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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邪影蘭蹤-2》

第四章《邪影蘭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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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面:大傢久見,因為有些幺蛾子(天災人禍),群裡目前更新也是不定,所以論壇更新也未按照先前的進度處理,不過事情都算過去瞭,後續更新仍會按照正常節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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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邑鍠锳娥宮中,鐘錚與一人同坐雕花黑檀桌前,正在獨自飲酒。

  一杯飲罷,陪同那人把盞淺斟,伸來的一雙手白皙纖巧,珠配環繞,正是這锳娥宮的主人——祈貴妃。

  “聖上憂色忡忡,是否遇上什麼煩心事?”祈貴妃將酒壺放至一旁,小心問道。

  鐘錚取過酒杯,正欲飲下,手至半途,卻斜瞭祈貴妃一眼,放下杯盞,冷聲道:“朕之所憂,皆是國事,你身為後宮之人,哪懂朕之憂思?”

  祈貴妃溫柔淺笑道:“臣妾自幼養在閨中,不曾見過世面,自然不通政事,但臣妾知曉聖上鬱結於心,所以才會來此著臣妾侍酒。常言道‘不吐不快’,臣妾雖無法為聖上排憂解難,但至少可以做一位傾聽者,好讓聖上將心中不快盡數傾瀉。”

  鐘錚冷笑道:“滿殿文武都不能幫朕之事,你聽朕倒兩句苦水就有效果?”

  祈貴妃忙起身跪拜道:“臣妾不敢。”

  鐘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瞥瞭眼正拜伏於地的祈貴妃,自己取瞭酒壺斟滿,方才道:“罷瞭,平身吧。”祈貴妃這才起身,卻不敢再坐下。鐘錚擺瞭擺手,道“倒確實有很久沒人與朕聊天瞭,不然朕今日也不會擺駕锳娥宮,你坐吧。”

  祈貴妃忐忑不安的坐下,隻見鐘錚一昂首,又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開口問道:“這幾日宮外所生大事,你可有耳聞?”

  祈貴妃搖頭道:“臣妾一直在深宮之中,對外界一無所知。”

  鐘錚笑道:“一無所知,那朕今日便做個說書人,與你講上一講。”他說著,將酒壺提起,打算再斟一杯,壺嘴方斜,卻突然覺得礙事,便直接往嘴裡倒瞭兩口,緩緩道:“不久前,金成峰被個腦袋有病的禿驢送去見佛祖瞭,金錢山莊群龍無首,成瞭一片無主之地,百姓死傷不說,朕的朝廷每年得從金錢山莊購入無數兵刃甲胄、糧食藥材,如今全斷瞭!全斷瞭!我大錦軍隊的軍需命脈,就被那腦袋有病的禿驢一掌全數打斷!”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是按捺不住憤怒之意,將手中酒壺狠狠擲地,剎那間,玉瓷粉碎,瓊漿滿地,驚的祈貴妃幾乎背過氣去。在外侍候的宮女侍衛不知發生何故,趕忙進來查看,鐘錚卻大手一揮,不耐道:“你們進來作甚?再去給朕取壺酒來!”

  眾宮女侍衛唯唯諾諾的退下,鐘錚望著滿桌的菜肴,長嘆一聲,接著道:“這幾日,三教以‘武演’為名,在我京中集會武者千餘,個個身手不凡,逼的朕不得不將龍皇飛將調來才勉強心安,然而就這些高手,竟在武演時被仇傢尋上,偌大昊陽壇被毀,在場觀看之人死傷無數,其中不乏重臣要員之子嗣!一時間朝野激震,你可知這兩天有多少人到朕的面前哭訴,數落那三教的不是,想從朕這兒討個交待?可事出三教之地,你討說法不敢去儒門,卻偏偏敢在朕這兒哭爹喊娘?!你說,這些人眼裡,誰!才是這天下帝王!?”

  祈貴妃小聲道:“自然是聖上您瞭。”

  鐘錚冷哼一聲,道:“你說是,但他們卻不覺得。朕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傀儡,任何事情都需經他們同意,沒有權利,沒有地位,空有一身頭銜象征,卻無法隨心所欲下任何決定,因為任何決定,他儒門都要摻上一腳,都不能觸犯他儒門的利益!”

