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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暴食5

第一章:暴食5

  打光瞭積蓄已久的炮彈,整個人感到神清氣爽。在我還是楊史的時候,多少次對著屏幕中的女優噴射之後,肉欲瞬間從一百降為零,孤獨、空虛、寂寞驀然像煙霧般包圍著我,「活著真沒意思」,腦海中總會升騰起這樣的念頭。而此時刻,肉欲雖有所降低,但依然保持著濃厚的性趣,我感到很有幹勁,感到非常充實,我隻想大聲說:這樣的人生真他媽的太的趣瞭。

  號稱「光腿神器」的肉色絲襪粘上精液後有種污穢的感覺,腳底也被破瞭大洞,我解開腳鐐,將剛穿上沒多久的絲襪脫瞭下來。在我準備再給她穿上「光腿神器」時猶豫瞭片刻,拖過裝有十來個品種近百雙絲襪的箱子翻瞭起來。

  我對絲襪並無研究,聽名字「包芯絲」好象不如「天鵝絨」高檔。聽到「天鵝」兩字,我這隻癩蛤蟆忍不住就開始流口水。「包芯」是個啥,聽起來和「包莖」似乎差不多。還有,連褲襪穿起實在太麻煩,每次都得把她裙子脫下來才行,而且那麼薄一不留神就會弄出個洞來。

  東挑西揀找到一包看起來蠻高檔樣的天鵝絨絲襪,外包裝標註「夏季透明天鵝絨性感超薄高筒襪」,並有實物圖片展示,讓我感興趣的是這種絲襪是帶大腿襪的,看起來像綁在大腿上的腿環差不多。在很多影視作品中,無論女警察還是女殺手總喜歡把槍藏在腿環上,危急關頭裙子一撩撥槍就射,真是英姿颯爽酷到瞭極致。那麼就這種瞭,我打定瞭主意。

  這包雙絲襪共十二雙,有六種不種的款式,分別是肉色白腿襪,肉色紅腿襪,白絲白腿襪,白絲紅腿襪、黑絲紅腿襪、黑絲藍腿襪。從我個喜好,很喜歡白絲,對黑絲則一般般。本來黑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及膝的藏青色警裙下一雙婷婷玉立的黑絲美腿」是多少狼友的心心念想。但因為個人喜好,我選擇瞭肉色白腿襪那雙。雖然紅腿襪可能有更強視覺沖擊力,但作為純潔無瑕的處女,選擇白色永遠是最正確。

  給她穿上瞭我挑選的絲襪,天鵝絨摸上去柔軟細膩,比「包芯絲」手感更好,不過剛才那雙號稱「光腿神器」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不仔細看確實和沒穿差不多,而這雙光澤度要暗淡一點,不會有沒穿絲襪的錯覺。

  重新給她戴上腳鐐,我拉來另一隻箱子,箱子除瞭琳瑯滿目的情趣用品外還有幾雙黑色平跟或低跟皮鞋。雖然警察發的服裝中有鞋子,但鞋子是可以穿自己的,不過必須是黑色的,樣式也不能太新潮。

  我先給她穿上一雙尖頭平底單皮鞋,尖尖的頭讓我點恐懼,雖然腳被銬住,但來個兔子雙蹬腿擊中我的要害部位,尖頭皮鞋頭比赤著腳殺傷力要大許多。接著又給她換上一雙圓頭的,還是覺得不太放心。想瞭想,我把她身體提拎瞭起來,彎曲她的雙腿讓她跪在地上,然後用墻上的鐵環固定住她的腳鐐,這樣安全瞭。而且這樣的跪姿讓我有一種高高在上、操控著生殺予奪大權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爽。

  做完瞭這些,有些氣喘喘籲籲,我開始有點怪那個撒旦,既然都讓我重生瞭,為啥重生到這麼個胖子身上,弄個身材高大的帥哥不行嗎。再退一步,比如像肖銀這樣健壯魁梧的男人也行。

  雖然我有信心可以用現在的身體達成我的願望,但我真的沒辦法像島國A片中那些特別強壯的男優,可以持久地、高速地、肆無忌憚地用無法抵抗的力量不斷地沖擊女人的身體,將她們幹得哇哇大叫,淫水飛濺。作為一個強奸的忠實愛好者,又怎麼可能喜歡和風細般的性愛呢。

