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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明確的目標,就不會胡思亂。在我的靈魂進入謝浩的身體,殺死兩兄弟是唯一目標。發現殺不人,毀滅謝傢成瞭新的目標。在實現這一目標後,接下來該做什麼,我感到有些茫然。我不知道還得在這個身體裡呆多久?有沒有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體?

  象電影一般的畫面在我眼前浮現,這一次我沒有逃避,而是默默無聲地看著妻子溫柔的笑容、美麗的倩影。

  瀏覽謝浩的記憶,並不是上帝視角,呈現的是謝浩本人所看東西,畫面中是看不到謝浩本人的,除非照鏡子,但這樣的視角如同身臨其境的,更何況我還能感受到他的當時的心情。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在那些記憶發生的時候,我便是謝浩,很容易發生身份錯亂的感覺。

  我感到在準備對嫣然動手的階段,謝浩對嫣然的渴望甚至超過瞭謝磊。瞭解謝浩的性愛歷程,我想他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節。

  高中三年,他和幾個女同學隻發展到接吻摸胸階段。直到十八歲才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對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個三十歲的離婚少婦。

  說不上是誰勾引誰,畢業聚會結後,兩人不知怎麼就碰上瞭。謝浩說:老師,今天我不想回傢。那個女老師想瞭想點頭道:好。

  於是兩人就去賓館開瞭房間,那女老師姿色最多中上,不過在她耐心引導下,懵懂的男孩還是享受到瞭巨大無比的快樂。

  之後,謝浩表現在出對少婦的強烈興趣,不過對年輕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吃,如果有得選,就選成熟一點的那種。

  寧若煙很漂亮,對兒子十分溺愛,謝浩心理年齡要比實際年齡小,所有有些戀母情結也不奇怪。而我從小沒有母親,母親對於我來說,概念十分模糊,所以很難理解這些個。

  在對嫣然的渴望到達頂點,謝浩幾次問哥哥,什麼時候動手,謝磊一直猶猶豫豫。毫無疑問,謝磊對嫣然也是渴望的,除瞭嫣然的溫柔美麗吸引瞭他,我想上次的誤會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那個誤會不僅給謝磊帶來瞭巨額財產損失,更給他帶來瞭羞辱,一次次在我面前象孫子一樣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瞭。但他畢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份偌大的傢產,他考慮的問遠比謝浩多得多。

  謝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復,終於決定親自動手。他找瞭朋友華小剛,他算是謝浩從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不過華小剛傢境無法與謝傢相比,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便開始混亂社會。幾年下來,手下有幫小兄弟,在幾個酒吧賣搖頭丸之類的東西。

  謝浩問他有沒有人吃瞭就象睡著一樣的東西。華小剛說當然有,給瞭他一些藥粉,說吃瞭至少二個小時不會醒過來。謝浩讓他找幾個小兄弟演場戲,都是兄弟,他當然一口答應。

  某天,謝浩讓他的手下搶走嫣然的包,然後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追瞭那些人幾條街,把嫣然的包搶瞭回來瞭,而且看上去好象還和他們打瞭一架,名牌衣服都撕破瞭。

  別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搶回來,嫣然當然要表示感謝,而且對方衣服破瞭,一定要給他錢的。謝浩瀟灑地說,錢就算瞭,真要感謝就請他吃頓飯好瞭。

  他這麼說,嫣然能夠拒絕嗎?善良、天真、單純的嫣然當然答應瞭下來。

  那個時候我正在德國,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許會叫我一起去,因為我看到嫣然答應之時,神情還是有些猶豫。

  吃飯的地方是謝浩定的,高檔幽靜,謝浩一看就是個富傢子弟,定在這種地方絲毫不會令人生疑。

  中午時分,我看到穿著鵝黃色小西裝、一步裙的嫣然微笑著走來,我心沉瞭下去,桌上擺放的飲料中,謝浩已經下過藥瞭。

  謝浩有些緊張,象是學生看到瞭老師,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溫柔化解瞭一絲絲的尷尬。隨著擺放在嫣然面前的飲料慢慢少瞭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謝浩心中強烈無比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間,謝浩胯間的肉棒便膨脹起來,而在這個時候,在黑暗中的我,胯間的肉棒竟然也慢慢腫脹起來。

  嫣然今天的衣著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鵝黃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淺淺的一抹微笑、在幽靜中微微晃顫的耳環、隱藏在西裝開領裡的挺撥線條、甚至系在白色襯衣領口的細絲帶,每一樣都能撩撥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渴望。

