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飯點,我開心地走向食堂。面包、蛋糕隻是零食點心,隻有熱騰騰的飯和菜才能令腸胃感到滿足。《孟子》一書中,告子說過:食色,性也。吃東西和男女之事都是人的天性,都已經死過一次瞭,難道還不去遵從人的天性。
獅子頭、紅燒肉、青椒肉絲、糖醋魚塊再加二個素菜都是雙份,政府機關食堂飯免費,我一個人霸占四人位,旁若無人地吃瞭起來。正低頭吃得酣暢淋漓,對面有個人坐瞭下來,很少有人會吃飯時會坐到我旁邊,抬頭一看,又驚又喜,原本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凌冰鏡。
過去谷濤鐵在市局的人緣還算不錯,人胖瞭之後,總覺得別人看自己的眼光越來越怪異,再加上老婆出軌,性格變得越來越乖張和不合群。不過,他和凌冰鏡關系還算不錯,一方面凌冰鏡進入市局時間不長,對前輩非常尊重,也不像別人會用怪異的眼光看他,其次半年前,凌冰鏡的母親看病時發生瞭醫療事故,當時谷鐵濤幫瞭忙,為她們爭取到一部分正當權益。
說起來凌冰鏡也是個苦命的孩子,父親早亡,靠做保潔的母親供她讀完大學,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凌冰鏡大學畢業工作後,苦日子似乎要過去瞭,她母親的腰出瞭問題。她得的是強直性嵴柱炎,卻被某個小醫院的庸醫當成腰間盤突出來治,越治越嚴重,到發現問題時已錯過最佳治療時間,最後嚴重到無法起床。谷濤鐵得知這一情況後,主動幫她一起與醫院進行交涉,最後醫院是賠瞭一些錢,但她的母親一直無法站立行走。
「谷老師,我媽和我提過好幾次,說怎麼不請您到我傢吃個飯,這不出瞭大案子,從前個月說到上個月,又從上個月說到這個月,真是太不好意思瞭。」
在幫助母女倆獲得醫院賠償後,她的母親為瞭表示感謝,說一定要請谷濤鐵來傢吃頓飯,不過因為各種原因,一拖就拖瞭二、三個月。
「沒事,你媽媽身體還好嗎?」
「還是老樣子,暫時還是下不瞭床。」
「不要急,強直性嵴柱炎這個病比較麻煩,堅持吃藥和進行物理治療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的。」
「謝謝谷老師。」
「謝我幹什麼,現在工作這麼辛苦,每天都要加班,你吃這麼一點怎麼夠。女孩太瘦不好的。」
凌冰鏡面前隻有一盤胡蘿卜炒肉絲和半碗飯,差不多是我一口的量。她澹然一笑道:「習慣瞭,多吃也吃不下。」
「你從小就吃這麼少嗎?」
「是的,我從小就吃得不多。」
「是因為傢庭的原因嗎?你媽一個人供你讀書很辛苦吧。」
在重生後,幹一個處女的願望不曾改變,但要求卻提高瞭許多。人總是有追求的,當一個人看到過五彩的綾羅綢緞、見識過真正的美味佳肴,是不會再對粗佈衣裳、粗茶澹飯會有太大的興趣。而且剛才停屍間裡,我突然想通瞭一個問題,我現在不是屌絲楊史,我是法醫谷濤鐵,我精通藥理學,技術科有各種各樣藥物,我有一百種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她昏迷,哪怕她戰鬥值再高,也得乖乖聽我擺佈。
想通這點我頓時膨脹起來,這樣想來冰美人寧冰玉也並非可望而不可及。但首戰目標還是凌冰鏡,我和她關系比較密切,她對我不會有防備,而與寧冰玉除瞭工作沒有任何交集,再說凌冰鏡將我送進刑場,這個仇總歸是要報的吧。面對著獵物,作為獵手的我當然希望對她能有更多的瞭解。
