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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心亂

第三十二章 心亂

  酒量再怎麼好的人,千杯不醉容易,千杯不尿,可就是做白日夢。

  南宮星送唐昕回房時候內力逼出來一遭,出力擺弄唐醉晚身上又淌瞭不少汗,肚子裡雖然也覺得微有漲意,但男人麼,雞巴硬著時才不想尿尿。

  唐醉晚飲的量與他不相上下,最後談心事時喝得比他還要多些,加上女子胞宮占位,膀胱易滿,出水的路子又比男人天生短上一截,他這一番折騰為時頗久,她憋得難受,倒也在情理之中。

  唐醉晚一句說罷,滿面紅霞,羞得不敢擡臉,隻不由自主似的往裡夾腿,包著小小星的嫩肉一口一口內嘬,顯然已到瞭需要用力憋住的地步。

  可越是這種害羞起來分外嬌美可愛的姑娘,就越是讓人想弄得她更加羞恥。

  南宮星低頭輕輕吮瞭下她的頸窩,故意柔聲道:“還憋得住麼?再有片刻,我就能好瞭。”

  “那……那要是稍歇歇呢?”她小心翼翼穩住身子,不敢讓那條硬邦邦的活龍再在花芯兒裡頭攪和,否則那漲鼓鼓的填塞倒還罷瞭,一股股讓尿眼兒發酸的快活她此刻可當真吃不消。

  要是再泄一遭,那絕頂滋味順著脊梁骨往上一沖,她非得連尿也跟著滋出來不可。

  若交合著把尿撒南宮星一身,她以後在他面前,也就別再惦記什麼叫臉皮瞭。

  “歇歇也好,隻是……”他面露為難之色,抱著她軟嫩臀尖上下輕輕晃瞭幾晃,呻吟一聲,才道,“隻是這興頭過去,身子涼瞭,再到出精,可就又要方才那麼久的折騰瞭。興許……還要更長一些。你童身初破,如若這般褻弄,我擔心你明日下不來床。”

  唐醉晚穴心兒被戳幾下,媚竅裡外都是一陣酸軟,牝戶濕漉漉一大片,也分不清到底是泄的淫汁兒還是憋不住漏瞭,心裡一慌,無措道:“星哥哥,那……那該怎生是好?”

  “真連片刻也憋不住瞭麼?”南宮星摟著她往起一抱,先讓那條水淋淋的陽物抽脫出來,好松緩她此時心焦。

  “嗚……”唐醉晚咬牙垂手,在白馥馥軟綿綿的小肚子上輕輕按瞭一下,隻覺內裡尿脬滿滿當當,若是身子搖晃,保不準都能聽到水波蕩漾,急得快掉下淚來,“星哥哥,醉晚……真要不行瞭。你……你擺弄到我下不來床,我也認瞭,你……你就讓我……去尿一泡吧。”

  “我倒有個法子可以兩全其美。”南宮星見她扭身就要下床,手掌一探,已從背後摟住瞭腰,跟著雙腿追到床邊,順著已經濕乎乎滑溜溜的腚溝往前一磨,就順順暢暢滑進還沒閉上口的嫩屄眼兒中。

  唐醉晚急著下床,被他這麼一攬,腳下失瞭平衡,不由得便往後一坐。

  這一坐,剛塞進個頭的粗大陽具,當即便夯樁子似的直塞到底,撞得胎宮都微微一扁,酸脹麻癢數感交集,令她哎呀一聲嬌呼,急忙夾緊大腿雙手捂腹,覺得下頭好像已經漏瞭幾滴,羞紅滿面,呻吟道:“星哥哥……你……那你快說……怎麼……怎麼兩全其美。我……我要憋不住瞭。”

  南宮星噙著笑意將她柔白豐潤的大腿一抄,雄腰在後一沈一挺,便把她猛地擡起到半空,那根彎刀似的陽物,木樁般把她身子固定在半空。

  “星哥哥,這……這是……”

  他歪頭親她頸窩一口,邁開步子踩著涼颼颼的地面,徑自走向屋角那個小屏風後,柔聲道:“你說要尿一泡,我這便送你過去。”

  “這……這……”唐醉晚當即亂瞭方寸,“你……你不必來啊……”

  “這樣我不會斷瞭快活,你也不必憋著,豈不是兩全其美?”南宮星在她嬌嫩頸側輕輕一咬,舌尖舔著微咸肌膚,雙腿一分屈膝挺腰,將她送到前方,懸在木桶上邊,胳膊架著她的膝窩,垂首將蓋子打開。