  謝浩故意把筷子撥落在地,借機偷窺嫣然的小腿,穿著薄薄絲襪的小腿並得很緊,看不到裡面的風景,但就是這麼一段曲線極美的小腿,令謝浩的心臟狂亂跳動。

  嫣然感到瞭頭暈,想去洗手間,但人感到軟綿綿,幾次想站起來,卻仍坐瞭回去。

  「你怎麼瞭?頭暈嗎?先坐著別動,來,再喝口水。」這是一個類似包廂式的卡座,門口掛著玻璃珠串成的簾子,雖並不封閉,但來往走動的人很少。謝浩起身坐在瞭嫣然身邊,拿起杯子放到她嘴邊。在藥力的作用下,嫣然雖然還沒昏睡過去,但已經迷迷糊糊,將杯中下瞭藥的飲料又喝瞭下去。

  雖然越來越想睡覺,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她搖晃著腦袋,用手不停抹著臉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來越沉重,幾次都已閉合在一起。雖然她努力又睜瞭開來,但長長的眼睫毛還是越垂越低。

  「沒事,累瞭就休息一會兒,睡一下就好瞭。」謝浩在嫣然的耳邊象唱催眠曲一樣輕輕地說著,嫣然身體開始搖晃起來,謝浩便伸出胳膊將她一把摟住。嫣然一驚,想掙紮,肩膀在謝浩胸口不停聳動,但渾身無力怎麼也擺脫不瞭。

  「我……放……這是……你……我……」嫣然說話已含糊不清,美麗的臉龐顯現令人心醉的酡紅。

  邊上有人經過,謝浩有些緊張地看瞭一眼,走過的人根本沒去看他們。這傢高檔餐廳來的人很少,他和這裡的經理認識,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確定嫣然已經神智不清,他叫服務員把自己的車來,然後攙扶著她,走向餐廳門口。

  「讓你別喝,你就是不聽,你看,這麼一點就喝醉瞭,來,慢點,我送你回傢。」

  這話不知是說給服務生聽,還是嫣然聽,一刻謝浩還是很緊張。他雖然不成熟,但好歹是個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壓到瞭一切。

  謝浩開的是一輛紅色的寶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駕駛座時,我感到那艷麗的紅色就象鮮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輛寶馬帶走瞭我初戀女友,十多年後,又是一輛寶馬載走瞭我的妻子,將她拖向黑暗的無底深淵。

  謝浩將油門一下踩到底,輪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這一刻,謝浩松瞭一口氣,而我的心繼續不停墜落。

  車子大約開出一、二公裡,謝浩突然猛地一腳剎車停在路邊。我看不到謝浩的臉,但他轉向嫣然瞬間,從前方反光鏡中看到他那猙獰的神情。

  強壯的胳膊插入嫣然後背,她象人偶般轉向瞭邊上的男人,雖然在昏睡之中,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謝浩的懷中戰栗不止。

  充滿欲望氣息的嘴緊壓住嫣然似果凍一樣的唇上,瞬間,妻子猛然睜開瞭眼睛,突如其來的侵犯令她下意識的掙紮。

  我多希望這一刻妻子能夠清醒過來,能推開他,逃離這血色的寶馬。即使最終不能逃脫被污辱的殘酷命運,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這裡、在在這一刻。

  謝浩停車的地方是一個大型超市門口,左邊街道車輛川流不息,右邊路人來來往往。寶馬車貼的膜顏色較淡,隻要走近瞭,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車裡發生的一切。

  這不象在十七層的高樓裡,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樣拿著望遠鏡,否則被人看到的機率很小,是一種心理上羞辱。而現在不一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總有幾個會朝寶馬車看一眼,那麼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親吻著的妻子。即便污辱無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而不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睜著的,但反抗毫無力量,我不太確定這一刻她是清醒還是不清醒的,事後是有記憶還是沒記憶。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寧願她是不清醒的,是沒有記憶的。如果神靈能夠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記憶,我願用自己一切來交換。

  無論妻子是否清醒,她還是努力地咬著潔白的牙齒,抵禦在她唇齒間遊動之物。她臉漲得通紅,小巧的鼻翼發著「唔唔」的聲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著謝浩的後背。

  雖然牙齒很堅硬,但它的主人卻是那麼嬌弱,在謝浩瘋狂進攻中,緊咬的牙關被撬開一條縫隙。世上之事大凡隻要出現縫隙,離淪喪便已不遠。片刻,謝浩的舌頭終於成功沖進嫣然嘴裡,四處尋找她根本無處躲藏的細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頭將對方趕出去,一股令她無可抵擋的吸力傳來,還在進行抵抗的舌頭被吸進對方的嘴裡,兩根舌頭纏繞在一起,「唔唔」的聲音變得更加響亮。

  我不知謝浩吻瞭我妻子多久,從眼角的餘光看到至少有五、六個路過的行人朝車子投來異樣的眼光。大多是有好奇、有個別上瞭年歲的目光中含著鄙夷。現在社會風氣開放,情侶在車裡接個吻有什麼好奇怪的,但他們哪裡知道,那被強吻著是我的妻子,她正受著男人殘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認為,在某個記憶碎片中,謝磊在一張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根,在雙腿屈辱打開之時,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貫穿。