  我無奈地嘆瞭一口氣,肚子咕咕地叫瞭起來,該去進食瞭,食與性一樣重要。打開冰箱,拿出食材,哼著小曲開始燒菜做飯。現在我可比過去的我廚藝好多瞭,半個多小時,七、八個菜已端上瞭桌,電飯煲裡的飯也剛好燒好。

  我大口大口地吃著,今天胃口出奇好,平時一鍋4升電飯煲煮的飯足夠瞭,有時還吃不完,今天似乎還不怎麼夠。突然,我隱約地聽到凌冰鏡叫聲,我做的隔音板效果相當好,隻要出瞭門口肯定什麼也聽不到。

  「來人呀!」

  「救命呀!」

  我打開手機,調出監控畫面,凌冰鏡的聲嘶力竭的尖叫聲頓時嚇瞭我一跳,連忙調低音量。

  當一個人醒來,發現被囚禁於密室之中,恐懼是第一反應,呼喊求救是第二反應,哪怕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女警,似乎也差不多嘛。但當我仔細看去,突然大吃一驚,凌冰鏡高舉過頭頂胳膊竟已被鮮血染紅。

  她一邊叫著,一邊用腳蹬著墻壁,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一下一下用盡全身力氣向前方揮動。她這麼做是想弄斷連在手銬上的繩索,她好幾次仰起腦袋,察看繩索有沒有斷裂松動的可能。我這麼謹慎的人,使用的繩索一定相當牢固,她不可能弄得斷的。我相信她也發現這一點,但她還是繼續不斷嘗試著。

  從她手臂出血的量來看,她已經這樣進行瞭很長一段時間,這得有多痛呀!而我剛才根本沒聽到任何的叫聲。我想她在蘇醒的那一刻,並沒有立刻呼喊叫求救,而是試圖用這種方法掙脫束縛。當她發現用盡自己最大力量、哪怕把手腕弄斷也沒辦法掙脫時,她才開始通過叫喊來尋找救援。

  到底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女警,怎麼可能和普通人一樣。我顧不得吃飯,抓起傢裡備用的醫療箱沖瞭上去。我倒不是說心痛,我化瞭那麼多時間給你穿衣服、穿襪子,把你打扮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就像新娘一樣,你一下弄得這樣鮮血淋漓的,對得起我的心血和功夫嗎?

  推門而入,這一瞬間我看到她眼中閃過驚喜的神色,但極快驚喜變成疑惑,但她還是叫道:「谷老師!」

  如果此時我穿著制服拎著急救箱沖進去,她驚喜的時間會長一點,問題是我穿瞭件汗背心,下身是條大花褲衩,這就非常地詭異瞭。

  「怎麼把手弄成這樣瞭,別再動瞭,那繩索你弄不斷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小半瓶雙氧水倒在被手銬磨出的創口上,然後從急救箱裡拿出紗佈,用雙氧水浸濕後想塞進手銬內側,但因為我將銬子收得很緊,紗佈竟不太塞得進去。

  「谷老師!」跪在我身下的凌冰鏡再次叫道。

  「唔,我在給你清洗傷口,等下再說。」

  要徹底清潔包紮傷口得把手銬解開,雖然她腳上還有腳鐐,但她不顧一切張牙舞爪地和我對打,這小小的儲藏間不是得雞飛狗跳。如果臉上被撓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出點血也就難看一點,反正又死不瞭人。突然,我的目光順著她身後落到她腳上,在被腳鐐銬住的腳踝處,剛穿上的天鵝絨絲襪被磨得斷開瞭,腳上的成瞭短襪,上面變成襪套,腳踝的皮也磨破瞭,雖然沒手腕那麼嚴重,但也破瞭皮出瞭血。

  弄得這樣亂七八糟,我連繼續往手銬裡塞紗佈的欲望都沒有瞭。哀嘆一聲,退瞭兩步,坐在瞭凌媽媽身邊。頓時,凌冰鏡帶著狐疑、恐懼還有痛苦的眼神多瞭一份警戒之色。

  我們兩人默默地對視著,她不僅手臂上,清藍色的警服也染滿斑斑血色,衣服到沒關系還有,裙子就那一條,不過裙子是深色的,即便染上血也不太看得出來。

  她這樣一個背貼著墻雙手高舉的跪姿,再加上那一身血,憑空多出幾份莫名悲壯的感來。這讓我想起電視劇裡看到過那些遭受酷刑卻又堅貞不屈服的女英烈,電視是演演的,不過我相信有些故事總是真實的發生過的,那麼發生在她生上的故事又會以怎樣的一種方式作為結尾?