  說到此處,鐘錚已是滿臉赤紅,卻又不似喝醉。祈貴妃道:“臣妾雖不懂朝堂利益,但亦知君權至上,無人可悖。”

  “君權至上,無人可悖?哈!連女流都知曉的道理,在儒門眼裡,就成瞭‘民為重君為輕’!朕堂堂九五之尊,在那群腐儒眼中,卻隻不過是那些黎民百姓的奴仆而已!”鐘錚咬牙切齒道。

  祈貴妃小心的探問道:“既然儒門囂張至此,聖上何不派龍皇飛將將他們全數剿滅?”

  “剿滅?哈!果然是婦人之言,無知而毒辣。”鐘錚冷笑著道。

  祈貴妃忙又跪倒在地:“臣妾不敢。”

  鐘錚自嘲般一笑,道:“你確實不敢,因為連朕也不敢!儒門怕皇傢猜忌,奉行‘從政不掌兵’,但儒門勢力盤根錯節,滿殿文武,有其門生,軍中將帥,得其栽培,無論寒門士子抑或王公大臣,皆與他儒門脫不開幹系!正所謂桃李遍佈,朕隻怕稍有念想,便會被一群人拼死相諫!”

  祈貴妃生怕自己說錯話,仍趴在伏在地上不敢言語,鐘錚也不管她是伏地還是在座,自顧自的道:“他們以為,不掌兵權便能得朕之信任,可他們所握之權柄,令朕即便掌軍也不敢妄動!即便朕鐵心調動軍隊,以他們之能為,搶奪軍權亦是輕松!”

  說到這裡,他又瞥瞭眼跪伏在地的祈貴妃,問道:“你是不是在疑惑,既然朕坐擁天下之兵,卻為何奈何不瞭三教這些人?”祈貴妃生怕失言,不敢多話,鐘錚也不待她回答,又道:“西北金錢山莊,坐擁豐富礦藏,莊主金成峰更是商場霸主,雖無稱帝之心,卻野心勃勃,想一統天下商賈,更是劃地自治。當年朝廷外患頻繁,令他趁機坐大,盡收漁利,等朝廷平定邊患,卻已無力再與其周旋,隻得以國之體量與其通商,名曰互惠,實則喪權!而中原西南,位置得天獨厚,東、南有滄瀾天塹,西、北有山土相隔,四界外敵皆難進犯,又依山傍海,水利通達,自古魚米豐產,富饒豐沃,卻催生無數門閥盤踞其中,看似各自分治,又以南水陸傢為首自成一系,勢力根深蒂固,旁人難以插足。但他們如若偏安一隅,哪怕明面臣服,暗中不理政令,朕也不會說什麼,偏偏那幫人身享天時地利,心卻總欲操弄天下,我大錦建國之初,開國聖祖便得南水之資助,方得以推翻前朝,問鼎中原,再溯時以前,隻要攤逢改朝換代,總少不瞭那些人的暗中撥弄。如今那幫人對朕陽奉陰違,繼續盤踞著那塊社稷寶地,依舊瀟灑的當著他們的萬世土皇帝,朕卻不得不在社稷危難之時,低聲下氣的去求人!朕空有這偌大的疆土,卻僅有西南、東北兩處可以倚仗,你說,朕如何不煩?”

  他說的詳細明瞭,將胸中鬱結一吐為快,祈貴妃自然聽懂,卻生怕引得聖怒,不敢妄言。

  鐘錚原本也沒指望這美麗而無知的貴妃能為他擔去多少憂愁,他今日前來,並非隻是為瞭飲酒談天,不過經歷方才一陣,他也確實“不吐不快”,借著酒意,眼前這趴伏在地的年輕身體竟比以往誘人瞭幾分,於是繼續道:“你可知朕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祈貴妃道:“臣妾不敢妄猜。”

  鐘錚道捏住祈貴妃小巧的下巴,帶著微醺的醉意,道:“朕已登基七年,後宮卻僅有嬪妃四人,出公主五人,並無聖子,故而至今不曾立後。如若不然,以儒門那幫人的苛刻程度,你能進的瞭朕的後宮?”

  祈貴妃自然會意,心底頓時大喜,嘴角忍不住露出些許弧度,卻不敢在鐘錚面前表露出來。

  鐘錚捏著祈貴妃的下巴瞇眼端詳半晌,道:“朕那日隻匆匆瞥瞭你一眼,今日仔細看來,倒算他們有些眼光。”

  祈貴妃知曉這是在誇贊自己,不禁羞紅瞭臉:“臣妾……謝聖上恩寵。”卻聽鐘錚又道:“你若是肚子爭氣,這後位……也非遙不可及之事。”說著,他直起身板,大聲道:“今日朕便留宿锳娥宮瞭!”

