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一個昏黃的小燈泡不太亮的光籠罩著這個陰森的審訊室,蔡靜身體上濕漉漉的,那是剛才被涼水澆過痕跡,她發現自己的下體還在赤裸著,褲子和內褲都被褪在腿彎一下,她私密處的毛已經被燒的沒有瞭,那個地方一陣一陣的灼痛席卷著她,有被澆瞭涼水,那種痛楚更加強烈。此刻,蔡靜見屋子裡隻有曲勇一個人,而且曲勇正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自己裸露的下體,她急忙起身把自己的褲子提上瞭,有些瑟瑟發抖地卷縮著身體。
曲勇的眼神似乎都盯到她的肉裡去瞭,他淫邪地一笑,說:“誰讓你把褲子提上瞭?對你的審查還沒完事呢,你乖乖地把褲子脫下來瞭,我看你那裡面的資產階級野草還沒被燒盡呢!”
蔡靜身體又是一陣顫抖,本能地用手護著自己的褲子,顫聲說道:“你們審查就審查唄,幹嘛侮辱我?”
“嘿嘿,這算是侮辱嗎?我們這是無產階級革命行動,這是對你這樣的資產階級臭婆娘進行專政!”
“你們這不是革命行動,你們這是流氓行為,我不能接受,我要控告你們對我的人身進行的侮辱!”
“嘿嘿,對待你這樣的死不認罪的資產階級,我們當然要進行特殊的專政瞭,你說要控告我們?哈哈,你這種思想就是公然反對毛主席支持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難道對待你們這些階級敵人還需要溫文爾雅嗎?沒有誰敢說這是流氓行為,你的身體的陰暗處生長著資產階級的騷草,我們就要用革命的火焰燒毀那些毒草,不但要燒毀那些毒草,我還要用革命的雨露澆灌你那個騷溝呢!”
說著,曲勇的眼神就更貪婪地掃視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尤其是他回味著剛才火燒她那個地方的刺激情形。
蔡靜的心靈在戰栗,身體在抖得厲害,她從曲勇的眼神裡預感到將要發生的恥辱事情,她本能地後退著,叫道:“曲勇……你想幹什麼啊,我是你的老師,求求你放過我,我向你認錯!”
曲勇的眼神更加淫蕩,又開始盯著她襯衫裡面高高的輪廓,他嘿嘿笑道:“好,我承認你是我的老師,還是教會我很多身體秘密的生理老師,蔡老師,你知道的男人和女人的秘密比別人都多,那今晚我要和你探討很多我不懂的秘密呢,嘿嘿,我們探討這個,你不會緊張吧?”
蔡靜更加緊張,預感到這個小子要用另一種形式侮辱自己,她低摧著眼神,說:“探討什麼?”
“嘿嘿,當然是探討我以前一直沒弄懂的問題,可惜啊,那個時候你討厭我,不肯耐心地教我,所以我一直都還不懂,今晚啊,我就要弄明白瞭,如果你不想受罪,那就先教會我想知道的秘密吧!”
蔡靜越發惶恐,說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你到底讓我教你什麼?”
“還是那次你沒有告訴我的那個問題:生命是怎樣孕育出來的?說白瞭,就是男人和女人是怎麼把小孩造出來的?這些都是你最清楚的事瞭,今晚啊,你就把這個問題教會我吧!”
蔡靜臉色通紅,心跳得厲害,她知道曲勇是不懷好意的,可是自己已經落到他的手裡,如果逆著他那會很慘的,她隻得耐著性子,說:“我以前不是講的很清楚嗎,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結合,機會孕育出生命的……難道這還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嗎?”
曲勇乜斜著眼睛,說:“是啊,理論上我明白瞭,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結合就能造出小孩,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男人的精子在男人的身體裡,女人的卵子在女人的身體裡,怎麼才能結合到一起呢?”
“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當然就會交融在一起的……”
蔡靜無可奈何還是要回答。
“那男人女人睡在一起,怎樣做才能交融在一起呢?你要細致地講清楚我才會明白啊!”