  先前那一泡還在,一股淡淡腥臊飄上來,唐醉晚羞得面如火燒,懸在空中兩隻腳丫蜷成瞭彎彎月牙,不住顫抖,咬牙道:“星哥哥……你……你這樣……我……我怎麼尿得出來……”

  “是太費勁瞭麼?那我換換姿勢。”南宮星笑道,伸腳一撥,給恭桶挪到靠墻,跟著一轉身,讓她面對墻壁,兩隻赤足都踩在墻上,“太高?那我再低些。”

  說著他往下一沈,唐醉晚白生生的圓潤裸臀離恭桶便隻剩下瞭幾寸距離,被陽具撐到左右張開的無毛蜜裂,正對準瞭桶口。

  “你若好瞭,隻管尿出來便是。”他喘息說道,身軀微微搖擺,沾滿淫汁的肉莖緩緩鉆入,徐徐抽出。

  能感覺到,唐醉晚依舊在強憋,那雪膩股間仍使足瞭勁兒內夾,吮得龜頭滑動都有些費力。

  這無疑是男子最享受的時候,南宮星暢快地籲瞭口氣,吻住她肩頭就這麼往復進出起來。

  “醉晚……尿不出……”她兩腳踩在墻上,雙手豎在胸前緊緊握著,閉目咬牙,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松下面的肌肉。

  “那便再等等,興許是還不夠急。”他故意柔聲說道,抽送依舊平緩,但幅度變大許多,每一次都讓粗長肉柱滑入深處,往那淺凹蕊芯上不輕不重一撞。

  “嗚……急,真的急……可……可你看著……我……我尿不出……”

  唐醉晚已羞得渾身火燙,嫩白腳趾摳著墻皮,不住屈伸。

  “那我閉上眼。”他笑著頂在深處轉腰磨瞭幾下,磨得她渾身酥顫,又是一串難耐呻吟冒出櫻唇。

  “不……不是閉上眼就行啊……”又急又羞,偏偏被縮緊的蜜竅比先前還要敏銳,給她磨出瞭一次輕泄,周身毛孔一緊,下體卻是本能一松,頓時覺得尿眼微酸,似乎有水兒噴出幾滴。

  “你說我看著你尿不出,那我閉上眼就是不看,總不能再怪我瞭吧?”南宮星微笑狡辯,胯下動作絲毫不停,反而加快幾分,乘勝追擊。

  那水鄉澤國被如此翻攪,嘰嘰吱吱啾啾不住作響,淫靡非常。唐醉晚猛喘瞭幾口粗氣,仍在做最後掙紮,顫聲道:“這……太……太臟瞭……啊……會……沾到你身上的。”

  “擦洗便是。你先前不也用那汗巾子洗過麼,我嗅過,香得很呢。”他滿不在乎道,“醉晚,男歡女愛,哪有如此多的顧忌嫌棄。”

  這倒並非冠冕堂皇的瞎話,南宮星諸事憐香惜玉,床笫之間親嘴舔乳,吻臀吮陰,偶爾還樂得捧起小腳嘬嘬纖長腳趾,百無禁忌。在他心中,嬌滴滴的姑娘身上,無一處不是溫柔美好,無一處不是喜樂銷魂。

  更何況,他擅長床戲,早就有過將女伴逗弄到極樂不堪,酥軟失禁的先例。

  流瞭一床的尿他都不在乎,撒去桶裡的,他自然隻當是春閨美景,不肯錯過。

  唐醉晚大概是知道此刻說什麼也已經沒用,而且,尿脬的確已經到瞭極限,再也忍耐不住,蹙眉嚶嚀一聲,松瞭那緊繃繃的小洞。

  想來是憋瞭太久,一股水箭激射而出,沖在桶壁,濺出些許飛沫。

  唐醉晚緊咬下唇,閉眼不敢去看,一種豁出去的微妙解放感湧上心頭,所有的羞恥剎那間轉為瞭更加強烈鮮明的刺激,讓她胯下蜜豆充血欲破。

  南宮星穩住身軀暫且不動,反正女子便溺時下體肌肉自然張縮,猶如活物吞吐按摩,足夠享受。

  交合中排尿想要全不沾染絕無可能,他略微後撤瞭些,仍感覺到有溫熱液體流到卵袋之上。

  “醉晚,尿凈瞭麼?”感到她打瞭個冷戰,南宮星張開雙目,柔聲問道。

  唐醉晚微微頷首,幾不可聞地嗯瞭一聲。

  “那你扶穩,我也要來瞭。”他將她雙腳放下,踩在恭桶兩側,扶著她胳膊讓她雙掌扶在墻上,雪臀提撅,濕淋淋的牝戶轉為沖後,亂七八糟混成一片的體液也隨之換瞭方向,涼颼颼順著大腿內側垂落下去。

