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摸壞事瞭,崔花花的手隻是在那根東西上,輕輕撫瞭一小會,那根東西就像被驚醒瞭一般,眼看著就變大,頃刻間就騰地彈起來崔花花感覺自己的手掌瞬間就被盈滿瞭,灼熱灼熱的,硬物上的血管騰騰地亂蹦。崔花花急忙把手收回來,紅著臉調笑他,說:“哎呦,真不害羞,說著說著就挺起來瞭,快收起來吧,別一會再跑瞭!”
兩個人的關系也不存在什麼害羞瞭,楊磊落嘻嘻笑著說:“那是你把他弄起來的,先前我自己擺弄半天也沒起來!”
雖然楊磊落的欲望又膨脹瞭,但此刻崔花花懷裡還抱著孩子,什麼也做不瞭,就隻得把大東西收起來,他提上褲子,可那東西還在裡面頂起帳篷。
崔花花一邊給孩子喂奶,被剛才楊磊落的大東西誘惑的也身心躁動,但她也隻能忍耐著,過瞭一會又問:“大磊,你的東西可以把藥放在水裡洗,可是我那裡面怎麼能洗啊?”
楊磊落已經大體上知道女人是怎麼用藥瞭,就說:“女人是不能洗的,隻能把藥放進你那裡面去,哪裡癢就放到哪裡去,就是把藥面直接放進去!”
楊磊落似乎在想象著那個方法的實施。
崔花花還是不明白,說:“怎麼能放進去啊,那可是在很深的地方啊,我用手指都勉強夠到呢!”
“我爺爺說瞭,用管子往裡吹,就是把管子插到你的那裡面,然後把藥放進管子裡,用嘴一吹就進去瞭!”
楊磊落也不是具體知道怎樣做,他隻是聽爺爺的隻言片語,經過自己的分析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因為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他更在慶幸自己當時突然襲擊就把爺爺給女人上藥的辦法給套出來瞭。
“啊?用管子?用什麼管子啊?”
崔花花有些驚怵,她想到管子插進自己的肉體裡,那是很殘酷的。
“我也不知道用用什麼管子啊,我爺爺又沒有說用什麼樣的管子!”
楊磊落對這個問題真沒想明白。
“那你咋不問明白呢?”
崔花花一時緊張著急,竟然這樣責怪著。
楊磊落顯得很驚詫,看著小嬸,說:“小嬸,我怎麼能問明白啊?我敢問明白嗎?就說用管子往裡吹,還是我拐彎抹角地套出來的話呢,就問出這一句,爺爺都警覺瞭,問我為什麼問這個?”
崔花花也突然醒悟瞭,楊磊落當然不能和他爺爺說是給自己治病,也不能說是給任何女人治病瞭,他能問出來這些就已經很不容易瞭,說明他已經很聰明瞭。用什麼管子弄進去已經不是問題瞭,得到瞭這種藥就是最大的欣慰瞭。想到這裡,崔花花說:“不管用什麼管子,隻要能把藥放進去就是好事,我能忍受。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啊,需要你幫忙啊,大磊,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小嬸,看你說的,我當然要幫你把藥放進去瞭,一會我就想辦法找管子,等你孩子睡瞭就給你上藥!”
見楊磊落這樣真心想讓自己好病,崔花花心間的溫暖和感激在升騰著,簡直有無以回報的激蕩,她見楊磊落站在那裡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給孩子喂奶,就眼神波蕩著他,說:“饞貓,是不是你又想吃一口啊?”
楊磊落舔著嘴唇,笑嘻嘻地說:“小嬸,我真的有點餓瞭,這兩天為瞭弄到藥的事,我愁的都吃不進飯!”
崔花花嫵媚地一笑,說:“好孩子,你知道疼小嬸,那小嬸就獎勵你,過來吃一口吧!”
說著她就往上摟著背心,把閑著的那隻飽飽的大奶子完全露出來瞭。那個奶子裡面還是滿滿的,孩子沒吃過呢。
楊磊落毫不客氣,就過來俯下身去,把孩子在奶子上面正玩著的小手輕輕地挪開瞭,可他剛要把最湊上去,那孩子因為手被挪開瞭不幹瞭,哇地一聲哭瞭。楊磊落很尷尬,急忙又把孩子的小手放上去,哄著說:“哥哥不和你搶瞭,你玩吧!”
