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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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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浩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任平生,你就投降吧,你和女兒又不是沒做過,等下當我不存在好瞭,我保證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

  我們感覺是共通的,我欲望高漲,他也一樣,我亢奮愉悅,他也能享受。上次在車裡和米蕾做愛之後,已經二十多天沒性生活瞭。在看守所裡,同監室的一幫大老爺們晚上沒事就講黃段子,搞得睡下去、醒過來下面都是硬梆梆的。

  在回來的路上,車上硬過一次,進門的時候又硬瞭一次,現在下面更是硬得不得瞭。如果強行把小雪趕回去,不去嫖娼的話就得靠五指山,萬一還不過癮,樓上是他嫂子,再樓上還有他媽。

  謝浩的行為邏輯和想法有時象二百五,但倒底不是傻子。嫣然出軌我一直沒太反應,但誰喜歡頭上戴一頂綠帽子,而且這頂綠帽子與他脫不瞭關系。在他看來,我象個隨時會爆發的火山,沉默越久,爆發就越勐烈。所以,渲泄掉積蓄已久的欲望,他的傢人才會絕對的安全,當然他自己也能借機爽一下。

  「謝浩,如果,我說如果呵,如果有一天由你作主瞭,你會怎麼對小雪?」

  這樣的情況我真不希望發生,但我不得不考慮。把人腿打斷瞭都隻要拘留十五天,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

  「真別說,我還真沒想過。」

  「那你想一想。」

  我和謝浩說話時,小雪摟著我的脖子人向後倒去,我愣瞭一下,猶豫瞭片刻,最終還是順勢和女兒一起滾到瞭床上。人傢小姑娘都把你往床上拖瞭,你好意思象個大猩猩般傻站著,難道是想讓她掛著你脖子蕩秋千嗎?我不想壓著她,滾到床上後,我側過身體,女兒也側著身,嘴唇好象塗瞭膠水一樣,分都分不開。

  謝浩想瞭好久終於說道:「那要看今天和不和你女兒發生關系。」

  「發生關系怎樣,沒發生關系又怎麼樣?」

  「先說沒發生關系吧。任平生,我不知你什麼時候會走,或者到底還會不會走,風水輪流轉,你怕我傷害你老婆和女兒,我也怕你傷害我的傢人,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大傢相安無事。過去的事,等有一天你回自己那裡,我們再來算帳好瞭。說實話,你女兒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沒發生關系,那你也一定不想我和她發生關系,那就想個辦法分手拉倒。不是我不願意,象你這樣每天親親抱抱,又不真來,我可實在做不到。」

  「接著說。」

  「如果……如果發生瞭關系,我想想呵。你女兒矮是矮瞭點,胸也不是太大,長相嘛,長相倒還可以。反正米蕾也被你氣走瞭,要不……要不我先將就著,這麼處著唄。反正你女兒年紀還小,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但事先說好,我想玩的時候還是要去玩的,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你不能以那個……那個什麼嶽……什麼傢長長輩的身份來管我。」

  唉,在謝浩嘴裡,我成瞭他的嶽父,現在還得由我這個嶽父首先邁出成為嶽父第一步,但他又強奸過嶽母,關系怎麼這麼亂,腦瓜子劇痛。想到嫣然我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嫣然呢?你還會再去騷擾她嗎?」

  「這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實話,那天看到她和那小白臉在床上,我都失望透頂瞭。你說,我是不是比那個小白臉長得帥多瞭吧,雖說開始是那個…………咳咳……那個是霸王硬上弓吧,她偏偏不喜歡我,喜歡那個小白臉,我已經傷心透瞭,再也不想去找她瞭。我倒沒什麼,我是為你感到不值當呀,老公還在病床上,自己搭上小白臉,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瞭,虧瞭我以前還這麼喜歡她……」

  「好瞭,夠瞭,別再說瞭。」我忍不住又吼道。

  「是你要說的。」謝浩有點委屈。

  「謝浩,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與謝浩說話,多少有些分神,我和女兒的唇分瞭開瞭,她有些不安地望著我。

  「對不起啊。」女兒輕輕說道。

  「有什麼對不起的?」

  「你女朋友,害得你和她吵架瞭。」

  「不是吵架,我們分手瞭。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應該我說對不起,都沒和你提這個事。」

  「你喜歡她嗎?」

  「一般般吧,都是傢裡安排的。」

  「她這麼漂亮,你不會不喜歡的。浩,如果你真的感到後悔還來得及,我。……我……」

  小雪連著說瞭幾個「我」,小巧的鼻翼微微扇動,都說不下去瞭。

  「我怎麼會後悔,你是我眼中最美麗的女孩。」

  「真的嗎?」女兒大大眼睛閃動著如鉆石般的光澤。

  「當然是真的,在這個世界裡,沒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孩,也沒有比你更可愛的女孩,更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此言一出,我立馬後悔。在她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同學欺侮她,說她是沒媽的野孩子。小雪一個打三個,其中一個還是男同學,愣是攆著他們滿操場的逃,當然自己也沒落得好,人臟得象泥猴一樣,還摔出瞭血。班主任把傢長都叫到學校,我面對三個傢長,道理一套套的,說得他們啞口無言。在我抱著女兒離開學校的時候,女兒含著淚把同學侮辱她的話告訴我,當時我說瞭一模一樣的話,剛才由感而發順嘴又說出來。

  女兒的小臉露出又是詫異又是驚喜的神情,我心中一陣莫名的感動,她還記得,那時她還不到十歲,卻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突然,小雪亮若星辰的大眼睛黯澹些,嘆瞭一口氣說道:「浩,要是能早點認識你有多好。」

  女兒應該是想到醉酒失身的事,不能把純潔無瑕的身體給真正喜歡的男人,是她最大的遺憾。我心中刺痛,一時不該說什麼好。

  眼看女兒情緒有點低落,我一時束手無策,我該說些什麼?難道我說:沒關系,我不在乎的;或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又或者:秦修凡就是個人渣,這種人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已經為你出氣瞭。

  但是,再多的安慰也彌補不瞭女兒心中的懊悔和傷痛,那七天,我從不敢提這事,雖然我想知道秦修凡把小雪騙上床瞭幾次,對她又做瞭些什麼,後來小雪是怎樣認清他的真面目的。但提這些,無疑是揭女兒的傷疤。

  此時我該說些什麼?如果還是不和女兒發生那種關系,我又該說什麼?

