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萌急得有些眩暈,說:“我進高粱地方便你也管得著嗎?”
“你高粱地裡去方便,可楊磊落進去幹嘛?明擺著是你們約好的吧。呵呵呵呵,沒想到讓我給抓到瞭。”
曲勇說著,心裡在盤算著一個更得意更無恥的計劃。
楊磊落知道這個無賴會揪住不放瞭,自己必須解釋清楚,他說:“蘇老師進去高粱地,足足有半個小時沒出來,我擔心她發生啥事情,就進去看看,難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嗎?幸虧我去的及時,不然的話,蘇老師在昏迷中就被禽獸給侵害瞭!”
曲勇聽這話不覺一驚,心想,什麼意思?莫非他看到我要做的那件事瞭?他轉動著眼睛,試探著問:“禽獸?啥意思?高粱地裡有禽獸?”
楊磊落目光如炬地直射著他。“曲勇,你裝什麼蒜啊?高粱地裡的禽獸就是你啊。別以為我沒看見!”
曲勇心裡一哆嗦,但馬上鎮定說:“你說什麼鬼話呢?你不會是在高粱地裡見到鬼瞭吧?”
“曲勇,你少和我裝,是你放狗把蘇老師嚇暈過去,然後你就要對她做那樣的禽獸事,要不是我去的及時,你就做出那樣的禽獸事情來瞭。現在你倒是反咬一口,說我和蘇老師做瞭什麼。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蘇小萌想著自己在高粱地裡的大曝光,又差點被曲勇給玷污瞭,惱羞的她幾乎要死。她沖著曲勇顫著聲音說道:“你真是個禽獸,不但侮辱女同學,竟然還想非分老師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學校開除你的!”
曲勇又是一臉的無賴,這個時候他還不忘盯著蘇小萌鼓鼓的胸和下面的那個地方,盡情地回味著高粱地裡看到的蘇小萌的私密風光,然後說:“好好,既然你們說我是禽獸,那就是禽獸瞭。可是,說話要有證據,就算是我進瞭高粱地,放狗把你嚇暈,就算是我也把你給操瞭,可是誰證明啊?拿出證據來?你說我操瞭你,那你敢不敢去醫院做檢查啊?呵呵呵!”
蘇小萌氣得差點就又暈倒瞭,幸虧旁邊楊磊落又扶住她。她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如果此刻楊磊落不是扶著蘇小萌騰不出手來,那他會一拳把曲勇打個滿臉花的。但他扶著蘇小萌,用手指著曲勇說道:“你再敢說一句這樣畜生話?”
曲勇嚇得後退瞭一步,馬上硬氣地說:“呵,你們心真大啊?你們說我在高粱地裡對蘇老師咋樣瞭,那純粹是編故事,等於沒說一樣,可是你們在高粱地裡老師和學生搞破鞋,我可是抓在當場呢,你們還有啥資格威脅我呢。你們還是好好想想你們做出這樣的醜事該怎樣收場吧!”
蘇小萌下意識地一哆嗦,說:“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們什麼也沒做是清白的!”
曲勇陰陰地一笑,說:“你們摟脖子抱腰的從高粱地裡出來,不僅我一個人看到,那邊的同學都在看著呢,他們會作證的,你們就是在高粱地裡搞破鞋瞭,想抵賴也抵賴不掉的。”
楊磊落和蘇小萌都向那邊望去,果然男生生們都在不遠處的樹下向這邊看著,還在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
“我們腳正不怕鞋歪,你愛咋地!”
楊磊落在一邊叫道。
曲勇用鼻子哼瞭一聲,說:“你們就嘴硬吧,但不會有人相信你們是清白的瞭。蘇老師,葉校長是你的未婚夫吧,如果葉校長知道你和男同學在高粱地裡私通,那他會怎樣呢?還有,老師和學生亂搞破鞋,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你比我更明白,你還想當老師嗎?”
之後他又對楊磊落說,“楊磊落,如果馮冬梅知道你和女老師通奸,她會怎樣對待你呢?哈哈哈哈!”
楊磊落先是驚怵瞭片刻,但馬上回敬說:“這個你就不要操心瞭,我會和冬梅解釋清楚的,她會相信我的純潔的!”