但他卻沒離開那裡,眼巴巴地看著,一邊逗弄著孩子。
崔花花咯咯地笑瞭兩聲,急忙又把奶頭塞進孩子的嘴裡,同時她慢慢接觸孩子在另一隻奶子上的小手,她摸著那小手一陣子,就試探著又挪開孩子的手,立刻把自己的手指頭塞進孩子的手心裡去,似乎孩子抓到瞭母親的手指也很親切,就放棄瞭那隻奶子。
崔花花小聲對楊磊落說:“我幫你搶過來瞭,你快點吃吧,看來你比你弟弟要懂事多瞭!還知道忍讓!”
楊磊落唯恐一會孩子再反性,就急忙俯下身子,雙手捧著那隻大奶子,灼熱的嘴唇湊上去,咕咚咕咚地吸吮起來。楊磊落由於著急,吃的很貪婪,竟然弄得滿嘴丫子是奶水沫子。惹得崔花花又一陣咯咯笑。
楊磊落很快就把那隻奶子裡的乳汁都吸幹瞭,但他連半飽都不到,卻是很滿足瞭。他很懂事地又把孩子的小手放上去瞭,就起身看著崔花花,說:“小嬸,我踅摸一個管子,一會好給你上藥!”
“嗯哪,快去吧,一會孩子就會睡的,我們也要抓緊,萬一一會傢裡回來人就上不瞭藥瞭!”
崔花花心裡當然更急,她充滿快點好病的希望。
楊磊落在屋裡屋外轉悠瞭好幾圈,也沒找到類似管子的東西。他一邊找著一邊想著,他想到瞭鐵管也想到瞭竹管,但這都不行,那樣硬的東西戳進小嬸那柔軟的地方去,那還不戳傷瞭啊!他最想找到的是軟一點的,細一點的,那樣小嬸可以能承受。他又一次來到倉房門口的時候,眼睛一亮,他看到瞭他要找的那個東西。門邊正有一個給自行車打氣的氣筒立在那裡。打氣筒上有一根三尺左右長的膠皮管子,那管子有小指那麼粗,雖然這根東西也不是很柔軟,但總比鐵管竹管什麼的要軟的多,再者說瞭,太軟的管子也是插不進去的,他知道小嬸的密道有多緊。於是他就決定用這根東西瞭。
但難題又來瞭,把這根東西弄下來,那打氣筒就廢瞭,沒這根管子怎麼往車胎裡進氣。琢磨瞭一會還是想出瞭辦法。這根管子有三尺長,如果截下一尺來,也不影響大氣。他急忙回到自己傢的房裡找來一把剪刀,很不猶豫地就把那根管子剪下一尺左右長。然後他把這管子頭的進氣口的恰子擰下來,重現安到那留下的那個管子頭上。他看瞭看,隻是比原來短瞭一截,根本不影響打氣,也不一定有人註意。
楊磊落手裡拿著那截管子,仔細看著,見上面沾著些泥土,心想這樣骯臟插進小嬸聖潔的地方去,那怎麼行,自己要把它清洗幹凈瞭。楊磊落打瞭一盆清水,反復把管子洗幹凈瞭,又用幹凈的佈擦得幹幹凈凈,就拿著管子回到小嬸的房裡。他拿著那根管子,又看著小嬸,有點想入非非的感覺。
這個時候小嬸的孩子已經睡在搖籃裡瞭。崔花花雖然著急上藥,可是她看著楊磊落手裡的那根管子,頓時恐懼起來,叫道:“啊?用這個插進我的裡面啊,那還不疼死我啊?”
楊磊落一半挑逗一半認真地說:“小嬸,這個東西不比我身下的肉棍要細的多啊,你都能受得瞭那麼粗的,咋就受不瞭這個呢?”
崔花花臉通紅,說:“那可不一樣,你那玩意雖然粗,可它是肉的,再者說,每次進去前,我那裡面已經很滑瞭,能和這個東西一樣嗎?”
崔花花雖然心裡恐懼那個東西,但也有一絲好奇。
楊磊落仔細想瞭想,突然茅塞頓開地說:“小嬸,有辦法瞭,先用我身下的那個東西把你那裡捅開瞭,然後再插進這個東西,那樣就不會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