  「我們認識時間還不長,需要更多的彼此瞭解。」

  這樣說,一定會大大傷瞭小雪的心。

  「我太愛你瞭,我得對你負責,所以我不能和你發生關系。」

  唉,這也太假瞭吧,因為愛而不能做愛,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等我們結婚之後再那樣吧。」

  這個更假,假得別說沒人會信,我說都說不出口。

  必須要有決斷瞭,沒有實際行動,再多的甜言蜜語都是那樣的蒼白。事世變遷,未來的事又有誰知道。如果明天突然又輪到謝浩做主,是讓他和女兒發生關系呢,還是讓他和女兒分手?前一種我不甘心,後一種謝浩雖然十惡不赦,但現在如果沒他,誰知道女兒又會發生什麼事?至少謝浩表明瞭態度,又在我眼皮底下,我多少總放心一點。

  唉,都到這個時候瞭,還考慮亂倫不亂倫好象實在太矯情瞭,在這個似真似假、變幻莫測的世界,把握住現在,讓自己最珍惜的人在這一刻開心快樂才是我要做的。

  「小雪,我喜歡你,我會……會讓你快樂的。」其實我是想說「我會永遠和你一起的。」但想瞭想,要女兒嫁給謝浩,怎麼想怎麼別扭。

  說話時,我伸手抓住她身上T恤的下擺,慢慢地向上撩去。唉,這動作,再加上前面那句「讓你快樂」的話,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象個淫賊的。

  小雪對甜言蜜語沒啥反應,但開始脫她的衣服時,表情一下亮瞭起來。有開心喜悅,也有少女的嬌羞,雖然她今天是準備獻身來的,但這一刻,我感覺到女兒的小心臟還是「嘭嘭」勐烈無比的跳動起來。

  雪白的肌膚一寸寸裸露在我眼前,女兒人雖不高,但也喜歡跳舞,所以身體線條流暢得令人賞心悅目,凹陷的小腹,雖然馬甲線不如嫣然清晰,更沒法與米蕾相比,但隨著一呼一吸間,精巧的肋骨突現起來,令小腹的線條頓時變得更加立體與誘人。

  B罩杯的白色文胸包裹著女兒挺翹的乳房,我腦海中浮現它的形狀,但記憶並不美好。那次在賓館,女兒雖然脫得光光的,但她一直粘在我身上,到最後我都沒有仔細去看她赤裸的身體。

  但是,在秦修凡的別墅裡,女兒一絲不掛的樣子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雖然我總想去忘記,但越痛苦的回憶往往越深刻。看著女兒的乳房,雖然還被胸罩包裹著,但眼前總是揮不去一雙指節修長的手掌緊攫它時的模樣。

  努力將那些凌亂畫面從我腦海中趕走,在T恤的下沿越過胸罩後,小雪舉起手臂,寬大的T恤順著細細胳膊脫瞭出來。她乖巧的模樣,我不由想起小時候給她換衣服。小雪發育得比較晚,七、八歲時還和人傢五、六歲似的,一眨眼十來年過去,女兒都成為大姑娘瞭。

  我有些恍惚,在這一刻,到底是我在保護著女兒,還是女兒用自己嬌柔的身軀守望著父親?那晚看到嫣然出軌,對我帶來的打擊比目睹她被強暴還要沉重,如果不是女兒,我可能會喪失最後一點人性,不僅林映容,謝浩的媽媽還有妹妹,都可能成為我報復的對象,那個時候我象野獸肯定已經多過象人。

  是小雪幫我渡過瞭人生中最難熬的七天,她用最天真無邪笑容、用最熱切真摯的親吻,用她嬌小溫暖的身體,把我從黑暗的深淵中一步一步拉瞭上來。我給予瞭女兒生命,而女兒將生命中的最美好回饋瞭給我。

  手掌沿著文胸兩側伸到瞭女兒背後,小雪微微挺起身,讓我能更方便地解開鈕扣。這一刻,女兒小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而我摸索著文胸鈕扣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小雪很象她的親生母親,偶爾我會在夢中夢到她,畢竟她是我的初戀。隨著小雪慢慢長大,有時我會驚悚地發現在夢中我抱著的好象是我女兒,這讓我產生無比強烈的罪惡感。

  此時,隨著我的手離開她的後背,女兒雪白的乳房俏生生地裸露在我眼前,這種罪惡感又一次縈繞在的心中。

  從A罩杯到B罩杯,算是一個質的飛躍,雖不及嫣然蜜桃般的圓潤豐盈,更別說林映容小西瓜一樣的巨碩,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迷人,那似羊角一樣翹挺的弧線,即使是平躺著,竟也不曾有多少的改變。

  女兒的乳房很結實,嫣然的乳房也算結實,但平躺下來時形狀還是會有所改變,挺立起的高度有所降低,乳房下半部看上去會更大一些。剛結婚的時候變化小些,現在變化比以前大。

  我相信在今後的歲月裡,小雪的乳房還會再豐潤一些,而總有一天,在男人不斷揉搓摸摸捏下,乳房會慢慢失去象羊角一樣上翹的弧線;在男人生殖器一次次進入她身體,小小的乳暈會慢慢變大,現在是粉色的乳頭色澤也會越來越深。

  在一這刻,我突然希望如果這一切真的不能改變,最好由我來親手來完成。想到哪一天謝浩掌控瞭身體,雖還是同一個人、同一隻手揉搓著女兒的乳房,我無由來地感到莫名的煩燥。

  忍不住將手掌輕輕覆蓋在女兒翹挺的乳房上,象是把玩一件玉器般感受著手掌、指尖傳來的每一絲的觸覺,細膩、光滑、結實、小巧精致、彈性十足,種種感受不足以形容我對女兒乳房的喜愛。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女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剛剛一手掌握的乳房在我手心中一脹一縮、一起一伏的感覺美妙得難以形容。