  候在門外的鄒總管聞言,忙遣宮女們撤瞭酒席,佈置床褥,隻一會功夫,已收拾停當,祈貴妃自是嬌羞不已的前去沐浴更衣。這時,鄒總管入內請示道:“聖上是否還有吩咐,若無需要,老奴就先行退下瞭。”

  鐘錚小聲道:“朕今日在此留宿不過權宜,你需盡快安排朕交待你之事,明白瞭嗎?”

  鄒總管俯身道:“老奴明白,親衛們已在加緊張羅之中。”

  鐘錚略顯滿意的點頭道:“那就好。朕不能連自己的後宮,都要被那群窮酸掌控!”

  鄒總管退去不就,祈貴妃便已沐浴完畢,著一襲輕衣而出,見鐘錚正坐在榻邊,便行至他身旁,跪下垂首道:“讓臣妾侍奉聖上寬衣。”

  鐘錚盯住她薄紗之下的朦朧嬌軀看瞭幾眼,忽的起身一把將她按倒在床,粗暴的扯去那身白絲紗裙,將她玲瓏秀致的嬌軀暴露在空氣當中,驚的祈貴妃驚叫一聲,卻不敢有所反抗,隻得任由這九五至尊在自己的裸軀上挑逗舔弄。

  “朕自己有手有腳,寬衣還需侍奉?你想侍奉朕,就在這床上好好努力吧!”

  芙蓉帳暖春宵裹,錦衾一夕夢行雲。锳娥宮中輕吟陣陣,陰陽交泰,但男女之歡,豈是皇傢獨有?

  “嗯……啊……哈……”溫軟甜糯的呻吟在小屋中不斷回蕩,與之緊密配合的是不絕於耳的而節奏歡快的“啪、啪”之聲。高挑窈窕的纖細女子一絲不掛的趴跪在床,曲線玲瓏的腰身傲人無比,縱觀香背,如搖曳玉板,橫看腰臀,如谷山連綿,曲線柔滑順暢,弧度圓潤優美,胸脯更是豪碩驚人,白皙剔透,懸垂在半空雀躍晃蕩,好似雪靈起舞,玉兔狂奔!

  葉綸望著眼前那絕美無比的妖嬈身段,隻覺下體快感如火燒般湧現,那是他夢寐以求的美人,緝罪閣的地字神捕,西都人民為之贊嘆公門嬌女,如今就在他身下雌伏挺臀,將那粉嫩的一線美鮑朝天挺出,供他將胯下肉龍盡根沒入她緊湊窄密、汁水豐沛的桃源秘處,宛如征戰時一般任意馳騁!

  “你抗拒我,不屑我,無視我,但最終,隻會屬於我!”葉綸握住賀紫薰那纖細而潤滑的蠻腰,竭力的挺動臀胯,仿若置身戰場,揮鞭馴馬,恣意抽打!一條“長鞭”在賀紫薰這頭“烈馬”的一線蜜屄中進出不停,快意抽插,聲如戰鼓密集,又如鳴金清脆!

  “如何?如何!”葉綸捏住賀紫薰柔和小巧的下巴,將她上身向後彎起如滿弦之弓,緊緊穩住她翕張的柔嫩芳唇,下身自是不曾停歇,兇狠的肏弄著女捕汁水橫流的一線蜜屄“我與你那儒門的相好比,如何?”問及墨天痕,賀紫薰卻並不答話,隻是繼續著陣陣低吟,胸前兩團綿柔巨乳在身後男子的接連挺動下甩蕩不停,欲波泛泛!

  “哪天你若是見瞭他,別忘瞭告訴他,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瞭!我的人!”一聲宣告,緊接一記滿含怒意與征服的一擊,換來一聲淒婉而誘人的哀吟!葉綸胯下肉棒足力而發,重杵在賀紫薰花穴之中,規律搏動之下,已將滿袋濃稠的子孫漿盡數傾瀉入性感捕頭的女體深處澆灌淋沃土!

  下體的快感沖擊,使得葉綸渾身一顫,轉瞬兩眼一黑!下一刻,雙目倏張,眼前景象竟熟悉而似空幻!