  但我感受著謝浩此時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會在車裡將嫣然剝得一絲掛,然後瘋狂地強奸她。我想,邊上一定會有人偷偷拿出手機,要不瞭多久,那些照片就會出現在網絡上,供千千萬萬個男人欣賞。

  嘴被堵著的妻子隻能從鼻腔發出「唔唔」的呻吟,雖然明知道這是在極度痛苦中的叫聲,但這樣的聲音誘惑無比。

  我不喜歡女人在做愛時「啊啦嗚啦」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說,即便是真叫,也會令人感到煩燥。或許有人會喜歡那種被幹時哇哇大叫的淫婦嬌娃,但我不太喜歡。

  嫣然在整個做愛過程中,隻有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嘴裡才會發現聲音,其餘時間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即便嘴裡叫出聲,也隻會是「嗚」這樣向下的音調,而不會象「啊」這樣高設的向上的聲調。

  此時,嫣然的「唔唔」鼻音很響,象是高潮來瞭一般,而且這一次的高潮持續不斷,就象剛剛登上瞭一座山峰,又繼續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種錯覺,妻子「唔唔」的叫聲好象是叫著我名字,「唔唔」聲怎麼可能叫出名字來,但我清晰無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喚著我。

  疑惑終於得到瞭證實,吻著太久,謝浩也有點喘不氣來,他抬起頭,大口喘著粗氣,解開襯衣領口。

  這一瞬間,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到瞭妻子呼喚的聲音:「平生……平生……平生……」

  瞬那間,淚水奪眶而出,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妻子呼喊,謝浩又一次低下頭,將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風。

  不知過瞭多久,謝浩抬起瞭頭,我再次感受到瞭他的瘋狂。

  「不要!」我在心中吶喊道。

  謝浩不可能聽到我的吶喊,他粗魯地解開嫣然小西裝鈕扣,然後隔著白色襯衣一把抓住挺立的乳房,力量之大令人發指。

  「謝浩!」我又一次狂喊道。

  記憶中的謝浩聽不到,而在我身體裡謝浩倒是聽到瞭,應道:「你鬼叫啥。」嫣然應該驟然感到胸部劇痛,人清醒瞭一些,痛叫瞭一聲,掙紮起來,力量也大瞭許多。

  謝浩終於清醒些,嗅到瞭一絲危險的氣息。剛好邊上有一輛巡邏警車經過,謝浩迅速把手松開。他拿起摻藥的飲料道:「口渴嗎,來,再喝點,對,睡一覺就沒事瞭,來,再喝點。」

  嫣然終於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懷中合上瞭長長的睫毛。

  「謝浩,你他媽的在車裡就對嫣然那樣,你還是不是人!」

  「車裡又沒幹嘛,你叫個啥。」

  「你……你……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瞭,都是過去的事的,我錯瞭還行不行。」謝浩雖然知道我寄出瞭材料,但他並不知道這些材料會對謝傢帶來多大的影響,認為大哥會想辦法擺平這件事。

  對於女友被幹一事,他阿Q式地認為身體總是他的,吼過也就算瞭。而且現在我控制著這個身體,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聲不再理他,謝浩卻仍在說個不停。

  「大哥,你想想辦法,你能進來,總也能出,從我這個身體裡出去吧,你不是還躺在醫院裡,你出去瞭不就醒瞭嘛。」

  「大哥,隻要你肯離開,要多少錢都給你。」

  謝浩說來說去,最後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氣呀。」我瞠目結舌,一個強奸瞭我妻子的人竟然說我好福氣,我都無法形容聽到這句話時的感受。

  「閉嘴!」我吼道。他終於不再作聲瞭。

  謝浩把車開到瞭香格裡拉酒店,這裡我也來過,酒店座落於海州市郊的煙霞山,除山腳賓館主樓外,半山腰還有一棟棟獨棟別墅套房,雖然一個晚上要二萬多,但環境幽靜,私秘性極好。

  嫣然已經徹底失去瞭意識,謝浩象是抱著新娘子一般將她抱進瞭房間,垂掛在謝浩臂肘中晃動的小腿在正午燦爛陽光中白得耀眼。雖然知道結局,但眼睜睜看著她墜入黑暗深淵,心情一樣緊張無比更痛苦萬分。

  進房後,謝浩給謝磊打瞭電話,告訴他把江嫣然迷暈帶到瞭酒店,謝磊大吃一驚,讓他先別輕舉妄動,他半小時後到,一切等他到瞭再說。

  嫣然躺在正房一張巨大豪華的床上,在雪白床單的映襯下,鵝黃色裝扮格外醒目。她雙臂平展,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懸掛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裝敞開著,白色襯衫胸胸襟殘留著拉扯揉搓過的痕跡。

