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凡雖然身材偏瘦,但陰莖卻一點也不小,從包皮中露出猙獰面目的龜頭來回地撥弄著極其嬌嫩的陰唇。我想起和她母親夏初晴的第一次,那時候我們都還小,什麼都不懂,怎麼進去的都有些記不清瞭,但她一定很痛很痛。我進去沒多久就射瞭,完事後我才發現她渾身是汗,連頭發都是濕的。我有些迷惑,有那麼累瞭嗎,後來我看到她嘴唇上出血的咬痕,才知道剛才她一定痛極瞭,隻是強忍著沒叫罷瞭。而與嫣然的第一次,我的性愛經驗已足夠豐富,而且進行瞭充足的前戲,即便如此,過程中嫣然還是感到疼痛。
秦修凡抓著陰莖撥弄瞭數十下,將小雪齊整合攏的陰唇攪得凌亂不堪,然後身體猛地前挺,巨大的龜頭闖進敞開的花瓣之中。雖然醉得人事不知,但小雪應該感到劇烈的疼痛,她叫瞭起來,細細的胳膊胡亂揮舞,被掰開的雙腿拚命合攏,捅進小穴中的龜頭被擠瞭出來。龜頭出來後,疼痛感便輕瞭許多,手臂揮舞瞭幾下又垂落下去,赤裸的身體卻仍不停扭動,但秦修凡抓著她突起的胯骨,任她再怎麼扭動,也無法逃離他的胯下。
「媽的,都醉成這樣,還能動。」秦修凡嘟噥瞭一聲。他繼續用龜頭撥弄著小雪的陰唇,想讓前進的通道能夠濕潤一些。
雖然結局早已註定,但我看著這一幕時,仍氣得渾身發抖。現代社會,貞操的觀念已沒那麼重,象我這樣能夠找到嫣然這樣一個處女當老婆的,可能一百個裡也未必會有一個。說實話,我也沒想過女兒喜歡上的第一個人一定就是她的丈夫,但女兒的純潔喪失在秦修凡這樣的花花公子手中,我卻是那樣的不甘心。
謝浩對我的吼叫怒罵不理不睬,他被屏幕中的畫面所吸引,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緊抓大腿,生痛生痛,卻恍然未覺。而胯間的陽具,早在之前已一柱擎天、鼓脹欲裂。我憤怒之極,但不敢去斥罵他,小雪就在樓下,聯想到秦修凡剛才的話,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秦修凡撥弄一陣,雙手抓著小雪大腿內側,用力一托一推,女兒的雙腿如同青蛙般彎曲懸在半空,接著他再次發力猛頂,但因洞口太窄,又沒用手進行穩定,龜頭滑門而過。無奈之下,他放下瞭小雪的一條腿,用手抓著陰莖去捅,雖然成功進去瞭,但小雪又尖叫起來,身體不停撲騰,再次將龜頭擠瞭出去。
「媽的,處女就是這麼麻煩。」秦修凡罵瞭一句,整個人壓在瞭小雪身上,他扒拉開她的雙腿,握著自己的陰莖,聳動著屁股,將陰莖硬往狹窄小洞裡塞。在陰莖剛捅進女兒的身體,她立刻痛得叫瞭起來,嬌小赤裸的身體拚命扭動。但這一次,秦修凡不但用身體壓著她,手臂還穿過小雪脖頸,抓著她削瘦的肩膀,所以無論小雪怎麼撲騰,陰莖仍牢牢地鍥入在她身體裡。
秦修凡看到小雪似乎隨時會醒來,決定速戰速決,他腳掌蹬住床墊,屁股兩側肌肉凹陷進去,身體猛然一沉,陰莖以極其粗暴的方式破開洞穴裡肉壁的阻擋,向著縱深不斷挺進。攝像頭放置的位置較高,從斜四十五度角向下看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生殖器是如何野蠻地插進女兒的身體,此時雖還有一大截尚留在小洞的外邊,但已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它的前進。
剎那間,女兒慘叫瞭起來,剛才女兒是痛叫,是「啊、啊、啊……」這樣連續急促、時高時低的短音,而這一次「啊」變成瞭長音,而且越來越響、音調也越來越高。
幾乎同時,小雪睜開眼睛,眼神中盡是茫然與恐懼。雖然醒來,但這一刻她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別人在對她做些什麼?她隻知道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潛意識告訴她有什麼極不好的事正在發生。
