的狀態表現出很自然的接受。
他的肉棒像一根長矛從黑乎乎的毛叢中伸出,盤繞在上面的脈絡讓陰莖顯得十分猙獰。脹紫的龜頭上還帶著血液的痕跡,濕淋淋的顯然剛剛才從夏美的蜜壺中拔出來。
“我是來看結果的。”魅用很輕松的口氣說著,走到瞭床邊,直接把手摸到瞭她的裙底,用指頭撫摸著已經濕透瞭的內褲。
理紗羞憤的瞪著他,膝蓋向內收攏,試圖夾住他的手。
“果然已經濕嗒嗒的瞭。”把沾著愛液的手指放到嘴唇中舔瞭一下,他得意地笑瞭起來,“不能自慰是不是很難過?”
“胡說。”理紗立刻把頭扭到一邊,漲紅瞭臉否認。
但已經被激發起情欲的肉體並不會說謊,魅的手指從內褲的邊緣探索進去,才一接觸到那濕潤的入口,那柔軟的腔肉就不受控制的一陣緊縮,擠出瞭更多的羞恥蜜汁。
“你的兒子就是被我害死的。那個窩囊廢,我就是喜歡欺負他,看到他被女生捉弄的放聲大哭,我就高興!”理紗突然開始快速的說著,“你要是真想替你兒子報仇,殺瞭我啊!千鶴和翔子不是都被你殺瞭嗎?怎麼,怕我的傢人找你的麻煩嗎?”
他挑瞭挑眉,依然用手指玩弄著濡濕的花蕊,悠閑地用另一隻手把她的裙子慢慢撩高到腰間。
雖然沒有緋鷺她們那樣修長,但這雙腿毫無疑問也是非常誘人的,腿型筆直而勻稱,豐腴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都帶著恰到好處的韌性,彈力也絲毫不差,圓潤的足踝下,是兩隻小巧秀美的腳掌,任何一個懂得欣賞女性的男人,即使對美足沒有特殊傾向,也不會忽略這雙骨肉均勻玲瓏可愛的腳丫。
腳是女人的第二性器,一向對女人下半身的興趣更大的魅自然不會放過,他一點也沒有放過的,把這雙和過膝黑襪無比合襯的腿撫摸瞭一遍,然後輕輕握住瞭一隻柔軟的腳掌。
“你……你這變態!有種你就殺瞭我啊!”理紗還在徒勞的叫著。
這種時候任人宰割的美少女已經完全沒有能力挑撥到魅的怒氣,他隔著絨滑的黑襪把整隻腳撫弄瞭一遍,盡管理紗用力的蜷縮著腳掌,轉動著腳踝,但被固定的很緊的下肢完全沒有躲避的空間。兩根手指貼住瞭她的腳心,他很邪惡地笑瞭笑,輕輕的在上面搔瞭起來。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難以抑制的狠癢從腳心傳遞到腦海,理紗不由自主的大笑瞭起來,“哈哈……變態,放開……啊哈哈哈,放開我……”
“好啊。”他突然解開瞭她這隻腳上的束縛,緊跟著把她的腿用力夾到瞭腋下,繼續攻擊著她敏感的腳心。
“哈……哈啊啊……”得到瞭掙紮的可能,她的腿用力的擺動,拚命要把腳抽出來。
他的手臂鐵箍一樣的框住瞭她的腳,耐心的持續搔弄。
“不要,不要瞭……啊哈哈!”還沒有三四分鐘,理紗就已經笑出瞭眼淚,呼吸也已經完全的亂瞭節奏,“放開我啊哈哈哈哈哈……”
一直笑的連自由的腳也沒有瞭掙紮的力氣,尿道都感到發酸,幾乎要笑到失禁,她的腳才被魅放開。
她急促的喘息著,渾身的汗水讓肌膚顯得更加晶瑩細膩,她抽瞭抽鼻子,恨恨地說:“你……無恥。我……我不會放過你……”
魅卻解開瞭她另一隻腳,一樣的夾在瞭腋下,用手指貼住瞭腳心,“你我的意見倒是很統一,我也沒打算放過你。”
“哈哈……哈哈哈哈……”再一次開始不受控制的大笑著,理紗幾乎瘋瞭一樣蹬著魅,但已經笑得渾身無力,根本無法解救被這樣蹂躪的腳。
“哈哈哈……嗚嗚……嗚哈啊啊……”已經笑得完全沒有瞭笑得感覺,笑得渾身的關節都在感到酸痛,理紗依然在狂笑著,無法控制自己。
終於,下體的肌肉在笑聲中完全放松,溫熱的尿液立刻把她的內褲裙子連同身下的床單一起浸濕。
魅放開她的腳,帶著殘酷的笑意說:“大小姐,你尿床瞭。”
“可……可惡……”理紗的身體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連話也說不太清。