  我們這樣對視瞭很久,終於還是她打破瞭沉默。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她倒也不笨,總算是明白這一切都是我所為,同時放棄瞭不切實際的幻想。

  「唔,怎麼說呢,為瞭實現一個願望吧。」

  「什麼願望?」

  「幹一個處女。」

  對於囚籠中獵物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怎麼想就怎麼說唄。我剛說完,她臉頰驀然湧起紅潮,眼神中的憤怒從火苗變成瞭火把。

  「林菁菁是你殺的?」

  「不是,那天我一直在技術科沒離開過,不是我殺的。」

  「那她是誰殺的?」

  「那我怎麼知道,你們專案組不是天天在查這個案子嗎。」

  凌冰鏡黑得能映照出人影的雙眸緊緊盯著我,應該是在判斷我有沒有說謊。

  「谷老師,我最後再叫你一聲谷老師,你也是警察,你應該清楚你在幹什麼,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如果到此為止,我可以當這件事從沒有發生過。」

  菜鳥到底還是菜鳥,我相信有一天寧冰玉這樣跪在我的面前,她是不會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來的。

  「你覺得可能嗎?」

  紅潮從她臉上褪去,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得嚇人。她的眼神中疑惑少瞭,不過怒火從火把變成一大堆篝火,在熊熊燃燒的怒火中,我還是察覺到瞭她內心深處的恐懼。

  「你為什麼要綁架我媽媽?」

  「你這麼聰明不可能會猜不到吧。」

  「谷濤鐵,你真的太卑鄙瞭!」

  哎喲,小美女咬牙切齒的模樣真好看,我心裡像是被貓抓一樣,真是好癢。而且這癢順著肚子往下,連著早已堅硬起來的雞巴也癢瞭起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你是高尚的人的嗎?如果你死在這裡,你想刻上一句什麼樣的話作為墓志銘呢?」

  要是換瞭以前的我,肯定說不出這樣高深的話來。不過谷濤鐵讀的書多,讓我說話似乎有瞭點深度。這句話有好多種解釋,最直觀的解釋是:卑鄙者因為其卑鄙能橫行無忌;高尚者因其高尚反會送掉性命。我告訴她我就是個卑鄙者,怎麼瞭。還有,我問她,你能堅守心中的正義而百死不悔嗎?

  凌冰鏡瞪著烏黑發亮的眼睛,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或反駁我。

  「你不用死來威脅我,我不怕死!」

  這我倒相信,想成為刑警的人,至少在最初的幾年,或多或少都會有不怕犧牲的覺悟。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舍不你死的。」

  「谷濤鐵,你好好想一想,殺害林菁菁的兇手將下一個目標對準瞭市局的女警,現在整個S市的警察都行動起來瞭,我在這個節骨眼突然失蹤,肯定會被當成大案、要案來偵辦。要不瞭多久,警察就會找到我,那個時候你就再沒有回頭的路。谷濤鐵,你一直是我尊敬的師長,你不要做這樣傻事!」