細長而勻稱的雙腿在秦修凡身體兩側亂踢,小小的手掌拍打、抓撓著壓在她身上沉重的身體,而秦修凡不管不顧,並不太健碩的屁股兩邊不斷收縮凹陷,陰莖一點一點刺進女兒純潔的身體。
「痛啊!痛啊!」
「放開我,你放開我!」
「我不要,不要啊!」
女兒好象清醒瞭些,不停地掙紮,不停地叫喊。而我心如刀絞,幾乎痛不欲生。
粗大的陰莖已近一半消失在女兒被擴成圓圓的洞口裡,我泣不成聲,象征著純潔的那道薄薄阻擋已在瘋狂的進攻中被徹底粉碎,從那一刻起,女兒永遠失去瞭寶貴的童貞。
突然秦修凡痛叫起來,小雪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立刻挺起身,還好反應快,隻留下幾個牙印,沒被咬出血來。他惱羞成怒地按住女兒的大腿根,再次用力推壓,雙腿又象青蛙般大大張瞭開來。小雪打著、抓著他的手臂,扭動著腰胯臀部,但卻怎麼也阻止不瞭男人的暴行、擺脫不瞭已深深刺進身體的長槍利刃。
「還會咬人!媽的,真緊!」秦修凡嘟噥著將陰莖撥出一小截後再狠狠地捅進去,隻二、三下,粗大的陰莖隻剩短短一截還留在小雪的體外。
「媽的,真爽,爽!」秦修凡怪叫著發動最後的沖刺,或許在他的心目,將陰莖完全插進對方的身體才算完成瞭破處,所以當陰莖摧枯拉朽般刺入小雪身體最深處,兩人胯間緊密貼合在一起之時,「唔啊」一聲,他亢奮無比地叫瞭起來。
這一瞬間,小雪圓睜大大的眼睛,聲嘶力竭、絕望無比地叫道:「爸!爸!」
我是這個世界小雪唯一的親人,在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候,她想的是我,呼喚的是我。我聽到瞭她的呼喚,卻隻能眼睜睜地看地、聽著她在男人的胯下不停掙紮、不停痛喊。
秦修凡怕小雪再咬他,便沒有俯下身,而是抓著她大腿根開始瞭猛烈抽插,這對於剛剛破處的少女來說,無疑極疼。我第一次進入嫣然身體的時候,一分鐘才抽插三、五下,而秦修凡的速率要快上十倍都不止。殷紅的血染紅瞭粗大的肉棒,從洞口滲瞭出來,染紅女兒雪白的股溝,不多時,白色的床單上綻放起一朵慢慢變大的血色之花。
女兒不停地「爸爸!爸爸!」叫著,淒慘的叫聲令秦修凡如打瞭雞血般亢奮。有些變態的男人在性交時喜歡讓女人喊「爸爸、哥哥、老公」之類的話,而這中間喜歡喊「爸爸」的要特別變態一些,因為在某種意義上叫「爸爸」代表著禁忌的亂倫。
女兒痛苦莫名的美麗臉龐、挺撥結實不停晃動的雪白乳房、屈辱張開的勻稱美腿,一個處女從女孩變成女人,畫面殘酷但對男人來說充滿著巨大的誘惑。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處女情節,即便如謝浩,喜好成熟美婦,但心中其實也充滿著對處女的渴望。
一邊看著錄像,秦修凡一邊不停地給他倒酒,口幹舌燥的謝浩總是一飲而盡。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突然,我看到秦修凡眼中陰冷的笑意,心中猛然一悚道:「謝浩,這酒不能喝,裡面放瞭藥的。」聽到我的話,已將酒杯湊到嘴邊的謝浩身體一顫,他也意識這酒有問題。
錄像畢竟是錄像,一切都已發生,無可挽回,但我不允許今晚小雪再次受到傷害。時間並不長,大概隻有兩、三分鐘,屏幕中的秦修凡進入最後沖刺階段,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抽動後,在兩個人分貝極高的叫聲中,小雪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的精液灌滿。
「怎麼樣,精彩吧。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兩具赤裸的身體慢慢停止瞭痙動,秦修凡拿起遙控器,這一次畫面以十六倍的最高速度前進。
「來,喝酒。」秦修凡又拿起酒杯,謝浩搖瞭搖頭道:「不喝瞭,已經醉瞭,頭痛得厲害。」秦修凡繼續勸酒,但謝浩堅決不肯再喝。
「這妞不錯吧,人雖矮點,但長得可以,身材也不錯。」秦修凡也沒有硬逼,我想在他看來,謝浩喝瞭小半瓶,藥量也已足夠。
