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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瞭沒多少時間,房間又被推開,走進來兩個男人,後面還跟瞭一個中年女子。兩個男人直沖我女兒而去,那年中年女子走到瞭謝浩的身邊。

  「長得還真帥氣,啊喲,老四下手也太狠瞭點,怎麼都打成這個樣子瞭。」中年女子蹲瞭下來,捏住謝浩下巴左右端詳。眼前的女子一眼看上去像是個不起眼的普通農村婦女,臉圓圓的,人胖胖的,但此時她眼神之中露出毫不掩遮的貪婪、狡詐與惡毒,令人感到毛骨聳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什麼人!」謝浩慌亂地從她手掌中掙脫出來道。

  「別怕,小帥哥,聽話,乖乖的,和姐姐好好玩玩,姐姐不會傷害你的。」中年女子說道。她看著謝浩的眼神,就象他是一道美味的菜肴,興奮、渴望、饑渴都寫在瞭臉上。

  一起進來的兩個男人已開始對小雪施暴,那中年女子一把扯開謝浩衫衣,驚喜地道:「胸肌好發達,我喜歡。」說著肥膩膩的手掌在謝浩胸口亂摸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別亂摸呀!」謝浩大叫瞭起來,但人被綁在鐵管上,根本沒辦法反抗躲避。

  「哇,你好有男人味!等下姐姐讓你嘗嘗做真男人的快樂。」中年女子說著,手掌插進謝浩長褲裡,一下抓住瞭他的陽具。

  雖然我是一個徹頭徹腦的旁觀者,但強烈的羞辱依然在心中翻騰不止,謝浩的反應比我更強烈,大叫著:「放開!你放開。」見叫喊沒用,情急之下他被綁著的雙腿猛地一彎,膝蓋頂在中年女子小腿上,她一時不防,被撞得跌坐在地。

  「你不要過來,你走開!走開!」謝浩見她爬瞭起來,又彎曲起雙腿,準備進行最後的頑抗。

  中年女人子冷哼一聲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男人個個都賤。」她左右看瞭看,從邊上男人脫掉的褲子間抽出根皮帶,沒頭沒臉地抽瞭過去。

  沒打幾下,謝浩哀求起來:「別打瞭,別打瞭,大姐,求你別打瞭。」

  「還踢不踢我瞭!」

  「不踢瞭,不踢瞭。」

  中年女子下手極為狠毒,每抽一下,謝浩赤裸的胸膛就隆起青紫色的長長一條。

  「老娘肯和你玩是看得起你,你他媽的再不識相,立馬弄死你,明白嗎。」中年女人手握皮帶如母夜叉一般。

  「明白,明白。」謝浩真被打怕瞭。

  中年女子扔掉皮帶,解開謝浩腳上的繩索,麻利地將他長褲連著內褲一起扒瞭下來。

  「還軟著,太沒勁瞭。」中年女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手掌抓起軟軟的陰莖撫弄起來。一邊弄著,一邊警告道:「別動呵,你再蹦躂可別怪老娘下狠手啊。」

  面對眼前兇神惡煞般的女人,謝浩怕極瞭,哪還有半點性欲,陽具一時三刻哪勃得起來。那中年女子眼神中的欲火越來越熾熱,她脫掉瞭衣服,身體倒還算白皙,但過度的臃腫毫無半分美感可言。在謝浩驚懼的目光中,她一把將黑色胸罩擼瞭上去,白花花的豐乳軟得象是棉絮,沉甸甸地耷拉下來,黑黑的奶頭掛落到幾乎與肚臍齊平。

  「來,舔舔,舔舔姐的奶子。」中年女子身體挨瞭過去,象奶油般柔軟的乳房壓在謝浩的臉上。謝浩哪肯去舔,她抓著對方命根子用力一擰,謝浩頓時痛得慘叫起來。謝浩隻能屈服,他張開嘴,將那女人的奶頭含裡嘴裡,強忍著惡心吮吸起來。