  “唔……我這是……”四下觀望數息,葉綸神識漸復清醒,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傢中床上,下意識的伸手向兩旁探去,摸到的卻隻有冰冷的床褥,而窗外天暗如水,星月高懸,顯是半夜時分。

  “哈……是……夢麼……我竟連做夢也在想著你,這便是所謂的‘夢寐以求’麼?”葉綸自嘲一笑,神情轉瞬變冷:“不過,也快瞭……”

  賀紫薰自是不知有兩個男人正為她魂牽夢縈,賀巽霆終得醫治,她也稍稍寬心,返回自己傢中休息。然而本以為能睡個好覺的她,夜中卻嬌軀火熱,難以靜心。平日裡她多是守在賀巽霆身邊,倒未察有異,今日終得空閑,卻反而難以入眠,腦中盡是那日葉綸在昏睡的賀巽霆面前強吻自己的畫面,更可氣的是,她那日雖是抗拒與不願,但被親吻的種種細節,哪怕是葉綸唇舌撥弄自己香舌的節奏竟也都記得一清二楚!

  本就是屈辱之事,卻成為深刻之烙印,這對賀紫薰來說無疑是難以接受的。靚麗性感的女神捕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也難得安寢,眼前那屈辱之景揮之不去,極盡清晰,令她不得不迫使自己想些別的事情分散註意。她先是想到瞭鴻鸞夜遇墨天痕,二人初見便大打出手,又想到瞭醉花樓大戰,二人並肩共迎強敵,隨後一道逃亡天涯,途中相互扶持,共戰花襲,感情日益升溫,再到回來那日,二人便在身下這張小床上坦誠相見,私定終生,各自奉獻出最原初的美好……

  然而再往下回憶,卻不可避免的想到那日令她顏面掃地、清白盡失的欲林祭奠,自己的所愛便被綁在不遠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兩名西域淫徒反復奸淫玩弄,內射中出!

  想到這裡,賀紫薰原本滿是甜蜜的芳心倏然一沉,本能的翻瞭個身,想要忘卻那段令人不快,甚至是思之膽寒的可怕回憶,然而思緒卻好似被那記憶牢牢牽扯住一般,竟不受控制的如走馬燈一般將那日的種種淫亂場景詳盡清晰呈現在她的眼前,令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日被玉天一父子一前一後同時奸淫的強烈快感,嬌軀也隨之更為燥熱!

  “啊……為什麼……”賀紫薰並不明白自己發生何種變化,隻知道此刻自己非常思念墨天痕,不但思念男兒,也渴求著能再度得到男兒的蜜意愛憐,強力撻伐,但此刻墨天痕尚不知在何處,遠水難解近火,而身如火焚的女捕頭早已按捺不住體內竄動的欲浪,纖長素手顫抖著探進瞭褻褲當中,尋到瞭自己那一線桃源輕輕撫弄起來!

  女神捕的蔥指方一滑過已有點滴蜜液滲出的玉門,頓時渾身一顫,兩瓣櫻唇中沁出銷魂而美艷的聲響,手更不由自主向自己那片愈漸泥濘的濕地進發而去!

  “性”之一事,從來都是生者本能,縱然賀紫薰從未行過自瀆之舉,卻也無師自通,十根修長的蔥指來回撫過自己的一線蜜屄,不停的將從桃源深處泌出的濕滑愛液輕輕塗抹在兩瓣嬌嫩的蛤唇之上。此刻的她,身體無比渴望著愛郎能在身邊,用他的陽物來紓解自己的焚身欲火,但眼前之景象,竟是在欲林祭與葉綸強吻的兩處畫面輪回切換!

  “唔……為什麼會這樣……我怎能一直在想這些事情……”心知此景不對,身體卻動作難停,賀紫薰素手一顫,一根蔥指不自覺的向裡彎曲起來,正順著潺潺吐蜜的一線洞天,探入女體花徑之中!

  這一根手指纖長細直,雖不及男人雄根強健,卻也解瞭她的燃眉之急。賀紫薰隻覺漫天欲浪不再令她狂亂而窒息,反而如清流微濤一般舒適,令她情願隨波逐流!