  謝浩將兩個針孔攝像頭安放在房間隱秘處,在他和謝磊的討論中,拍攝裸照、裸體視頻也是脅迫她就范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攝像頭,謝浩在床邊象籠中野獸般來回走動,最後咬瞭咬,伏下身向嫣然吻去。這一次嫣然沒有再醒來,牙齒立刻被撬開,謝浩的舌頭肆意地在她嘴裡攪動,雖然沒有蘇醒,但嫣然還是「唔唔」地又呻吟起來。

  謝浩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嫣然的衫衣從裙子裡拉瞭出來,手掌從下擺伸瞭進去,很快便蓋在高挺的胸脯上。他將嫣然的胸罩推瞭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的的乳房。

  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天瞭,我以為已經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一切,但看到謝浩對我妻子肆無忌憚地猥褻,憤怒的火焰令我雙目盡赤。

  我不忍目睹這一切,加快瞭瀏覽的速度,在快進之下,被謝浩手背撐起的衫衣前襟令人眼花繚亂地起伏翻滾。我幸慶妻子還什麼都不知道,不然她將承受多大的痛苦。我真希望妻子能這樣一直熟睡下去,直到噩夢結束,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足足有十來分鐘,謝浩抬起頭,手從嫣然的衣服下擺中抽瞭出來。他一顆一顆解開嫣然襯衣鈕扣,蜜桃般的雪白乳房裸露瞭出來。癡癡呆呆看瞭半天,突然俯下身,手掌抓捏住乳尖,將嬌嫩鮮艷的乳頭送進嘴裡。

  謝浩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中,愉悅、亢奮象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在愉悅亢奮中,他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甚至害怕,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將會受到法律嚴懲的犯罪。如果緊張與害怕能夠壓倒欲望,人便會在罪惡的懸崖前勒馬,但如果壓不到,緊張與害怕反將會成為一種欲望的催化劑。

  門鈴聲驟然響起,謝浩這才清醒過來,他一邊應著,一邊將嫣然胸罩拉回原處,手忙腳亂地將衫衣鈕扣扣好,這才跑出去開門。

  嫣然還是張開著手臂象在睡夢之中,鵝黃色的小西裝敞開著、白色衫衣皺得亂七八糟,嘴角殘留著絲絲縷縷的唾液。

  「你上過她瞭?」謝磊問道,看到嫣然這個樣子,一眼就知道她已受過侵犯。

  「沒有,她是哥要的女人,我怎麼會先上呢。」

  「你給她吃瞭什麼?」

  「從小剛這裡拿的藥,也有就讓睡上一會,不會有別的事。」

  「她多久會醒?」

  「這……這不太清楚,二、三個小時吧。」

  「阿浩,你太魯莽瞭,你怎麼能沒經我同意就動手呢,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一個弄不好,我們都得去坐牢。」

  「大哥,這段時間,我看你好象一直悶悶不樂的,好象有很重的心事。我開始以前你和大嫂吵架瞭,我試探下大嫂,你們又沒吵架,而且聽大嫂說,公司的生意也很好,最近還接瞭兩個大工程。我就在想,大哥為啥不高興的,想來想去隻有這個原因。從小你對我那麼好,我書讀不好,生意也不會做,我總想為你做點什麼。大哥,你要是……要是擔心的話,反正現在她啥也不知道,你上瞭他,我留在這裡,如果真的有事,我來扛,肯定不會連累到大哥的。」

  謝磊在面對妻子後表現出來克制令我對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變,我屏住呼吸繼續觀看著謝浩的記憶。他表情極為復雜,有對欲望的渴求,有對弟弟這一番話的感動,有猶豫掙紮,甚至我隱隱地感到瞭一絲痛苦與無奈。

  「阿浩,你不懂的,大哥隻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就放心瞭,這事……這事也過有些時候瞭,我看就算瞭吧,這樣做實在太危險瞭。」

  「這怎麼行,她老公這麼欺侮我們謝傢,還讓我們損失瞭那麼多錢,這仇怎麼能不報。」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萬一她報警怎麼辦,告訴她老公怎麼辦?」

  「我們手上有這麼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報警,再拍幾張裸照,象她這樣最怕這個,大哥,放心,我保證她不敢報警,也不敢告訴她老公的。」謝磊陷入瞭沉默,他的內心依然在猶豫與掙紮之中。

  「大哥,這樣,你先想想,反正還有時間。我先給她拍幾張裸照,上次你就多看瞭她幾眼,她老公就象瘋狗一樣追著你亂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這口惡氣,她老公不是不讓看嗎,今天就看瞭,而且脫光瞭看,又怎樣。」謝磊依然在沉默,但目前卻轉向瞭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變得熾熱起來。