  謝浩強奸瞭我的妻子,我在心裡想過一萬種復仇的方法,唯獨沒到過他有一天也會被強奸。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模樣,我卻也高興不起來。雖然掌控身體是他,但我們彼此共享著相同的感受,他被強奸,等於我也被強奸。沒有自由、沒有尊嚴,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這種屈辱的感受難過得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中年女子不停摸著謝浩的陽具,但好半天仍是半軟不硬,她越來越饑渴,突然站起撩起裙子脫掉內褲,把流著淫水的陰戶湊到謝浩嘴邊。

  「舔這裡,姐的屄好癢,快舔、用力地舔。」

  中年女子陰唇黝黑肥厚,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惡臭,陰唇貼在謝浩嘴上時,胸中如翻江倒海,忍不住幹嘔起來。中年女子惱羞成怒,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他鬼哭狼嚎連連求饒。

  「別打他瞭,別打瞭,求求你們瞭。」小雪在床上哭著道。一個男人剛剛強奸瞭她,另一個男人拿著濕毛巾擦著她的下體。

  中年女子望向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道:「你的小女朋友還蠻關心的你的嘛。來,過來,到姐這裡來。」

  正準備奸淫女兒的男人道:「趙姐,你讓我先完事行不?我還要去幹活呢。」

  那個叫趙姐的中年女人哼瞭一聲道:「誰不讓你幹瞭,過來就不能幹瞭嗎?」趙姐的地位顯然在那男人之上,他聞言隻得將小雪拖瞭過來。

  趙姐又坐回到謝浩的腿上,握住軟軟的陰莖道:「小帥哥,你雞巴老硬不起來,這可怎麼辦?要不要叫你的小女朋友幫幫忙呀?」謝浩喘著粗氣搖瞭搖頭,趙姐道:「不用幫忙嗎?那你倒是硬起來呀,再不硬的話的,我拿刀把你雞雞給切瞭。」

  男人的陽具並不是想硬就能硬的,在種種強烈的負面情緒抑制下,謝浩和我都難以產生絲毫的情欲。

  趙姐撫弄瞭片刻,陽具仍沒啥起色,面色一沉道:「黑狗,去找把刀來。」

  「不要!」「不要!」

  謝浩和小雪同時驚得叫起來,那個叫黑狗的男人並沒有真去找刀,而是呵呵地偷笑個不停。

  趙姐笑道:「切瞭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哩,唉,還是叫你小女朋友幫幫忙吧。」她揮瞭揮手,那個叫黑狗的男人將小雪按倒在地,趙姐一把抓住她頭發,將女兒的腦袋湊向謝浩胯間。

  肉棒貼到小雪的嘴邊,女兒猶豫瞭片刻,張開小嘴將陽具含瞭進去。趙姐一手握著陽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後腦勺,女兒小小的腦袋如小雞啄米般上下動瞭起來。

  在小雪吮吸謝浩陽具時,那個叫黑狗的男人也沒閑著,上下其手肆意摸著女兒赤裸的身體,最後還把黑乎乎的爪子捅進小雪的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摳挖起來。

  女兒小嘴溫暖柔軟濕潤,趴伏的姿態雖然屈辱,但起伏彎曲的線條還是充滿著相當大的誘惑。終於,謝浩的肉棒終於慢慢地堅硬瞭起來。我並沒有感受到謝浩有太強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強奸時乳頭會挺立、陰道會濕潤,此刻陽具的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純粹的生理刺激。

  陽具已有瞭足夠的硬度,趙姐放開瞭小雪,自己爬瞭上去,一屁股坐在謝浩胯間。「噗呲」一聲,整根陽具捅進陰道中,謝浩「啊」地一聲痛叫起來,趙姐在坐下時,抓著他胯骨用力一扯,因為雙手還綁在鐵管上,自然極痛。在慘叫聲中,一個年輕男人被強暴的的畫面變得格外清晰和真實。跟著謝浩的哀號,小雪也大叫瞭起來,黑狗抓著女兒的翹臀,將早已鼓脹欲裂的雞巴惡狠狠捅瞭過去。

