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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女人的怪病

第2章:女人的怪病

  蹲在茅房裡撒尿的女人不是別人,就是楊磊落的小嬸子崔花花。 事實上,崔花花也不完全是在撒尿,而是借著撒尿的遮掩在用手指摳自己的那個裡面。崔花花這種自慰倒不是因為自己沒男人瞭,才用自慰解決寂寞,而是她最近得瞭一種怪病,小溪裡面騷癢難耐,而且騷癢的地方還是小溪深處的某個地方,用手指完全伸進去也隻勉強能夠得到,很費力還不能完全解癢。

  說起這種怪病也是見怪不怪,夾皮溝屯得這種病的女人很多,可以這樣說,結瞭婚的女人幾乎十有八九都會得這種病。沒出閣的大姑娘卻很少得這種病,如果姑娘得瞭這種病,那就說明這個姑娘不貞潔,已經和男人發生過那事兒。這種病在夾皮溝屯已經流行不知道有多少年瞭,據說是從解放前就有流行瞭。說是怪病,其實也沒啥可怪的,近些年有些女人已經去大醫院看過瞭,診斷的結果其實就是內陰瘙癢癥,隻是一種普通的婦科病而已。奇怪的是,就是這種貌似普通的婦科病,卻沒有誰真正治好過。女人一旦患上這種病,就開始躁動不安,都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摳,但隻能解決一時,由此患上這種病的女人都很渴望和男人做愛,因為唯有男人的硬東西在裡面沖撞,才是最好緩解瘙癢的辦法,男人一夜幾次的抽插,就可以緩解女人第二天一天的瘙癢。

  夾皮溝屯的女人很瘋狂,這是在十裡八村出瞭名的,據說很多女人大白天的就逼著自己的男人做愛。

  為什麼夾皮溝這個地方流行這種怪病,似乎誰也說不太清,種種推斷都隻是猜測而已。但這種病隻是已婚的女人得,未婚的姑娘很少得這種病,由此人們得出這樣的結論:這種病是男人傳給女人的,但男人為啥能傳給女人這種病?幾十年間也沒找出確切的答案。這是一種奇怪的婦科病,雖然可以肯定是男人傳染給女人,女人又傳染給沒得病的男人,但男人感染上卻沒有太明顯的癥狀,肌皮上起些小疙瘩,龜頭上有點癢,但可以忍受,絕不像女人那樣癢的厲害。

  有男人的女人得瞭這種病,女人們還可以讓男人的硬東西戳進來,戳到女人那個深處解決那裡面的瘙癢,但像崔花花這樣沒有男人的女人患瞭,就會很糟糕很殘忍的,隻能是用自己的手指去摳,但更多時候手指還到達不瞭那個深處。

  更讓崔花花鬱悶羞愧的是,她在有男人的時候還沒得這種病,可是男人死瞭半年多瞭,她卻又得瞭這種病,這要是說出去,誰都會認為她不守婦道瞭,男人死後又和別的男人有那種事兒瞭。所以她又不能和任何人說她的瞭這種病,隻能很痛苦地忍著,隻能偷偷摸摸在每次瘙癢厲害的時候用自己的手指去緩解。

  她怎樣得上這種病的,她自己似乎很清楚,但那個恥辱的秘密卻又不能和誰說起,她每天每夜都處在被瘙癢折磨的苦悶裡。

  雖然這種病不是時時刻刻騷癢的忍不住,但一天之中有幾次發作厲害的時候,就讓她難受的要死,尤其是夜晚發作的更厲害。夜晚還可以自己有辦法緩解,把房門插上躺在炕上,自己把手指深深地插進去,雖然不能完全解除瘙癢,起碼可以緩解到能忍受的程度。可是大白天的就難堪死瞭,她和大伯哥一傢住在同一個房子裡,大白天的又不能插門,她根本不敢在屋子裡自慰,隻能去茅房裡借著方便的借口,蹲在茅房裡鼓弄一陣子。為此,她每天要去茅房很多次,糟糕的是那時候每傢隻有一個茅房,不分男女廁所,去茅房還要躲開大伯哥傢的那些口子人。

  今天姚麗娟領著兩個孩子去縣城走瞭以後,崔花花在收拾碗筷的時候,那裡面就又開始劇烈瘙癢瞭,她急三火四地收拾好碗筷後就想去茅房,這時候她的孩子又在搖籃裡醒瞭,大哭大叫的。她隻能忍著癢去哄孩子。盡管異常焦躁難耐,她還是要忍著,耐心地給孩子吃奶水,慢慢地把孩子哄睡瞭,又放在搖籃裡。

  崔花花進到茅房裡,急不可耐地褪下褲子,先顧不得撒尿,就開始用手指插進自己的小溪裡去,很不理想的是她小手很小,就算是最長的中指也隻是勉勉強強地夠到那個瘙癢的深處。她費力地,全神貫註地緩解著自己的瘙癢,連外面有人來的腳步聲都沒聽到。

  當她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楊磊落已經迷迷糊糊地闖進來瞭。

  崔花花驚愕不已地抬頭看的時候,一個熱乎乎的硬東西正好頂在她的面頰上,確切的位置是觸到她的嘴唇上面,那個紫紅粗壯的大怪物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連上面青筋暴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個張開的大頭頭像一個紫色的大蘑菇。

  崔花花驚叫一聲,抬眼看巨物連接著的人,見楊磊落正叉著腿站在面前,雙手捧著那根帶著兩個蛋蛋的大東西,正要從那裡面往出噴水。

  眼看著楊磊落那個大東西的馬眼裡就要噴出尿來,那樣會尿在她的臉上,甚至是嘴裡。她也顧不得害羞瞭,急忙把手從自己的小溪裡抽出來,抬手就握住瞭楊磊落的那個硬物,緊緊地握著。那個大東西已經把她的小手掌盈滿瞭,而且感覺那上面的血管在騰騰地亂蹦著。

  楊磊落頓時也驚得腦袋先是一片空白,但他的硬東西被崔花花溫熱的小手握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和沖動激蕩著他。他紅著臉,慌亂不堪地叫道:“小嬸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在茅房撒尿啊你也不看有沒有人就闖進來你”崔花花幾乎羞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但她唯恐他的硬東西裡開閘噴到她的臉上,就還是緊緊地握著,同時向一邊推著。

  她握的越緊,楊磊落就越沖動,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奔湧向那個地方,他叫道:“小嬸,你快松開,我受不瞭啊!”

  “松開瞭,你會尿到我的臉上,你快點站到一邊去!”

  她驚慌地叫著,手卻越發握的更緊。

  楊磊落那個東西被她握著,想挪到一邊去也做不到,就急亂地叫著:“小嬸,你不松開我咋能站到一邊去啊,快松開!”

  崔花花終於從慌亂中清醒,是啊,自己還握著,他怎麼出去?就在她要松開他的那個活蹦亂跳的大東西的時候,她下面的瘙癢卻猛然強烈起來,她有瞭一種強烈的渴望:要是這個大東西戳進自己的那個深處,那該是多麼的解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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