  謝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領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瞭她也不會知道,如果真的不上她,總也得帶點紀念的東西回去嘛。」剛剛三分鐘前才被扣上的鈕扣又一粒粒解瞭開來,妻子雪白的肌膚又一點點裸露出來,和剛才不同的時,欣賞到她美麗無瑕的男人又多瞭一個。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圓,多象一個巨大的水蜜桃,剛才我都摸……」

  謝浩將嫣然純白色的胸罩推瞭上去,飽滿挺撥的乳房袒露在兩人的眼前。謝浩想說剛才我都摸過瞭,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剛才大哥讓他別輕舉妄動,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瞭。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總得大哥先上才對。

  謝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褻過她瞭,蜜桃般的乳房濕濕的,兩邊嬌紅的乳頭俏生生地挺立起來。雖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謝浩剛才又舔又吸又摸,乳頭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瞭起來。

  謝浩雖然很想,但沒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乳房,而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掩飾地道:「這妞肯定很騷的,剛才我就輕輕地碰瞭兩下,奶頭就硬瞭起來,不知道下面濕瞭沒有。」

  什麼碰兩下,你他媽明明的足足摸瞭一刻鐘都不止,我心中憤憤地道。

  謝浩說完,開始將嫣然鵝黃色裙子向上擼動,裙子比較貼身,花瞭一番功夫終於把裙子變成瞭一條鵝黃色圍巾,圍在嫣然纖細的腰上。

  妻子穿著肉色的絲襪,我看到謝磊眼睛陡然睜大,顯然被嫣然穿著絲襪的美腿所吸引。對於絲襪,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出去玩的時候,經常有小姐會問,要不要穿個絲襪,我一般都會拒絕。穿上絲襪腿會好看點嗎?摸上去手感會更好嗎?我好象並沒有這種感覺,但我知道很多男人對絲襪情有獨鐘,看謝磊的樣子或許就是其中一個。

  「都什麼年代瞭,還穿純棉的短褲,老土,穿個蕾絲的多性感呀。」謝浩說著,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內褲,一下剝落到瞭膝蓋上。

  我心猛然一沉,不僅僅是因為妻子最聖潔隱秘的地方裸露瞭出來,我知道當他們看到嫣然的私處之後,將會更控制不住身體裡的獸欲。

  在我的眼裡,除瞭容貌,妻子的乳房是最吸引我地方,但這隻是我的觀點,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別是對女人極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處才是最迷人的地方。

  嫣子的陰毛極細,小小的一塊呈倒三形,象是經過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全光溜溜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細毛。無比嬌嫩的陰唇自然閉合,隻能看到一條細細的縫隙,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我見過太多的女人,有著漂亮的臉蛋,有著不錯的乳房,但陰部卻毫無美感,要麼陰唇象嘴一樣張著、要麼顏色發黑黯淡、要麼雜毛從生。我有一個領導,挑選小姐在幹之前,總要看一下對方的陰部,如果太難道,哪怕再漂亮也不會選。

  有人說,幹女人時候看對方臉就行瞭,看屄幹嘛,臉漂亮,自然幹得爽。這話也不錯,但有時我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妻子迷人的洞穴裡進出,會比看妻子的漂亮的臉更加亢奮。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處呈現在他們面前時,謝浩一愣,忘記瞭下一步該做什麼,而謝磊目光閃爍,兩步走到床沿,從在一個極近距離眼睛一眨不眨地從上向下俯視。

  「大哥,這妞的屄真他媽水靈、真他媽好看。」謝浩給出瞭他的評價。

  「是好看。」謝磊下意識地回應道。

  「大哥,喜歡就上嘛,怕哪麼多幹嘛,你幹完就走,有事我來扛。」謝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話,他也沒這個機會瞭。謝磊還在猶豫,弟弟在欲望的沖動之下或許可以漠視法律,但他還沒下定最後的決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這麼短短幾十年,這樣的女人不上要後悔一輩子的……」

  謝磊打斷瞭道:「先拍照。」語氣之中帶著極度地煩燥。

  謝浩不敢多說,拿出手機拍瞭起來,拍瞭幾張後,他拖過幾個枕頭墊在嫣然身後,將她懸掛著的雙腿挪到瞭床上,然後擺弄起她身體,弄出一個又一個的造型。

  謝浩讓想嫣然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在她毫無知覺,手又怎麼會抓得住,於是小巧玲瓏的手掌一次次擱在挺撥的乳房上,又一次無力地從上面滑落。

  穿著絲襪的雙腿向著兩邊張開著,白色的內褲掛在一側的小腿上,鞋子也還在,在私處卻已無遮無擋。

  拍瞭幾張嫣然私處特寫後,謝浩將嫣然的小手拉到瞭自己的胯間,繼續拍瞭起來。拍完之後,他仍覺不過癮,於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輕輕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撥弄起那條細細的縫隙。