  唐醉晚已經全無思考餘力,隨他擺佈擺好架勢,低頭望著恭桶中猶在蕩漾的水波,目光也隨之蕩漾起來。

  南宮星不再收斂,趁著唐醉晚此刻恥感麻木,一身反應坦誠直接,揉搓著那雙豐碩美乳,挺腰沖刺。

  她身子嬌軟豐腴,柔白粉嫩,如此趴伏被奸,皮肉成浪,層疊蕩漾,臀波媚人,乳潮洶湧,比起緊湊結實的健美女郎,另有一番銷魂風情。

  “嗚……嗚唔——”

  一直咬著唇的緣故,唐醉晚這次情潮到來之際,聲音比先前小瞭許多,拖得又長又細,婉轉曲折,嬌甜可口。

  南宮星本就到瞭最後關頭,那聲淫鳴絲絲縷縷舔進耳中,讓他後背一緊,向前猛一挺身,摟緊瞭她不住微顫地嬌軀,將一股熱精盡情噴灑進去。

  那肥美牝竅被陽精一澆,隨著跳動龜頭一起泄瞭,泄身中一道道肉圈套弄吸吮過來,把南宮星尿管兒裡的東西榨得幹幹凈凈。

  唐醉晚餘韻頗長,他心滿意足抽出之時,她那銷魂桃源仍在一陣陣痙攣。加上她下面又格外濕潤,被稀釋不少的濃精當即便被擠出一團,順著光潔無毛的溝壑掉下,落在恭桶之中,仿佛水滴深潭,發出幽幽一聲叮咚。

  南宮星剛一放開,她就軟綿綿倒下,扶著墻坐倒在恭桶上,原來方才那一泡並未尿完,這會兒才徹底放松,淅瀝瀝又排瞭一股。

  她並未要求南宮星回避,想來是沒什麼好再避諱的,隻是心中雖能放開,身上仍是自然起瞭反應,羞得整片雪背都紅瞭七成。

  南宮星輕輕撫摸著她如雲秀發,低頭吻瞭一下她的後腦,轉身出去,將水盆和兩條汗巾一起取來,蹲在桶旁,掌心撫弄著她凸出在桶邊的臀肉,柔聲道:“醉晚,撅起來,我給你擦洗擦洗。”

  “還是我……”她本想說還是我自己來吧,話到半截,小嘴兒一抿,雙手扶膝,還是乖乖將屁股擡起,亮在瞭情郎眼前。

  秀眉一蹙,貝齒緊咬,她鼻息略促,那仍在垂流黏精的肉縫,竟又濕瞭幾分。

  南宮星單手舉盆,把水撩在唐醉晚那開縫饅頭似的牝戶上,擦洗幾下,指頭擠入輕柔挖掘幾下,如此往復,不久便將那滑嫩白虎裡外洗得幹幹凈凈,笑吟吟湊上去親瞭一口,道:“好瞭,這下再沒有半點不幹凈,可以安心瞭麼?”

  唐醉晚被他親得一個激靈,本已被水澆涼的屄心兒又忍不住微微一跳,散開一片溫熱。

  “嗯,星哥哥覺得幹凈,那便是幹凈瞭。”

  南宮星用汗巾給她下體擦幹,將她抱起送回床上,濕巾子順便為她抹瞭抹腳,這才用剩下的水把自己腿間匆匆洗瞭洗。

  “星哥哥,你待傢中女眷,從來都如此……不厭其煩的麼?”唐醉晚斜倚在床頭,眼波流轉,“你個大男人,丫鬟似的伺候姑娘,不怕遭人恥笑?”

  “閨房之中又沒旁人,有描眉畫目之樂,自然就有擦身洗腳之趣。”南宮星擦幹雙腿,過去將她往懷中一摟,笑道,“我是江湖粗人,不懂那許多禮儀廉恥之類的門道,想來你選男人,也不是為瞭挑個老學究吧?”

  她用發熱臉頰在他胸膛上緩緩磨蹭,輕聲道:“星哥哥,若與你一起的日子總能這般快活,那即便一年半載隻能見你一面,也算是值瞭。”

  “醉晚,你真當我傢中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三千宮女麼?”南宮星啞然失笑,攏住她豐腴臀尖捏瞭一把,“我初出江湖到處奔波,傢裡可能會冷清些,蘭兒她們免不瞭略有空閨寂寞,等我做出幾樁大事,證明我對得起師父的苦心栽培,便會修身養性,回去加倍磨練。我這功夫,練得越苦便越需要女子床笫協助,屆時你就是想躲,我也要把你抓來床上。”

  唐醉晚笑吟吟微垂螓首,輕聲道:“這種協助,醉晚責無旁貸。就是醉晚懂得不多,還得星哥哥多加指點。”

  說話間,她乳峰頂上那兩點嫣紅怯生生縮瞭回去,變成兩道小巧嫩縫。

  看來,她火頭已過,情欲消退,餘韻漸遠,照說,該到倦意上湧,困乏渴眠的時候。

  可她一雙明亮眸子仍直勾勾鎖著南宮星的面龐,目光炯炯,沒有絲毫睡意。

  南宮星略一斟酌,柔聲問道:“你還不困麼?”