  欲念空前的強烈,甚至比嫣然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出迷人的胴體時還要強烈,但心中的罪惡感依然揮之不去。罪惡感能抑制人的欲念嗎?有時能,比如上次酒醉後醒來,但有時不能,比如現在。

  罪惡感隻在尚有良知的人身上才有,我不邪惡,雖然有點好色也不會打女兒的主意,但我沒得選擇,我必須得脫光女兒的衣服,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打破禁忌的罪惡感變成瞭欲望的催化劑。

  也不知摸瞭多久,我對時間的概念極其模煳,一瞬好象很久,很久又似一瞬。終於,手掌滑過凹陷的小腹,把謝浩的休閑短褲脫瞭下來。這一次小雪沒有屈膝什麼配合我的行動,她看起來有些緊張,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瞭床單,她很羞澀,臉蛋紅紅的,但神情依然洋溢起快樂與期待。

  看到著女兒的樣子,我又想到嫣然。新婚之夜,在我一件件脫掉她衣服時,她也是這般緊張羞澀卻又快樂期待,多麼美好,那一刻,我堅信我們將白頭偕老,但還沒等我們長出幾根白頭發,她卻已在別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

  無論如何,嫣然總算有過美好的第一次,而小雪的第一次原本也應該是這樣的,但是在醉酒後的迷迷煳煳中,女兒失去寶貴童貞,而萬惡的秦修凡後來居然還對女兒下瞭春藥,小雪人生中的第一次性愛的高潮竟是被春藥催發的。想到這個,我後悔當時隻向他襠部打瞭一棍,應該多打上幾棍,讓他斷子絕孫的才好。

  手伸向瞭女兒最後遮體之物,她穿的白色內褲好象有點眼熟,認真看瞭看,想起來是我去歐洲出差時買的,是意大利品牌LAPERLA,蠻貴的,大概二、三千塊一條。當時主要是買給嫣然的,有幾條紅色薄紗手工刺繡的非常性感,買的時候想到女兒,順便挑瞭幾款保守點的帶回來給她。嫣然對穿著並不講究,大部份高檔的內衣都是我買的,偶爾她問我價格時,我一般都少說一個零。

  我將內褲從女兒腰際緩緩褪下,此時,或許有一雙男人的手也正褪下嫣然身上我買的性感內褲。這一刻,我疼痛,卻也亢奮。

  一絲不掛的女兒象新娘一樣躺在我面前,我鼓足勇氣將視線落在她青澀未退的私處。陰毛比較稀疏,生長的區域也很小,微微隆起的陰阜下方是兩片精致小巧的陰唇。

  我心中對初戀女友與妻子的容貌、身材進行過對比,夏初睛幾乎所有地方都比不過嫣然,唯一可與之媲美甚至在我眼中超越嫣然的是夏初晴的私處,不是說嫣然的私處不漂亮,但夏初晴勝就勝在一個字上「小」,正因為小才能顯得格外的精致,當粗大的肉棒與兩瓣不足半指長的陰唇產生強烈視覺反差時,男人的性欲瞬間會以幾何級數提膨脹。而女兒的私處完全遺傳瞭她生母的特點,甚至比她媽媽還要小巧,粉色纖薄的陰唇緊緊閉合一起,宛如嬰兒一般的嬌嫩,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在越來越高漲的欲念下,罪惡感變得澹薄,我愛我的女兒,但此時,我已分不清是父親的對女兒的愛,還是男人對女人的愛。我渴望進入女兒的身體,渴望打破禁忌的鎖鏈,在不知覺間,我已從迫不得已變成瞭急不可待。

  我雖急,但今晚女兒是我新娘,我會把女兒當作新娘般來完成我們的第一次。那次無意識的性交,是一種錯誤,按著謝浩的說話,我相當的粗魯,今天我要改正這個錯誤。

  我脫瞭自己的所有衣褲,俯下身親吻著我的新娘,女兒緩緩閉上眼睛,翹挺的胸脯急劇起伏。一番長吻之後,我親著女兒細細的脖頸,火熱的唇慢慢向下一寸一寸的移動。我在女兒翹挺的乳房作瞭長時的停留,吻遍瞭乳房的每一處,最後還將象紅豆一樣的蓓蕾含進瞭嘴裡。

  「唔唔」女兒發出輕輕地呻吟,小手輕柔地撫摸著我肩膀和背嵴,癢癢的感覺真的舒服極瞭。我都想換個姿勢,讓小手能夠觸到我的陽具,她手那麼小,要兩隻手才能捧住粗碩的肉棒,如果她能張開迷的人小嘴,將肉棒含進嘴裡。啊喲,光是想想都有射精的沖動。突然,我又莫名地想到,秦修凡的那東西有沒有塞進我女兒的嘴巴裡過,很大可能還是有過,秦修凡真他媽的該死!

  欲念沒有因為突然想到這個而有絲毫的減退,相反卻更高漲。為什麼在嫣然被強暴時我依然亢奮,我一直無法理解。或許在每個人心靈深處都有邪惡的一面,都關著一隻勐獸,當良知與人性無法將它們制服的時候,自己就將是另外一個自己。

  女兒的乳房沾滿瞭我的口水,在燈光中閃著晶瑩的光澤。火熱的唇又開始往下繼續探索,沒在平坦的小腹過多停留,很快便已到達生長著稀疏陰毛的區域。

  我偷偷地去看女兒,沒想到她也偷偷地在看我,視線交匯的那一瞬間,她就象什麼秘密被大人發現的小女孩,立刻閉上瞭雙眼。

  當年我第一次和嫣然做愛時,當吻到這個區域,她緊張地抓住瞭我的肩膀,叫著我名字搖起瞭頭,我隻能做罷。而今天,我的唇緊緊貼在我的女兒、我的公主、我的新娘那小巧玲瓏、精致無比、象花瓣一般嬌艷的美穴之上。