「是呀,不錯。」謝浩道。雖明知道被瞭下瞭藥,但欲望依然如洪水猛獸般難以控制。
屏幕中,秦修凡換瞭一副面孔,好象在對小雪賠禮道歉,一副誠懇的樣子。小雪似乎想走,但一次次被他拉住,繼續不停地說著好話。我想,在兩人之前的交往中,他成功地欺騙到瞭她,小雪對他應該確有幾分好感,至少並不討厭。想想也是,在一個少女最孤獨苦悶的時候,有一個人願意關心愛護著她,女孩特別容易被感動。
此時此刻,這個成功騙取瞭她信任、奪走瞭她童貞的的男人,口中卻吐著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撇開她是處女不說,這個妞有三寶,第一是她的奶子,別看不大,但你看到沒有,形狀很漂亮,乳頭粉嫩粉嫩的,還有,她奶子這個彈性,我保證下面那麼多的女的,沒一個比得上的她;第二寶是她的屄,我也搞過幾個處女,沒一個象她這麼緊的,你看我剛才插進去化瞭多少力氣,不但緊,她的屄好象還會吸人一樣,不試親自一下,真不知道有多爽;還有第三寶,第三寶你肯定想不到,這妞特別騷,發起浪來下面水嘩啦啦地流,別人這樣流水屄就松松的,但她的照樣還很緊,夾著你這輩子都不想出來……」
屏幕中無論秦修凡怎麼道歉,小雪還是堅持要走,衣服都穿上瞭,人都坐到沙發上瞭,但愣是在他死纏爛打下沒真走。秦修凡開始親她,小雪推瞭兩下沒推開,隻能讓他親。無論秦修凡通過何種手段得到瞭她處子之身,他畢竟是她第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對秦修凡還心存幻想,把他當成自己的男朋友。
雖然是快鏡,但我清楚看到小雪的臉龐越來越紅,對他的親熱的動作也不再抗拒,慢慢從順從到配合。我心一沉,她母親在春情蕩漾時也會臉紅,但小雪剛剛破處,酒也沒全醒,接個吻,不可能產生強烈的性欲。剛才她從床上起來的時候,秦修凡貼心地端來一杯水,這杯水肯定有問題,裡面一定下瞭藥。事後小雪的表現印證瞭的判斷,她在秦修凡的懷中嬌喘吟吟,已是一副春情滿滿的模樣。
秦修凡抱著小雪又回到瞭那張床上,床單上盛開的血花之花令人觸目驚心,剛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又一件件被脫掉,在粗大陰莖再一次進入女兒身體時,秦修凡又恢復瞭正常播放速度。他站瞭起來道:「我去趟樓下,你慢慢看,我很快回來。」
謝浩跟著站瞭起來道:「我不看瞭,和你一起下去吧。」
秦修凡搖頭道:「這麼精彩的東西難得,你再看下,等下華小剛到瞭我會叫你的。」
聽到他提到華小剛,謝浩一愣,秦修凡已經快步走瞭出去,門口兩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依然如門神般立在兩旁。
「他怎麼會知道我讓華小剛來接我。」謝浩自言自語地道。他摸出手機,撥通華小剛的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是信號不好?還是在來的路上沒聽到?謝浩感到有些心慌。
「媽的,秦修凡難道還敢對我怎麼樣!」謝浩說這話給自己壯瞭壯膽,又坐回到瞭沙發上。
屏幕中秦修凡手撐著床,陰莖快速地在小雪濕潤無比的洞穴中抽插,這一次小雪不再有痛苦之色,她目光迷離,輕輕喘息呻吟,扭動著雪白的屁股有些拙笨地配合著對方的進入。
「小雪給那畜牲下瞭藥。」看到謝浩聚精會神、目不轉睛地望著屏幕,我忍不住道:「謝浩,別看瞭!關瞭吧。」
謝浩猶豫瞭一下,我知道他內心還是想繼續看的,但最後還是拿起遙控器關瞭電視。我看到電視的下方插著一個U盤,應該就是那錄像,又道:「謝浩,把那U盤也拿走吧。」
謝浩道:「拿走也沒用,秦修凡這小子賊得很,一定還有貝份的。」他話雖這麼說,但還是走瞭過去撥出U盤放進口袋裡。
出又出不去,酒也不能喝,電視也不能看,不知秦修凡還有什麼手段,謝浩有些無聊又有些忐忑地坐在沙發上,呆瞭半天突然冒出一句:「真有點想江嫣然啊。」
一聽這話,我氣血頓時又湧上腦袋。他媽的,這小子總想著我的老婆,他媽的還是不是人。