“像你這麼下賤的大小姐還真是少見,既然你這麼喜歡尿,我也來幫你貢獻一些好瞭。”魅說著走上瞭床,跨過她的腰站住。肉棒經過剛才的折騰變得軟瞭一些,他用兩根手指夾住瞭龜頭,臉上浮現出放松的表情。
“你……你不能……”理紗驚怒的才叫出一個句子的開頭,那對著她身體的陰莖已經激烈的噴發出瞭大量的尿液,全部灑在瞭她的胸口,有一些甚至濺到瞭她的臉上,她屈辱的閉緊瞭嘴巴,流著淚感受著男人的尿浸透瞭她身上的衣服。
浸濕的衣服散發著淡淡的騷味,緊緊地貼在瞭她的身上,這一泡尿不僅讓她整個人都被浸泡瞭一樣惡心,還讓她胸前傲人的曲線完全的暴露瞭出來。
那是完全不輸給優月的豐滿上圍,彈性還要勝出許多,堅挺的乳房在躺下的狀態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保持著誘人的球形。夏美當然沒有給她穿胸罩,濕漉漉的衣服下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突起的兩顆乳豆。
“連這樣你的乳頭也會硬起來,大小姐都是你這樣淫蕩嗎?”魅嘲笑著走下瞭床,把殘留的尿滴甩在瞭她的臉上,看著她憤恨的眼神,繼續說,“嘖,你一定是喜歡被虐待喜歡得不得瞭,你明知道越這樣瞪著我我越想折磨你,還真是聰明啊。”
“呸!”理紗的胸膛氣憤的劇烈起伏,她用力的吐瞭一口,卻被魅輕易地閃開。這樣一番羞辱,她原本被勾起的情欲消散得幹幹凈凈。
而他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一樣,笑著走瞭出去,留下瞭一句話。“慢慢享受吧,渾身尿騷味的大小姐。哈哈哈……”
“嗯……啊啊啊啊……”理紗憤怒的尖叫瞭起來,但關上門的魅已經不知道走出多遠瞭。
夏美的蜜壺有些過分的嬌嫩,好像還沒有發育完全一樣,在拚命取悅男人的過程中,竟然開始流血不止,這才是魅中斷瞭發泄過程的原因。
去羞辱瞭一番理紗,魅的心情好瞭很多,再回到那間房屋的時候,琴美依然在興致勃勃的讓藍不斷地在痛楚中體會絕美的性感,藍的裸體已經汗濕的像是從水中剛撈出來,扭動的股間更是潑瞭油一樣晶亮滑膩。
佐佐木帶來瞭不好的消息,綠子和綾都沒能產下符合要求的嬰兒,兩個男嬰一個在生產途中就夭折瞭,另一個則是先天的殘疾,不得不處理掉。幸好作為母體的綠子十分健康,可以在養護後進行二次試驗,隻是淘汰瞭綾一個人而已。另外,玲子生下的那個男嬰順利地進入瞭第二天的成長期,已經可以攝入營養液作為補充瞭。
魅現在對於實驗的數據不是很關心,皺著眉在表格上做瞭記錄和下一步指示之後,就匆匆的打發走瞭佐佐木。示意琴美暫時去幫忙照看一下夏美,讓她也離開之後,屋子裡就剩下瞭藍和魅兩人。
“小藍,現在感覺如何瞭?”他撫摸著藍發燙的臉頰,微笑著問。雖然藍的身體不是大多數男人喜歡的類型,但魅卻對這個女生非常感興趣,而且,更多意義上是和身體無關的興趣。
藍虛弱的抬起頭,眼睛裡蒙瞭一層水霧一樣,看瞭看魅,沒有說話。
他繞到瞭藍的背後,輕柔的撫摸著她臀部紅腫的鞭痕,用手指壓著屁眼裡的震蛋,自顧自地說:“像你這樣的體質,也隻能玩些輕度的SM遊戲瞭。讓你去做實驗的話,恐怕第一次生產就會死掉。”
藍有氣無力的回應道:“那……不是很好。本來你也不會讓我們中的人有機會離開這裡的,對不對。與其活著被你玩弄,還不如早點死掉……”
“我哪有那麼殘忍。”魅微笑著把手指插入瞭藍的肛門內,摳挖著緊閉的屁眼,“會死在這裡的人其實不多。你們中的大多數,都是一定會離開這裡的。不過,不是回傢,而是跟我回美國。那邊有不少美麗的金發姐姐,也和你們一樣,都在為瞭這個偉大的實驗而努力。”