  她微微偏頭,想瞭一會兒,略顯害羞道:“隻是身子乏,倒是不困,星哥哥是要休息瞭麼?”

  “良宵苦短,你不困,我也不困,那……為何還要這般虛度呢?”他微微一笑,湊近將她唇珠一吻,大掌滑過腰肢,在仍泛著些紅潮的臀肉上旋轉撫摸。

  唐醉晚往他懷中依偎更緊,鼻息略促,輕聲道:“醉晚……聽憑星哥哥安排就是。”

  “好,”他一翻身,躺倒在床,拉過她手放在半軟陽具上,“你先摸摸,我洗得可幹凈麼?”

  唐醉晚面紅耳赤細細摸索一番,又將俏臉偏轉湊過去,借著昏黃燈火打眼一望,嗯瞭一聲,“幹凈。”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他笑吟吟輕唱一句,湊到她耳邊,柔聲道,“醉晚,你要不要也試試,我的好不好聞?”

  唐醉晚心思果然通透,眸子隻一轉,就明白過來,滿面羞紅轉眼便蔓延到肩頸胸脯。她吐出舌尖,飛快潤瞭潤唇,輕聲道:“我且試試。”

  說著,她撐床坐起,藕臂上擡,將烏黑長發束到腦後,松松一挽,跟著打量瞭一眼南宮星赤裸平躺的堅實身軀,先俯身下來,半垂眼簾主動吻住瞭他。

  他扳住她纖細脖頸,與她深吻片刻,咂一口小舌香津,跟她鼻尖輕觸,道:“不錯。還可更大膽些。”

  她鼻息咻咻,吞口唾沫下肚,挪著身子往下,學著他先前待她的樣子,櫻唇遊弋,沿著肩頸向下,緩緩舔過緊繃胸膛,輕輕嘬住小小乳頭,擺動舌尖撩撥。

  “嗯嗯……”南宮星一陣酸暢,滿意地哼瞭一聲,將身軀舒展,手掌托住一團下懸豐乳,在那還藏著乳頭的尖兒上輕柔按捏。

  唐醉晚耐心頗好,將他兩邊乳首仔細交替舔吻,一直撥弄到他情欲亢起,陽物勃脹,才起身用手圈住棒兒,小聲道:“星哥哥,醉晚這般親你,你舒服麼?”

  “嗯,舒服極瞭。”南宮星撫摸著可觸到的肌膚,柔綿絲滑,愛不釋手。

  “這裡……也要如此親麼?”她握著肉莖的手緊瞭一緊,大抵是已經適應的緣故,面上羞紅消退少許,眼波平添瞭三分小婦人的嫵媚,摻在溫婉神情之中,頗有賢淑混雜淫亂的刺激魅力。

  “你若肯親,我便教你。”

  “星哥哥的,我豈會不肯。”唐醉晚盈盈一笑,又往後退去。

  南宮星一把抓住她的小腿,笑道:“不必一直往那頭縮,你掉轉一下,不就容易瞭。”

  她一怔,跟著醒悟過來,微一蹙眉,猶猶豫豫擡起粉腿,跨過他胸前,道:“可這樣,醉晚就看不到星哥哥的臉瞭。”

  他擡手撫過脊背,柔聲道:“但隻有這樣,才能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啊。”

  話音未落,他擡肩弓背,雙手抱著她腰胯一擡一拉,扯到自己面前,口唇一嘬,吸住微腫之後格外明顯的陰核,舌尖點著薄皮與花芽的間縫便是一陣鉆舔。

  “嗚啊……”唐醉晚奶狗兒似的叫喚一聲,雙腿一緊,就想把屁股擡起。

  但南宮星胳膊鐵箍一樣將她圈著,那豐腴美牝,那裡逃得開唇舌品嘗。

  不多時,唐醉晚蜜出如泉,滑津滿膣,嬌喘籲籲,腰肢酥軟,雙手撐在他小腹兩側俯身咬唇,就見那又白又圓的奶子頂上,嫣紅暈環中央,兩個小溝中好似春筍沐雨,顫巍巍探出一對兒乳頭。