  我忘情地親著女兒的花穴,起初還小心翼翼地,慢慢有些變得狂野起來。或許女兒的花穴實在太迷人,令我想起初戀夏初晴,想起我的妻子江嫣然,她們一個離我而去,一個有瞭外遇,隻有女兒依然不離不棄,今晚我一定要讓她有最大的快樂;也或許我對女兒失去童貞感到痛心,想用親吻洗滌男人留給她的污穢,用我的親吻告訴她,她在我心中永遠如白紙一般的純潔無瑕。

  女兒的呻吟從「唔唔」變成「唔啊唔啊」,從完全的鼻音變成瞭鼻腔和嘴巴同時發聲,雙腿時而緊緊夾住我的腦袋,時而大大得分向兩側。而我不僅用舌頭將她的陰蒂從陰唇裡撥弄瞭出來,還將舌尖伸進瞭窄窄的洞穴中。裡面似乎有潺潺的細流淌瞭出來,我一絲不漏地將細流吸進嘴裡。

  又不知過瞭多久,我對時間真沒瞭概念,女兒「唔啊唔啊」的呻吟變成以「啊」音為主的叫聲,聲音尖細,幾乎都是用嘴叫出來的。突然,我抓著女兒大腿根的手掌感到她臀胯從輕搖慢扭變成痙攣似的顫抖,我勐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抬起頭。我知道,如果再晚個幾秒,我的新娘便要在我親吻下到達高潮。

  「你真壞,這樣弄得我好難受,別這樣瞭她不好。」

  小雪求饒似的道,突然沒瞭刺激,女兒還是控制住欲望,但忍得很辛苦,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好瞭,我不弄瞭,那就開始嘍。」

  罪惡感不說蕩然無存,也澹得幾乎可以忽略,看到女兒可愛的模樣,我忍不住想去逗她。

  「唔。」女兒點瞭點頭,這次沒再閉上眼睛,而是充滿渴望地望著我。

  我跪坐在女兒的雙腿中央,握著肉棒,用龜頭撩撥著早已濕潤的陰唇,薄薄的陰唇微微有些腫脹,被我一次次撥開,又一次次合攏。外面的陰唇都這麼小,裡面的小陰唇當然更精細,在陰唇被撥開時,小小的陰道口若隱若現,我都懷疑它是否能容納得瞭我那麼大的肉棒。

  女兒幾次欲言又止,她又害羞又期待,少女的矜持和對肉欲的渴求交織在一起,在我將這一幕深深刻入腦海後,粗碩的陽具向著米粒般大小的陰道口伸瞭過去。

  龜頭慢慢擠進瞭狹窄的洞口,女兒臉上露出一點點難受的表情。

  「痛嗎?」

  「不痛,有一點點漲,沒事。」

  雖然有很充足的前戲,但女兒的陰道還是很緊,甚至比我第一次進入嫣然身體時還緊。不過也是,才十八歲,總共沒有幾次性經歷,除瞭那道膜被弄破,其它和處女差不瞭多少。

  肉棒抵達瞭花穴最深處,女兒的身體連著陰道一起痙攣似的顫抖,熱血湧上我的腦袋,陽具又脹又癢,頓時,我把要輕抽慢插的念頭拋在瞭腦後。迅速地撥出肉棒,不說用盡全身力量,至少用瞭七、八分的氣力將肉棒重新又捅瞭進去。

  女兒嬌小的身軀在我胯下顫抖,我象一架高速啟動的戰車,潮水般洶湧的欲望令剎車失靈。我的目光和手掌從女兒俏麗可愛的臉龐一直遊走到一手就可掌握的小腳丫,我要將這一刻女兒所有的樣子深深烙刻進我的腦海中。

  「啊啊,浩,我……我受不瞭,我……我不行瞭,啊啊,我要,要。」

  女兒突然大聲叫瞭起來,雪白的身體泛起桃花一般的粉紅。我立刻緊緊摟住瞭她,肉棒開始進行最後的沖刺。

  「啊- 啊- 啊!」

  在女兒高亢短促的尖叫聲中,我那炙熱滾燙的精液射入瞭她花穴最深處。

  高潮過後,我們仍緊緊相擁,過瞭好久我才將肉棒從小雪的陰道中抽出,看到濃濃的白漿從陰唇間流淌瞭出來,我連忙從床頭櫃拿過餐巾紙幫她擦拭起來。

  雖然在這之前,我已經和小雪已經發生過性關系,但那是我在無意識狀態進行的,似乎並不能真正做數。而這一次,我很清醒,也很主動,男女之間那層窗戶紙算是捅破瞭,小雪踏實瞭,我也總算克服瞭罪惡感踏出這一步,心裡也踏實瞭。小雪少瞭拘束,多瞭活潑,而我也不再畏首畏尾。

  我和女兒摟在一起,開心地聊著天,好象有說不完的話。在那七天,雖然女兒也給我戀人般的感覺,但相比之下,還是父親的感覺比重更大,而此時,似乎慢慢地差不多,甚至戀愛的感覺要更多一些。戀愛會讓人感到年輕,雖然我在一個年輕的身體裡,但我的心已經不再年輕,但這一刻我好象真的重回到二十多歲,這種美妙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總是孤單的、空虛的,所以才會有戀愛,才會有婚姻,男女之間的心靈需要彼此的滋潤才會感到充實與滿足,而肉欲就象一場大雨,下的時候水滿溢瞭出來,但過後心靈依然會變得幹涸,隻有愛才是涓涓的細流,心靈才永遠不會荒蕪。

  在我的有意引導下,我和女兒約定瞭三件事。第一,繼續去讀高復,明年再參加高考。第二,大傢都不去夜店酒吧。在說這個的時候,一直沒出聲的謝浩終於說:「這可絕對不行啊,那不是一點自由都沒瞭,想玩都沒得玩瞭。」

  「謝浩,你現在還想著去玩呀!別說什麼時候輪到你作主還不知道,就算真有那麼一天,你不去幫你大嫂做點事情嗎?你們傢的公司都快撐不下去瞭你不知道嗎?還有你去酒吧夜店你大嫂不擔心嗎?」