突然,房間響起節奏強烈的音樂聲,燈光暗瞭下來,還不停地閃爍。謝浩一驚,從沙發上蹦跳起來。房門開瞭,三個女孩蹦跳著瞭走瞭進來。我心猛然一沉,其中一個便是我女兒,她象喝醉瞭酒一般,臉頰緋紅,小小地腦袋不受控制地前後左右不停晃動,我見過這樣的情形,她應該是吃瞭搖頭丸這樣的輕型毒品。
另兩個女孩應該也吃過搖頭丸之類的東西,隻是服用的量比較少,很嗨,還神智仍然清楚,而小雪服食的量應該比她們大得多,人有些不太清醒。
「謝哥,秦哥讓我們上來陪你一起玩玩。」小雪和其中一個女孩在房間中央面對面跟著音樂跳瞭起來,另一個女孩坐在謝浩身邊挽住他的胳膊。
「你們自己玩吧,我沒興趣。」謝浩雖欲火高漲,但人還沒糊塗。他試圖甩開那女孩的手,但沒能成功。那女孩更緊地倚靠在他身上,頗為飽滿的乳房摩擦擠壓著他的胳膊,令謝浩全身如通電般又麻又癢。
「不要嘛,一個人玩多無聊,剛才跳舞都跳出一身汗,不信你摸瞭摸。」少女穿著一件銀色低胸連衣裙,領口很低,裡面是真空的。她抓著謝浩的手伸進自己領口中,謝浩想抽出來,但手指觸到少女富有彈性的乳肉,好象沒瞭力氣一般,任她抓著往裡面繼續探索。
「哥哥摸得我好舒服呀。」少女嬌聲道。其實謝浩的手雖覆在乳房上,並沒有去抓摸,但她這樣一說,謝浩象中瞭魔咒般將少女的乳房緊緊握在掌心。
「唔啊。」少女略帶誇張地呻吟起來,小手輕輕放在謝浩被陽具高高頂起的褲襠上,溫柔地摸瞭起來。而在前方,和小雪一起跳舞的少女先脫瞭自己的衣服,然後脫掉瞭小雪的,服食過毒品的小雪燥熱難當、亢奮莫名,所以竟沒有絲毫抗拒。
「謝浩!聽到沒有!謝浩!」秦修凡的用意已經太明顯,我焦急地大聲叫道。
「鬼叫什麼,我聽到瞭。」半天,謝浩才從亢奮中清醒過來。
「你因為小雪打瞭秦修凡,所以他要報復你,我保證這個房間裝有攝像頭,你如果控制不住和她……和她那個瞭,我保證視頻一定會傳到網上,到時候你會沒臉做人的。」我一語道破秦修凡的陰謀。
謝浩聞言一驚,雖然極不願意,還是將手從那女孩的領口裡抽瞭出來,他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隻有我知道,他身體裡熊熊燃燒的欲火有多麼猛烈。
少女略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麼,節奏強勁的音樂換成充斥欲望的蘼霏之音,兩個少女將小雪夾在中間,她們的衣服越來越少,跳的舞越來越充斥強烈的性挑逗。
謝浩不想去看,但她們猶如磁石一般,令他挪不開視線,他心中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幾已無法克制。我的心不停下沉,難道今晚上雪又將再遭劫難。這已不是被男人污辱那麼簡單,那淫穢視頻傳到網上,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子將如何面對。
「謝浩,今晚你一定要挺住,否則你和小雪都得完蛋,明白嗎。」我努力讓謝浩保持清醒,但隻是拖延時間,春藥的作用正在慢慢消磨他的意志,或許下一刻便會象洪水般沖垮他最後的防線。
突然,樓下的音樂聲突然小瞭許多,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雪肯定在這裡,你讓她立刻出來,否則我就立刻報警。」
「嫣然!」我大聲叫道,她怎麼來瞭。謝浩聽到我的話從沙發上蹦瞭起來,向門口沖去。拉開門,守在門口的男人試圖阻攔他,但謝浩用蠻力沖瞭過去,但他們立刻跟上來,將他按在二樓欄桿上。
「江嫣然!你怎麼來瞭!」謝浩大聲道。
嫣然抬起頭,看到謝浩,頓時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她顫聲道:「你……你怎麼在這裡,小雪呢,小雪在哪裡。」我想,在這個世界上,謝傢兩兄弟應該令是她最恐懼的人,尤其是謝浩,一次次地糾纏她,令她心靈籠罩著巨大的陰影。
「小雪在樓上,她沒事。」謝浩試圖擺脫身後兩人的控制,但那兩人比他強壯許多,一時怎麼也掙脫不開。