  “星哥哥……先……先讓醉晚……親你……不然……不然這木桃……醉晚……投不出去瞭。”她探頭想去親那已經高翹的陽物,可玉門關外舌將沖殺兇猛,打得她丟盔棄甲一敗塗地,舒服得渾身發緊,哪還有餘力去想如何伺候眼前威風凜凜的棒兒,隻好先婉轉求饒。

  南宮星放開嘴巴,柔聲道:“好,那你便先來。”

  唐醉晚身量不算高挑,臀肉這麼坐在靠近他下巴的地方,便夠不到那根寶貝,隻得先挪挪位置,重新趴下。

  那雙柔軟酥乳,便滿滿當當壓在瞭他的肚腹,筋肉之上,清楚感覺出兩顆乳蒂已然俏立。這裡外伸縮的模樣,倒真是像極瞭男子的龜頭。

  隨著南宮星的輕聲指點,唐醉晚試探再三,吐舌橫唇,沿著肉莖側面緩緩舔下。行至根部,再緩緩舔回頂端,香津溫熱,塗抹之後卻又微微發涼,上下吮吻,頗為快活。

  “如何,好聞麼?”

  他用指尖點住唐醉晚的蚌珠,輕輕按揉。

  她從側面嘖的一聲嘬瞭口血脈盤繞的外皮,嬌喘道:“嗯,果真好聞得很,醉晚……都有些暈淘淘瞭。”

  “那,你便可吃吃看瞭。莫用牙咬,含至口中,緊腮攏唇,為我好好套弄一番,可謂人間樂事。”

  “嗯。”她心中好奇,仔仔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獨眼肉杵,擔心道,“可……這般大的東西,含下去,能不碰到牙?”

  “你張大試試便知。這東西在你下面那張小嘴裡都能順暢進出,你上面這張嘴巴,豈會敗下陣來。”

  唐醉晚一聲輕笑,帶著三分俏皮道:“人傢下面那張嘴裡,可沒長牙。”

  “雖未長牙,可咬起人來,也緊得很呢。”他將指頭往嫩壺口中一刺,那一圈肉褶登時圍攏過來,將他指肚吮住。

  唐醉晚大羞,不知如何扳回一城,索性輕輕在他包皮上真咬瞭一口。

  南宮星頗愛逗她,故意哎喲一聲,痛呼著一顫。

  唐醉晚被嚇一跳,心慌意亂,急忙呼呼往上吹氣,連聲道歉。

  “你含進去舔舔,便沒事瞭。”

  她這才知道上當,嬌嗔在他大腿上拍瞭一下,隻不過拍完之後,還是羞答答洞開櫻唇,將那陽物一寸寸含瞭進去。

  南宮星拇指輕輕壓著陰核在外,食中二指擠入膣口裡面,好似用虎口握著恥骨,內外夾攻。他在這頭嘴兒裡觸到癢處,那頭叼著他靈龜的嘴兒就會跟著一起收緊幾分。他往裡挖深些,她便也往裡吞深些。這邊廂指肚摩擦刮出陣陣淫液,那邊廂龜棱滑動帶出片片香津。

  兩頭一起出水兒,不多時,唐醉晚那香白滑軟的身子便一個哆嗦,嘬緊瞭口裡棒兒,鼻音嗯唔,屄聲滋啾,弓著腰泄瞭。

  見她泄過,南宮星暫且停住,出聲指點,開始教她些口舌侍弄之法。

  她此刻情濃欲旺,學得專註無比,不過片刻,那朱唇丁香就已將他雞巴服侍得酸癢翹麻,陣陣暢快直沖精關。

  知道她算是愛潔的性子,又有著七分醉意,濃精入口,若是猝不及防,保不準會激她吐在床上,那可就好酒做酸,大大不美。

  他手掌托著她雙乳向上一擡,柔聲道:“好,我已很舒服瞭。”

  唐醉晚還有些發懵,扭頭問:“那然後呢?”

  “然後便是咱們一起快活。”他哈哈一笑,抱著她翻身一壓,分開兩條白腿俯身一挺,彎長肉刀破縫而入,頂得她嗚咿一聲昂起粉面,蹙眉咬唇又現出一臉欲仙欲死的神情。

  有意讓她沈溺於情欲徹底傾心,南宮星施展渾身解數,將已經綿軟無力的她翻來覆去,花樣百出,足足擺弄瞭近一個時辰,才往她綻如夏花的牝戶中一泄如註。

  肚中的酒都出成瞭身上的汗,唐醉晚沒再用上尿桶,可胯下那片肌膚,濕淋淋滑膩膩與尿瞭一泡,倒也相差無幾。

  大抵是泄身次數太多,她整個身子都變得敏感非常,南宮星取來汗巾為她擦拭時,濕佈蹭過花蕊外,都能讓她嬌吟著打個哆嗦,一直到通體幹凈,被他抱入懷中一起躺著,她那雙原本羞答答的乳頭,依然俏生生在外立著,好似適應瞭外面的美好風景,便不肯回去。

