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憨地躺在我懷裡,我得轉移思路,不能在往出格的路子上走。
我不能一錯再錯:“野百合,你可不能食言。現在,我們已經清清白白瞭吧。還要不要念經許願。”
她眉開眼笑,笑靨如花:“抱緊我。我帶你看。那。”
她指著一間房,我抱著她不甚沉手的玉體,我按她的指點,開瞭一間房,打開燈卻是一間臥室,有書架,有書桌,還有一張紅木床,這應該是她的閨室吧。
我將她放在床上,我迫不及待。
她拿出一支袖珍紅外線射電燈,然後,她打開一個櫃子拿出手飾盒,打開,拿出一粒扣子大的亮晶晶鉆石。她關瞭燈,用紅外線射電燈一照,天花板上出現一組晃眼的光譜。
“看好瞭,我再拿出一個給你看。”
另外一個鑲在胸墜上,它也用射電燈照出瞭滿室的光斑。
“你猜,哪一個是真的?”
我猜不出。我搖瞭搖頭。
“你猜一個嗎?猜對瞭,我才給你看真寶貝。”她逗引我。
我隻能猜前一個是真的。
她摟著我親瞭一下,興奮地叫起來:“看來,不給你看都不行瞭。你先閉上眼,我便請出我傢的寶貝給你看。睜開眼看的,是小狗。”
她確認我閉上瞭眼,隻聽到蟋蟋蟀蟀的聲音,我感覺燈暗瞭。
“好瞭,你睜開眼,按說的操作吧。”
室內很暗,隻有微光,我看得清她躺在床上,手裡似乎沒有什麼。她遞給我紅外線射電燈。
“你自己看吧。”她聲音又柔又滑稽。
我接過紅外線射電燈,開瞭開關,一柱強烈地燈柱直照室內,我滿是疑惑。
“傻瓜,你掀開被褥啊。”
我掀開被褥,我驚動眼珠差點掉瞭下來。她猶如世界名畫上的天使斜臥在床上,沒有一絲遮掩。
“看啊,我是我傢十八代單傳的寶貝女兒啊。對吧。現在,給你看我的貞潔,你見過嗎?”
她說的,我確實沒有見過這寶貝東西。不管是什麼心理驅使,我盛情難卻,決定一睹為快吧。
我不再吭聲,照著瞭她的腿根,她的小丘上隻是淡淡地抹瞭幾筆,還是瑩白如玉的,她的唇真是巧奪天工,不是那種深褐色的暗紋,還是漲紅的桃嘴,許多年後,我吃澳洲大鮑魚,我就想到我曾經見的野百合花苞。
我用兩指輕拈瞭一下花瓣,她咦喲輕哼瞭一聲,還看到第二重花蕊,就在花蕊之間,我看到瞭那薄如蟬翼,透明如玻璃紙的膜——那是自古以來聖潔的象征,這確實是女人最珍貴的寶物,是一生中最大的隱私。
我惴惴不安,我有資格得到,這最聖潔的寶物嗎?我內心充滿瞭愧疚感。我不佩,我感謝她把女人最重要的東西給我,可我不佩啊,我自卑、自慚形穢。
我深深地嘆息瞭一聲,關掉瞭燈,讓它好好保存著吧。讓它像河蚌中的珍珠好好養著吧,假以時日贈給弄潮人吧——那是它真正的主人。我不想再有任何偷的惡念瞭。
她見我沒動手,她將渾熱光溜的身體覆蓋著我。
“別!野百合。”她已經在我的小馬哥上面蹭瞭。
“為什麼?你嫌棄我嗎?”她突然驚惶地叫瞭起來。
“你誤會瞭。我是為你好。為瞭我心中的偶像,我不能傷害一丁點。”
“你撒謊。你說不傷害我比傷害我一百倍還要深。”
“你聽我說,我們畢竟是高中生,馬上要考大學瞭。如果在這節骨眼上,出瞭差錯,我們是不是一生遺憾。我們就像還沒成熟的果實,我們等到成熟瞭再采摘,味道不是更甜美嗎?現在啊,好像一粒珍貴的珍珠,越養越珍貴。”
“你是聖人君子,你是道德真君。算瞭吧,不要掩飾你的口是心非,你定婚都定瞭。你敢保證,你沒有動她嗎?”
“我敢保證,我連手都沒牽她的。”我說的是實話,給我性啟蒙的是青玉姐,不是定婚的滿翠。
“你想為他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指女人好不好?”
“我不管,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這些日子離開課堂,我是怎麼過來的。以前,我總是能在那個位置,看到你的身影,甚至你的眼睛。可是,現在,你——”她的哼哼哭泣,此刻將我的心揉碎瞭。我是多麼想擁有她啊,可是另一個聲音告訴我,我就是一個大火坑,不能將她拉下火坑。我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我帶給她的隻能是無窮無盡地災難。我不能禍害她的終身幸福。這些我懂。我心裡絕對有她,我確信無疑,雖然我還說不準這是不是所謂的愛。
“野百合,正因為愛你,我才沒有發生和你愚蠢的行為。你知道嗎?如果我們沒有理智地錯下去,後果是什麼嗎?”我相當相當的冷靜,我已經種下瞭一顆錯誤的種子,我不想再種下另一顆。
“你叫我傻,其實你更傻。我們現在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很有可能種上一粒種子。”
我一語點醒夢中人,她終於驚駭地盯著我:“真的嗎?”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爸爸媽媽不小心播下的種子,你懂瞭嗎?你現在想播種嗎?我可是不管瞭,我現在還冷靜,等下昏瞭頭,別怪我!”我嚇唬她。
過瞭良久,她終於解開瞭心結:“明天你還來陪我,好嗎?”
“死瞭也願意。”我答應瞭她,她蜷縮進我懷裡,我摟緊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