  於是,在兩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蘋果手機「嚓嚓」的響聲中,嫣然手細長白皙的手指撥開瞭那道縫隙,如桃花般的粉紅呈現在瞭兩個充滿著獸欲的男人面前。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撥開細縫,謝浩並不滿意,於是那根能彈奏出美妙音符的手指撥動起那桃花一般的顏色,陰唇中小小的肉蕾逃無可逃,羞恥地冒出頭來,能給予男人無限快樂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撥弄之中,陽光照射進來,微微有些溫潤的粉紅中閃著鉆石般晶瑩璀璨光芒,不是象鉆石,而是有真的鉆石在發光。因為謝浩現在用著妻子的無名指在撩動著那一片粉色,而在無名指上,有我給妻子親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鉆戒。

  突然,謝浩抓著嫣然帶著鉆戒的手指,捅進瞭迷人的小洞中。瞬間,嫣然「嚶」地呻吟瞭一聲,或許指甲刮到嫩肉帶來瞭巨大疼痛,或許藥性差不多過去瞭,她緩緩地張開瞭象寶石一樣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滿迷惘與疑惑。

  隻有我借瞭謝浩眼角的餘光看到嫣然醒瞭,而且他們竟都還沒有發現。雖然醒瞭,但在麻醉藥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這一刻腦子一定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此時又在發生些什麼事。

  嫣然應該是看到瞭兩個男人,目光中開始充滿恐懼,明亮的眼睛被烏雲遮擋;她感覺到胯間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在兩隻手的阻擋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指竟插在陰道內,但肯定發現,自己胯間已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嫣然尖叫起來,藥性沒有完全過去,叫聲並不響亮,但也足以令兩個男人從夢中驚醒。

  謝浩嚇瞭一跳,手從嫣然胯間離開,下意識退瞭一步。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間挪開,張開的雙腿合攏起來,彎向一邊。很快,嫣然發現自己衣襟敞開,胸罩被推到瞭脖頸。又一聲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對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體,這一剎那,嫣然該有多害怕?我心如刀絞。

  嫣然本能地後退,背後疊起的枕頭轟然倒塌,她拚命地蹬雙腿繼續後退,精致的皮鞋從她腳上甩落,她背靠在瞭床墊上,人已無路可退。

  嫣然應該已經多少清楚她現在的處境,如果換瞭是米蕾這樣女警,或許會沖過會和對方搏鬥,但她一個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兩個男人的對手。

  嫣然望瞭望關著的房門,似乎感覺到自己應該逃不出去,絕望之下,她扯來床上的被子,整個人都鉆瞭進去,驚恐無比地看著對方。

  在嫣然往後退的時候,謝浩想沖過去制服她,但謝磊一把抓住瞭他的肩膀,令他無法動彈。這個時候謝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餘光,也看不到他哥哥臉上的神情,但我卻感到那雙手很穩也很有力量。

  兩邊默默對峙,嫣然將被子拉到瞭脖子上,隻留腦袋露在外面。看她的樣子瞭,似乎有點想把腦袋也給蒙上。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

  謝磊輕輕地咳瞭一下道:「江小姐,你別怕,我們應該見過面的。」

  「你是?」

  嫣然見過謝磊,但在極度驚恐之中,一時想不起來瞭。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說過話的,還記得嗎。」雖然看不到謝磊的神情,但我感覺他已經鎮定下來。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暈瞭她,緊接著又突然蘇醒。在這個時候,讓她離開已會帶來巨大的麻煩,他不得不想出應對之策。

  「你是……你是海豐公司的謝磊。」

  「不錯,是我,江小姐好記性。」

  「你把我抓到這裡來想幹嘛?」

  嫣然用瞭抓字,便把他們的行為定性為綁架,我相信謝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江小姐說笑瞭,是我弟弟請你過來的,海州治安這樣好,我們怎麼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

  「那……那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天下哪有這樣請的,用藥迷倒,還把衣服剝光,但謝磊客客氣氣的模樣多少讓嫣然恐懼少瞭一些。

  「江小姐還記得當時我們有些誤會嗎?」

  「記得,後來我和平生說瞭,沒啥大事,讓他別計較瞭。」

  謝磊冷哼一聲道:「可你的丈夫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權力,拖著不給我的工程過質檢關,整整拖瞭三個月,讓我損失瞭上千萬。」

  嫣然沉默瞭許久才道:「無論你說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沒有任何關系,我沒有讓平生故意來為難你們。」

  「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個好女人,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也是一個天下少有的賢妻良母。不過,你畢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給我帶來瞭那麼大的損失,總得有些補償。」