  回不去的並不隻是那一對兒奶頭,唐醉晚蜷在他懷裡嬌喘許久,一身潮紅仍難平復,與他輕聲慢語搭瞭幾句閑話,便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將綿彈雙乳壓瞭上來,貼在他結實肌肉上輕輕磨蹭。

  “還想要麼?”南宮星微微一笑,指尖在她脊梁上一劃,柔聲道,“醉晚,跟我你不必隱瞞矜持什麼,想要,你便說。”

  唐醉晚咕嚕吞瞭口唾沫,猶豫再三,還是將被子拉高,掖下一個褶子,擋在兩人的胸膛之間,“不瞭,心裡想,可身上要不動。我……我挪挪腳,都覺得腿根酸疼,明日真要下不來床,唐昕定得笑話我。”

  “快活開心,何必在意他人笑話。”南宮星在她額頭一吻,笑道,“你既已跟瞭我,今後就該學著不那麼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更願意讓身邊姑娘活得高興自在。”

  “被人笑話,醉晚便不開心。”她將頭枕在他腋側,意猶未盡地輕輕嗅瞭一下那濃烈的男子味道,瞇起明亮雙目,輕聲道,“星哥哥還有諸多事情要忙,也該歇瞭。醉晚……已自薦枕席,那今後若有機會,當然還要來與星哥哥私會。不必爭這一朝一夕。”

  南宮星略一思忖,的確目前事情又多又雜,他放縱一下,並非沒有耽誤的可能,便道:“好,那我便在這裡陪著你,咱們一起歇息吧。”

  “你……不必回去麼?”她擡起眼睛,頗為驚喜地望著他,“昕姐姐會生氣吧?”

  “她醉成那樣,明天日上三竿能不能爬起來都難說,哪還有功夫生氣。”他長臂一收,將她攬在身側,閉上雙目,笑道,“她若吃醋,明晚來同睡就是。”

  唐醉晚紅瞭紅臉,頗為好奇問:“昕姐姐……過往跟誰同睡過呀?”

  話匣一開,南宮星才發現,這嬌怯怯羞答答的唐門閨秀,不愧是唐遠秋那個風流種子的後代,對他與其他女子的床笫情趣滿腹好奇,問東問西,事無巨細,問得雙眼發亮,躍躍欲試。

  要不是的確已經晚瞭,他毫不懷疑唐醉晚會強打精神再戰三百回合。

  這些風月情事又說瞭半個多時辰,等最後唐醉晚沈沈睡去的時候,南宮星都已感到倦乏無比,擡不起眼皮。

  但他沒有沈睡過去的資格。

  將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他還是強凝一口真氣在胸中往復周轉,延伸耳力,留意著周遭動靜,帶著勉力提起的戒備,在唐醉晚身畔入睡。

  唐醉晚經瞭一夜折騰,翌晨南宮星醒轉,她仍睡得香香甜甜,唇角垂津。

  他微微一笑,對這種情形早已應付得熟練無比,用另一手輕輕托住她粉頸,將被枕在下面的手臂緩緩抽出,跟著肘撐被子往外一縮,提氣展開輕功,無聲無息跨到床下,匆匆穿戴收拾整齊,便往隔壁去找霍瑤瑤瞭。

  難得二公子給瞭命令,今日便要靠亂心燈開始審訊最有嫌疑的幾個囚犯,無辜者還以自由,文曲,則要千刀萬剮。

  天剛蒙蒙亮,院子裡下人們已經在打掃收拾,不論男女,都垂下半邊頭發,擋著受傷面龐,看上去詭異得很。

  南宮星打量片刻,輕嘆口氣,推門入內。

  霍瑤瑤還不算是他的女眷,自然不好太過失禮,他在內室門口咳嗽幾聲,權作提醒,跟著才道:“阿昕,瑤瑤,時候不早,也該醒瞭吧。”

  門內沒有聲音。

  南宮星心中一凜,眉頭一皺,暗道一聲不好,撩開佈簾便閃身沖瞭進去。

  不料唐昕還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床邊擺著一個銅盆,想來是霍瑤瑤擔心她酒醉嘔吐。

