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傢TT酒吧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人很多,很熱鬧,來來往往都要擠著別人的身體出入,剛走進酒吧沒多久,我就被酒吧裡面的氛圍所感染,跟著強勁的節奏,慢搖起來。
這種感覺,很嗨。
其實,上次我來皇傢TT酒吧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看到皇傢TT酒吧外面的停車場停瞭很多豪車,所以我想進來,看能不能和某個很有趣的富豪做朋友,至於是哪種朋友,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富豪很有錢,也很大方,這就足夠瞭。
可是,我沒想到,我的計劃被林韋辰的突然出現給打亂瞭,雖然林韋辰也很有錢,他的父親更是頂級富豪圈裡的佼佼者,可是林韋辰的態度有問題,激起瞭我的逆反心理,所以,我就沒接受。
人都是這樣,寧願賺錢少點,也不願賺受氣錢。
“卡座滿瞭,不介意坐散臺吧?”
陳子強拿著一套芝華士21年走到我身邊笑著問道。
我笑瞭笑,道:“沒事,我又不是為瞭舒服才來酒吧的,要是為瞭舒服的話,我還不如在傢躺床上呢。”
“精辟。”
陳子強笑著對我豎起瞭大拇指,而後把酒放在舞池外圍的一個散臺上,位置相對來說還不錯,靠在欄桿邊,沒事的時候可以一邊喝酒,一邊趴在欄桿上看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跳舞。
我托起酒杯,看著酒杯裡的琥珀色酒液來回搖曳,眸光流轉,道:“其實,這些酒貴與不貴,我真的一點喝不出來區別,唯一知道的就是付賬的時候,錢要花很多。”
“呵呵,酒吧裡的酒都是這個樣子。”
陳子強放下酒杯,笑道:“再說瞭,他們喝的本來就不是酒的好壞。”
“喝的不是酒的好壞?”
我奇怪的問道:“那喝的是什麼?”
“檔次,現在這個社會,有幾個人能喝的是酒?喝的不過就是感覺和高高在上的檔次感,至於酒的真偽嘛,價錢不假就行瞭。”
陳子強一語中的道,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以前我在紅樓的時候,紅樓裡面的酒櫃裡就擺放著很多從法國四大酒莊進口而來的真品紅酒。
至於為什麼要特意去法國四大酒莊去進酒,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國內根本沒什麼真酒,都是勾兌的假酒,甚至在國外一些知名的娛樂會所,那些紅酒,洋酒也是假酒跟真酒勾兌而成,反正又沒什麼人喝的出來,還這麼賺錢,為什麼不做呢?
雖然,我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問陳子強:“酒吧開業到現在,難道就沒有人察覺出來這些酒都是假的嗎?”
“沒有,就算有,他們也知道行業裡的潛規則,習慣瞭,而且,我的這個場子裡,相對於其他夜場還算不錯的瞭,他們的是純粹的假酒,而我們的酒並不是完全的假酒,隻能說一半真一半假吧。”
酒吧裡的人很多,我的周圍也站滿瞭人,不過,我跟陳子強還是堂而皇之的講起瞭假酒的事情,並不是我們不怕假酒的事情被別人聽見,而是酒吧裡面的音樂實在太吵瞭,坐在旁邊說話都要對著對方耳朵吼著說話,不然根本聽不見,所以我和陳子強說起話來,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這時。
酒吧進口處的DJ臺旁邊出現瞭一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他體格強壯,目光銳利,如蒼鷹般在舞池內巡視起來,最後把目光鎖定在瞭陳子強身上,大步走瞭過去。
“刀哥是吧?”
正在我和陳子強聊天的時候,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和陳子強中間,我下意識的扭頭看去,隻見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的魁梧男人靜靜的站在我們旁邊,目光隨意,但我偏偏感覺到瞭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滾滾而來。
好高啊。我仰視這個男人,心裡下意識的想到。
陳子強身高也不低,足足有一米八,但是跟這個男人比起來還是矮瞭一頭,再加上陳子強現在是坐著的,所以他看向這個男人的時候,也是抬頭仰視,這種感覺讓他微微不爽。
“你是?”
陳子強眉頭微皺,在他的印象中,他並沒有見過眼前這個身高,體魄,都具有濃濃壓迫感的男人。
“我叫王鐘,東北人。”
體魄魁梧的王鐘笑瞭笑,道:“怎麼?不打算請我喝杯酒嗎?”
東北人?
陳子強眉頭一挑,而後從散臺桌子下面拿出一個杯子,倒瞭杯酒:“酒倒好瞭,喝吧。”
王鐘也不客氣,直接拿起酒杯一幹二凈。
“這酒貴是挺貴的,不過喝起來沒勁,遠沒有我們東北的燒刀子喝起來過癮。”
王鐘放下酒杯,語氣略顯粗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