  「如果真這樣,那就是你的幸運,我自認倒黴唄。」

  「你!」

  面對我這個卑鄙加無賴到極點之人,她也不知該說什麼瞭。

  突然,我聽到身後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小鏡,小鏡,你在哪裡?我們在哪裡呀!」

  凌冰鏡臉色大變叫道:「媽,媽,我在,我在這裡。」

  我轉過身笑咪咪地道:「路阿姨好。」凌媽媽叫路萍。我發現人取的名字似乎與命運有著一定關聯,路萍,路萍,路邊的浮萍,註定瞭一生飄泊無依無靠。

  「是小谷呀,你怎麼在這裡,你裡是哪裡呀!咦,我怎麼動不瞭?啊,我怎麼被綁著呀。」

  「路阿姨,這裡是我傢,我把你們請來做客的。」

  我龐大的身軀擋住瞭凌媽媽的視線,她到現在還沒發現女兒被銬著跪在地上呢。

  「哦,這樣呀。那為什麼綁著我呀。小谷,快給我松開。小鏡呢?小鏡在哪裡?」

  人剛剛從麻醉狀態中醒來,大多數人的思考與反應都會極其紊亂與緩慢。

  「小鏡不聽話,也被綁著呢。」

  「你說什麼?誰不聽話?」凌媽媽的腦子仍不太清醒。

  「凌冰鏡,小鏡,你女兒,不聽話,和你一樣被綁著呢。」

  「什麼!你在說什麼!誰綁著小鏡!小鏡!小鏡!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呢!」凌媽媽的聲音慌亂起來瞭。

  凌冰鏡大聲音道:媽,我在呢,我在這裡。媽,你別怕,我在,別怕,我會救你的,你別怕。」

  「小谷,我女兒呢,小鏡在哪裡!你快告訴我!告訴我!」

  凌媽媽身體撲騰起來,平時她連坐起來都需要女兒幫忙,現在看她的樣子,不被這樣銬住,一定能生龍活虎地去到女兒身邊。這讓我更深刻地認識到女本柔弱,為母則剛的含義,還有更加領悟到人的潛力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大。

  「路阿姨,你這是在嫌我胖呀!」

  我嘆瞭一口氣,肥胖的身體坐到瞭另一張床墊上。

  「啊!小鏡,你這是怎麼瞭,怎麼這麼多血!」凌媽媽頓時大叫起來。

  面對著媽媽,凌冰鏡再沒瞭沉著冷靜,就那麼一瞬間,兩個女人眼中已閃動起晶瑩淚光。凌媽媽年紀大,又沒見過什麼世面,她需要很長的一個過程才能認清眼前的現狀。我靠著墻壁斜躺著,像看戲一樣看著兩人從無意義的叫喊,到凌冰鏡告訴媽媽被綁架的現實。凌媽媽從不相信到慢慢相信瞭這個殘酷的事實,於是她開始哀求起我來,凌冰鏡不止一次和媽媽說這沒用,可是凌媽媽還繼續不停地求著我。

  媽媽哭瞭,女兒也哭瞭,我真覺有點煩瞭,大聲道:「你們差不多瞭吧,再說下去也就是這樣,都閉嘴吧。」

  當一個母親看著女兒渾身是血跪在地上,一個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這個時候腦袋一定亂得像是漿糊,根本無法理性、認真地去思想。她願意代女兒去受苦,隻要女兒沒事,要她做什麼都可以。不過,可惜她連坐都坐不起來,我對她也沒有什麼興趣可言。

  我的話對凌媽媽絲毫沒有作用,你女兒都叫你別說瞭,你怎麼還是念叨個不停。我真有點煩瞭,站瞭起來從箱子裡拿出一支10萬伏特的電警棍。

  「你要幹什麼,你要對我女兒幹什麼!」凌媽媽聲嘶力竭地叫瞭起來。

  「你實在太煩瞭,我真受不瞭。」

  說著我按下警棍的開關,「噼噼啪啪」電擊聲響瞭起來,還沒等凌媽媽反應過來,閃著明亮電弧光的棍頭戳在凌冰星的肋部。兩個女人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號聲。

  「路阿姨,你再像唐僧一樣煩煩煩,我真受不瞭。別再說瞭,好嗎。」

  行動永遠比言語有效,凌媽媽瞪著驚恐無比的眼睛、張著大大的嘴巴,渾身打擺子一樣的哆嗦著,卻不敢再開口說話。

  「這樣不是很好嘛,安安靜靜的多好呀。」

  我將警棍伸向凌媽媽仍有隆起曲線的乳房,凌冰鏡緊張地吼道:「你要幹什麼!」我按下開關,恐怖的電弧光在凌媽媽身體上方不足一尺處閃動,凌媽媽整個人都嚇壞瞭又尖叫起來。

  「媽!」

  凌冰鏡發瞭瘋一樣往前撲,鮮血又從她手腕流瞭下來。我沒真的去電凌媽媽,不是我心懷仁慈,我的心中早沒瞭這兩字。作為工具人的凌媽媽現在不能暈過去,不然我還得想辦法把她給弄醒。不過,我相信今晚她遲早是要昏的。