蘇小萌卻是有些害怕,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知道這件清不清混不混的事情,肯定會在意的,那樣真的很麻煩。她顫聲問曲勇:“那你想怎樣?你怎樣才能不把這事情說出去?”
曲勇得意地一笑:“這個也好辦,隻要你們兩個都答應我一個條件,那我保證就把這件事壓埋下去!”
“啥條件?你說說!”
蘇小萌有些慌亂地問。
“蘇老師,隻要你不再追究我上課摸馮冬梅那件事,我不被學校開除,那我也就可以不說你們的醜事兒!”
然後他又看著楊磊落,說,“楊磊落,你的交換條件也很簡單,就是今後我怎樣追求馮冬梅你不要幹涉”還沒等曲勇說完,楊磊落就忍無可忍瞭,說道:“做你的大頭夢去吧。你今天侮辱冬梅的事情還沒完呢,就算學校不處分你,我也不會饒過你的。”
曲勇歪著頭,說:“就算我摸瞭馮冬梅的屁股,那又算什麼,頂多說我是耍流氓。可是,老師和學生在高粱地裡操逼,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你們好好想想吧!”
楊磊落忍無可忍,沖到曲勇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打在曲勇的面門。曲勇“啊”地一聲,身體就飛到高粱地裡去瞭。
楊磊落又扶著蘇小萌,說:“蘇老師,我們走吧,你現在還很虛弱,我送你去鎮上的醫院掛點滴去。”
蘇小萌憂心忡忡地回頭看著高粱地裡還沒爬起來的曲勇,說:“可是,他會散佈流言蜚語,把我們今天的事情說的清不清渾不混的啊,我有點怕”“蘇老師,我們不要怕,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是清白的,隨他們怎樣說也不怕。”
蘇小萌點瞭點頭。說:“感覺你像個大男人瞭,那就聽你的瞭!”
楊磊落攙扶著蘇小萌向鎮上的醫院走去。
醫生的診斷是:蘇小萌的昏迷和虛弱是因為中暑和驚嚇造成,醫生說打個滴流就會好的。醫院裡的患者並不多,護士把蘇小萌安排在一個沒有其他患者的病房裡掛滴流。蘇小萌說讓楊磊落回學校上課,她自己可以照顧自己掛滴流。但楊磊落看著蘇小萌很虛脫的樣子,堅決不肯離去,死活要護理她掛完滴流一起回學校。
蘇小萌心裡暖流滾過,她沒白疼愛這個學生,而且這個時候她倒是變成懦弱的需要照顧的小女孩瞭。
蘇小萌眼神溫熱地看著已經是男子漢形象的楊磊落,點瞭點頭。
可滴流剛掛上不久,一個很尷尬的麻煩來瞭:蘇小萌有要撒尿的感覺,她想憋著等點滴掛完再方便,可忍瞭一會終於要憋不住瞭,就紅著臉說:“我想方便”楊磊落也頓覺尷尬:滴流針紮在手背上,又不能拔下來,隻能是另外的人拎著點滴瓶陪蘇小萌去廁所。
楊磊落有些不知所措,說:“蘇老師,那我去找護士,讓她先把針拔下來,等你去回來在重新紮吧!”
蘇小萌急忙搖著頭說:“那我不是又要挨一針嗎,會很疼的,我不!”
這個是後的蘇老師道倒是真的像一個任性的小女孩的樣子。
“那咋辦啊?”
楊磊落無措地看著她。
“這還不好辦啊,你陪我去廁所唄!”
蘇小萌紅著臉。
“蘇老師,那方便嗎?”
楊磊落有些慌亂地說。
“沒啥不方便的而且,在高粱地裡,我的隱秘你已經看到瞭,對你已經沒啥秘密瞭。”
蘇小萌想著高粱地裡自己樣子,臉就更加燃燒,燒的像一片紅雲。
楊磊落也臉紅瞭,但已經沒選擇,蘇老師就要憋不住瞭。他急忙起身把點滴瓶從點滴架上摘下來,高高地舉著,另一隻手扶著蘇小萌,出來病房向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