  “小墨……小墨……我……”口中聲聲,呼喚的是愛郎的名字,手上律動,填滿的是自己的情欲,眼前景象,卻是被她視為今生最大之恥辱,再也不願提及與想起的屈辱過去!矛盾之中,賀紫薰再也難分虛幻與真實,也再難能保存理智,此刻的她宛如在浩瀚欲海中恣意徜徉,飄蕩沉浮,亦是對內心欲望的順從與臣服!

  不知過去多久,小床上的被褥早已被掀落在地,賀紫薰青絲凌亂,香汗如雨,嬌喘難息,渾身衣衫被扯去大半,曼妙性感的火辣軀體春光盡泄,乳峰如濤起伏晃蕩,纖腰玉胯左右扭擺,豐臀雪股婀娜生姿,但一支玉臂仍停留在小腹之上,不斷的為她帶來、誘人而舒爽的禁忌快感!

  隨著女神捕手上動作不斷加速,她的呼吸也隨之更加急促,終於,伴隨一聲悠長的輕啼,賀紫薰嬌軀劇震,纖腰猛抬,身挺如弓,一線蛤口銀漿如泉,揮灑泄落!

  高峰之後,便是沉寂。賀紫薰側臥在床,胴體弧線跌宕起伏,火辣而完美,滿頭青絲被汗水凝結,散亂的鋪在嬌顏之上,遮住瞭她春情迷離的欲目,隻透出些許嬌聲輕喘,顯示著方才的激烈。

  “哈……哈……怎會如此……”在莫名的意亂情迷間被自己的手指送上極巔,這種事情放在以前,賀紫薰連想都敢想象,但今日,她卻鬼使神差的踏出瞭這令她極為費解的一步。然而更令她在意的是,經歷方才那輪放縱,雖是攀上絕頂,此刻沉靜下來,她竟隱隱感覺到下體仍是空虛,心中仍有渴求!

  “不成……不能再被這感覺左右瞭!”察覺到自己的“欲求不滿”,賀紫薰深吸一口氣,強行將心中的欲念壓下,告誡自己道:“賀紫薰啊賀紫薰,愛人不在身邊,你竟這般渴求?義父尚未恢復,葉綸也還在謀劃著要奪你的身子,大把的事在等你去做,你怎可就此放任自流?好好睡覺,明日——還要對付葉綸呢!”

  夜盡天明,又是全新一天。葉綸按約來到醫房,打算為賀巽霆繼續診治,不料剛進門,卻覺有些不對。房中竟有已六七個人在等待,見他到來,齊刷刷的抬頭看向瞭他。

  葉綸微微一愣,兩眼飛速的掃過屋中之人,暗道:“什麼情況?三個天字捕快,三個地字捕快,這是要給我擺鴻門宴麼?莫非……她已知道瞭些什麼?”

  但葉綸畢竟身為天字捕快,與這些人也算相識,見那些人面容並未有興師問罪的神色,於是忙道:“諸位師兄師姐,好久不見。”

  其中一名年紀稍長的女子道:“葉捕頭久見瞭。”開口之人正是現任緝罪閣天字捕快的賀巽霆長女——賀紫蘇。

  “蘇師姐,什麼風讓你們今日齊聚於此?”葉綸不禁小心探起來,在場中人,除卻賀紫蘇,尚有身為天字捕快的第三子賀梓菘、地字捕快的次女賀紫芙、四女賀紫蓉、六女賀紫薰,以及天字捕快張蔚風、五女賀紫葵。

  這六人皆是賀巽霆的得力幹將,亦是其親信力量,除賀紫薰外,其餘幾人平日皆是在外奔波,處理各地事宜,極少在西都露面,賀紫葵更是嫁給張蔚風,遠赴東北主持當地事務,五六年也不曾回來一次,而今日,這些人竟齊聚於此,不禁讓葉綸壓力陡增。

  賀紫蘇道:“我前幾日收到紫薰信件,說義父已得醫治之法,於是便趕來,探望義父狀況。”

  賀紫葵接著道:“我與蔚風就近處理朝廷在孟坪鎮之事,也是得瞭紫薰書信,這才急忙趕回。”

  本來這些人因賀巽霆受傷與賀紫荊身亡之事,早前就被賀紫薰請回幫忙與吊唁,但賀巽霆昏迷日久,他們無法長時相伴,於是皆外出幹事,閣中僅有賀紫薰留守,葉綸也就肆無忌憚起來,不料今日,這些人竟再度齊聚,令他心底安生惱火:“賀紫薰,你就是不願乖乖就范,一定要給我使下絆子嗎!”但轉瞬也放下心來:“看他們態度,並非前來興師問罪,既然不是,那麼賀巽霆中毒的真相想必他們也未查明,不過是想借著人多,讓我好好醫治賀巽霆,不要再打她主意罷瞭。”

  此時卻聽賀紫薰和顏悅色的對葉綸道:“葉捕頭你來啦,快為義父醫治吧!”