  「你的雞巴好大,好爽,到底瞭,到底瞭,我要,我要。」趙姐抓著謝浩的肩膀,赤裸的身體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左搖右晃的謝浩腦袋、身體不堪重負,象要折斷一般;而就在觸手可及之處,那個叫黑狗的男人鐵板一樣的胯骨兇猛地撞擊著女兒潔白似玉、渾圓挺翹的屁股,高速震顫的雪白股肉晃得令人頭暈目眩。

  不知過瞭多久,有一段時間我腦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達到一定程度時,大腦會開啟保護機制,讓人暫時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終於,暴風驟雨般的淫虐暫告一個段落。滿足瞭獸欲的黑狗走瞭,而趙姐卻怒火中燒,因為她正在興頭上,謝浩的陽具卻越來越疲軟,一次次從裡面滑瞭出來,直到無法繼續。氣急敗壞的趙姐對謝浩又是一頓暴打,邊上小雪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不顧一切撲到他身上,為他擋下瞭不少。

  趙姐又讓小雪給謝浩口交,弄瞭好半天,陽具還是半軟不硬的。趙姐這次把氣撒到女兒身上,在打小雪,謝浩還不如女兒勇敢,吭都不敢吭一聲。

  這時一個光頭男走瞭進來說道:「趙姐,怎麼這麼大火氣?」

  「我還以為撿到寶,沒想到這個小白臉這麼不頂用,雞巴都硬不起來,你說氣人不。」趙姐打人都打有點累喘著粗氣道。

  「慢慢來嘛,有啥好急的。」光頭男拖過張椅子坐瞭下來。

  小雪看到那個光頭男露出極度懼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幫子上有兩道被抓撓過的血痕,他應該那幾個男人說的老大,也是第一個強奸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麼這麼臟,起來,去那邊洗下再過來。」光頭男對女兒道說。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聽到他的話,慢慢從地上爬瞭起來。趙姐也站瞭起來道:「我幫她洗吧。」小雪的手被綁著,雖然綁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趙姐帶著小雪走進艙房裡小小的衛生間,嘩嘩的水聲響瞭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把我們怎麼樣?」望著眼前一臉橫肉的光頭男,謝浩顫聲問道。

  「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你現在是案板上的肉,我想什麼時候剁就剁。難得今天趙姐性子這麼好,你得打起精神陪趙姐玩玩,玩得開心瞭,我會告訴你的。知道嗎?」光頭男道。見謝浩沒有回答,光頭男露出兇樣道:「聽明白瞭嗎?」

  謝浩打瞭個哆嗦道:「明白,我明白。隻要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我會給你錢,很多很多錢,我保證,我發誓。」

  光頭男打斷他道:「別囉嗦,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哪那麼多廢話!」謝浩頓時不敢再說什麼。

  不多時,趙姐推著小雪從衛生間出來。兩人站在一起,身上濕漉漉的女兒如水中清蓮,緊致的身體、曼妙的曲線,是那樣青春動人令人愛憐,相比之下趙姐更顯得年老色衰,胖胖的身軀,松馳的肥肉,無不令人極度作嘔。

  「小子,剛才的話記住瞭?」光頭男道。

  「記住瞭,記住瞭。」謝浩連忙道。

  光頭男將小雪拉著坐在自己腿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道:「你喜歡他吧?」

  小雪低著頭,不敢去看任何人。聞言點瞭點頭,用蚊蠅般的聲音道:「是的。」

  「你不想再看他被打瞭,對吧?」

  「唔,是的。」

  「你男朋友現在都硬不起來,怎麼辦呢?」

  「我……我,我不知道。」

  「你騷一點,你男朋友肯定會硬的。」

  「我…我……」

  光頭男解開綁住小雪手腕的繩索,讓她面對著謝浩坐在腿上,然後讓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堅挺的椒乳上,讓她自己輕輕撥弄起粉紅色的小巧乳頭。

  「閉上眼睛,想想和他做愛的時候,騷一點,隻要你騷一點,你男朋友很快就會硬瞭,就不會再被打瞭。對,輕輕地摸,別停,繼續。」光頭男朝趙姐使瞭個眼色,趙姐心神領會,坐在謝浩的身邊,輕握住他的陽具搓動起來。男人不是女人,女人哪怕再痛苦、再反抗,還是能幹的,而男人勃不起來,真還不能靠打來解決問題。