“你……是個瘋子。嗯嗯……”肛門中傳來瞭新一輪的性感,藍那已經被一連串的高潮弄得十分敏感的肉體又一次開始變熱,發麻。
“而且,葵和勇介我並沒有抓來。當咱們一起飛往美國的時候,他們就可以順利的逃出這裡瞭。”魅突然用力的把那顆震蛋拉瞭出來,之前被灌洗瞭好幾次的直腸立刻流出瞭一灘清水。
藍苦悶的呻吟瞭一聲,無力的垂下瞭頭,細白的脖頸後又冒出瞭一層冷汗。
“不過勇介的精液是單獨特殊改造過的。”魅把三個手指伸進藍的肛門內攪動起來,“我和他的交易從一開始就已經有瞭,他想要葵,我想要一個有盡量多和年輕女生做愛機會的男生,我們談的很愉快。不需要很久,他就可以向我報告瞭,精液如果有催情作用而且可以成癮的話,效果是不是比藥物更強。一旦那個實驗成功,我就可以讓幫我進行這個實驗的女性們更加高興一些瞭,不是嗎?”
“瘋子……嗚嗚……瘋子!”藍痛苦的搖著頭,直腸被挖掘的難過讓她渾身都覺得酸軟,而聽到的事實讓她從心底感到發冷。一旦這些制造魔嬰的精液再具有瞭對女性的催情成癮性,加上現代女性這開放自由的觀念,毫無疑問不知道多少女人會成瞭實驗的犧牲品。
“放心,我是很謹慎的人。為瞭不引起騷動,我會在一切完善後再讓遊戲開始的。所以你們這些女生其實很偉大,你們為瞭完善這個偉大的設想,貢獻出瞭神聖的生殖器官。”魅把手指抽瞭出來,把藍的身體放低。
藍痛苦的搖著頭,夾緊的肛門依然被肉棒強硬的進入,幹澀的通道隻有一些水分的潤滑,每一寸深入都讓嬌嫩的肛肉撕裂的疼。
“瘋子……你一定……一定會下地獄的……”藍哭泣著詛咒著,傷心的發現身體竟然在肛門被強暴的情況下依然有瞭反應,蠕動的蜜壺竟然再次變得濕潤起來。
魅享受著藍緊窄的直腸痛苦抽搐帶來的翹麻快感,用力的把整根肉棒插入進去,扯住瞭藍背後的繩子,前後搖晃,讓藍的身體鐘擺一樣前後移動,變得好像是在主動用屁眼套弄男性的器官一樣。
他放聲大笑著,帶著說不清楚的奇妙情感,一邊在藍的屁股裡用力的攪動,一邊說:“地獄?我早就在那兒瞭!你看這密密麻麻的彼岸花,你以為咱們在哪兒?”
“唔、唔嗯!你、你真的……瘋瞭。嗯啊啊……”藍的呻吟已經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那種似哭非哭的腔調縈繞在魅的耳邊,刺激著他越漲越大的肉棒。
“放心,我不會拿你來做實驗的。”魅半靠在藍懸空的身體上,體重讓那些細繩勒的更緊,他聽著藍淒楚的哽咽聲,很緩慢的柔聲說:“我很想看看,你那好頭腦,會不會遺傳給咱們兩個的下一代。”
他在一個詞一個詞的緩慢說著的同時,把肉棒從肛穴中抽瞭出來,撥開瞭膣口的繩子,向著充血濕潤的處女蜜穴,配合著說話的節奏塞瞭進去。
當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粗大的肉棒完全的插進瞭狹窄的小穴之中,因為繩子的緣故,本來就十分緊窄的純潔腔道顯得更加緊迫,就像兩隻柔嫩到極限的小手緊緊的把陰莖捏在瞭手裡,手心還塗滿瞭潤滑的愛液。
“我……不、不要……”聽出瞭魅的意思,藍卻毫無掙紮的餘地,隻能痛苦地看著地面,身體隨著繩子搖晃著。
“‘不要’這個詞,我已經聽得厭煩瞭。”魅冷笑著拉緊瞭拴在藍脖子上的繩,藍苦悶的仰起瞭頭,漸漸因為缺氧而感到眩暈。
陷入半窒息狀態的女體開始緊繃的顫抖,滑嫩的肉洞緊緊的圈住瞭肉棒的根部,這種由窒息帶來的類似高潮的細微痙攣終於讓魅有瞭噴射的沖動。
他放開手,還不等藍的喘息開始,就雙手用力的把藍的身體向下壓,細繩頓時深陷進柔嫩的皮肉中,乳房周圍的嬌嫩地帶甚至滲出瞭血絲,而就在女體在疼痛中緊縮到極限的時候,藉著射精前最後的氣勢,他開始快速兇狠的碾壓著女性性器那被稱為G點的腴嫩區域。