凌冰竟顯然沒想到我會問起這個,不過倒沒有起什麼疑心,愣瞭愣坦然說道:「你知道的,我們傢條件不好,但也不至於吃不飽飯。吃得少,一方真也吃不瞭太多,另一方面可能是一種自我克制吧。你大概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吧。我很小的時候,他賭博欠瞭很多錢,走投無路自殺的。有位蘇聯作傢說過:不能克制自己的人往往會自食其放縱自已的苦果。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經常和我說,人要學會克制,不能放縱自己。」
呵呵,小小年紀還真會說話,雖然是在說她自己的事,但感覺她好象是很隱晦地暗示我應該少吃點。
我有點尷尬地笑瞭笑,轉移瞭話題:「你們後來會開得怎麼樣,能不能將那變態色魔抓住。」
「肖隊長還是很有本事的,再加上寧隊長,我想應該有希望。」
剛才開會的時候,我察覺到她對肖銀有點崇拜。聽說肖銀和老婆兩年前離婚瞭,系統內部有些單身女警對他還蠻的想法。肖銀隻有三十出頭,雖然談不上多帥,但很有男人味,再加又是刑偵隊長,如果認真追求凌冰鏡,還是很有希望的。谷海濤也曾對凌冰鏡動過心思,但自己想想都不可能,便把這份心思生生壓瞭下去。
在觸手可及的距離,我大膽地欣賞著眼前年輕的女刑警令人驚嘆的美麗。如秋水般明亮的雙眸,小巧高挺的鼻梁,宛如櫻桃般的小嘴,還有似天鵝般優雅迷人的雪頸,都如同完美的藝術品。
上帝關上一扇窗,讓她從小沒有瞭父愛,但卻賜予她驚人的美貌。而且上帝不僅賜予她美貌,還給瞭她一顆榮辱不驚、克已復禮的心,讓她坦然度過艱難歲月。不過,很快我就會親手將她拖入黑暗深淵,不知在地獄之中,她是否還能有雲澹風清的克制,還能有無視困厄的坦然?
面對我灼熱的目光,凌冰鏡沒說什麼悄悄低下頭小口小口吃著飯。唉,好看的人吃東西的時候也這麼好看。不知不覺,軟卻的雞巴又堅硬起來,硬度遠超剛才在停屍間的時候。
今天我頂替甄素素參加專案組工作,雖然不需要參與佈控,卻需要在局裡待命。一旦發生命案,法醫需要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看著整個警局的人忙忙碌碌,我心裡不停盤算著捕獲獵物的方法。
晚上十一點,壞消息傳來,佈控在蔚藍學校某學生所住小區門口的兩名幹警被割喉殺害,傢長被打暈,高一學生林菁菁下落不明。真不愧是我的偶像,面對警察嚴密佈控絲毫不懼,還示威性地殺掉瞭兩個幹警並將人擄走,這是何等高明的本事。所有參與行動的警員發瞭瘋一樣在全市尋找罪犯的蹤跡,但卻一無所獲。
我無所事事地守在技術科,櫃裡儲存的食物被我消耗掉瞭近五分之一。凌晨四點,八一零專案組組員羅剛急沖沖地進來,說馬上出現場。林菁菁找到瞭?活的還是死瞭?罪犯抓到沒有?羅剛並不清楚。
驅車趕到市郊一幢建造瞭一半的爛尾樓,數輛警車剛到,幾個警員正拉起警戒線。跟著羅剛走進猶如鬼域般的樓裡,在一間隻有一扇小小窗戶的房子裡,我看到恐怖而詭異的一幕。
那個叫林菁菁的高一學生赤身裸體站在小窗下方,毫無疑問她已經死瞭,兩枚鐵釘穿過耳朵釘在墻上,這樣腦袋才不會耷拉下來。她踮起腳尖,一隻手放在身後,另一隻手平攤著伸向右側,這是一個標準的禮儀小姐迎賓動作。
借助照明工具仔細看去,隻見一根鋼釘穿過平攤小手的手腕釘入墻中,不用去看,我知道還有一根鋼釘穿過放在身後的手一樣釘進瞭墻壁,這樣她的屍體才能保持這麼一個詭異的迎賓姿勢而靜止不動。少女的嘴裡,塞著一個閃著微弱紅光的圓球,看樣子像是一個攝像頭,但嘴裡塞個攝像頭幹什麼?我無法理解。
女生的下體紅腫不堪,陰唇閉合粘連在一起,好像被某種強力膠水粘住。但還是有一滴滴不明液體從縫隙中流瞭出來,這肯定不會是男人的精液。現場沒有大量的水漬,犯罪嫌疑人在內射後如要消滅罪證,最好的辦法是向陰道註入強腐蝕性的液體,比如硫酸、硝酸、氫氯酸、氫碘酸等,這樣我們法醫無法采集到犯罪嫌疑人的DNA。順著女生手指的方向,水泥墻上有一行腥紅色的大字。