  我將警棍扔在凌媽媽身邊,然後走向凌冰鏡:「現在我來處理你手上的傷口,不要妄圖反抗,我舍不得傷害你,不代表我不會傷害你媽,明白嗎。」見她沒有立刻回答,過瞭十來秒,我又問瞭一次:「聽明白瞭嗎?」

  「聽明白瞭。」

  唔,好乖,我在心中暗笑道。雖然用凌媽媽進行瞭威脅,但我還是很小心,將她一隻手一隻手解放出來。如果她能在身體不能移動的情況下單手將我制服,我就認栽唄,不過就連她都知道這是絕無可能之事,所以並有沒有鋌而走險試圖攻擊我。

  足足十多分鐘才將創口及胳膊的血污處理幹凈,我在她手腕磨破的地方灑上雲南白藥粉然後用紗佈包紮瞭起來。我又想到奴隸島的十一集,紅月扮演的搜查官每天套著項圈被像狗一樣牽來牽去,最後脖頸磨破瞭,被上包著紗佈繼續接受凌辱。在整個奴隸島新舊兩部二十多本片子中,好象隻有紅月有過這個情節。由此看來,搜查官到底和那些護士、老師、學生、OL不同,我想導演在設計這個情節時也是考慮過的。而我們的美女刑警比島國搜查官厲害多瞭,這才過瞭多久,就已經包上紗佈瞭。

  「還痛嗎?」

  並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我想蹲下去,這樣才能看清楚現在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唉,不是胖子不知道胖子的煩惱,一個簡簡單單的下蹲動作,對於快三百斤的胖子而言,就象一個正常人做個劈叉般困難。

  我放棄瞭這一高難度的動作,用肥肥的手指托住她尖尖的下頜,將小小的臉抬瞭起來。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女八路的,什麼的幹活,死啦死啦的。」

  別誤會,我可沒這麼說。電視屏幕中實時播放著這間密室裡發生的一切,我眼角餘光看到這個畫面,腦袋中不由自主地產生瞭這樣的聯想,大概以前死宅男楊史抗日神劇看多瞭吧。

  凌冰鏡望著我,用倔強、憤怒的眼神望著我,不過長長睫毛下那美麗的雙眸閃動著的淚花告訴我,其實她內心真的很害怕,很擔心。咦,她的睫毛真的好長,以前還真的沒有發現呢。人類的天性是追求新鮮感,當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發現,便會感到很開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順著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開的領口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翹椒乳隱約可見,雖然算不上很豐滿,但還是有溝的。哦,女人的乳溝總是令人那麼浮想翩翩,令人無法自持。

  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場合看到會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剛才給她換衣服的時候,肯定要比現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但是,剛才她是像爛泄泥一樣躺著、像個人偶般任我擺佈,而此時此刻,她穿著血跡斑斑的警服跪在我面前,用摻雜著種種復雜情緒的眼神既勇敢又害怕地望著我,此時我窺視到那雪白之間的縫隙,哎呦,那個刺激真是沒法形容。

  目光又回瞭上來瞭,那嬌艷欲滴,比眼睛大不瞭多少的櫻桃小嘴引起瞭我濃厚的興趣,我很想去親上一口、咬上一口,更想深入其中進行探索。不過我還是忍住瞭,隻是將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頓時她像觸電一般,纖細的嬌軀猛顫,迅速將臉扭向另一側。我失落的大拇指滑過瞭臉頰,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將她的臉扳回來,突然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頭一看,隻見凌媽媽的褲襠間濕漉漉地一大片。唉,怎麼現在就開始拉瞭。作為一名法醫,每天和屍體打交道,對屎呀尿呀這些倒比常人要麻木許多。我拿來成人用的紙尿褲坐在凌媽媽身上。

  「你要幹什麼!」凌媽媽叫瞭起來。

  「谷濤鐵,你住手!」女兒也一起叫瞭起來。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說一下呀,早點用就不會拉褲子裡瞭嘛。」我一邊說著一邊拆開紙尿褲的外包裝。