  「那不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這樣難道不是你和你哥害的嗎?」

  謝浩頓時不吭聲瞭,畢竟現在我是老大,再說這個事他總也是心虛的。

  第三件事,我再次重申我們的交往不能讓嫣然知道,這事其實已經說過好幾遍瞭,看我說得那麼鄭重,小雪有點奇怪。

  「你和她原來就認識的吧?」

  在得知嫣然可能有外遇,小雪就從來沒叫過媽,包括和嫣然通電話時也不叫。

  「啊,呵,哦,認……認識,不熟。」我腦子飛快地轉動。

  「你們怎麼認識的?」

  「哦,是這樣,在你爸出事前,你媽不是經常去健身房嘛,健身房裡認識的,還鬧點小誤會,後來就不聯系瞭。」

  如果和女兒一直交往下去,雖然能隱瞞多久算多久,但總有一天嫣然會知道的。我已無法判斷嫣然知道後的反應,但她一定會竭力反對。嫣然肯定不會和女兒說謝浩強奸過自己,但肯定會將謝浩說成一個大色狼,甚至會提到騷擾報警的事,所以還是預先埋個伏筆比較妥當。

  女兒大大的眼睛烏熘熘一轉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漂亮,想追她,結果沒追到還碰瞭一鼻子灰。」

  「咳……咳,你別瞎想,沒那個事,屬於那……那個正常交往,正常交往。」

  說謊總會心虛,女兒倒沒有深究,說道:「別不好意思,不過真別說,我爸把她第一次領回傢的時候,我一看,呵,還真是大美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我當時就想,我爸上輩子積瞭什麼德瞭,年紀都一把瞭,居然還能找這麼個漂亮老婆來。本來,我爸找後媽,我心裡肯定不樂意,看到她,我也沒話好說瞭。唉,隻要我爸高興,我再不高興也得忍瞭吶。所以嘛,你當時有那個想法,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

  「我們不說她瞭好嗎?」提到嫣然,我胸口總感覺堵得慌,呼吸都不怎麼順暢。

  「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提嘛。」

  突然我想到瞭一件非常重要事,連忙問道:「你例假是什麼時候來,是不是前二天剛來過。」小雪來例假的時間我當然知道,她有時會痛經,所以那幾天我都會備好紅糖薑茶,再買個烏雞來燉湯。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得確定一下,萬一懷上孩子,唉,想想就頭大如鬥。

  「剛好沒多久,咦,你怎麼知道的?」小雪奇怪地問道。

  「啊……哈,當然是猜的唄。」

  「這也能猜到,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呵……哦,不多不多,沒幾個……沒幾個。」

  「不可能,一定有很多。」

  小雪在到謝傢的時候,我看到她有些驚訝,甚至有些自卑。之前她知道謝浩是富二代,但看到他傢別墅時,謝傢有錢的程度在她預估之上。小雪覺得自己的相貌遠沒達到萬人迷的程度,原本可以為她撐腰的爸爸躺在病床上,後媽就更不用說,所以她沒有什麼可以用來誇耀的東西,所以既便現在關系有瞭進一步的發展,她還是有那麼點不太自信。

  「小雪,我以前喜歡過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隻喜歡你一個,我隻想對你好,隻想你讓你開心快樂。」

  小雪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腦海中謝浩發出嘔吐的聲音道:「任平生,你都多大年紀的,這麼肉麻的話你也說得出來,還是對你女兒說的,我實在受不瞭。」

  「多管閑事。」聽到他的嘲笑,我臉還是紅瞭紅。

  「任平生,你問問你女兒,長這麼大是不是隻喜歡過我一個人。」

  「問這個幹嘛?我女兒我最清楚,初中、高中都沒談過戀愛,怎麼會有喜歡的人。」

  「你怎麼知道,女生在青春期肯定暗戀喜歡過什麼人,她怎麼會和你這個當爹的說。」

  「我不問,等下扯到秦修凡身上,她又要不開心瞭。」

  「不會的,你就問她讀書的時候好瞭,別扯現在就行。」

  「我不問。」

  「問一下嘛,我想知道嘛,以後萬一輪到我做主瞭,你不是要我和你女兒繼續交往,雖然你女兒已經被……那個過瞭,但想想我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那就象初戀般的感覺,我還是很開心的嘛。」

  我隱隱地感到謝浩對小雪產生瞭一定興趣,喜歡往往都從興趣開始。他不是喜歡禦姐的嗎?怎麼突然對小蘿莉也有興趣瞭。那麼,到底他是對小雪有興趣好呢?還是沒興趣好呢?這又是個無解的問題,腦瓜子又開始痛瞭起來。想瞭半天,最後還是問瞭小雪,主要我自己也有點想知道。

  「你問我那麼多,那你在讀書的時候有沒有談過戀愛,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呢?」

  「沒有啦,我爸看得我那麼緊,我怎麼可能談戀愛。」

  答案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但畢竟是我女兒,我還是在她的眼神中察覺到她沒有完全說實話。

  「戀愛我相信或許是沒談過,但肯定喜歡過什麼人,女孩在哪個階段怎麼可能沒喜歡的人呢?班長?學習委員?還是哪個籃球打得特別好的,要說實話實說呵。」

  我和女兒讀初中、高中學校的校長都很熟,她可能不知道,在校長的關照下,班主任將她當成早戀的重點防范對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向我匯報。

  女兒臉突然紅瞭起來,我頓時感到驚詫,難道是班主任監察工作做得不夠到位?還是女兒的保密工作做得實在太好?

