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讓你娶我,我是自願的給你,反正我也要嫁給我不喜歡的人,那我的第一次給瞭我喜歡的人,這也是對我自己的一種安慰吧,也算是我沒白喜歡你一場,我不會賴上你的,大磊,我真的想”楚二丫說著,就不顧一切地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黑暗的碾子房裡,楚二丫沖動地解著自己的扣子,馬上她襯衫前面的扣子就解開瞭,之後又把裡面的背心摟起來,露出兩團少女圓挺挺的乳房來,她不顧一切地就又摟抱住楊磊落的脖子,火熱的嘴唇就湊上瞭楊磊落的嘴唇。楊磊落的的胸前被少女的兩團飽滿擠壓著,隔著他的衣服都似乎感覺到那兩隻小兔的彈跳,而且少女芬芳的嘴唇就這樣不容躲閃地湊上來,這一切都讓他沒有思考和喘息的機會,唯有本能地接受。他忍不住也動情地摟住楚二丫的頭,用嘴唇迎著她的小唇,兩個人就這樣在黑暗中火熱地親吻起來。雖然看不到彼此目光的色彩,卻是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和彼此氣息交融,舌頭糾纏在一起的吱吱聲。
親吻的同時,楚二丫的手也在背後把楊磊落的襯衫掀起來,撫摸著他健壯的脊背,柔柔地撫摸著,楊磊落也情不自禁地摸著她如水的肌膚,兩個人已經到瞭忘情忘我的境地。
一陣長吻過後,楚二丫已經意醉神迷,她放開楊磊落,開始就要解自己褲子的掛鉤,叫道:“大磊,我喜歡你,我愛你,我要把我第一次幹幹凈凈地送給你,免得便宜瞭那個孫大包!”
楊磊落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急忙阻擋住瞭楚二丫就要往下褪褲子的雙手,呼吸急促地叫道;“二丫,你不要這樣,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要瞭你,那樣我成啥人瞭?我也不能娶你,我就不會這樣做的!”
楚二丫已經很沖動說:“我不是要你娶我,我是要把我純潔的女兒身送給我喜歡的男人,這是我的最大的心願,隻有這樣我才會沒有遺憾的,大磊,我不會讓你負責的!隻要你還是說有一點喜歡我,那你就不要顧慮瞭,快來吧,我們今生就剩這點緣分瞭,或許我憑著今晚的回憶,還會以後有點念想啊!”
楊磊落雖然也是無限激蕩著,心裡也渴望著和這個女孩子能交融到一起去,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這樣的話,他即對不起馮冬梅,也似乎猥褻瞭楚二丫,但他又不忍心傷害這個真心對自己的女孩子,就有些昏聵地說:“二丫,你聽我說,如果我們有緣分的話,我會要你的,可是現在我不能,真的不能!”
“大磊,我們不會有什麼夫妻的緣分瞭,我們就享受這一點點淺淺的緣分吧,那樣也好留給我們互相念想的溫暖,就當是你留給我的一絲生活的回味和溫暖吧!”
楚二丫瘋狂地又去解他的褲帶。楊磊落又推開瞭她的雙手,說:“二丫,你不要說我們今生無緣的話,一切都沒定局啊,我可以告訴你,如果馮冬梅真的和我退瞭親,那樣我就會娶你的,你先不要這樣自己灰心瞭!”
說著,他就掙脫瞭楚二丫,轉身就出瞭碾子房。
楊磊落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是為什麼,他也想不清這話會對楚二丫產生怎樣的想法,總之他為瞭給這個在絕望中的女孩子留下一點走下去的力量,他竟然不顧後果地說瞭這樣的話。說完瞭他就大踏步地離開碾子房遠去瞭。
楚二丫呆愣愣地在碾子房裡佇立瞭很久,一遍又一遍地咀嚼著楊磊落最後的話,她的心裡似乎得到瞭某種希冀和慰藉,盡管那種希冀是那樣的虛無縹緲,但她還是感動的又哭瞭。她整理好衣服,就急忙也出瞭碾子房,向傢裡走去。一邊走著,耳邊還是回想著楊磊落的那番話。
楊磊落回到傢裡的時候,正好父親楊北安和母親姚麗娟正滿臉陰鬱地談論著什麼。媽媽姚麗娟見楊磊落臉色有些不正常,就停止瞭和父親正說著的話,問:“大磊,你這是去哪裡瞭,怎麼有點慌慌張張的?”