  葉綸哪裡看不出她是在借眾兄長之威脅迫自己?不禁暗暗自嘲道:“我以賀巽霆性命要挾你,你卻反過來以他之性命來要挾我?賀紫薰,我倒是小瞧瞭你!”心底雖有怒火,葉綸卻不動聲色的取出懷中針盒,道:“那請諸位先讓一讓,讓小弟先為閣主施針。”隻見他慢悠悠走上前,對賀紫薰道:“賀捕頭,我要求的湯藥你備好瞭嗎?”

  賀紫薰笑吟吟的道:“藥房那裡已經在煎,待葉捕頭這邊施針完畢就能即刻送來。”

  葉綸心頭怒火狂竄,卻不敢在此表現出來,隻得依法施針,幾針過後,已將賀巽霆體內的毒素聚集在胸前的鳩尾穴處。賀巽霆毒素暫除,悠然醒轉,忽見眼前竟有這麼多人在註視他,不禁愣瞭片刻,疑道:“難道我又昏迷瞭半個月麼?”

  賀紫薰喜極而泣道:“不是,義父,這是你上次醒來後的第三天。葉捕頭正在幫您拔毒。”

  賀巽霆看向葉綸,感激道:“又勞煩葉捕頭瞭,藥花一脈,果然名不虛傳。”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賀巽霆客套之言,卻讓葉綸眼前一亮,心道:“原來如此!賀紫薰啊賀紫薰,你的心思倒是縝密!哈!”

  這時,藥房也將煎好的湯藥與治好的膏藥一並送來。賀紫薰接過湯藥,正要喂賀巽霆服下,卻聽賀紫蘇道:“六妹,讓我來吧。”

  賀紫薰忙道:“不用瞭大姐,我來就好。”

  賀紫蘇道:“我們姐弟常年在外,閣中隻有你在照看義父,今日機會難得,便讓大姐盡一番孝心可好?”

  既然大姐如此懇求,賀紫薰也無拒絕之理,將湯藥遞瞭過去。葉綸則接過膏藥,敷在方才鳩尾穴四周,隨後對眾人道:“閣主之毒,再有若幹次治療便可痊愈,隻不過……”

  賀紫薰心頭一拎,忙問道:“隻不過什麼!?”

  葉綸慢悠悠的道:“閣主之毒,毒素分佈在百會、章門、神庭、鳩尾、心俞五穴,這五穴之毒相互牽連,及是難除,需先以金針封穴,斷卻五穴之聯系,再將某處穴道的毒素引至一處,以藥膏拔除。上次與今日,我已將鳩尾穴處的毒素拔除,但此五穴之毒各不相同,又相互牽引,保持微妙之平衡,一旦打破,後續治療將更為棘手,仍不可掉以輕心。”

  賀紫薰忙問道:“怎麼個棘手法?”

  葉綸一搖頭,嘆瞭一聲,道:“第一穴之毒,兩次便可完全拔除,第二穴之毒,則先需施針一次,驗化其成分,再調以對癥之藥,經四次拔毒方可祛除。再往後,隨著毒力失卻,剩下三穴之毒的牽連會更為緊密,第三學之毒,需八次拔毒才可盡除。而第四、第五穴之毒同理,每次拔毒所耗之次數皆會較前次倍增。”

  賀紫薰心頭一凜:“他這麼說,是想提點我解毒耗時甚久,姐姐們不可能一直都在此守候麼?哼!但我所倚仗,豈會如此簡單?”

  張蔚風道:“如此說來,倒是項浩大的工程,真是勞煩葉捕頭你瞭。”

  “真是賀巽霆的得意門生,一開口便把求人之事說成既定之事。”葉綸腹誹著,卻仍耐著性子解釋道:“再者,隨著治療次數增多,藥草之用量也會成倍遞增,常見藥材倒好說,但一些特殊或是名貴的藥材卻是難辦,有的反季難以獲取,有的則天生數量稀少難以收集,在這期間,所需準備之工也極為龐大。”

  賀紫薰心道:“又拿金錢說事麼?還好我早有準備!”