  光頭男又抓著女兒的另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胯間,在他的控制下,小雪纖細的手指輕撫起花瓣般嬌嫩的陰唇,還從裡面找到米粒般大小的陰蒂,把它翻瞭出來撥弄個不停。

  謝浩緊緊盯著小雪,我知道他在努力讓自己勃起。小雪閉著眼睛,俊俏的臉蛋緋紅,小小的乳頭在撩撥下漸漸挺立,嬌嫩的花瓣似乎也有些濕潤起來。對於謝浩,他不會象我這樣痛苦與絕望,他怕再被打,加上小雪此時確很誘惑,他開始忽略身邊醜陋肥胖的女人,陽具在趙姐的掌中漸漸堅硬起來。

  光頭男拉開瞭褲襠的拉鏈,勃起的陽具從襠縫中如毒蛇般鉆瞭出來,女兒感到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緊貼在自己花穴間,嬌小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瑟瑟發抖。

  「想想你男朋友,別睜開眼睛,隻要你夠騷,你男朋友會沒事的。」在光頭男催眠般的話語中,小雪繼續保持著相當誘惑的姿態。

  在光頭男粗碩的肉棒慢慢刺入小雪陰道中時,趙姐按捺不住澎湃的肉欲,又一次坐到謝浩身上。受到重壓的謝浩竭力挺直腰板,視線越過趙姐寬厚的肩膀,緊盯著小雪被光頭男的肉棒赫然撐開的花穴。

  這一刻,小雪得很努力地不去想進入到自己身體裡的男人,才不會驚恐地從他懷中掙紮逃走;而謝浩也得很努力忽視掉眼前肥胖的女人,才能繼續保持陽具的勃起。

  我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同時還是感受到肉欲的亢奮。是被謝浩影響瞭嗎?

  畢竟我們感受是共同的。這讓我想起他在強奸我妻子的時候,我也莫名的亢奮。

  如果現在掌握身體的是我,陽具還會硬嗎?人還會亢奮嗎?

  趙姐的肉欲極其高亢,雖然陰道非常松馳,但在劇烈地推磨扭轉時,也給予謝浩強烈的生理刺激。結果沒幾分鐘,謝浩竟不受控制地狂噴亂射起來,趙姐顯然並沒有滿足,依然瘋狂扭動著磨盤般的肥碩屁股。但是,可能謝浩還想繼續保持堅挺,但陽具還是不控制地軟瞭下來。

  「你怎麼這麼沒用!」趙姐真是又氣又急。

  看到她好象要吃人的樣子,謝浩喃喃地道:「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光頭男說道:「趙姐,別急,年輕人,很快又會硬的。」趙姐悶哼一聲,喘著粗氣從謝浩身上爬瞭下來,乳白色的精液從黑乎乎的私處淌瞭出來,她竟懶得去擦一下。

  謝浩對著光頭男道:「大哥,我真盡力瞭,你就告訴我,到底打算把我們怎麼辦?怎樣才肯放過我們呀!」

  光頭男不緊不慢地道:「剛才說瞭,等趙姐爽瞭就告訴你,哪知道你這麼沒用。」

  謝浩帶著哭腔道:「大哥,求求你們瞭,放過我吧。」

  光頭男冷冷地道:「那你就繼續努力吧。」

  趙姐休息瞭片刻,又開始撫摸他的陽具,但沒什麼起色,鬱悶無比的趙姐又拿起皮帶抽他。謝浩慘叫時,小雪睜開眼睛,哀求趙姐不要打他。

  「你男朋友和你幹的時候也這樣嗎?」光頭男問道。

  「唔……唔,不……不。」小雪不知該如何回答。

  光頭男見謝浩實在硬不起來,趙姐又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樣子,最後還是讓小雪去試試。小雪走到謝浩身邊,跪瞭下哭著道:「阿浩…」