嫣然聞言便往樓梯走,秦修凡攔在她的面前道:「這是可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嫣然揚瞭揚手機道:「你不把小雪交出來,我立刻就報警。」
秦修凡笑瞭笑道:「你是小雪的後媽的吧,真沒想到這麼年輕、這麼漂亮、身材還這麼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秦,是小雪的男朋友,今天請小雪來是參加我生日Party的,年輕人嘛,總想玩得盡性一點,要不您先回去,我一定會把小雪安全送回來的。」
秦修凡的話帶著輕薄味道,嫣然冷若寒霜,神情憤怒:「不行,我現在就要帶小雪走。」說著準備硬闖。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嫣然的另一面,她如護犢的雌獸,神情中滿是決然和勇敢。
秦修凡張開雙臂拉住瞭她,嫣然怒斥道:走開!」
秦修凡笑道:「這樣,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喝一杯酒,我就讓你帶小雪離開。」
嫣然正猶豫,謝浩大聲道:「不能喝,酒裡會被下藥的。」
秦修凡朝謝浩投去惡毒的一瞥,我心中一凜,察覺到秦修凡已被嫣然的美麗吸引,在群狼一般男人的環伺下,她能與小雪能安全地離開嗎?
秦修凡見謝磊拆穿瞭計謀,惱羞成怒地道:「來,音樂響起來,今天小雪的媽媽難得光臨,我們盡情的嗨起來。」
在嫣然還沒有完全反應這來,燈光驟然變暗,音樂聲震耳欲聾。秦修凡和七、八個男人將嫣然圍在中央,如同群魔亂舞。嫣然左沖右突,卻闖不出人圈,一不留神,手機還被不知誰搶走。
雖然剛才嫣然表現出我從沒見過的勇敢,但這一刻又被打回成柔弱人妻模樣。她慌張茫然、手足無措、驚恐萬分地在人群中跌跌撞撞想沖出去,卻一次次被推回圈子中央。長發已然散亂,鵝黃色外套的扣子被拉斷,露出裡面白色真絲內衣,男人們盯著她飽滿高聳的胸脯吹起響亮的口哨。
驚慌中,嫣然腳一扭坐倒在地,幾個男人竟當著她的面拉開褲襠的拉鏈,雖然沒真的將生殖器暴露出來,但也嚇得嫣然花容失色。爬起來時,鞋子掉瞭一隻,她想重新穿回去,卻鞋子被人踢得無影無蹤。一隻腳穿著鞋子,一隻腳光著,走起路來搖搖擺擺,邊上的男人卻更得寸進尺,開始拉扯起她的衣服、裙子,她尖叫著,躲閃著,猶如群狼中可憐的羔羊。
謝浩倒表現出足夠的勇氣,他大聲喝斥秦修凡,但他的聲音與嫣然的尖叫都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他一次次想擺脫身後男人的控制,但對方力量遠在他之上,怎麼也掙脫不瞭。我一樣心急如焚,但除怒吼,一樣什麼都做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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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好瞭就發,就是這樣,不知別的作者什麼心態,作為我來說,寫的過程是一個看,一個經歷的過程,寫完瞭,過程也就結束瞭,寫好的東西對我意思不大瞭。所以現在用於修改的時間越來越短,錯別字也一定越來越多。
寫好發出去,看到有沒有同好,會有什麼感受想法,便得到文章一些剩餘價值。或許這能催動我繼續往下。我會回應回復,但很少回站內私信,什麼收費群,化錢提前看,都沒有。我從來不存稿子的。前些年,幾萬塊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尤其是今年,接連遭受重創後,傷痕累累。但我有自知自明,文章或許能吸引一些有同樣愛好審美的朋友,但遠到不到瞭能換錢的境界。所以不提也罷。
順便提一句,雖然最後留瞭一個懸念,但不要指望接下去這個晚上還會有什麼精彩的肉戲,免得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