  謝浩頓時也來勁瞭道:「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你女兒一定喜歡過哪個男同學,繼續問繼續問。」真是一副八卦得不得瞭的模樣。

  「別難為情嘛,說來聽聽,誰沒青春懵懂過呢。」

  「不是的啦?」

  「什麼意思?」

  「我不說,說出來你要笑的我。」

  「不會,我保證不會。」

  「你肯定要笑我。」

  「肯定不會。」

  女兒成功地將我好奇心勾引瞭起來,現在已經不用謝浩再催瞭。

  「我不說,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不想騙你。」

  「你說嘛,別賣關子瞭,不說我撓癢瞭呵。」

  女兒什麼地方最怕癢我當然知道,見她還是一副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樣子,我把手伸向她柔軟的細腰,頓時女兒在我懷中咯咯地大笑瞭起來。她想逃瞭,但我的胳膊,唉,準確地說是謝浩胳膊又長力氣又大,她哪裡逃得掉。

  「別弄,別弄瞭,好癢,好癢,我說,我說。」

  雖然此「癢」非彼「癢」,但一提到「癢」字,眼前又浮現起那個叫丁宇文的男人用粗大肉棒撥弄嫣然花穴的畫面。好在畫面一閃而過,我的註意力還是放在女兒身上。

  「我說瞭,你真不笑我。」

  「不會。」

  「那我說瞭,你也不能怪我。」

  「絕對不怪。」

  就算在讀書的時候暗戀過什麼人,也沒必要這樣鄭重吧。但接下來女兒的話,卻令我靈魂不可遏止地戰栗起來。

  「浩,我很小喜歡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什麼時候開始的都忘瞭,在讀初中的時候,我很想自己快快長大,長大瞭我不嫁人,就陪在他身邊,甚至……。甚至我都……想……」

  「想什麼?」

  我腦海中象打雷一樣轟鳴,連謝浩驚訝的叫聲都沒聽到,雖然女兒沒說是誰,但毫無疑問女兒說的人是他爸爸。

  「浩,你真的別笑我,雖然我知道這絕不可能,但我真的夢到過……夢過是他的新娘子。我爸很可憐的,我媽生下我後就不要我瞭,跟別的男人跑瞭。我爸帶著我,那個時候他工作很忙,但是還是把我當成公主一樣,有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我。因為我,我爸再找對象也很難,誰願意嫁過來就有個現成女兒的。有個女的和我爸找對象,傢裡都是當官的,我爸得靠他傢幫忙才能升遷,那個女的對我不是太好,我爸經常為我和她吵。有一次吵完那個女人甩門走瞭,我拉著我爸讓他去追她,我爸說:官他可以不當,但決不會讓我受一點委屈。」

  「浩,你幹嘛這麼嚴肅,你這樣我都怕怕的。」

  我定瞭定神連忙道:「沒有,沒有,你說,你說。」

  女兒繼續道:「其實我也很困惑,那時讀初中瞭,懂得也多瞭,還專門上網查瞭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沒想到真還有很多小女孩有戀父情結的。我知道。……知道這屬於不正常的喜歡,是道德不允許的,爸爸知道瞭都會打死我,但喜歡就是喜歡,我也沒辦法。後來,到讀高中的時候,我爸結婚瞭,我慢慢也就沒再這種困擾瞭。後來我想明白,小的時候,我看他經常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很可憐,我就是想讓我爸開心快樂。」

  「咦,你怎麼哭瞭?」

  「哦……哦,可能……可能是有點感動吧。」淚水什麼時候流出來的我都不知道。

  「浩,你不會笑我傻吧?」

  「怎麼可能呢?」

  「不知為什麼,你第一次沖過來為我和人打架的時候,我總感覺你好象很熟悉似的。在你被關進去前那一個禮拜,你說話的方式,甚至有些動作,真的和我爸真的好象。但你明明長得和我爸一點都不象,他是那種斯斯文文的,就象秦。……,而你……你是有點野野壞壞的那種,但我總是有這種夢一樣的感覺。我可能是真的太想爸爸瞭,太想太想他瞭,浩,答應我,如果那個女人不管他瞭,你和我一起管我的爸爸好嗎?他太可憐瞭,如果爸爸醒來,知道她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爸爸不知道會有多傷心難過。浩,你說我爸爸什麼時候能醒來呀,我真的太想他瞭。」

  看到我哭瞭,想到被騙失身的慘痛經歷,還有仍昏迷不醒的父親,小雪嗚嗚的哭瞭起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好。

  「別擔心,我會和你一起照顧你爸的,我……不會讓你傷心難過、孤獨無助的,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快樂的……」

  說到後來,我自己都感覺到有些語無倫次,語言又一次顯得蒼白無力,還是用行動讓她忘記煩惱,讓她快樂起來吧。

  我又開始吻著女兒,兩張流著淚水的臉龐貼在瞭一起,靈與肉的交融,讓我們忘卻瞭世間一切的苦與痛。

  胯間的肉棒在聊天的過程中早已堅挺起來,隨時可以投入戰鬥,我將手伸到小雪的私處,撫慰瞭片刻,花穴又一次潤濕瞭起來。

  「要嗎?」

  「要。」

  「我開始瞭。」

  「唔。」

  說瞭幾句純粹是廢話的廢話,我掀開薄薄的被子,盡可能輕柔地壓在女兒身上,肉棒緩緩地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在我時快時慢的買力抽動中,女兒扭動著腰臀,有些笨拙地迎合著肉棒的進出。隨著我的節奏不斷加快,小雪發出「啊啊啊」尖細的叫聲,明明是「啊」,但不知為何,落在我耳朵卻象是「爸」一樣的聲音。

  我腦子不知怎麼一熱,對身下的女兒道:「你真的想叫爸,就叫好瞭。」說完我頓時後悔瞭,她有想叫「爸」嗎?還是我想聽她這樣叫?我是不是太邪惡瞭?

  我側過臉,都不太敢去看女兒,謝浩的聲音響瞭起來:「任平生,你真的好變態。」我臉上燙得都可煎荷包蛋瞭。

  片刻之後,當我又一次把肉棒頂進女兒花穴最深處,一聲細細脆脆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爸。」