  「讓你試,你就試試嘛。」謝浩道。

  小雪鼓足勇氣握住他那濕漉漉的陽具,邊哭邊擼。趙姐用皮帶猛抽著地板道:「用嘴呀,你這個笨蛋。」小雪一哆嗦,低下頭將陽具含進嘴裡。

  相比謝浩,女兒更願為對方犧牲與付出。看得出來,女兒是真的喜歡謝浩,但女兒是喜歡謝浩的皮囊,還是曾在軀體中的那個靈魂?小雪,我不僅沒能保護你,反讓你受那麼多的痛苦屈辱,我不配做你的爸爸。

  謝浩的陽具在小雪嘴裡終於硬瞭起來,趙姐欣喜若狂,看著趙姐,我才知道原來對於肉欲,不僅是男人,女人竟也會有同樣的瘋狂。趙姐感到陽具有瞭足夠硬度,她迫不及待地將小雪腦袋撥開,騎上去時又威脅道:「你他媽的再陽萎老娘真把你雞雞切瞭。」

  在趙姐扭動起肥碩屁股時,謝浩根本不敢去看他,而是盯著身邊的小雪。過瞭片刻,他皺著眉頭道:「小雪,你抱著我。」謝浩斜躺著,趙姐手抓著他肩膀,中間有半米的空隙,要抱住謝浩必須得從趙姐胳膊下鉆過去。小雪愣瞭一下,猶豫片刻小小的身體毅然鉆瞭過去,堅挺而結實的乳房緊貼在謝浩胸膛上。

  趙姐一愣,她和謝浩中間突然鉆進個女人多少有些怪異,但隻要謝浩陽具保持足夠的硬度,她也不管瞭。

  「小雪!」謝浩叫道。

  女兒在他懷中抬起頭,看到他低下腦袋,女兒明白瞭,她微微仰起滿是淚花的俏臉,兩人的唇緊緊貼在瞭一起。被女兒抱住,再加上親吻,謝浩獲得瞭足夠的生理刺激,終於保持著陽具繼續處於戰鬥狀態。

  突然,小雪的身體戰栗起來,謝浩沒有察覺到,還專註和女兒親吻,而我用眼角餘光看到,那個光頭男悄悄來到小雪的身後,剛剛離開她身體不久的肉棒又一次深深刺進女兒花穴。

  光頭男緊抓著女兒的雪股,猛烈地撞擊令親吻變成極不和諧,兩人的牙齒時不時撞在一起,謝浩應該知道發生瞭什麼,但他還是緊緊吸住女兒的舌尖一刻都不肯松開。

  終於,趙姐控制不住火山爆發般的肉欲,狂叫著整個人重重壓在小雪的背上,我感到窒息,被擠在兩人中間的女兒發生痛苦的呻吟。

  在經歷瞭如地獄般痛苦後,趙姐像爛泥般癱在女兒身上。還沒等我喘口氣,被夾在中間女兒身體突然拱動起來。那光頭男抓著小雪腰胯竟然站瞭起來。小雪想掙紮,但卻被趙姐壓著。來著小雪身後的沖擊強大瞭無數倍,女兒與謝浩無法再繼續接吻,光頭男開始射精前最後的沖刺。

  「不要,不要!」小雪叫瞭起來。雖然已被數個男人強奸過,但是在喜歡的人懷中被強奸、被內射帶來無比強烈的羞恥與屈辱。我不想去看,但謝浩的目光轉過去,隻見女兒懸在空中的身體就像一隻被鐵棒貫穿的青蛙,強壯的男人每一次沖刺都令女兒彎曲的雙腿瀕死般蹬踢,但無論女兒怎麼掙紮哭喊,粗大的鐵棒仍一次一次殘忍地刺進身體的最深處。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明天,如有我還有未來的話,這一幕會永遠地出現在我的噩夢之中。

  暴虐的戲份終於落幕,趙姐穿上衣服,光頭男將小雪的手綁瞭起來。謝浩叫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要拿我們怎麼樣瞭吧?」

  光頭男重新將小雪拴回床上,道:「本來想明天告訴你的,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明天早上船就會到公海,你的生命在那個時間也就到瞭盡頭。至於你的小女朋友,長得還不錯,應該有人出高價的,大概以後會是中東某個富豪的性奴吧。」光頭男道。