楊磊落當然不能說去和楚二丫約會去瞭,就隻能撒謊說:“我去馮冬梅傢裡瞭,走的有點急瞭,就有點氣粗啊!”
但他的眼神是遊移的,不敢去看父母的眼神。
姚麗娟似乎也猛然想起瞭什麼,就緊張地問:“大磊,你去找馮冬梅瞭,那今晚她有沒有和你說什麼特殊的話啊?比如說,你們的親事的話題?”
楊磊落心裡一陣敏感,心想,好像媽媽也知道點什麼瞭吧?他也正想問問媽媽聽到什麼消息沒有,就借著話茬,說:“媽媽,馮冬梅的爹媽有沒有找到你說關於我們兩傢娃娃親的事?”
姚麗娟眼神頓時黯淡下來,說:“今天啊,我下班的時候,冬梅媽媽確實堵住瞭我,把我拉到院子裡和我說起那事兒,她說,這幾天曲海山一直來找他們,說工作組對我們兩傢訂娃娃親的事很關註,說這是封建主義的意識形態,要當做一個鬥爭的動向引起註意。冬梅的媽媽好像害怕瞭,就和我商量說,要不我們兩傢先表面上把這親事退瞭吧,不要再說訂娃娃親的事瞭,說等以後你們都成年瞭,再商量,到那時也沒人管得著瞭。大磊,馮冬梅今晚和你說沒說啊?”
楊磊落心裡更加陰暗,他意識到這事已經真的有點嚴重瞭,聯想到馮冬梅今天的一系列表現,心裡就更加煩躁,他粗聲說:“馮冬梅和我也說瞭這件事,幾乎是和你聽到她媽媽說的差不多,難怪今天上學她不坐我的車瞭,而是自己騎自行車,放學也沒等我,和隋小彩和孫雅靜一起回來的,顯然她是在疏遠我。不管她瞭,愛咋地就咋地吧,沒有她難道我就將來不娶媳婦瞭?”
姚麗娟臉色更加難看,急忙又問:“那今晚她沒有和你解釋什麼嗎?按她媽媽的話說,並不是不讓你們來往啊,隻是當外人說,我們兩傢的親事解除瞭,但不是說你們兩個以後就沒來往瞭啊!”
“那不還是一回事嗎,既然當著外人都不承認有那種關系瞭,就不能像以前那樣親密接觸瞭唄,也就是說以後不能經常一起上學瞭!”
楊磊落此刻的心裡是亂糟糟的,但他又不想顯示出太在意。因為他知道父母親現在心裡說不定壓著多少塊石頭呢。
姚麗娟還是想知道些內幕的情況,就又問:“那在背地裡,馮冬梅總該說些掏心窩子的話吧,她自己是啥想法,啥打算?”
楊磊落長長出瞭一口氣,說:“她當然沒說要和我真正分手的話,也是說表面上疏遠,等以後到瞭結婚的年齡再說唄!”
“哦,這樣啊,那也沒什麼的,她傢裡人膽子小,怕因為這個惹出禍端來,也可以理解,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說娃娃親的事瞭,等你們長大瞭再說吧!”
姚麗娟說道這裡,又看著一直沒說話的楊北安,問,“馮冬梅的爹馮四海有沒有找你說這事啊?”
楊北安沉思著說:“馮四海沒和我說這事兒,自從工作組來瞭之後,他也像變瞭一個人似地,好像有意疏遠我,不知道這人心都是怎麼長的?我還沒怎麼樣呢,連他也這樣謹慎瞭!”
姚麗娟又問:“那這兩天工作組對你有沒有再審查什麼啊?前兩天不是一直追查你搞承包自留地那事嗎?是不是要拿那事找你的毛病啊?”
“沒有再繼續提那事兒,這兩天他們好像很平靜,隻是在一直開會,動員什麼的,但我感覺他們是在暗地裡活動著,又像是在等待著什麼!這種平靜是很可怕的,我似乎預感就要發生什麼瞭!”
楊北安憂心忡忡地說。
這一夜,楊磊落失眠瞭,他失眠的很厲害,他輾轉反側在炕上腦海裡全是馮冬梅冷漠的面孔,還有那種最近很多壓抑的事情的沉沉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