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認為夜場的女人賺錢很容易,也很方便,腿一分,錢就來瞭。
可是,真的那麼容易嗎?
不容易,這個社會,任何行業的錢都不好賺,哪怕是夜場裡面賣肉的女人,因為她們得面對著各種各樣的男人,有喜歡的,有不喜歡的,還有厭惡的,不僅如此,甚至有一些人會給你排擠。
女人何苦難為女人?
話說如此,但是,女人和女人之間,似乎天生就是仇敵,尤其是兩個旗鼓相當的女人,更是明槍暗箭,硝煙彌漫。
所以,想要俘獲更多男人的心,賺更多的錢,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在宿舍的這幾天,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和王曉霞纏綿,互相討論一些怎麼樣將自身魅力散發到極限的話題,還有幾次,我和王曉霞乘溫婉心睡著的時候,兩個人偷偷的脫掉溫婉心的小褲褲,然後采取循序漸進的方式,慢慢的挑逗著溫婉心的下面。
她的下面真的很漂亮,微厚,粉紅,粉紅的,稍微挑逗一下,就會分泌出很多水。
如果說女人是水做的話,那麼溫婉心她就是江南的水做的,細膩的不行,真的可以說是稍微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再加上她略顯古典的名字,所以,她能夠得到很多客人的鐘愛,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個星期後。
瀨總給我來電話瞭,他告訴我貸款下來瞭,我嗯瞭一聲,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突然間,有種很迷茫的感覺。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瞭,跟徐成超說自己打掉孩子,回到他身邊去嗎?很顯然不可能的事情瞭,再說瞭,自己根本就沒懷孕。
或許,這就是自作自受吧。
呵呵。
我苦笑不已,真心覺得,一個女人在外面闖蕩,真的挺難的,這頭不能得罪,那頭也不能得罪,我這時不禁開始好奇張曼當年到底是怎麼樣闖出來的,對瞭,還有那傳說中在北京讓瀨總吃瞭一個大虧的王馨。
這兩個是我所知當中,比較出色的女人,頗具傳奇色彩。
我也想像她們學習,但問題是,有時候,你明知道她是怎麼成功的,可是你卻不能跟她一樣成功,不然的話,這社會,一個學一個,不就人人都是大富翁,大梟雄瞭嗎?
事實證明,成功是不可以復制的,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晚上。
我來到瞭時尚女人美容會所,這也是張曼的場子之一,我找到張曼的時候,她正在做美容,而陳振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抽煙,上次在帝豪國際會所的時候,他好像也在抽煙,似乎他唯一喜歡的事情就是抽煙瞭。
煙真的那麼好抽嗎?上次我也抽過,但似乎也沒有特殊的感覺,唯一比較快意的就是在酒吧那種氛圍中抽煙的感覺。
“坐這裡吧。”
陳振笑著對我招瞭招手,示意我坐他身邊。
我走過去坐下來,看瞭一眼他手指間夾的香煙,猶豫瞭一會,問:“能給我一根煙嗎?”
陳振遞給瞭我一根煙,並給我點燃,我猛地吸瞭一口,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慢點抽,沒人跟你搶。”
陳振笑著拍瞭拍我的後背,奇怪的是,他拍瞭幾下之後,我竟然詭異的不再咳嗽起來。
“謝謝。”
我道瞭一句謝,然後安靜的抽起瞭煙,小手修長,夾著香煙,似乎也別有一番風味,當煙快要燃盡的時候,陳振又遞給瞭我一根,這次我沒接手。
因為,有些時候,往人伸手,一次就夠瞭,再多,也賤瞭。
十分鐘後。
曼姐做好瞭美容,本來就很好的皮膚顯得更加白嫩有光澤,顯然,剛才的美容保養做的很有效果。
“曼姐,你現在皮膚真是越來越好瞭,就跟剝瞭殼的雞蛋一樣,雪白雪白的。”
我見張曼走來,開始說起好聽的話。
張曼有些意外,狹長的鳳眸中浮起一抹笑意:“喲,幾天沒見,還學會拍馬屁瞭啊,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我張瞭張嘴,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不是不想說,而是話堵在嗓子眼裡,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表達出來。
張曼見我半天沒說出話來,便道:“是不是感覺到無助瞭?”
我點瞭點頭,不由自主的嘆瞭一口氣,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瞭,好像路都被堵死瞭一樣,徐成超被我出賣瞭一次,不用說,肯定恨死我瞭,而瀨總,雖說我跟他上過幾次床,但是那種男人根本不缺女人,也不會把一個隻是跟他上過床女人放在心上,不然的話,也不會用我傢人的命來威脅我。
說白瞭。
到處都是路,但卻沒有我能夠走的路,做女人,真的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