  隻聽賀紫蘇道:“這個大可放心,即便傾盡緝罪閣之力,我們定也將藥材湊足。”

  賀紫芙亦道:“不錯,資金若是不足,我可以出,藥材若是不足,我也可以讓夫君在南水搜集。”

  葉綸笑道:“以芙師姐夫傢在南水的威望,我自然不怕會有資金或是藥材上的短缺,但有一事,請容小弟坦誠相告。”

  賀紫薰不料葉綸還有話說,心頭暗叫不好,但仍未太過擔心:“我最大的倚仗,便是他藥花一脈的顏面,如今姐姐哥哥們都已知曉他為義父療毒,屆時無論他因故推脫,還是無力醫治,藥花不敵藥王之事便會天下皆知!葉神將全靠多年來無毒不解,用毒必殺之神話才得聖上厚愛重用,為人又極為愛惜面子,曾誇口‘天下無吾藥花不解之毒’。此事若傳出,必然會令藥花一脈顏面掃地,進而失勢!我倒要看看,你耍的花招,能否負的起如此沉重的代價!”

  卻聽葉綸道:“閣主所中之毒,小弟自當拼盡全力去醫,但此毒乃是摧花藥王新研之物,以小弟能力,並無法保證閣主可以完全康復。”

  眾人皆大驚失色:“這是何意?”賀紫薰更是不解:“他竟敢這般草率承認?就不怕墮瞭藥花一脈的威風,被葉神將責罰麼?”

  葉綸看瞭眼在場眾人的臉色,強忍住想要勾起的嘴角,道:“這藥王與傢父同出一門,甚至乃是傢父師兄,用毒造詣並不在傢父之下,若是傢父在此,要解此毒並不算困難,但小弟年輕學淺,對此毒雖有大致解法,卻難盡透其奧妙,隻能盡全力施為,或許可勉強保住閣主性命。”

  聽他說的毫無自信,眾人皆到吸一口冷氣。賀紫蓉不甘道:“那可否請葉神將出手?功成之後,我緝罪閣必有重謝!”

  葉綸故作遺憾道:“大傢同朝為官,又在同門做事,蓉師姐何談重謝?隻是傢父常年在南戍邊,鮮有歸來之時,此回更是剛走不久,想必此刻仍在行軍路上,想要請他回來,必須聖上降旨才可。”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葉明歡身負屠狼關戍衛之重責,又是聖上親自調度,豈是說來就能來的,再者,南疆年年犯邊,即便眾人聯名上書懇求聖上,聖上又豈肯為一介總捕,而放棄邊關要塞?

  賀紫薰心底更是懊惱,她百般思索,自以為抓住葉綸死穴,卻不料一番暗鬥下來,葉綸竟是故意示弱,將事情推至其父頭上,反令她無從還擊!

  葉綸終是得勝,強忍住笑意,將賀巽霆身上金針拔出,對眾人道:“各位師兄師姐,閣主身子虛弱,每次拔毒都會消耗不少元氣,所以施針隻能每隔三天一次,今次治療已畢,容小弟先行告退,你們若是無事,也不妨先回去,讓閣主在此靜養為好。”說著便收拾行裝,與眾人打過招呼,退出瞭醫房。

  葉綸這邊出去,賀紫蘇嘆道:“六妹,我還有公務在身不便久留,既然知曉義父能得醫治,無論成敗,都算是好事,你也不要太過擔心瞭。”

  賀紫蓉接著道:“我即刻回南水籌措資金,之後義父需要藥材與銀錢你盡管與四姐說!”

  賀紫薰強顏笑道:“知道瞭,大姐四姐,你們保重。”

  目送大姐四姐出門,賀紫葵也攜張蔚風來辭行:“六妹,我與蔚風尚在緝拿逃犯,也是不便久留,待此回事瞭,五姐一定來幫你照顧義父。”

  賀紫薰頓時鼻頭一酸,強忍住淚水道:“謝謝五姐。”

  賀紫芙憐愛的摸瞭摸賀紫薰後腦,哀嘆道:“原來七妹在世時,還能與你相互幫襯著些,可是……哎……”想到已經亡故的賀紫荊,賀紫芙又是一嘆,道:“傻丫頭,照顧好義父,也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有什麼情況,雖時與我們聯系。”

  賀紫薰含淚點頭道:“知道瞭,謝謝二姐……”

  待到幾位姐姐全部離開,卻見賀梓菘沉聲道:“六妹,你寫信把我們聚集於此,真的隻為告知義父已有治療之法嗎?”