  霍瑤瑤也在。

  這八尾狐貍並未如南宮星擔憂的那樣悄悄不辭而別。

  她之所以沒有應聲,隻不過是昨晚照料醉醺醺的唐昕筋疲力盡,睡得太沈罷瞭。

  唐昕醉後睡相不好,兩人共用的被子被她卷成一團纏在身上,卻隻遮瞭肚腹腰胯,白生生的長腿幾乎齊根亮在外頭。

  占著被子的唐昕尚且如此,被子被搶瞭的霍瑤瑤又能好到哪兒去。

  所幸她身上還穿著褻衣襯褲,雖說被子隻剩一個角搭在肚上,但露在南宮星眼前的部分,不過隻有被蹭開的衣擺下一段頗為瘦削的腰身,和淩亂領口中那小半幅粉色肚兜而已。

  他自忖有些過慮,悄悄退回屋外,又高聲道:“瑤瑤,阿昕,時候不早,都醒醒瞭。”

  “主子……天都還沒亮透呢,叫我再瞇一刻吧。”

  南宮星又好氣又好笑,沈聲道:“你還要等日上三竿?二公子難得松瞭口,你可莫要拖延,若是另生枝節,你擔得起麼?”

  屋裡靜默片刻,傳來霍瑤瑤不甘不願的回答,“喔,我這就起瞭。請主子稍待。”

  聽她說話多瞭,南宮星總覺得她此前應該的確做過哪傢的下人,要不就是入戲扮演的本事精妙絕倫,演個丫鬟順暢自然。

  等瞭一會兒,不見人出來,南宮星皺眉又問:“瑤瑤,還沒好麼?”

  “哦,好……好瞭!”裡面傳來一聲匆忙應答。

  南宮星側耳一聽,屋中這才傳出細碎穿衣聲,鞋子挪動聲。

  這丫頭,竟逮著剛才那點功夫又打瞭個盹兒?

  “主子,咱們出門辦事,我蓬頭垢面你也不長臉啊,要不……要不你再稍等會兒,我給自己梳妝打扮一下?”

  “不必瞭。”南宮星索性邁進門去,看著正往鏡臺那兒去的霍瑤瑤,皺眉道,“趕快走吧,你怎麼拖延,橫豎也是要去的。”

  他其實看得出來,霍瑤瑤並不太願意執行這次的計劃。

  她的膽子頗小,所學的本事大都是為瞭混跡江湖自保,順便偶爾行騙。下九流的小賊,對上威名赫赫七星門的當傢,昨晚沒偷偷溜之大吉,恐怕也是因為唐傢堡附近水泄不通,無處可去罷瞭。

  “主人……”霍瑤瑤垮著肩膀,垂頭喪氣跟在南宮星身後往外走去,哼哼唧唧撒嬌一樣說,“我要辦不好,公子們怪罪我,可怎麼辦呀?”

  “我替你擔著就是。主意是我出的,你盡心盡力,我自然為你扛下責任。”他快步趕去約好的地點,心知事不宜遲,便將霍瑤瑤胳膊挽住,幫她跟上,“再說,四公子不也要幫你擔保的麼。”

  霍瑤瑤明白躲不過,不再多說,低頭默默盤算起來。

  想來是怕羅傲為難,院子外已有兩人等著他們,一個是二公子的貼身侍衛,拿著手令,另一個則是昨晚南宮星見過一面,矗立在唐遠書身邊,那個樣子頗為討喜親切的年輕人。

  互報姓名,寒暄幾句,南宮星才知道,這年輕人名叫唐行妙,目前在門主身邊做些記錄抄寫的雜活,他對唐門中堂山頭瞭如指掌,特領瞭門主命令,前來陪同南宮星辦事。

  請人進去通報,不久,面上裹著紗佈的羅傲便大步走瞭出來,面無表情抱拳道:“既然二公子有命,南宮少俠,請。”

  南宮星松一口氣,邁入院中,沈聲道:“敢問羅大人,此地收押的最具嫌疑者,都有何人?”

  “我與玉捕頭整理瞭一下此前名單,最終收押在此的,有蘇木、蘇葉、紫萍、紫芙、香墜、范霖兒,共計六人。”

  南宮星暗忖,這的確是先前推斷中文曲必定扮演過的身份,可如今文曲還在不在其中,並不好說。

  “那,草民冒昧問一句,這六人,是否都已經過確認身份的刑責?”

  羅傲面不改色,淡淡道:“四個丫鬟都已破面。香墜的身份經查並無可疑,此前的嚴刑拷打已足夠看出是否易容,便沒在此次用刑之列。至於范霖兒,那是唐傢的寡婦,並非下人,我原打算跟著唐傢外門弟子一起動手段,隻可惜……二公子耳根軟,受你們蠱惑,將此事叫停瞭。”

  “羅大人,在下還是那句話,你當真以為給所有人臉上都來一刀,便能逼出文曲麼?”