身體對痛楚的轉化能力在琴美的玩弄中不知不覺的提高,洶湧的快感立刻就讓藍在渾身割裂一樣的劇痛中達到瞭倒錯的高潮。仿佛變成瞭真空,緊滑的嫩穴死死的吸住瞭肉棒,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壓榨進瞭子宮之中。
魅滿意地抽出瞭分身,放開瞭懸吊的繩子,讓藍的身體重重地摔在瞭地上。
看著混合著處女血從股間回流出來的精液,魅低沉地笑起來。下一個就是你瞭,理紗……魅撫弄著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已經開始在腦海中享用這一直留到瞭最後的主菜。
而理紗正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她的身體一片冰涼,被尿液浸濕的衣服全都貼在瞭身上,如果不是無法行動嘔吐的話隻會讓自己的狀況更加淒慘,她早就會忍不住吐出來。
她眼睜睜看著藍被五花大綁的吊在空中,屁眼和蜜壺的處女先後被奪走,還不得不承受男人明顯的讓其受孕的意圖。
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在瞭紅潤的嘴唇上,咬成白色的區域已經滲出瞭更加鮮紅的液體,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痛,羞憤和屈辱讓她的身體火一樣的燃燒著。她會忍耐的……她一定可以堅持到機會到來的時候的……理紗緊緊地握著拳頭,在心底告訴自己。如果有那個時候,她一定會讓魅為這些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魅離開房間後,讓久美和琴美把藍帶走,屏幕中變成瞭空洞而單調的無人畫面。一直看著這樣的畫面,即便是如此緊張的心理狀態下,理紗還是漸漸的感到倦意從腦海深處浮現上來。反正……也沒有抵抗的機會,清醒不清醒,也沒有什麼區別。她這麼安慰著自己,昏昏沉沉的睡瞭過去。
理紗蘇醒過來的原因,是從柔嫩的股間傳來的奇妙的輕微的律動感。她困惑的眨瞭眨眼,讓眼前的視野清晰起來。
“呃?”那奇妙的律動恰到好處的扯動著她股間的肌肉,而且正好最敏感的陰核上方,那裡的肌肉隻要一動,薄薄的包皮就隨著被扯動,而輕輕的摩擦著嬌嫩的陰蒂。
她困惑的低頭看去,卻隻能看見半濕的裙子蓋著自己的雙腿。雙腿已經沒有被捆住,她立刻試圖交叉磨蹭著大腿來蹭掉小腹下方的不知道何時被放上去的東西。但那塊涼涼的金屬片一樣的東西像是粘住瞭皮膚,怎麼蹭也蹭不掉。
“寺國夜!你到底要幹什麼!”被尿瞭一身的羞辱讓理紗忍不住叫瞭出來。
魅顯得有些疲憊,他剛剛參與完朝美楓和柴前靜香的實驗準備。靜香的一切都很正常,但楓似乎對於藥物的敏感度有些過分的高,忙碌瞭幾個小時後,靜香在一番淫虐後進入瞭平穩的孕期,而楓卻在強烈的高潮反應下成為瞭隻知道渴求男人的性交機器,連受精卵都從子宮中泄瞭出來。
一想到那樣一個身材曼妙有著一雙傲人美腿的少女就這樣成瞭沒有理智和感情的純粹肉壺,魅多少感到有些沮喪。沒辦法,最後他隻好把楓送給瞭準、一成和由裡,那三個有著無窮精力的男女和已經不會再受孕的楓單獨找瞭一個房間,嘴巴、陰道和肛門三個地方同時享用著三根巨大的肉棒,無休止地進行著。
接下來隻要最後一批的宮本尤利亞實驗進行順利,他們就可以把淘汰品處理掉後,帶著可用的素材上路瞭。所以剩下的這兩天,魅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後,決定全部用在理紗身上。
這個F班最美麗也是最讓人討厭的大小姐,現在就躺在床上無法抵抗任何男人的等待著他。一想到這個事實,魅的心理就多少舒暢瞭一些。