「人最終喜愛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是德國哲學傢尼采一句經典名言,大致意思是得不到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已經擁有的都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大概是指人的欲望永無止境。原來的我讀的是高職,根本沒讀過哲學書籍,谷鐵濤念的是本科,知識面要廣許多,所以知道這句話。雖然對哲學沒有研究,不過這句話讓我還是有所觸動,正是因為人的欲望永無止境,我在快要死的時候才會挺而走險,為滿足幹一個處女的願望而去強奸一個初中生。
肖銀不知為何沒來,寧冰玉、凌冰鏡比我早到一步,她們一前一後站在小女孩屍體前,我在她們的身後,看不到她們的神情,不過想想也知道,當目睹眼前的慘烈畫面,有著極強正義感的人民警察必然是怒火填膺。
「寧隊長,開始拍照取證嗎?」
「等一下。」
寧冰玉說完依然似凋塑般站著一動不動。邊上警員拿著幾盞大功率應急照明燈,幾道強光落在她們身上。兩人都穿著警服,現在天氣還熱,不需要秋裝外套,天藍色襯衫在強光籠罩下有種透明似的感覺,文胸背帶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的身材真好,尤其是寧冰玉,一個背影就已令我熱血賁張難以自持。而凌冰鏡更顯窈窕骨感,細細的腰肢如風中的垂柳,如果她騎坐在我身上舞動起來,那一個曼妙刺激根本無法想象。
光是背影沒法滿足我對兩人的意淫,慢慢沿著墻壁往前走去,凌冰鏡的乳房被文胸完全包裹著,雖然挺起一個優雅的弧線,但無法判斷其真實大小。再走兩步,看到寧冰玉波濤般勐烈起伏著的胸脯,頓時氣息一窒,她的乳房絕對比我想象中要豐滿。我不由得想起近幾年裡我認為最漂亮的島國女優橘梨紗,她的乳房曾讓我如癡如醉,不過我相信寧冰玉脫掉束縛的雙乳一定會比她更美百倍千倍。
正胡思亂想時,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刺破瞭寂靜,寧冰玉接通電話,我看到門外有技術人員開始追蹤電話位置。前幾次出現場的是甄素素,我並不清楚犯罪嫌疑人通過何種方式告之警方他行動的時間與目標。本來我還以為是什麼難解的迷題,沒想到原來是電話,居然還有攝像頭,讓他能夠看清此時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偶像到底是偶像,直接簡單粗暴還很有創意。
寧冰玉開瞭免提,電話那頭的人沒有說話,寧冰玉一樣沒有說話,她飽滿鼓脹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勐烈,心情一定並不平靜。兩人都沒說話,大概五十多秒,對方掛斷瞭電話。一般來說,定位來電位置需要一分鐘,對方顯然非常清楚這點,不過警方任何機會。至於攝像頭是通過4G連接網絡,對方肯定會設置多重代理服務器,追蹤的難度很大。
頓時,我興致提瞭起來。這是一場現實中的警匪較量,窮兇極惡、智力超群的罪犯面對冷若冰霜、艷若桃李的女刑警隊長,還有比這更刺激的嗎。我突然記起曾看過一本韓國電影《協商》,孫藝珍演一個談判專傢與恐怖份子進行談判。時間長瞭,具體講什麼都忘瞭,隻記孫藝珍是真的漂亮。不過,現在要我在孫藝珍與寧玉冰中選一個,我還是會選寧玉冰,青蛙跳出瞭井口,才會發生天空原來是這樣的廣闊,可以進行的選擇又是何其之多。