  頓時,謝浩臉色煞白,大叫道:「你不能殺我!你怎麼可以殺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小雪也變瞭臉色,相比性奴,謝浩的生死更是眼面前的事,於是也哀求起來,但兩人根本不理睬,扭頭離開瞭房間。

  「完瞭!完瞭!我要死瞭!我要死!」謝浩腦子混亂到極點。

  死亡是人類的終極恐懼,我完全能夠體會到謝浩心中的恐懼。我本想親手殺死的仇人要死瞭,我應該開心嗎?他死瞭,我或能回歸本體,蘇醒過來。但不知為何,我似乎沒有預想中的開心,是不想讓他死嗎?是害怕不能回歸本體嗎?還是擔憂女兒會被賣到中東當性奴?這一刻我腦子也混亂無比,根本理不清思路。

  整個晚上,謝浩有時呆如木雞,如同傻瞭一般;有時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有時大哭著說不想死,誰來救救他這樣的話語;他還不止一次怪小雪害瞭他。倒還是小雪比他冷靜一些,不停地安慰他,但根本沒用,最後小雪竟道:「你死瞭,我也不活瞭。」被賣去當性奴可能還真不如死瞭算瞭。不過,我還是希望女兒活著,活著總還有希望,如果我能醒過來,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我的女兒。

  船的底艙沒有窗戶,這一夜過得無比漫長,卻又似乎短得隻有一瞬。終於,房間又被人推開,光頭男拿著一碗紅燒豬蹄、一盤饅頭和一瓶白酒走進瞭。

  「小子,要殺你的人不是我,你得罪瞭不該得罪的人,吃飽吃好上路,到瞭海龍王這裡,可別怨我。」光頭男說道。

  此時,我真正理解那些被判瞭死刑的人臨死前的心情,我也怕瞭。謝浩死瞭,我能不能醒過來根本無法確定。我怕自己的靈魂和謝浩一起湮滅在大海的深處。

  謝浩不是亡命之徒,這個時候哪還吃得下東西,他大哭大叫、拚命哀求,小雪也像瘋瞭似的求光頭男放謝浩一條生路,但最後謝浩還是被光頭男手下拖瞭出去。在被拖出船艙那一刻,謝浩失禁瞭,尿液浸濕瞭褲襠。

  在船員給謝浩綁上鐵塊時,恐懼令我一樣失去瞭思考的能力。這就是我的人生?我的故事?我會再次醒來嗎?還是會永遠地在無邊黑暗中長眠?

  神讓我的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當然不會讓故事這麼結束。在我們徹底絕望時,光頭男氣急呼呼地跑上甲板,把已被推到船舷邊的謝浩被拉瞭回來,身上綁的重物取瞭來下,重新戴上頭套關進瞭船艙。

  從死亡邊緣打瞭個轉又回來的謝浩喜極而泣,我迷惑不解。是誰在最後時刻救瞭謝浩?我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女兒沒和我們再關在一起,偶爾我隱隱聽到有女人的尖叫哭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心中無比擔心著她。

  一天後,我回到瞭陸地,下船的時候好象有人在謝浩的身上抽瞭點血。然後坐車被帶到瞭什麼地方,一路上眼睛都被蒙住,我也不知道到瞭哪裡。

  終於,有人解開瞭綁著的繩索,拿掉瞭頭罩,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寧若煙含著淚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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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好瞭就發吧。如果沒什麼意外,40節左右故事就結束瞭。除非增加女警的戲份,或許會再多幾節。可能是自己也很沒用,所以故事中的男主總也顯得沒很沒用。第一人稱的文章是代入感最強的方式,但應該不太有人願意代入這樣的男主,去體驗他的感受吧。希望第二部《七宗罪》,以第一視角展現強奸犯的幸福生活,或許會帶來不同感受吧。計劃中的第三部是主角是個女的。三部都和靈魂有關,這一部是靈魂的共生,第二部的靈魂的占有,第三部是靈魂的交換。說是說瞭,寫不寫得出來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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