他打算好好的休息之後,再來對付這個驕傲的大小姐,所以他拿來瞭一個他們專門刺激女體用的金屬電極,裝好瞭可以運行二十四小時以上的電池,在理紗熟睡的時候裝在瞭她的陰蒂上方。
理紗的恥丘是嬰兒一樣的嬌嫩雪白,而且沒有一絲毛發,紅嫩的穴口被兩片很小的陰唇覆蓋著,整片區域看起來就是一條鮮艷的肉縫,讓魅猶豫瞭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把內褲給她提瞭回去。打開電極後,魅沒興趣理會理紗敗犬的吠叫,逕自走瞭。
緋鷺、夏美和最懂事的琴美都在他的臥室等待著他,這樣香艷的休息才是男性緩解疲勞的好方法。出門的時候他順手關上瞭燈,黑暗籠罩在瞭理紗的周圍。
這樣的黑暗中,下體那奇妙的律動變得格外清晰。她幾乎能感覺到恥丘上的肌肉在抽動的時候拉開瞭包覆的嫩皮,露出瞭珍珠一樣的晶瑩嫩芽。這樣持續的沒有任何變化的刺激一點一滴的匯聚起女性身體的欲望。
她羞恥的感覺到,在陰核傳來的酸癢中,她幹涸的股間再次變得濕潤。她摩擦著雙腿,像是滋味一樣用力夾緊,卻因為沒有手可以幫忙而讓快感更加清晰。
就像在身體最癢的部分摸上瞭一隻手,卻隻是一下一下用手指的指肚磨著,就是無法在上面狠狠地撓上兩下,不到半個小時,理紗的身體就變得焦躁起來,額頭也開始出汗。她扭動著想尋找到可以刺激的方法,大床上卻什麼可以借助的東西都沒有。
愛液開始在下體匯聚,很慢,但一直沒有間斷的分泌,越來越多,一直到流出瞭抽搐的陰門,流到瞭肛門外的位置,流到瞭臀部下方的床單上。
“可惡……竟然、竟然這樣對我……”理紗開始在床上翻滾著,雙腿把床單蹬得越來越亂,止不住的狠癢一直在子宮口的附近盤旋,讓她甚至有瞭哭泣的沖動。
隨便什麼都好……請用力的在那裡壓一下吧……她費力的並進瞭雙腿,上下挺著臀部,被她夾緊大腿內側的裙子輕微的刺激到敏感的下體。她不停地動著,很快就被這個動作弄得大汗淋漓。但她卻依然沒有能解放出來,甜美的折磨依然在持續,一下,兩下,三下……
“啊!啊啊啊!”她羞憤的大叫起來,開始大聲的呼喚著寺國夜魅的名字,用最骯臟最卑賤的語言羞辱著他,希望能讓他聽到,然後出現在自己面前。
但黑暗中還是隻有她自己,和那不斷跳動的肌肉,不斷被磨擦的陰蒂。理紗並不是沒有自慰過,她經常會在浴室裡沉迷於自己的美麗裸體,對著水氣朦朧的鏡子,用花灑和手指把自己送到愉快的頂峰。可正因為體會過那銷魂的快感,此刻這不著邊際的無力感才讓她更加難以忍受。
一個小時現在對她來說就像一整夜那麼漫長,她從未感覺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渴求著安撫,甚至連用腳掌撫摸著自己的小腿也有瞭愉悅的感覺。隻是,在這種軟弱而陰險的挑逗下,她永遠也不可能達到高潮。腫脹的陰核已經感到麻痹,蜜汁也分泌到幾乎幹涸,而極樂的巔峰依然近在咫尺,卻偏偏就是無法觸及。
根本不知道過瞭多久,也許隻有幾個小時,也許過瞭幾個世紀,這樣的懲罰還在持續著的時候,燈終於亮瞭。站在門口的是琴美,她僅僅穿瞭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毫不在意的讓理紗看到她嬌美的裸體和腿間剛剛激情過的痕跡。
看到那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的精液痕跡,理紗竟然由心底感到嫉妒。
琴美什麼也沒有做,隻是過來撩開瞭她的裙子,帶著諷刺的微笑看瞭看她微微抽動的小腹,滿意的離開瞭。而且,再次關上瞭燈。
漆黑的屋子裡,安靜的僅剩下瞭理紗焦躁的呼吸,和雙腿不斷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