剛才一分鐘雙方都沒講話,就是一種心理上的較量,誰先開口誰先輸,在談判中往往是這樣,但我相信我的崇拜的偶像肯定不會輸的。
房間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林菁菁的樣子實在太恐怖,我都感到心驚膽戰。殺就殺唄,搞那麼多花樣,簡直就象行為藝術,有啥意義。雖然我也已邁入變態者的行列,但變態與變態間,也不是都能互相理解的吧。
鈴聲再次響起,寧玉冰接通瞭電話,還是沒有說話。大概過瞭三十秒,對方終於開口說道:「把電話給邊上的小女警,今天不想和你說話瞭。」聲音經過變聲處理,聽不出年齡,甚至連性別都無法分辨。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話和我說。」
「把電話給她,否則這將是今天最後的通話。」
對方說完,不給寧冰玉思考與回答的時間,立刻掛斷瞭。凌冰鏡向前邁瞭一步,與寧冰玉並肩而立,我看到凌冰鏡的眼睛堅定而勇敢。寧冰玉將電話交給她,兩人肩並肩默默望著眼前被淫虐致死的無辜少女。當刑警真也不簡單,換瞭普通人光是看到眼前慘狀,估計連站立都會困難。剛才有個男警員偷偷熘瞭出去,過瞭片刻隱隱聽到嘔吐的聲音。而兩位美女刑警,猶如青山上的松柏,以其標準的軍姿站立著,身體在數分鐘裡紋絲不動。
大約過瞭三分鐘,再次響起瞭鈴聲,凌冰鏡按下瞭免提鍵。
「你好,幸會。」
「你說。」
對於這樣犯下滔天罪行的兇犯,任何威脅、規觀沒有絲毫意義,所以凌冰鏡以簡單兩個字回應。
「還想知道下一次行動目標與時間嗎?」
「想。」
「上一次寧隊長怎麼做的你照做就行,做好瞭,我會打電話來的。對瞭,還和上一樣,這屋子裡在的人一個也不能離開。」
邊上寧冰玉突然道:「等下!」話音未落,對方已掛斷瞭電話。
沉默瞭片刻,凌冰鏡說道:「寧隊長,我脫。」
「脫」,脫什麼?我心狂頓時跳起來,脫衣服嗎?寧冰玉微微有些猶豫,最後還是點瞭點頭。
凌冰鏡臉上也閃猶豫的神情,但手還是堅定地伸向自己領口。果然開始脫衣服瞭,我的偶像就是這麼牛,還很貼心不讓屋子裡的男人離開,讓我能提前飽到凌冰鏡美麗的胴體。但轉念一想,這麼多人觀賞屬於我的獵物,心中還是有些小小不忿。
凌冰鏡解開領帶後,然後慢慢一顆顆解開警服上的鈕扣。我看到她舉起的胳膊在微微顫抖,從小就懂得節制的她覺得自己還沒到戀愛的時候,所以從未對男人敞開過心靈,更別說身體。此時此刻,為從罪犯口中獲得有價值的信息,為瞭無辜之人不再受到殘害,她不得不在眾目睽睽下裸露出自己純潔無瑕的身體。
時間過得極慢,在場男警員大多默默低下頭,但相信還是有人在用眼角餘光在偷窺,就如我一樣。應急燈明亮的光柱從她身上移開,但房間裡的亮度足以讓她的身體纖毫畢現。扣子已全部解開瞭,銀白色的文胸亮得有些耀眼,還是看不清乳房真實模樣與大小,不過柳枝似的細腰已半遮半掩地呈現在我眼前。
凌冰鏡深深吸瞭一口氣,將警服下擺從褲腰中拉瞭出來,然後毅然抓著領口雙手一分,天蘭色的警服從刀削似的香肩緩緩滑落。看著凌冰鏡半裸的上身,我心臟狂跳不已,清瘦之人後背的曲線尤為美麗,果真如此。隨著急促的呼吸,後背突起的兩片肩胛骨起伏搖曳,牽動著從肩到背、從背到腰的誘人線條,看得令人如癡如醉。
寧冰玉默默從她手中接過脫下的襯衣,我突然想起,那個變態殺人魔說「按上次寧隊長做的去做」,那麼上一次脫衣服的應該是寧冰玉。誒喲,無論誰脫,想想都刺激,看著更刺激,最好兩個人一起脫,肯定更加刺激。
凌冰鏡脫瞭襯衣,雙手下垂貼在大腿兩邊,就象接受檢閱般一動不動站著。啊!怎麼不繼續脫瞭?胸罩不脫瞭?還有褲子,這就完瞭嗎?時間在慢慢流逝,原來就脫個上衣呀。微微有點失望,不過也好,她是屬於我的,在我還沒有得手前,我不可希望有太多人欣賞到她赤裸的身體。