  賀紫薰一怔,忙應付道:“三哥你在說什麼?”

  賀梓菘上前道:“無論義父醒轉,還是得醫治之法,書信皆可說明,何必把我們全部召回?你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想要我們姐弟幾個幫忙?”

  賀梓菘年長葉綸五六歲,卻已當瞭十年的天字捕快,察言觀色能力自是不差,賀紫薰聽他發問,忍不住當即就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與他一並商議如何處置,但想到葉綸之威脅,心下不免又猶豫起來:“我若告訴三哥,葉綸以此中斷解毒,那我豈不是親手葬送義父生機?”

  隻聽賀梓菘又道:“你若有難處,不妨說出來,趁我們姐弟都在,說不定能幫上忙。”

  賀紫薰聽的心動,隻是想到葉明歡之勢力與葉綸之威脅,始終難以斷下決定,她心知若借助眾姐弟的力量就此與葉綸決裂,非但賀巽霆得不到救治,還會連累他們對上藥花神將,屆時局勢將更難收拾!

  見賀紫薰神色搖擺,賀梓菘暗忖片刻,聯想到方才賀紫薰與葉綸不經意間的針鋒相對,竟已猜到些許,於是道:“六妹,你若是招惹到哪位大人物,生怕連累到我們的話,那就不必擔心瞭,你且把事情跟三哥說清,三哥自然會與姐妹們暗中行動,絕不會走漏風聲!”

  一聽此話,賀紫薰黛眉一動,眼神瞬亮,飽含希望的盯住瞭賀梓菘!

  ************

  夜晚,賀紫薰正在醫房守著再度陷入昏迷的賀巽霆,此時,隻聽“吱呀”一聲,一人推門而入,正是白日間已退走的葉綸!

  賀紫薰早知他會到來,頭也不抬,因為今早治療的條件,便是自己此時此刻在此等待,待他前來盡情魚肉!

  葉綸見賀紫薰對自己不搭不理,也不以為意,徑直走到佳人身前,一屁股坐在賀巽霆的床邊,捏住女捕小巧的下巴將她的螓首抬起,笑道:“薰師妹,你還是不老實啊!我盡心盡力為閣主醫治,不過提出點小小報酬,竟被你這般針對?”

  賀紫薰冷眼望著他道:“你要報酬是麼?那盡管來取就是瞭。”

  葉綸吃瞭個癟,臉色頓時拉瞭下來,一把揪住賀紫薰的衣襟道:“盡管來取?哈,那我就不客氣瞭!”說著,再度痛吻上女捕的柔軟芳唇!

  而面對葉綸的無賴攻勢,賀紫薰卻好似木雕一般毫無反應,更毫無反抗,隻是呆呆站在原地,任由這無恥小人恣意舔吮著她的嬌唇,挑逗卷弄著她的香舌!但在她的眼中,始終透露著一股冷厲之色!

  葉綸吻瞭足有一刻鐘,隻吻的二人唇邊皆是濕漉一片,在昏暗的燭火下閃亮著淫糜的反光,賀紫薰卻仍如開始時一般一動不動,隻冷眼看向眼前。

  “怎麼?今天打算以沉默來反抗?”葉綸不屑道:“你不動,那我自己動!”說著,一雙罪惡的手便解開瞭女神捕的衣襟,猛然一扒,那秀致圓潤的雙肩與精致漂亮的鎖骨便呈現在他的眼前!更為誘人的,是那道如幽谷深邃的溝壑,和兩邊如雪亮白、如峰聳立,卻隻露出冰山一角的兩抹酥胸嫩乳!

  葉綸隻覺一陣眩目,眼前景致,竟比他夢中所想更為性感誘人!這前所未見的火辣美景,令他頓時下身鼓脹,支起偌大的帳篷!

  “薰師妹……你真是……太美瞭……太美瞭!”美肉在前,葉綸急色上頭,雖口中稱贊,但哪還有心慢慢細品?隻見他抓住女捕香肩處的衣角,用力向下一扯,一對豪碩豐軟的絕世美乳便如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當中,暴露在早就垂涎她身子的小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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