  「那你去找他好瞭,或許去找他的上級,平生如果處事不公,你可以投訴,現在政府都講廉潔高效,如果他真有什麼做得不對,我也會和他說的。」

  「江小姐說得不錯,今天我本來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給他最後一個機會,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傷害與打擊。」

  「你什麼意思?」

  謝磊從包裡拿出一個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個副處級幹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會超過二十萬,但你們傢的開支二十萬夠嗎。不說別的,你今天拿著包要多少錢你知道嗎?限量版香奈爾,至少二萬多,而你這樣包包不止一個吧。你手上的鉆戒是兩克拉的,至少十多萬?還有,你傢有幾處房產?我告訴你,除瞭你們現在住的,至少還有二套,價值超過八百萬。你丈夫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雖然有些帳戶不是以他的名字開的,但我可以證明那些錢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憑著這些東西,判他個十年、八年都不算多。」謝磊的話多少有些誇張,那兩處房間,是我和前妻一起購置的,當時房價並沒有那麼高。在離婚的時候,羅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財產都留給我。當然憑著那些材料,我肯定會有麻煩,甚至有牢獄之災,但問題謝磊不敢拿出去,如果公開,他得罪得是整個海州建委。

  嫣然對我的錢曾也有過疑惑,但她畢竟是個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想去管,所以在我幾次安慰解釋後也沒再多說。

  嫣然臉上血色盡褪,她挺起身,抓過檔案袋拿出裡面的材料看瞭起來,越看臉越白,眼神更是黯淡無比。被子從她脖勁滑落,雖然襯衫和小西裝的衣襟合攏著,但依然隱隱地可以看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溝。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緣,雖然你丈夫公報私仇,令我損失巨大,但是我不想江小姐這麼美麗的女人失去瞭丈夫,所以,我讓阿浩請你過來,至於他剛才的失禮,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

  其實無論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脅,這些材料他都是不會交上去的,他以進為退,掩飾謝浩剛才對她的猥褻,即使最後她不受威脅,也不至於把這事給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麼樣?」嫣然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我是個商人,也不想做得那麼絕,但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頭還是因為江小姐,如果你能為你丈夫所作所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補償,我會考慮永遠毀掉這些東西。」

  「你要我怎麼表示歉意?你要什麼補償?」

  我想,這個時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對方的意圖,但她還是這麼問道。

  「我說過,一切的源頭都是你,如果讓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麗,我的氣也就消瞭。」

  謝浩在邊上猛扯他大哥的手臂,謝磊苦笑著又道:「還有我弟弟,他這麼辛苦請你過來,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麗。」嫣然手抓著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樣經絡清晰可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謝磊話說得好聽,什麼感受美麗,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嫣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麼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馬上可以離開這裡,我絕對不會阻攔,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褻,我也無話可說,年輕人嘛,總是會沖動一點的。」沉默,長時間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厲害。

  「江小姐,有答案瞭嗎?」隔瞭許久,謝磊問道。

  「我……我想想……想想。」嫣然看上去無比的絕望。

  「沒事,應該想清楚一點,我在客廳等你,半個小時吧,如果江小姐不願意或者沒想好,我隻有把這些材料交給紀委瞭。」謝浩走過來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著不肯松手,謝磊笑道:「這東西有備份的,這份就送瞭給江小姐。」說著拖著弟弟走出瞭房間。

  整整半個小時,謝磊雖然剛才表現得從容不迫,好象掌控瞭一切,但其實也很緊張,雖然一直坐著,但雙手來回不停搓動。我想他應該和我一樣,有過尋花問柳,但並沒有用這種手段來脅迫過女人。他都這樣,謝浩更不用說,象籠中困獸一樣不停走動。

  臥室的房門關著,我看不到此時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這半個小時是她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刻。在老奸巨滑的謝磊面前,我的妻子實在太嫩太嫩。

  在半個小時還差十幾秒,臥室的門終於來瞭,兩人男人都很緊張,卻又都故作鎮定泰然。走出房門的妻子穿戴著整整齊齊,衣服、裙子上的皺褶都被抹平,鵝黃的亮色令她看上幹幹凈凈。

  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瞭什麼東西,仔細尋找,這才發現交替握在身前的手上那枚晶瑩的鉆戒不見瞭蹤影,但摘下戒指後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晰可見,這印痕刺痛瞭我的眼睛,淚水又一次無聲地滿溢瞭出來。

  「江小姐,想好瞭嗎?」

  「想好瞭。」

  我突然渾身一震,在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滿瞭恐懼,但在恐懼背後,我看到似乎不曾見到過的東西,勇敢、執著與堅定。或許我曾看到過,隻是我忘記罷瞭。我突然想起,在我認識她的那一天,在兇惡咆哮的圍攻責罵中,她象受驚小鹿般的眼神中也有著一樣的勇敢、執著與堅定。