被虐殺少女口中的攝像頭繼續閃著妖異的紅光,空氣像是凝固一般,面對著被害人的屍體,面對罪犯的註視,還有這麼多同事在,即便是刑警,帶來心壓力想必也是十分巨大,更何況凌冰鏡成為刑警還不到半年時間。但或許從小懂得什麼是克制,她的心理素質比我想像中好,邊上的寧冰玉宛如寶石般的雙眸也浮現起贊許的眼神。
鈴聲終於再次響起,凌冰鏡按下瞭通話鍵,電話那端傳來變態殺人魔的聲音。
「做得很好,遊戲繼續,時間還是七天後,對象嘛.......這次挑戰難度大點吧,就選S市的女警。」
「等下!」
「你還想問什麼?」
「S市女警范圍太大,是市局還是哪個分局的女警?」
「這可讓我有點為難。」
「你不是喜歡挑戰嗎?」
變態殺人魔沉默瞭數秒終於開口道:「小姑娘,你很勇敢,也很機智,這樣吧,把褲子脫掉,我考慮一下吧。」說完不等凌冰鏡回答便掛瞭電話。
凌冰鏡將電話交給瞭寧冰玉,兩人目光對視瞭片刻應該已有瞭決定。 S市人口二千萬,全市有二十多個公安分局,三百多個轄區派出所,幹警近五萬人。如果將范圍縮小到某個分局,那麼佈控的范圍將一下縮小二十倍,抓獲犯罪嫌疑人的概率將大大提高。
凌冰鏡用深呼吸穩定自己的情緒,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即便面對的是自己所愛之人也會緊張,更何況是在脅迫之下。但是,為瞭正義,為瞭使命,為瞭肩上的責任,為瞭不再有下一個受害者,我相信她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犧牲。
藏青的警褲緩緩從腰間滑落,雪白猶如凝脂般的大腿一點點袒露在我眼前。凌冰鏡雖窈窕纖細,人並不矮,雙腿修長挺撥,誘惑到瞭極致。終於,我又一次看到瞭她的內褲,和文胸一樣是銀白色的,棉質的佈料,與光面文胸一樣,所用的佈料都有點厚實,款式也比較老舊保守。
不過,即便這樣,她給我帶來的刺激已足夠強烈。我那肥胖的身軀忍不住微微顫抖,胯間陽具早在她脫衣服的時候已堅硬如鐵,我感到迫不及待,我想把雞巴捅進她處女的屄裡,讓點點處子落紅開啟我輝煌人生的新篇章。
凌冰鏡脫掉長褲後又以標準軍人站姿挺立著,時間在繼續流逝,三分鐘過去瞭,那個變態殺人魔卻一直沒再打電話來。凌冰鏡與寧冰玉又對視瞭一眼,眼神中帶著疑惑。剛才那個變態殺人魔要求凌冰鏡脫掉褲子,是長褲還是要連著內褲一起脫掉?凌冰鏡柳葉般的細眉緊皺起來,寧冰玉以幾乎很難察覺的動作輕輕搖瞭搖頭,應該是凌冰鏡有脫掉內褲的想法和覺悟,而寧冰玉並太不同意。
五分鐘過去瞭,那個變態殺人魔還沒打電話來,凌冰鏡有點焦燥起來。六分鐘過去瞭,在快到七分鐘時,凌冰鏡貼在雪白大腿外側的小手突然緊握成拳,幾近赤裸的身體在半明半暗的光亮中輕輕地顫抖。片刻後顫抖停止,她又極深地吸瞭一口氣,頓時平坦的小腹勐地深深凹陷瞭進去,兩側肋骨則有些誇張地凸現瞭出來。她屏住呼吸,小小的拳頭懸停在銀白色肉褲兩邊,大拇指毅然插進內褲的邊沿。
在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瞭呼吸,凌冰鏡赤裸的嬌軀又一次顫抖起來,我看到她手是真的在用力,但內褲像是被強力膠水粘在身上,怎麼也拉扯不下去。
在挺翹臀部露出最上端優美的弧線時,刺耳的鈴聲驟然響起,凌冰鏡嬌軀勐震,從邊上寧冰玉手中搶過瞭電話。
「小姑娘,勇氣可嘉,這樣吧,那就市局好瞭。今天就到這裡,我們會再相見的。」
「等下!」
凌冰鏡話音未落,對方已掛斷電話,被奸殺的少女嘴中攝像頭紅燈停止瞭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