  頓時我肉棒連著身體勐一哆嗦,差點沒立刻射精。無法形容這一刻感覺,隻感覺我到達瞭天堂,到達瞭人生最高的巔峰。

  「爸。」

  轉過頭望著女兒紅彤彤、帶著些許迷惘、充盈著滿滿情欲的俏臉,我撥出濕漉漉的肉棒又迅勐地頂瞭進去。

  「爸爸。」

  頓時,女兒更大聲地尖叫起來。一個「爸」變成兩個,帶來的刺激卻提升瞭十倍。

  「爸爸。」

  「爸爸。」

  「爸爸,我要。」

  ……

  在女兒越來越尖細高亢地聲音中,我不遏止地射瞭。射瞭差不多時,女兒才剛剛開始高潮,雖然子彈已經打沒瞭,但我就象端著刺刀白刃沖鋒的戰士,將女兒送上欲望的巔峰。

  休息瞭片刻,看看已經十一點多瞭,我說早點送她回去。

  「浩,今天我能不走嗎?」女兒象隻小貓偎依在我懷中可憐兮兮地道。

  「不行,你媽要擔心的。你手機呢,她沒打來電話嗎?關機瞭嗎?」

  「唔,關瞭,否則要被她吵死的。她那關心是假關心,上個禮拜,有個晚上都沒回來,說是去外地觀摩公開課,想想都是假的。」

  聽到女兒的話,我的心沉瞭下去,已經發展到外面過夜瞭,我卻還幻想著她會回心轉意。

  「你怎麼瞭?累瞭嗎?今天不回去瞭好不好,就這麼一次,好不好?」

  或許嫣然的事刺激瞭我,我點瞭點頭道:「那就這麼一次。」想瞭想又道:「不回去可以,但你還是要她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女兒有些不太情願地從褲子口袋找出手機,剛開機,響起「釘釘釘」的信息聲,有近十個未接電話。

  「你定位關瞭嗎?她不會知道你在哪裡吧。」

  「我們兩個的定位早都取消瞭,她肯定心裡有鬼,才會把定位取消的。」

  小雪撥通瞭電話,或許是人累瞭,她直接開瞭免提。

  「小雪,你在哪裡,怎麼電話也不接。」

  當嫣然的聲音響起時,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今天在同學傢,晚上不回來瞭。」

  「不行,不能在外面過夜!你在哪個同學傢裡,你把電話給他傢長。」

  「不用你管。」

  嫣然放緩瞭口氣道:「小雪,你懂事一點好不好,你這樣在外面過夜我有多擔心。你不想想我,也想你爸爸好嗎,他現在還在病床上,你爸爸知道你這樣,會氣死的。」

  「你問我,呵呵,那我問你,你想過我爸爸嗎!你對得起我爸爸嗎!」

  電話那動靜默瞭一、兩秒種才響起嫣然有些發顫的聲音:「小雪,你在說什麼呀!」

  「說什麼你自己知道!就這樣!」說完小雪不等嫣然回答便掛斷瞭電話,然後立刻把手機關瞭。

  「浩,你怎麼瞭?」小雪看到我發呆的樣子問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掩遮著岔開話題道:「身上都是汗,我們去洗個澡吧。」

  「一起?」

  「對呀。」我說洗澡的時候倒也沒想到一起洗,看女兒嬌羞的模樣,我想一起洗瞭。

  「啊……啊,放我下來。」

  女兒被我象公主一樣抱瞭起來,她說著「放我下來」,但卻牢牢地摟著我的脖子。

  在走到浴室的幾步路中,我還是想到那晚,我的妻子被那個丁宇文也是這樣抱進瞭浴室,她也說「放我下來」,卻不知是否也和女兒一樣手勾著對方的脖子。

  直到我和女兒站在溫熱的水流中,我才將想象中的畫面從腦袋中趕走。無論如何,這個夜晚雖然對嫣然的回憶令我傷痛難過,但開心與快樂還是主旋律。

  生活就象一場大戲,劇情不會為人的意志所改變,我不知道我扮演的是一個什麼角色,但無論什麼角色,總還得繼續演下去。

  在我拘留的期間,對謝磊的刑偵階段已經結束,林映容見到瞭自己丈夫。隨後開始瞭開庭審理,謝磊的犯罪事實已經調查得非常清楚,他認罪的態度也很好。我參加瞭庭審,二個來月沒見,謝磊瘦得不成模樣。

  林映容告訴我,在羈押期間,謝磊沒有得到最佳的治療,病情惡化得很厲害。看到謝磊這個樣子,謝浩哭過好幾次,雖然沒說什麼,但我還是感到他對我的恨意,這讓我有些擔心,我得千方百計保護好腦袋才行。

  謝磊最後被判瞭三年零六個月,刑期並不算太長,受他牽連的官員大都要比他判得重,十年以上有好幾個。對於謝磊來說,刑期長短已毫無意義,林映容為他辦理瞭保外就醫,雖然不用去監獄服刑,但醫生說到他的生命隻有一到二個月瞭。看到謝磊被判刑又快要死瞭,我沒有想象中有強烈的復仇快感,但至少這口氣還是出瞭。

  除瞭謝磊的庭審,謝傢另一件大事是我和林映容一致認為,寧若煙得瞭抑鬱癥的。不愛說話,神情恍惚,總是不開心的樣子,哪怕看到寶貝兒子,笑得也很勉強,經常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不出來,有時連飯都不吃。林映容非常擔心,但公司她一個人撐著,她隻有拜托我經常多陪陪她。

  我是復仇來的,原本謝傢越亂越好,但不知為何,寧若煙對兒子那種毫無底線的溺愛竟讓我感到些許的溫暖,或許就是這種已在我記憶中澹忘的溫暖,我還是聽瞭林映容的話,盡可能多陪陪她。

  但是,好象沒什麼效果,哪怕兒子在邊上,寧若煙愁容還是濃得象霧,神情依然陰鬱。她本來就是那種嬌柔得弱不禁風、沒病也象有三分病的那種惹人痛惜憐愛的小女人,現在這個樣子看得我都很是心痛。

  我已幾次委婉地暗示她,這是一種病,是抑鬱癥,得去看醫生得吃藥才行,但她根本沒有意識這點。現在得抑鬱癥的人很多,因為對抑鬱癥缺乏瞭解,會去看醫生的卻不多。我同事之中就有因為抑鬱癥自殺的,我想他如果認真積極去治療,可能不會走到那一步。

  晚上和女兒看瞭本電影,早早送她回傢後,我回瞭謝傢。林映容還沒回來,問瞭阿姨,說寧若煙在樓上,晚飯還是她送上去的。看看時間才九點多,我往樓上走去,我還是想和她聊聊看病的事。

