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頓時眼神一亮,像是在幹渴難耐的沙漠裡看到水,她馬上又想起茅房裡的一幕,想象著他那根奇大無比的硬東西戳到自己那個其癢無比的深處會是怎樣的慰藉!身下此刻難以忍受的折磨讓她無限渴望那個東西野蠻地戳著自己的那個深處的癢。她眼神火熱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楊磊落,說道:“大磊,你真的不嫌臟?願意給小嬸解癢?”
楊磊落低垂著眼神,點著頭,說:“我願意,你根本不臟你是我心目中最純潔的女人!”
“可是,不行啊,那樣我的病會傳染給你的!”
崔花花呼吸急促地叫道。
“小嬸,我不怕傳染的,男人沒事的。我都聽爺爺他們說過,男人得瞭這種病,是可以忍受的,不像女人在深處,自己夠不到,男人好解決,撓撓就可以瞭!”
楊磊落說的這些依據,都是他偷聽爺爺談論這種病的時候說的。
崔花花被身下的難受和心裡的渴望交織折磨著,她目光灼熱地看著這個少年。“大磊,你真的對我太好瞭,可是你小小的年齡就被我給傳染瞭這種病,我是罪過的,我真的不能!”
“小嬸,我不是說過瞭嗎,男人沒事的,隻要你能減輕痛苦,我什麼都願意做!”
楊磊落這話確實發自內心的,為瞭小嬸他什麼都舍得。
崔花花呼吸急促地眼睛瞄著楊磊落的褲襠,身下的瘙癢更加劇烈男人,無限的渴望就要淹沒她的理智。就在這時,炕沿邊搖籃裡的嬰兒“哇”地一聲哭瞭。
崔花花立刻從意亂情迷中醒過來,她忍著瘙癢,急忙去推動搖籃,試圖讓孩子在晃悠中繼續睡去。搖籃在崔花花的眼前有節奏地悠晃著,她看著搖籃裡嬰兒,剛才那無邊的躁動開始退去瞭。孩子在搖籃的晃動中又睡去瞭。冷靜下來的她,那裡面的瘙癢也似乎減輕瞭很多。
楊磊落卻是一直站在她的面前,滿臉通紅地等待著她的行動,見崔花花隻是看著自己,眼神溫熱地不說話,他就又問道:“小嬸,我真的想幫你,我不怕傳染!”
崔花花立刻為剛才自己的齷蹉想法感到羞愧,就捂住滾燙的面頰,說:“大磊,你不要胡說瞭,我就算是癢死瞭,也不會讓你幫的!”
楊磊落為她的神色改變有些吃驚,就問:“小嬸,你為啥不讓我幫呢?我是你最親近的人啊!”
崔花花顫聲說道:“你還是孩子,你不懂,這種事兒不是誰和誰都可以隨便做的,隻有是兩口子才可以做那種事兒,如果我讓你的東西進到我的那裡面,算怎麼回事啊!”
“可是,你沒有男人啊,你又那樣難以忍受,我來幫你怎麼瞭?”
楊磊落這個時候身下的東西也被刺激得起來瞭,一種潛意識的本能讓他的思緒昏聵。
“你不要在說瞭!總之,你不是我的男人,我就不會讓你進去的!”
崔花花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可怕失控。
“那你忍受不住怎麼辦啊?小嬸,我看著你那樣難受,我真的不忍心的!”
楊磊落明顯看到小嬸的雙腿在扭動著,顯然是在強忍著。
“我如果有一天忍不住瞭,就會去嫁給一個男人的!”
無限的難忍讓崔花花說出這樣的話。
楊磊落身體一顫抖,他最恐懼的就是她有這樣的想法,他真的不可想象這個傢裡沒有小嬸,自己還怎麼活?楊磊落呼吸急促地說:“要是你真的想找個男人那我就做你的男人好瞭!”
“啊?混蛋,你在胡說什麼?”
崔花花頓時驚愕不已,看著他。
“我沒有胡說,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在我的心目中,就想娶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做媳婦,我”楊磊落呼吸異常灼熱。
“我我是你的小嬸,你不能有這樣混賬的想法!那是亂*倫的!”
崔花花慌亂地叫道。
“可是,我的小叔已經不在瞭,你遲早要再嫁人的,你還不如我長大瞭娶瞭你呢,這怎麼算是亂*倫呢,你要是嫁給瞭別的男人,也就不是我的小嬸瞭啊!”
“就算是那樣也不行啊,我都二十一歲瞭,你才十六歲,不般配的!”
崔花花簡直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給擊昏瞭。
“不就是相差五歲嗎?那算什麼啊,兩口子差五歲的多得是啊,我爺爺和我奶奶就差五歲呢!”
楊磊落臉紅脖子粗地辯解著。
“可是,你還沒有成年呢,你還是個孩子啊!”
“等我成年瞭再娶你還不行啊?再有二年,我就是十八歲瞭,到那時我就娶你!”
“你不要胡說瞭,再說我就要生氣瞭!”
崔花花被這個熾熱如火的少年弄得神智一團混亂,她無奈地叫道。
“小嬸,我真的怕你改嫁,離開這裡,那樣我真的沒法活,看不見你,我心裡就什麼也沒有瞭啊!”
楊磊落發自內心地叫道。
“好好,我不改嫁瞭,我就在這個傢裡,總可以瞭吧。但你以後不要再胡說要娶我的話瞭,要是被你爸媽聽見,那樣我倒是沒法活瞭!”
為瞭安撫這個沖動的少年,崔花花隻能這樣說瞭。
楊磊落當然是半信半疑她的話,但他也沒更好的辦法,隻能去千方百計地想法留住小嬸。他看著她還在難受的樣子,說:“可是,你的病怎麼辦?你剛才說瞭,隻有男人才可以解決,你又沒有男人,你又不讓我來幫忙,那樣你忍不住的時候,不還是要找男人嗎?可是,我不會讓你找其他男人的!小嬸,你就讓我幫你吧!”
崔花花處在極其矛盾的混亂中,她真的渴望他的大東西為自己解解癢,又內心不能原諒自己的骯臟想法,她眼睛瞄著他褲襠裡已經支起的大帳篷,無限的渴望彌漫著,她終於怯生生地說:“你真的想幫我,那你可不許後悔啊,這可不是簡單的事兒,你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