曲勇戲謔地看著她,就像一隻貓在耍戲一直逃不脫的老鼠。
蔡靜臉色更加紅,囁嚅著說:“你這是明知故問,你不會不知道的,你不要這樣問我瞭,求求你!”
“我真的不知道啊,隻要瞭還會問你嗎?”
曲勇顯得很不悅地說,“你不是教生理的老師嗎,你講這個還難為情?那你是怎樣教學生的?你原來是在一直糊弄我們啊?”
“就算是你不知道……那以後你娶瞭媳婦你就會知道的,這事是不用學的……”
蔡靜怯生生地說。
曲勇似乎失去耐性,啪地一拍桌子,叫道:“可是我現在就想知道,蔡靜,你要是不想在吃人糞和火燒曹營什麼的,那就快點說,你要詳細地講給我聽……快說!”
蔡靜被嚇得一哆嗦,不得已,急忙說:“就是……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做愛,那樣就結合在一起。”
“那男人和女人怎麼做愛呢?我還是不明白啊,你要詳細地說,不能說大概意思,懂不懂?”
蔡靜窘迫得差點窒息瞭,但她知道自己沒法逃脫這樣的侮辱瞭,如果不滿足他的這種獵奇,自己是過不去這一關的,倘若隻是這樣的侮辱,那也倒是沒什麼瞭,她意識到要順從他的一切猥褻,就低著頭,吞吐瞭半天,說:“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裡去,這就是做愛……”
曲勇淫邪地眨著眼睛,又問:“你說清楚,男人的什麼東西?男人身上的東西多去瞭,到底是啥?”
“就是你們男人撒尿的那個玩意,這個你也不知道啊?”
蔡靜被羞得有些抑制不住惱怒。
“操,你就直接說是男人的雞巴,我不就明白瞭?還繞這麼大的彎,成心考驗我的智力啊?那你再說說,男人的雞巴插進女人身體的哪個地方?”
曲勇當然要巨細無遺地讓她說出每一個細節。
“就是……女人撒尿的那個地方……”
蔡靜把頭低得不能再低瞭,她顫著聲音說。
“女人撒尿的那個地方究竟叫什麼啊?你當生理老師的,要說名次,不要含糊其辭!”
曲勇逼問。
“就是……女人的陰道……唄!”
蔡靜的聲音像是從地下發出來的一樣微弱。
“操,幹嘛還說這文縐縐的名詞?你就說老百姓都管女人的那個地方叫啥吧?”
曲勇變態地瞪著眼睛。
“我……不知道……那叫啥,就是書上寫的名詞是陰道……”
蔡靜已經被他逼得無路可走,咬著牙不說。
“你到底說不說?”
曲勇又一拍桌子,“你不會是想還吃一碗屎吧,還是再想來一次火燒曹營?”
“我說……我說……”
蔡靜知道自己不達到他的要求是要吃苦的,那個地方孩子火燒火燎地疼著,自己的嘴裡還彌漫著人糞的滋味,她幾乎用聽不清的聲音,說,“女人的那個地方……叫……逼!”
“我沒聽清楚,你大點聲再說一次!”
曲勇命令道,這個時候他的獸性沖動也在泛濫著。
蔡靜無可奈何,提高瞭聲音說:“叫……逼……”
曲勇當然不會就此而至,他要詢問下一個環節,就問:“可是,就算男人的雞巴插進女人的逼裡去,那男人的精子還是在男人的身體裡,怎麼才能和女人的卵子結合啊?你再詳細給我講!”
“就是……男人把精子射進女人的身體裡面去,就結合瞭!”
蔡靜也豁出去瞭,她知道不說也不行。
提起射精的字眼,曲勇身下的東西猛然就膨脹到最大的狀態,而且癢的要命,他不想再用語言調戲瞭,他顯得很焦躁地揮著手,說:“我這個人很笨的,你光說我還是聽不懂,今晚我們兩個就做親身示范,你教會我怎樣把我的精子射進你的逼裡去!”