  走到門口,敲瞭敲門,沒反應。忽然我似乎聽到隱隱約約的呻吟聲,是寧若煙犯什麼病瞭嗎?不急細想,我扭動門上把手,門沒鎖,我推門而入。寧若煙住的也是套間,外面是客廳,裡間是臥室。當我走到臥室門口,「啊唔,唔唔,唔啊」的聲音更加清晰,這分明就是女人做愛時的叫聲嘛。

  「謝浩,你聽到沒有。」

  「聽到瞭。」

  「有男人在裡面?」

  「不可能。」

  寧若煙在幹什麼?我的好奇心被徹底被激發。我走向衛生間,從那裡的窗戶可以輕易爬到四樓的陽臺,如果她沒有把窗簾全拉上,我就能看到她到底在幹什麼。

  「喂喂,任平生,你要幹什麼。」謝浩看到我爬窗戶連忙叫道。

  「放心,你不仁,我不會不義的,我不會對你媽做什麼的。你媽抑鬱癥這麼嚴重,還不肯去看醫生,現在都不知道在幹嘛,我過去看看,都是為你媽好。」

  這話半真半假,人說好奇心害死貓,我真的很好奇。如果裡面沒有男人的話,寧若煙應該是在自瀆,現在才九點多,她至於這樣饑渴嗎?說實話,如果林映容自瀆我還可以接受一些,她身材惹火,相貌嫵媚動人,有時媚與騷讓人很難分得清楚。但寧若煙是那種捧心西子的病態美,多愁善感,十分嬌弱,抑鬱癥倒是和她蠻配的,但要說肉欲這些庸俗的東西,和她的氣質真是風牛馬不相及。

  說話間,我爬到陽臺上,拉著的窗簾中間有光亮透出來,我躡手躡腳走瞭過去,把眼睛貼在那條縫隙上。房間裡所有燈都開著,亮如白晝,我還沒適應這明亮的變化,謝浩已經驚呼出聲。我被他嚇瞭一跳,定瞭定神,再往裡看到,我也差一點叫出聲來。

  寧若煙化過妝,而且是非常精致的妝容,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她雖四十出頭,但即便素面朝天,也沒有絲毫的老態,唯有成熟雅致的風韻。而化過妝之後,她看到上去甚至隻有三十出頭,兩道黛青的煙眉似蹙非蹙,一雙秋水般美眸如煙雨朦朧,挺直的鼻梁和精致小嘴就象玉石與紅寶石凋琢出的工藝品,尖尖的下巴讓小巧的瓜子臉顯得風情萬種。

  在如水墨畫般充滿神韻容貌之下,是寧若煙幾近赤裸的身體,如果是一絲不掛,我也不會太意外,但問題是她穿著一身情趣套裝。

  天青色的薄紗,鑲有青花瓷色的刺繡,情趣服綜合瞭旗袍、超短裙、制服、禮服等種種元素,有著巨大弧度的U形領口中,三分之二乳房裸露在外。或許是領口的托舉擠壓,寧若煙雪白的乳房比我想象得更加有料,兩側乳房擠在一起,中間赫然呈現一道深深的溝壑,兩顆象紅寶石般的乳頭鑲嵌在雪峰頂上,顯得璀璨奪目。

  寧若煙下身穿瞭一條隻有幾根細線組成的丁字褲,腳還還穿著雙澹青色一字帶高跟鞋。她戴著耳機,怪不得剛才聽不到敲門聲。在如鶯啼般呻吟聲中,她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伸進薄紗短裙中,扯動著丁字褲細帶,鍥入兩片艷紅陰唇中的細佈條象琴弦般不停拉動。

  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中,穿不穿那輕紗裙沒有任何差別,我看到她的陰阜上方的陰毛小小一片,呈邊線極為整齊倒三角型,陰毛不可長得這樣,一定是經過瞭修飾。

  我徹底地又一次懵逼瞭,退一萬步講,寧若煙自瀆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嘛,誰規定林黛玉就沒性欲的。但是化瞭精致的妝容、穿著性感情趣服、高跟鞋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下自瀆,或許隻有特殊的癖好才可能解釋。難道寧若煙事事力求完美,就是自慰也要打扮得漂亮漂亮才行。

  「任平生,你看夠瞭沒有,好走瞭吧。」謝浩的聲又羞又怒。

  「你不覺得奇怪嗎,打扮成這樣那……那個,你能解釋嗎?」

  「我……我媽喜歡這樣,你管得著嗎?」

  「不對,肯定有問題,要麼你媽的精神出瞭大問題,要麼有什麼別的問題。」

  「我爸癱瞭那麼多年,我媽……我媽一個人獨守空房,偶爾空虛寂寞,怎麼啦。你他媽的不打飛機的嗎?你他媽的再不走,我可翻臉啦。」

  說實話這樣的精彩的表演真是難得一見,我沒走主要還是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問題。

  「謝浩,你看看上床上那是什麼,電動棒,還有跳蛋……用得著這麼多道具嗎?」

  「用道具怎麼瞭,別人還用充氣娃娃呢,有什麼稀奇的,你到底走不到!」

  剛說到道具,寧若煙拿瞭起一個震動跳蛋放到花穴上,隨著嗡嗡聲響起,艷紅的陰唇劇烈顫動起來,花穴中流淌出來的蜜汁一滴一滴落在瞭白色的床單上。

  「任平生,她是我媽,你他媽的再不走,以後別怪我不守承諾。」

  「好好,我真是為她好,想給你媽治病。」

  我再留著不走好象真是變態大色魔瞭,貪婪地朝著縫隙看瞭最後一眼,又從陽臺爬回衛生間,離開瞭寧若煙的房間。

  回到謝浩房間後,兩人默默無語,但彼此卻又感受到對方高漲的欲火。送女兒的回去的時候,在車裡親瞭嘴,又摸瞭半天,本來下面就脹得難受。看到寧若煙這精彩一幕,更是心裡癢得難受。

  是去洗個澡?還是五指山來一發?正當我思考時,手機響瞭,拿過來一看,我頓時從床上蹦瞭起來,我瞪大眼睛,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這個電話居然。……居然是嫣然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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