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闔上眼,陣陣茶香浸潤著我,洗滌著我。我像一具皮囊,通過氣嘴不住地充氣,我的全身就像一個膨脹的熱氣球,越升越高,越來越接近天堂。
眼看到瞭極限,我啊地慘叫一聲,頓時全身一顫,高壓水槍射瞭她一嘴,嗆得她直咳嗽。她沒吐,咕嘟咽瞭下去。
我吐瞭吐舌頭:“是不是可以養顏美容?”
“你的精血,來自於天地,受之於父母,當然不能白白浪費瞭。養不養顏,我就不清楚瞭。”
“怪不得你的皮膚水嫩水嫩的,原來,你靠的是這個祖傳秘方。”
“胡說,你胡說。我隻給你做瞭一回,好不好?”她急瞭,女人越急於表白越有假,我翻著白眼,她給自己的老公做瞭,我又能怎麼樣。
“實話告訴你吧。他每回碰我,都是霸王硬上弓,別看他生得像個活金剛,血氣上湧,呼哧呼哧幾個合回就泄瞭。”
“但是,他很會養女人。我覺得你三姐妹,你的肌膚是最嫩最靚的。僅僅兩三年間,看他把你滋潤得天姿國色,花容月貌。”
“屁。吃的中草藥可能要用車子裝瞭吧。他起初總以為我不會生,村裡人的也都認為我連個蛋也不會下。於是乎,哪裡的偏方秘方都弄來,成天守著一個藥罐子給我煎藥,但是不管他怎麼折騰就是難遂他的願。後來,他悄悄到縣醫院一查自己,他沒能耐,他傻眼瞭,他理虧瞭,他蔫瞭。他要面子,要威風,人前人後,要風風光光,他丟不起這個人。”
“不會找我借種來瞭吧?”我嘻皮笑臉。
“如果是,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是,然後,你就規規矩矩娶小妹,我隻當什麼也沒發生,咱們一夜情唄就是向你借種的唄。如果不是,你就得實實在在地告訴我,你是真的,真的愛我,真的要跟我過一輩子。此生此世,不再後悔,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你都不能後悔。因為世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你現在抉擇吧。主動權在你手中握著,我的命也在你手中握著。”
青玉的眼睛紅瞭,淚光定定地罩著我,淚水滾燙地大顆大顆濺在我的胸前,沒想到她會拋出如此沉重的話題,其實我內心是矛盾的,我稚嫩的肩還難以負擔一個美嬌娘,但我願意牡丹花下死。我更不願意看到心愛的女人流淚,怪不得天下那麼多的英雄好漢難過美人關,其實是最怕女人掉眼淚。她的眼淚比化學裡的王水還厲害,她不隻能化金,還能化解最硬的男人心腸。因此,我信誓旦旦地說:“宋萌根,今生今世隻愛青玉一個,隻娶青玉一個。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青玉轉嗔為喜:“誰要你發毒誓。隻要你真心待我就行。我也發誓,我這一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傢的鬼。”
我一把摟過她,撫摸著她,這是我的女人,這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她癡癡地凝望著我說:“我真的美嗎?不許說假話。”
“美得人心醉。”
“哪你說,美在哪?”
“好吧。那你聽我慢慢說道說道。你的滿頭秀發,未曾燙過自然卷曲,雙眉未曾掃過淡如蛾眉,你的睫毛未曾夾過撲閃撲閃動人。”
“又不是看相,說關鍵的。”
“好,男人最喜歡的是女人的肌膚,看上去像煮熟的雞蛋剛剝瞭殼,瑩白發亮。摸上去,如美玉冰膚,摟在懷裡,如摟著玉面狐貍。”
我一邊說一邊摸著她,閉上眼,很是消魂。
“你變著法子罵人,你說我風騷!”女人的心弦細如發絲,“對不對嘛,我有那麼騷嗎?”
“狐仙有什麼不好。其實,女人都是嫵媚動人的。我迷戀你的咪咪,你看它像一滴露珠掛在胸前,還有一枚漿果,讓人垂涎欲滴;我迷戀你的櫻唇,盛滿瞭我想要的甘露;我迷戀你的眼睛,風情萬種;但我最最迷戀你的還是芳草覆蓋的蜜桃,因為她讓我飄飄欲仙。”
我說到一處,要她展示一處,先是露出一對雪峰,它如凝脂煉乳,先厚厚地凝聚,不勝吸附,於是,圓圓地往下鼓起來,但那枚漿果它是要飛揚起來的,拉伸出一個造型極美的乳暈。
她不惜時機地轉瞭一轉來瞭一段即興舞。她的纖纖玉手,指尖若蘭,皚腕輕舒,秀發飄動;伴隨著扭腰收腹,臀翹踢腿,十二分的妖嬈。我眼光撲捉的,當然是兩條玉腿下面夾著的山谷,那裡芳草萋萋,兩片軟貝肉緊緊地閉合著,留下一條線唇線。可惜不能來個蛟龍攪海,現在隻能一飽眼福瞭。
最後,我一把將她摟起橫在胸前,她摟著我的脖子,點著我的鼻子:“你說,女人是茶。是不是?第一泡,茶香濃鬱,你含在嘴裡怕化瞭;第二泡,餘味還無窮,你細細地品,慢慢地享受;到瞭第三泡,還有些許茶味,隻能一解饑渴瞭;越到瞭後面寡淡無奇,淡如白開水。而可憐的茶啊,芬芳已被泡盡,隻有拋棄的份瞭。”
“可是,你是一株茶花,你想開就開,想謝就謝,誰也奈何不瞭你。而我,隻能在你的花下死瞭。”
“不準說不吉利的話。我要與你天長地久,過我們想要的生活。答應我,我們一定要幸福。”
我便與她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