  「那你的答案是?」

  「如果……如果我答應,你保證永遠不將那些材料上交,並銷毀它們。」

  「我保證。」

  「你發誓。」

  妻子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但有時我覺得她的心態真的象小女孩一樣,就象現在的這句話。發誓有用嗎?朋友、情侶、夫妻間的誓言有時都一文不值,更何禽獸般男人的誓言。

  謝磊倒很莊重地舉起瞭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講結婚誓詞一般:「我謝磊發誓,隻要江小姐願意和本人……和本人……那個……那個共度良宵,我保證永遠不會泄露江小姐丈夫貪污受賄之事。」

  說得這麼鄭重其事,顯然本人和江小姐幹一次、上個床之類的話有些煞風景,所以他想瞭想才用這個麼一個相對文雅的詞匯。但再文雅的詞藻也掩蓋不瞭他醜陋的嘴臉,這就是赤裸裸的強奸,無情剝奪她對丈夫的忠貞、殘忍地踐踏她所有的尊嚴。

  謝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謝磊隻有無奈地又補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的弟弟。」

  「就這麼一次,以後你永遠不會再來找我。」

  「就麼麼一次,放心,以後我們再不會見面,即使路上遇到,我們也是陌生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點多瞭,上班肯定來不及瞭。」

  「我要給女兒做飯的。」

  謝磊想瞭想道:」現在一點二十,我保證你五點前你可以離開這裡,不會耽誤你給你女兒做飯。」

  「太晚瞭,四點,不、三點。」

  謝磊沉下臉道:「江小姐要這麼說就是沒有誠意,你現在就可以走瞭。」嫣然又陷入瞭沉默,謝磊足足等瞭五分鐘,終於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會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吧。」

  「你保證以後不會再來找我。」

  「我保證,不,我發誓。」

  嫣然咬瞭咬道:「好,那就五點。」

  「好,一言為定。」謝磊準備站起來,但又坐瞭下去道:「江小姐,現在請你脫去你漂亮的衣服,讓我能好好欣賞下你的美麗吧。」男人總喜歡各種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義的模樣,男人總喜歡調戲一下。美麗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脫下一件件衣服,一點點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身體,我相信謝磊曾也有過這樣的幻想。

  雖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準備,但要她自己脫掉衣服,嫣然驚恐之極手足無措。

  「江小姐要是不願意,隨時都可以走的。」謝磊總是這麼虛偽。

  「脫呀,聽到沒有,脫個衣服有這麼難嗎?」謝浩是那麼急不可耐。

  在兩個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閃起晶瑩淚光,她眼角殘留著淚痕,剛才應該已經哭過瞭,此時淚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動人、柔弱可憐。

  終於,玲瓏小巧的足從白色皮鞋中脫瞭出來,她咬瞭咬牙,彎下腰,顫抖的手伸入裙子裡,肉色的絲襪順著白皙的大腿緩緩褪瞭下去。在絲襪從腳上脫出後,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邊的桌上上,想瞭想,竟然將絲襪細細地疊瞭起來。

  雖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這樣的畫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輕少婦修長的美腿一隻穿著絲襪、一隻光潔如玉,她含著淚,將絲襪慢慢疊成象手帕般大小,然後小手又進裙子裡,開始脫起另一隻絲襪。

  嫣然為什麼要將絲襪折疊起來,是還沒有做好最後的準備,能拖一秒是一秒?

  又或這絲襪代表對丈夫最後忠貞,很快,她就將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的胯下,被不屬於丈夫的生殖器洞穿。這是她最後忠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

  兩隻絲襪整整脫瞭十分鐘,謝浩有點不耐煩瞭,但謝磊卻目不轉睛,我仇恨他,但我理解他,到瞭我們的這個年紀,有時可能快不起來,或許這樣慢慢的,才是讓我們感到最刺激東西。

  脫個絲襪十分鐘,脫衣服當然更不會快,慢慢、慢慢地脫,看著她眼中的淚水、看著她屈辱的神情,我無法形容此時的感受。

  墻壁上的掛鐘已指向瞭快兩點,桌上是疊得整整齊齊的襪子和衣裙,嫣然身上隻剩下瞭白色文胸還有短褲。她雙手伸向後背,手指摸到瞭搭扣,但那搭扣就象是縫合一起,怎麼解也解不開,而淚珠卻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樣從臉上淌落。

  「哥。」謝浩已經第七次叫他哥。不是說這樣不好看,但已經二點瞭,五點她就要走的,留給他的時候不多瞭。

  謝磊雙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猛地站瞭起來,一把將嫣然拉腰抱瞭起來。

  這一抱非常突然,幾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懷中不停掙紮。

  「別動。」

  謝磊望著我的妻子帶著嚴厲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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