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是個二十幾歲的正值青春花季的女人,別說是自己患上瞭那種難忍的瘙癢病,就算是沒得那病,一晃已經快一年沒被男人滋潤瞭,又見到楊磊落這樣大的東西,誰都難免心動,都難免在湧動中渴望。她一邊給他往眼睛裡點奶,一邊偷偷看著他那個在裡面拱動的東西。
這時,楊磊落又癡迷著眼神,手裡一邊摸著揉著,嘴上噴著熱氣,問:“小嬸子,晚上你自己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啊?”
崔花花頓時吃瞭一驚,更加慌亂,叫道:“去你的,越說越不像話瞭!”
說著她就要起身。
楊磊落一隻手緊緊地抓著他的奶子的同時,另一隻手摟住瞭她的腰,說:“小嬸子,我晚上可是經常想著你呢!”
楊磊落說的這話不假,在睡不著覺的時候,他確實腦海裡時常浮著小嬸,甚至要比想馮冬梅的時候多,或許是他時刻能捕捉到小嬸的氣息的緣故吧。
“你想我幹嘛啊?不會是想著要吃我的奶水吧?”
崔花花雖然心裡很溫暖他這樣的表白,但她還是心慌。她感覺此刻他的姿勢是要吃自己的奶子的樣子,就這樣說。
“小嬸,你看你這個奶子都讓孩子吃扁瞭,讓我 ]崔花花心慌意亂,不知所措,叫道:“小混蛋,你這是幹什麼啊!”
雖然這樣說著,但她的兩隻手支在那裡,就是在默許著他吃。
“小嬸,你先前不是說瞭嗎,洗完眼睛就讓我吃的!”
楊磊落說著,又重新叼住瞭奶頭,抱著她的身子,一個勁地狂吸,竟然咕咚咕咚地咂出很大的動靜來。
楊磊落真的像一個餓瞭很久的孩子,吃完瞭這隻又去吃那隻,本來兩隻脹鼓鼓的大奶子,瞬間就讓他給吃的小瞭很多。楊磊落的嘴丫子上竟然殘留著白色的奶珠子。
“這回你該吃飽瞭吧,晚上不用吃飯瞭!”
崔花花臉紅紅地說道。她似乎陶醉在他又摸又揉有吃勾起的無限的蕩漾中,她的皮膚似乎都是片片的潮紅。
楊磊落看著小嬸那般花一般動人的模樣,心裡狂潮湧動,他有些不能自制,一隻手竟然悄悄地滑到她的翹翹的屁股上來。開始的時候,崔花花還沒覺得,可是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褲子旁開門的那個扣子竟然被他解開瞭,他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褲子裡,在她的大腿處肆意撫摸著,而且手尖時不時地觸到瞭她內褲裡的某處敏感。
崔花花更加蕩漾,頓覺下面裡面的瘙癢已經達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崔花花也不能自制,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呼吸急促。但當楊磊落的手已經深入到她的內褲裡的時候,突然觸到瞭她胯間夾著的那團棉佈,楊磊落倒是沒繼續收手,可崔花花卻突然醒來,急忙推開他,直起身,叫道:“大磊,不能這樣,真的不能!”
楊磊落明白自己想要做什麼,他身下狂頂著東西就要破門而出,雖然他還沒做過那事兒,但一種本能讓他知道,這個硬東西渴望進到哪裡去,就是自己手指觸摸到的小嬸的那個柔軟的灼熱的地方,盡管哪裡有一團棉佈阻擋著,但他已經感受到瞭那裡面的無窮美妙,那是男人們都渴望進去的地方。
但他突然被小嬸給阻擋瞭。他看著已經脫離瞭自己身體的小嬸,呼吸急促地說:“小嬸,你幹嘛不讓我,我們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你的病傳染給我的。那樣我也可以早點去向爺爺討藥,你的病也能早點治好瞭啊!”
崔花花當然也處激蕩的渴望中,但她卻高高的胸脯起伏著,說:“大磊,你以為我不想和你那樣啊?我更想讓我的病早點治好呢I是,昨天我不是和你說瞭嗎,我身上來例假瞭,不能做那種事兒的!”
“那你的例假啥時候能沒瞭啊?”
楊磊落眼神灼熱地看著崔花花,喉結在咕嚕地滾動著。
“已經來瞭兩天瞭,至少也要三天之後瞭你不要急啊,到時候我主動找你!”
此刻崔花花也沒有顧忌瞭,她喜歡這個男孩,她情願讓他親近自己,她更想讓他討來治病的藥,治好自己這種生不如死的病。她似乎已經義無反顧。如果今天不是身上來例假,那此刻一切都不可抗拒地發生瞭。
楊磊落揉著自己那個要爆炸的東西,問:“小嬸,你說的是真的嗎,等你例假走瞭就讓我?不是騙我?”
崔花花在整理著自己剛才被他敞開的那些地方,低垂著眼神,說:“小嬸不騙你的!”
“那我們拉勾好嗎?”
楊磊落忽地下地,伸出一根手指頭。
崔花花遲疑瞭片刻,還是紅著臉,也伸出手指頭,和楊磊落拉瞭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