  「你要幹什麼!幹什麼!不要呀!不要呀!」凌媽媽大喊著。

  「谷濤鐵,你別碰我媽!你到底要幹什麼!不要——。」女兒也喊著。

  在兩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中,凌媽媽的長褲連著淺紫色平角內褲一下被我剝落到瞭膝蓋下方。

  據我知道,凌冰鏡的爸爸在染上賭癮前,傢裡還是很有錢的,他之所以娶凌媽媽,很大一個原因是她長得漂亮。凌爸爸死後,也有不少人看上過凌媽媽,但怕女兒被欺負,她一直沒有再嫁人。一個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扒掉瞭褲子,唉,想想也是很難接受的吧。

  兩個女人又開始在小小的密室裡大呼小叫,凌冰鏡又開始瘋狂掙紮,手腕上的傷口迸裂開來,鮮血染紅瞭紗佈。

  我拿著電警棍威脅凌媽媽,但沒什麼用,我不敢真的往她身上戳,等下一口氣喘不過來掛掉瞭,我就沒有能讓凌冰鏡聽話的工具瞭。

  我隻有用電警棍往凌冰鏡身上招呼,她雖苗條骨感,但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刑警,電幾下不會有事的。凌媽媽終於不叫瞭,我好言好語地對凌冰鏡道:「你也別喊瞭吧,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又是刑警,應該學過談判學、犯罪學這些的課程吧,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喊大叫有用嗎?隻會令起犯罪份子更加兇殘,你不想你媽受到更大傷害對吧,那就別叫瞭。」

  終於,這個世界又再次安靜瞭。唉,真是累,你們沒看到我已經滿頭大汗的嗎,你們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

  給凌媽媽套上瞭紙尿褲,人雖然有點累,但欲望卻越發強烈,看著凌媽媽白生生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吞咽起瞭口水。唉,單身久瞭,看小貓、小狗都覺得眉清目秀的,更何況徐老半娘的凌媽媽。

  我又去拿瞭一件警服襯衣過來,將衣服扔在凌冰鏡腳邊,然後開始打開她的手銬。

  「凌冰鏡,我現在給你打開手銬,如果你有百分之百把握制服我,可以試試。但是,如果你失敗瞭,你的媽媽將受到難以想象的懲罰,甚至可能送命。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話雖然這麼說,在打開她手銬之時,我還是全神戒備,打一拳我倒不怕,如果突然來個猴子摘桃,搞不好會讓我痛上半天。將手銬解開後,我立刻後退,她並沒有冒險攻擊我。在我後退時,她人猛地向前撲倒,雙手撐住地面。跪瞭這麼久,膝蓋應該已是極痛,再加上剛才掙紮消耗瞭大量體力,後又被數次電擊,她無法再保持著跪姿。

  「稍微休息一下,然後換件衣服。」

  等瞭一、二分種,她還趴在地上喘氣,被警裙包裹著的屁股高高撅著,誘人的曲線令人熱血賁張。

  「路阿姨,你女兒漂亮嗎?」我用手輕撫凌媽媽的頭發,看著夾雜在黑發中的根根銀絲,感受著她獨自一人將女兒撫養長大的艱難。

  「你別碰我媽!」趴伏著的凌冰鏡憤怒地道。

  「別那麼多廢話,快把衣服給換瞭。」

  我的手順著凌媽媽的側臉輕輕放在她脖子上,看到這一幕的凌冰鏡立刻挺直身體,小手伸向滿是血跡的警服領口。她就像那天一樣,猶豫瞭片刻,毅然解開瞭警服的第一顆鈕扣。在她解到第三顆鈕扣時,我突然道:「等下,扣回去。」她望向我,目光帶著疑惑,但看到我的手還放在凌媽媽的脖子上,便將扣子重新扣瞭回去。

  「要慢一點,再慢一點,懂嗎?」

  凌冰鏡不懂我的用意,但還是按著我說的做瞭,她以比剛才慢數倍的速度開始再次解開警服的鈕扣。

  「還是太快,重新扣回去,再慢一點,還要慢一點。」

  年輕的女警顫抖的小手再次伸向領口,清藍色的警服衣襟像慢鏡頭似緩緩敞開,潔白赤裸的胴體似一幅美麗的畫卷又一次展露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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