  “我的主意便是這樣。”羅傲冷冷道,“既然你覺得我的主意不好,二公子現下給瞭你機會,就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吧。”

  “收繳的亂心燈,是否已經備好?”南宮星把霍瑤瑤拉到身側,將她護住,沈聲問道,“隻要東西到瞭,我們隨時可以開始。”

  “你要從誰開始?”羅傲擡起手一擺,旁邊一個捕快大步走來,雙手捧上一個大油紙包。

  南宮星接過紙包,遞給霍瑤瑤,道:“先去看看范霖兒。那寡婦在牢裡突然遭到淩辱襲擊一事,絕對有蹊蹺。”

  “那就祝你馬到功成。”羅傲轉身就走,“我還有要務在身,少陪瞭。”

  唐行妙搶上兩步,對南宮星恭恭敬敬道:“南宮世兄,還請在此地稍待片刻,范霖兒畢竟是我傢中女眷,此類審問,還是容小弟去請一位同族女子過來,在旁監看為佳。”

  南宮星隻能點頭道:“那就有勞行妙兄瞭。”

  “小弟去去就回。”唐行妙話音未落,便轉身疾奔而去。

  南宮星靜靜等待,順便將周遭環境仔細打量一番。

  霍瑤瑤很緊張地攥著褲邊,不時搓一下掌心,嘴裡念念有詞,似乎在念叨什麼口訣。

  等瞭一刻有餘,唐行妙折返回來,他身邊帶的,卻是似乎剛剛用冷水醒瞭醒酒的唐昕。

  南宮星略感愕然,道:“行妙兄,阿昕在旁監看便可?”

  唐行妙的眼中帶著一絲笑意,拱手道:“唐昕乃是本門得力幹將,女中豪傑,她在旁監看,極為合適。且她與世兄關系極佳,也免去辦事時節外生枝的麻煩。”

  “有理。”南宮星笑道,“事不宜遲,那,請。”

  “請。”唐行妙領路在前,穿過回廊,讓一個看守打開房門,便與他們一起入內。

  屋中滿是刺鼻藥味,看來范霖兒的傷仍在診治。

  南宮星心中知道,范霖兒絕對不會是文曲,他將霍瑤瑤拉到一邊,輕聲交代叮囑幾句,又對唐昕附耳安排一番,目送她們攜手進去內室。

  拿范霖兒試手,揭破那寡婦背後的秘密倒在其次。

  南宮星的目的,其實是另外兩個。

  一個是讓霍瑤瑤試一試亂心燈的用法,畢竟手上藥量有限,最好不要浪費。

  另一個,則是趁機看看,霍瑤瑤到底是不是真正可靠。

  唐昕領下觀察的任務,進門之後,急忙先用冷水又沖瞭沖臉,免得酒勁兒徘徊不去。

  霍瑤瑤把東西攤在桌面,便挪開屏風,露出瞭被捆得結結實實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范霖兒。

  依霍瑤瑤的猜測,她二人先用濕佈掩住口鼻,跟著將一撮亂心燈添在燈盞之中,端到范霖兒身邊點燃,同時開窗換氣,在上風處用蒲扇將燈芯青煙扇往范霖兒口鼻。

  被捂著嘴的范霖兒起初嗚嗚掙動,像條被紮瞭身子的活蟲。

  可不久,她的眼瞳便顯出幾分渙散,身軀漸漸平靜下來,倦懶茫然的神情,浮現在她臉上。

  霍瑤瑤手扶著口鼻前的濕佈,伸手一拽,扯掉瞭范霖兒嘴裡塞的麻核,湊過去與她四目相對,眼底精光閃動,嗓音低柔魅惑,緩緩道:“范霖兒,范霖兒,你看我的眼睛,好好地,專心看我的眼睛。”

  唐昕退開兩步,揉瞭揉脹痛額角,盯著那兩人,目不轉睛。

  霍瑤瑤一遍遍低吟輕喚,過瞭好一陣子,她擦擦汗,起身扭頭深吸口氣,照舊用濕佈蒙著口鼻,對范霖兒柔聲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呀?”

  范霖兒口唇蠕動,輕聲道:“我……我叫……范霖……”

  看她面帶掙紮之色,霍瑤瑤將燈盞挪近幾分,小手急忙扇去幾率煙霧,聲調更緩更柔,又問瞭一遍。

  這次,那躺在床上的寡婦喃喃道:“我叫……馮鶯……我……我是西井口村……來的……”

  唐昕的臉色變瞭。

  范霖兒的傢底早被唐門查清。

  范傢五服九族之內,就沒一個能跟“西井口村”四字扯得上關系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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